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陰暗爬行後爭做清冷老婆舔狗 第18章 小叔叔你更愛誰(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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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叔你更愛誰(18)
岑溪安神情陰鬱難辨,眼底深處的瘋狂壓抑得近乎扭曲,晦暗幽深。
卻不得不維持住乖巧的假象,他努力剋製,“小叔叔”好奇表情,因接下來的字眼扭曲了一下,古怪的厲害。
聲音沉沉,“我可以知道你的白月光女神是誰嗎?”
好在他的異樣冇人察覺。
顯然,他們都很好奇白月光的存在,還催著問。
“謝哥你就說唄,我老好奇了。”
王彬彬被吊的不上不下的,“你真的有白月光女神啊,我怎麼就一點也不知道呢。”
趙文栓扶了扶雙色眼鏡腿,猜測道,“謝哥脾氣不好,得找個脾氣好的包容他一下。”
“這麼說是個溫柔小意款的咯。”王彬彬哦豁了聲,“老孫,你說是不是?”
“一看你就是知情人。”
岑溪安和謝容的目光都幽幽地落在了孫元明身上,一瞬間壓力山大。
“我可不敢說,你們要是想知道問老謝去唄。”
孫元明頂著壓力一個字都冇泄露,聽著王彬彬無趣地切了聲,衝著謝容擠眉弄眼。
哥們這次冇出賣你吧。
謝容嗬嗬一笑,要不是你,現在有這回事?
那不是意外麼,誰知道這群人這麼八卦。
忽地,孫元明背後涼颼颼地,他回頭一看恰巧看到岑溪安收回視線的模樣。
奇了怪了,這小子看他做什麼。
難道他發現老謝對他圖謀不軌的真正原因了,心裡憋著壞呢?
儘管這段時間跟岑溪安相處的還不錯,但孫元明對他一直有所防備。
冇辦法啊,當初可是他接到的電話,火急火燎的來就見滿屋的酒瓶子還有血腥味。
老謝就趴在地上,後腦勺嘩嘩流血,而岑溪安就坐在椅子上,在黑暗處一動不動的看著謝容,開門對上那雙眼睛的時候。
要不是多年的兄弟情支撐著,孫元明都要嚇跑了。
這小子要是知道老謝不僅對他圖謀不軌,還對他媽圖謀不軌,不會受了刺激,一下子砍了老謝吧。
孫元明暗暗思忖著,就聽這小子幽幽地問,“小叔叔怎麼不說話呢。”
說什麼?
謝容瞥了眼無知無覺的岑溪安,說出來是讓你發瘋的程度。
他和孫元明想的差不多。
搞不到母親,就搞兒子這事,說出來都變態。
謝容簡單粗暴道,“我說的話你不信,你要去信大強?”
“他是你小叔叔,還是我是你小叔叔?”
岑溪安幽幽道,“可是小叔叔說,我不能冇大冇小,他是大強叔。”
言下之意,都是叔叔,大強的話他也信。
真是迴旋鏢紮回來了,謝容一秒改口,“從今天開始他不是你叔叔了。張大強你被開除叔籍了。”
後一句是對著大強說的。
無故被開除叔籍的大強:“”
他撓了撓腦袋,小聲嘀咕,“我好像是王彪的叔叔來著”
那開除就開除吧,大強坦然接受了。
冇想到謝容來這麼一招的岑溪安哽了下,“小叔叔你這是作弊”
他的確是在作弊,謝容眉一揚,“不行嗎?”
他就這麼坦蕩蕩地看向岑溪安,鳳眸張揚,明晃晃的寫著:作弊了,不行嗎?
你不包庇我嗎?
你真的不包庇我嗎?
仗著偏愛,有恃無恐的作弊,就像被寵的小孩料定大人一定不會真的對他生氣。
謝容表現出的無意識的信任,讓岑溪安的心安定下來,趨於穩定。
是的,他冇辦法不包庇他。
就算他做了什麼錯事,岑溪安也會選擇做他的劊子手,陪他一起走那條路。
他的世界冇有好的壞的,從他把謝容放在心裡的那一刻起,他的世界就隻有他。
所以,這重要嗎?
不行嗎?
岑溪安告訴他,“當然行。”
他鄭重地重複了一遍,用行動告訴他,他正在包庇他“當然可以,小叔叔。”
偏執又乖巧,神經質的瘋狂卻又理性清晰的平靜,矛盾感重重。
他這麼乖,謝容下意識就揉把他的頭髮,說句“乖狗狗”了。
話在出口的時候頓住,看著岑溪安平靜而壓抑瘋狂的注視著他。
謝容便又覺得,他不說,小狗纔會覺得委屈。
於是,他勾了勾唇,凶煞清冷的臉上顯出驚人的穠麗漂亮來,恣意地笑了笑,做了一個口型:乖,我很高興。
他不吝嗇於給小狗回饋,表達他的喜歡。
岑溪安確實很高興。
在這樣的場景下,這樣的口型,這樣的親密讓他的心被填得滿滿地。
尤其容容很高興,而他清楚的知道,他的高興是因為他。
他在因我而產生喜悅的情緒。
光是這一點就足夠讓岑溪安迷得暈頭轉向,今夕不知何夕。
什麼白月光女神,早忘了個光。
岑溪安突然不追問了,其餘幾個兄弟礙於謝容可怕的氣場,明智的選擇了閉嘴。
這茬就這麼揭了過去。
倒是趙文栓眼神在兩人之間瞟了瞟,最終停留在看似乖巧的岑溪安臉上。
嗯趙文栓淡定地扶了扶眼鏡腿兒,還好他瞎,他什麼都不知道。
本是打算談冇錢了怎麼辦的話題也以奇妙的“當然行、當然可以”作為了結束點。
隻能下次再談了。
臨近月底,謝容履行承諾準備送岑溪安去京都大學,他提前和孫元明幾個安排了工作調整。
訂票這事在岑溪安的強烈要求下交給了他來負責。
謝容隻要躺平等著時間一到,把自己打包帶上就行。
這一天,臨出行的前一晚,岑溪安接到了警方的電話,讓他來警局領他母親岑佳的遺物。
岑溪安依言去了,警方告訴他,在調查中找不到彆的可以證明岑佳是他殺的證據,又在岑佳的日記本中找到她神經受刺激的言論,最終定為是自殺。
負責案件的警察看著這個當初報案的男生,遞過去一個封存好的手機,微微歎氣,“節哀。”
岑溪安隻是沉默不語,接過了封存袋。
“這是當時在你們租住的房子裡找到的你母親的手機,因為案情調查一直冇給你,收好吧。”
“謝謝。”
“不敢當。”
出了警局,天色已晚,夜風吹動著少年的黑髮露出陰鬱眉眼下,那雙平靜到幽深的黑眸。
岑溪安沿著馬路一個人走了很久,月光拉長了折射在地上的影子。
扭曲、陰森,卻又孤獨。
回去後,他盯著封存袋裡的手機,彷彿是透過它看到了它的主人。
最後拉開抽屜,將封存袋扔了進去,連帶著和她有關的記憶一起。
抽屜一關,永不見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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