男友嫌棄我初夜穿了一整套內衣後,他悔瘋了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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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岩我打斷了他一條腿,沈家也已經被趕出魔都,你如果還是生氣,我把他綁回來任你處置好不好?」
見我一言不發,周祈山的聲音越來越痛苦。
「月月,那些都是喝了酒逢場作戲的話,我從來冇有嫌棄過你。」
我不想跟他多說什麼。
沈岩或許是罪有應得。
但如果不是周祈山冇有在他們麵前給我足夠的尊重,沈岩又怎麼敢編排我?
說到底,周祈山就是不敢承認我原諒不了的人,其實是他。
我轉身就走,周祈山要追我,手機卻響了。
是周家老宅的專屬鈴聲。
周祈山接通後,不知對麵說了什麼,他臉色忽而钜變。
「奶奶,絕對不可能,我心裡隻有江攬月一個人,我的妻子也隻可能是她。」
周祈山眉頭緊鎖,隻不過一個響指,好幾個身材高大的保鏢竄出來,強行把我帶上了路虎。
「周祈山!」
我憤怒大吼。
周祈山雙手捧住我的臉頰,安撫性地親了親我的額頭。
「月月,你先回家,我去處理一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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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祈山口中說的處理一點事,竟然是沈歡懷孕了,鬨到了周家老宅去。
周家的專職保鏢把我請下樓時,周祈山的奶奶正坐在沙發上。
「小月啊,你們年輕人談個戀愛很正常,但是周家決不能容忍周家子孫流落在外。」
周家三代單傳,周祈山是唯一的繼承人。
周奶奶身穿中式馬褂,脖子上帶著一串帝王綠的翡翠珠鏈,滿頭白髮高高盤起,眼中有銳利的光。
她纔是周家真正的掌門人。
上個世紀發家,遊走在黑白邊界,手上並不乾淨。
我心突然一顫。
周奶奶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保鏢立刻押著我坐了過去。
「你這樣的家室本來是攀不上週家的,奈何我這個孫子就是認定你了。」
我沉默了兩秒,說:
「不用您擔心,我本來就打算離開,就在兩天後。」
周奶奶有些訝異,看著我意味深長地說:
「那原本是你們舉辦婚禮的日子。」
周奶奶以為我在以退為進、欲擒故縱。
我無心解釋那麼多。
表示自己絕不會阻礙周家子孫認祖歸宗,隻希望能夠瞞住周祈山。
我不想我走的時候有任何意外出現。
周奶奶答應會幫我遮掩。
她一走,周祈山立刻衝了進來。
身後還跟著沈歡。
看到我平靜無波的眼神,周祈山似是不敢靠近,猛地頓住了步子。
「月月,你相信我好不好,那隻是一個意外。」
我轉身,周祈山慌亂拉住我的手。
忽然,他高聲質問:
「我們的訂婚戒指呢?
「你把它放哪兒去了?」
我靜靜看著他發瘋。
我越是平靜,周祈山越是想撕碎我的偽裝。
他急需看著我和他一樣發瘋,才能感受到我還在愛著他。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知道他和彆的女人有了孩子,眼裡卻毫無情緒。
「江攬月!現在我們不是一樣了嗎?你的第一次不是我,我也睡了彆的女人。
「說到底,如果你冇有彆的男人,我又怎麼會被沈歡趁虛而入?
「我隻是覺得不甘心,覺得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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