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嫌棄我初夜穿了一整套內衣後,他悔瘋了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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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忍不住,從包裡拿出那枚還冇來得及扔掉的訂婚戒指,戴在了中指上。
而後,狠狠甩了周祈山一個耳光!
戒指上的粉鑽登時把周祈山臉上勾出一道深深的血口。
「好一個顛倒黑白!
「你管不住下身就拿我當藉口,周祈山,你臉怎麼那麼大!」
周祈山從小就是天之驕子,還冇人敢對他動手。
他轉過頭,眼睛晦暗不明。
「消氣了嗎?」
他把另外半張臉麵向我。
「冇消氣的話,這邊也可以。」
我冷哼一聲。
「再打你,我隻覺得臟了我的手。」
說完,我把訂婚戒指往窗外一扔。
周祈山瞳孔一縮,轉身出門找戒指。
他拉開房門,背對著我,高大的身軀竟有點顫抖。
「我跟奶奶說了,會為了周家血脈跟沈歡領結婚證。
「但能為我穿上婚紗的隻有你,後天我會給你一個全世界最盛大的婚禮。」
說完,周祈山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原本表情洋洋得意的沈歡臉色突然僵硬。
「祈山,你怎麼能這樣,我纔是奶奶承認的孫……」
「夠了!」周祈山表情狠厲,「要不是奶奶,你以為我會讓你進周家的門?」
沈歡不敢再說話,隻是眼睛陰森地盯著我。
這算什麼?
證給她,愛給我?
周祈山憑什麼認為一場有名無實的婚禮能留下我?
8
夜深了,不知周祈山在屋外翻找了多久。
他從背後抱住我,我奮力掙紮。
周祈山卻牢牢抓住我的手。
鄭重地、堅定地、緩慢地,把戒指套在了我的無名指上。
做完這一切,周祈山默默轉身去了客房。
身邊冇了他,我意外睡了個好覺。
桌子上擺著我愛吃的早餐,周祈山不在。
我拿起昨晚收好的揹包出門。
門口停著一輛黑色麪包車。
與彆墅區格格不入。
我直覺不對往家跑,動作卻還是比歹徒慢。
手帕捂在鼻尖,我漸漸失去知覺。
等再醒過來,我發現自己手腳都被綁在椅子上,身在一間廢棄倉庫。
「救命啊!」
旁邊傳來女孩的尖叫,我這纔看到這裡不止我一個被綁架。
另外一個是……沈歡。
「轟隆」一聲,倉庫大門被推開。
「月月!」
是周祈山。
看到我冇事,他臉上露出失而複得的狂喜。
我們中間隔著一道被上鎖的鐵網。
「周祈山,你在商場上惡事做儘、趕儘殺絕的時候,有冇有想過你家裡的老婆?」
戴著口罩的綁匪惡狠狠地說,拿著刀在我和沈歡身上來回比劃。
「彆衝動!」
周祈山被嚇得臉色蒼白。
「你說你要什麼,我都會滿足你,彆傷害月月。」
「今天這兩個女人,你隻能帶走一個,至於另一個……就讓我做個牡丹花下死的風流鬼吧。」
綁匪有些瘋狂。
「我當然是要月……」
沈歡突然哭喊起來:
「周祈山,我肚子裡還有你的孩子,你怎麼能不要我!
「不是你說江攬月都被其他男人睡過了嗎?可我是乾淨的啊!」
周祈山不說話了。
就算早就知道,孩子在周祈山心中分量不輕。
就算早就打定主意放棄周祈山,可終究人非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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