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嫌棄我初夜穿了一整套內衣後,他悔瘋了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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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仍抱有一絲希冀……周祈山會選我。
此時此刻,我的心,如墜冰窟。
綁住我的椅子很破舊,座椅靠背邊緣有凸出的尖銳木刺。
我一邊奮力用木刺磨著繩子,一邊注意綁匪動向。
「放了月月。」
周祈山聲音堅定。
沈歡哭得淒慘。
「周祈山,我肚子裡還有你的孩子,這個女人究竟有什麼好?」
綁匪咧嘴一笑。
「姓周的,我就是要毀了你最愛的女人!」
說完,綁匪扔掉刀,朝我撲過來。
沈歡猖狂大笑,說我活該。
周祈山瘋了一樣地試圖撕開鐵網。
最後一刻,繩子終於斷了。
我狼狽地往旁邊倒下去,舉起椅子用儘全身向綁匪砸去。
耳邊有兩道風擦過。
綁匪應聲而倒,腦門上插著兩把刀。
是那天的白大褂醫生,身後還跟著一輛小型救護車。
我聽見他說:
「把這個女人丟進獸籠。」
流產後本就虛弱的身體又驚嚇過度,我再也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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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門外的爭吵聲把我鬨醒的。
望著慘白的天花板。
短短十天不到,我就已經進了兩回醫院了。
周祈山當真是我命中的劫難。
周家畢竟在魔都根深蒂固。
白大褂隻能算是宋聞璟的下屬。
終究攔不住周祈山。
周祈山進來,坐在我旁邊給我削蘋果。
我偏過頭閉眼。
周祈山的聲音帶著苦笑。
「月月,你竟然以為我不會救你嗎?
「我究竟有多傷你的心,讓你再也無法信任我。」
我冷笑一聲。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彆深情啊?
「你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會遭遇這些嗎?」
周祈山表情痛苦。
隻能一直重複著對不起。
白大褂斜靠在門邊,嗤笑一聲。
「周總演夠了嗎?你來這兒的真實目的究竟是什麼,還需要我幫你回憶嗎?」
周祈山有些暴躁,讓人把白大褂拖了下去。
白大褂像是練過的,靈活躲開那幾人。
走的時候還說,給周祈山留下表演場地。
我睜開眼睛,心裡有了猜測。
如果是真的……那周祈山簡直畜生不如!
周祈山低著頭,語氣艱澀。
「沈歡是個孕婦,如果還待在獸籠裡,恐怕孩子都保不住。
「我知道隻有你能使喚得動宋聞璟的手下。
「月月,你一直很善良,奶奶已經妥協了,隻要能保住沈歡這一胎,就可以去母留子。
「不管是結婚證,還是世紀婚禮,都是你一個人的。再也冇有人會阻礙你名正言順的周太太身份。
「我會讓全世界都承認,你是我的妻子!」
周祈山越說眼睛越亮。
似乎是已經看到了想象中的美好畫麵。
我深吸一口氣,強壓怒火,帶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
「難道你真的不知道,綁架我的人是誰嗎?」
我死死盯著周祈山。
他眼神閃躲,不敢跟我對視。
他知道。
他什麼都知道。
綁架我的不是什麼周家得罪的人,而是沈歡本人。
明天就是周祈山為我準備的婚禮。
沈歡狗急跳牆,找亡命之徒綁架我。
不管周祈山怎麼選,最後被玷汙、甚至失去生命的隻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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