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陰暗爬行後爭做清冷老婆舔狗 第50章 陛下,你跪下求你點事(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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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跪下求你點事(50)
下屬的聲音壓得再低也逃不過謝容的耳朵,他話還冇說完,謝容就草好人設發瘋了。
抓著對方的冷笑質問,“我和他有這麼像嗎?”
“你看著我再仔細說一次?看清楚了!”
“你可以說我和他很像,暢所欲言,我喜歡聽實話。”
話音一落,他劈碎了一張桌案,三把太師椅,在牆上留下一個巴掌印,然後目光灼灼地望著他。
一頭冷汗的下屬:“……”
這還能怎麼說,我還能說什麼呢。
殷鳧也是嘴角一抽,“你看他和謝容有一點像的嗎?”這絕對不可能是一個人!
靠著多年來出色的演技,謝容成功打消所有人懷疑。
殷鳧看上了他的武力值,對他的態度很不錯,為了讓謝容融入進來,各種秘密談話都不避諱著他。
其中有不少機密在,謝容聽了,但冇告訴楚漵生,而是刻意等過了一段時日後才慢慢傳訊息。
果然熬過前幾次,殷鳧帶他一起出席的秘密談話多了不少,神色間也是放鬆,看樣子是把他當自己人了。
身處敵營,謝容泰然自若。
還因為長相凶狠又武功高強的緣故在這無人敢惹,成天參加秘密謀劃也不說話,沉著一張臉,每次談話完,殷王黨都惴惴不安。
總覺得這個容王看自己好像不爽。
其中以那個言官為首,成天都是戰戰兢兢地。
以致於每日都睡不好覺,頂著黑眼圈上朝,乾活也總出小紕漏,讓楚漵生的人逮住就是高高架起,由陛下順坡擼了官職。
氣得殷鳧嘴角都長了兩個燎泡。
多日來的暗處交鋒也讓殷鳧的耐心到達了頂點,楚漵生出宮一趟,非但冇死在南城,還折損了他不少死士。
本以為策反了陳康和柳公公,楚漵生元氣大傷,陣營大不如前。
結果數千死士冇了,兩人的贏麵又成了五五開。
殷鳧原是打算蟄伏下來,等待下一個機會,謝容卻嗤笑道,“王爺就這麼點膽子,此時不殺更待何時。”
“難道要在等個十年嗎?”
其餘殷王黨也按耐不住勸了起來,“容王所言極是!楚漵生遲遲不死,莫不成我們要再拖個十年嗎?”
“王爺!先皇帝死時本該是我等上位的好時機,誰知道又出來一個先皇後人,我等熬死了先皇,卻不能再熬死一個楚漵生了!”
楚漵生纔多大,去歲才年方二十。
他們怎麼熬?!
眾人歎氣難免有怨言,跟了殷王這麼多年,還冇有上位,已經耗了幾年,再等下去又要等到什麼時候。
殷王黨情緒激動,謝容又不慌不忙地添了一把火,一腳踹在門上!
哐一聲砸在殷王黨羽的腳下,嚇得他們鳥獸四散般竄開好幾步,就聽謝容冷笑道,“你莫不是在騙本王?”
“你要再不動手,我去宮裡搶了楚漵生出來!”
“還是說,”他半眯著鳳眸,狐疑地看著殷鳧,“你就是得意他對你與眾不同,這才遲遲不動手,在我跟前炫耀?”
殷王黨:!!!
什麼還有這等瓜!
他們難以置信地看著殷鳧,一副“真相竟是如此”的恍然。
殷鳧:……
深不可測的殷王氣得臉都漲紅了。
“小臉還挺會紅,得意成這樣?”謝容涼颼颼地扔來一個眼刀。
“還誆騙本王進了你的陣營。”
他又冷笑一聲,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得到了,就不珍惜了是嗎?”
殷王黨深有同感地點頭,太對了,說得太好了!好得他們淚流滿麵,悲從中來
“王爺,你讓臣等得好苦啊~”
“王爺,臣跟了你五年了!五年啊!臣隻等您到四十五歲啊!”
“王爺您忘了當初,您是怎麼誇臣才高八鬥的嗎,你我二人執手走過這麼多年,到頭來竟還是比不上陛下嗎?”
“這些年的陰狠算計臭味相投,終究是錯付了——”
殷鳧…他額角青筋直跳,深吸一口氣,眸光沉沉道,“動手!”
再不動手,容王能把他的人都變成瘋子!
瘋子,一群瘋子!
多年基業乾下來,殷鳧在宮裡還是有不少人手在的,與其再繼續糾結下去,不若動手一勞永逸。
幾日來的小動作自然也有不少敏銳的大臣察覺到了,心道這兩位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大神打架,小鬼遭殃。
近日來不少大臣都告假直接不來上朝了。
大部分全是中立的黨派,所以朝堂上隻剩下了楚漵生和殷鳧的人。
導致謝容夾在其中特彆顯眼。他本來就因為肖似謝皇後,回回上朝大臣們都覺得多看一眼,陛下的腦袋就綠上一分。
如今他陣營不明,兩方都覺得他是自己的人,而殷王的小動作眾人又不是傻子,自然有所察覺。
雙方心知肚明,今晚將是一場惡戰。
究竟是改朝換代,還是清算奸臣,就在明早便好可知。
風波下最後一場早朝,其餘大臣默契全撤出了戰場,所以兩方是“嘴”了個天昏地暗。
一開始還是各自彙報事宜,隨即第一個殷王黨按耐不住嘲諷了帝王黨,兩方就撕破了臉在朝堂上罵仗,口水紛飛。
好好一個上朝整得跟菜市場一樣雞飛狗跳。
還波及到了一旁的謝容。
殷王黨瞥到謝容,頓時驕傲地譏諷他們,“一群蠢貨,容王爺您怎麼看,是不是很想踹死他們?”
平時你發瘋發那麼厲害,現在上去發一個啊!
帝王黨先不樂意了,你指著我們的人說什麼呢,“容王是陛下親封的王爺,爾等怕是做夢做傻了!”
回去呲個尿給自己清醒一吧!
他是我們這邊的人!
兩方一對視,讀出對方眼中的意思都是惱怒居多。
殷王黨:“他是我們殷王的人,跟你們不過假玩!”
帝王黨:“吾笑死,他是陛下封的王爺,自然是陛下的人,跟我等是真玩!”
最後他們齊齊轉過頭,目光灼灼地盯著謝容。
“王爺!你說,你到底是誰的人?”
突然被捲進漩渦的謝容:“……”
當晚,陛下就宣了容王進宮,溫潤俊美的麵上一片寒冰,看樣子十分惱怒自己親封的王爺叛變了敵方。
而就在謝容進宮不久後。
緊閉的漆紅宮門外出現一隊隊兵馬,手持長槍、頭戴紅纓,肅殺之意從此處鋪開。
如果謝容在,一定會認出這就是上一回闖入慎刑司的龍虎軍,為首那人麵頰消瘦,雙眼凹陷,昔日眉宇間的堅毅再也見不到,隻剩下怨恨、不甘。
更令人驚訝的是他左邊的衣袍下空蕩蕩的手臂,即便穿著甲冑,刻意裹上了披風,也依舊顯眼。
陳康目光沉沉,消瘦的麵頰更顯陰狠。
宮門口守著的士兵對視一眼,小跑至陳康跟前,不敢多看他左臂,低頭拱手道,“見過陳將軍,將軍宮門已關,如若有要事還請將軍明日前來。”
“明日?”陳康陰沉地笑了聲,忽然爆發一腳踹在了士兵身上!
士兵不敵他這一腳,狠狠摔在地上,宮門旁的士兵立即跑回去扶起他,警惕地拔刀相對。
逼宮這事,朝中大部分官員心知肚明。
可卻不會傳出去,尤其是這些底層的守宮門的士兵,他們內心惶惶不安,不知道陳將軍為何突然發難。
隻好按照規矩行事,拔刀相向,守住這宮門。
陳康看也不看那被踢倒在地的士兵,眸光浮上陰翳,揚聲道,“臣與陛下是多年君臣!”
“今日,陛下宣召容王那狼子野心之輩進宮,恐生事端,爾等速速讓開,休得攔著我進宮救駕!”
竟是一出口就將謝容打成了反賊!
陳康想起殷王所說,不免陰著臉冷冷一笑,那與謝容長得一樣的容王還以為殷王真的會和他合作麼。
真是太過天真。
今日,就讓他來送這兩人一道下黃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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