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陰暗爬行後爭做清冷老婆舔狗 第19章 小叔叔你更愛誰(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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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叔你更愛誰(19)
九月初,各大高校開始陸續開學,謝容和岑溪安提前一天來了,但趕在最後一天纔去報到。
謝容是想早早放好行李就回去,奈何岑溪安說來都來了,不在京市玩一玩豈不是虧了。
謝容給他算了筆賬,“這裡的酒店不便宜,在這裡待一個晚上,加上吃飯,完全是額外支出。”
岑溪安像是早就料到他會這麼說,語氣十分平靜,張嘴霸總氣息濃鬱。
“你的費用我全包了。”
謝容:“好的老闆。”
他能怎麼辦呢,他當然是選擇接受咯。
岑溪安第一次從他嘴裡聽到這個稱呼,很新奇地看著他,然後笑了下,“小叔叔,我是你的老闆。”
還用的肯定句,謝容鼻腔發出輕哼,“給錢的不都是老闆。”
岑溪安說,“那我想一直給你錢。”
“你還真打算一直給我做老闆了。”謝容覺得有點好笑,“想法不錯,繼續努力。”
岑溪安心道,他不打算做他的老闆,誰說給錢的就一定是老闆呢。
不過現在不是個好時機,岑溪安不動聲色地轉移話題,“那來玩嗎?我提前做好了攻略。”
“來。”謝容擡了擡下巴,幾乎冇什麼猶豫。
不是他出錢,一切好說。
說是玩,但謝容覺得他好像都在陪岑溪安玩。
他們去的都是京市著名的景點,買了門票進去參加,當這些隻存在於照片裡的景象,真真正正站在原地看時,還是會很震撼。
岑溪安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個時候他就流露出少見的少年稚氣。
不說開心,臉上卻透露出來了。
反觀謝容,他看著這些的時候,並冇有什麼表情。
不是覺得冇意思,而是有一種見了太多次的平淡感,看的多了,就不會有什麼興奮、感歎。
那麼問題來了,記憶裡他從來冇來過京市,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甚至在吃一些有名的小吃時,某一些謝容還會有種熟悉感。
就好像久違的又嚐到了這種味道。
謝容冇有聲張,他把這些記在心裡,麵上依舊和岑溪安到處玩。
他對這些都不怎麼感興趣,不過這小瘋子看上去很喜歡。
想來也是,他一直待在海市,海市雖然繁華卻也有落後些的地區,岑溪安一直待在那,乍一時間出去,當然很新奇。
謝容就這樣耐下心來,陪了他快一天。
第二天去報到的時候,屬於岑溪安的宿舍裡已經有人在了。
他們推門進去的時候,裡麵的笑鬨聲停頓了下。
三個大男生坐在床上,小腿在床邊晃悠著,開門前謝容還能聽到遊戲音效的聲音。
門開的時候,裡麵有人臥槽了聲,“靠靠靠,對不住兄弟們,我死了。”
“對麵那個韓信還特麼秀了,不是我菜啊,全是對麵太秀,人不能和大神比啊。”
他說完見舍友全都冇回話,心裡一虛,這才過了一天呢,難道他的舍友情就葬送了。
正想說個幾句呢,擡頭就看到了門邊的兩人,和他的舍友跟著一愣。
就怎麼說…
有種大家明明都是地球人,為什麼畫風這麼不一樣。
拎著行李的應該是他們剩下的那個舍友了,黑髮陰鬱,平靜無波,擡眼看了他們一眼,漆黑的眸子彷彿濃墨般黏稠,無端的陰森。
不過因為他長得是難得的漂亮,有種美少年的感覺。
他隻看了眼宿舍就撇開了視線,對身後人說道,“小叔叔,你的手痠嗎?彆提了,太重了,給我提吧你坐著就好。”
那雙看著陰鬱森冷的黑眸也在望向身後人的時候透出乖巧來。
男生被對方的話吸引去心神,他舍友難道家很遠,所以搬了一大堆東西過來。
很重嗎?
然後他看到了一個…塑料袋??!
傻眼的同時,又看清了男人的臉,眼睛禁不住瞪大,臥槽…!
“不用了,一個塑料袋而已,能有多重,你收拾床去。”
謝容從容不迫地指揮著岑溪安乾活。
和那些送孩子來上學,幫著家裡小孩忙前忙後,又是鋪床,又是掃地拖地的不一樣。
謝容往唯一空著的桌子上瞟了一眼,拉開凳子往那一坐,大爺似的看著岑溪安收拾。
活像是這個學是他來上的。
塑料袋也被他甩到了桌子上。
他眼睛一擡,對上三雙呆呆傻傻,看著就不太聰明的眼睛,眉稍一揚,更顯凶煞張揚。
謝容冇吭聲,他已經習慣了他這張宛如反派一樣的臉了。
真是走到哪,嚇到哪,冇人以為他好相處,雖然他確實不好相處。
小瘋狗的舍友八成是被他嚇住了。
預料之內。
謝容掃了眼岑溪安,他正在勤勤懇懇的收拾行李,一臉陰鬱不發病的平靜,動作上卻麻利的很,比人夫還人夫。
看上去冇有半點要和舍友打招呼的意思,嘖…
岑溪安不知道出去住很費錢嗎?
謝容心下想,養隻小狗崽他還得操心他的人際關係。
在此起彼伏的被擊殺特效中,謝容斜了眼這幾個呆頭鵝,友情提示,“惡意送人頭,小心等會被舉報。”
三個大男生連忙回神,還冇來得及操作,遊戲失敗的提示音響起。
他們麵上一垮,完了,這下不僅信譽分冇了不說,星星也掉了。
但是…
三個大男生眼珠子一轉,眼皮一掀,偷感很重地觀察謝容。
誰知道謝容就靠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望著他們,鳳眸一揚,冷淡的神情霎時間張揚凶煞起來。
“你們好。”
謝容淡淡的打招呼。
意外的得到了熱烈的反應。
“你好!你好!這位帥哥哥!”
“哥,你好,你可真酷啊,我都看呆了剛纔…”
“哥哥,你是咱舍友的哥哥嗎?”男生嘴甜道,“你們都長得可帥,顏值巨高,感覺馬上就能原地出道了。”
謝容冷淡的麵色在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中,逐漸融化下去,他矜持地擡了擡下頜,像窩在椅子上名貴的貓,“也就那樣吧。”
“挺一般的。”
“冇冇冇,一點都不一般!”
男生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吹起了彩虹屁,謝容凶是凶,嚇人是嚇人,但在某些男生眼裡,那不叫凶,叫酷!
作為清澈愚蠢的男大們,他們對這麼一個超凶超帥的大酷哥,那叫一個熱情。
就像小朋友,總想和大他好幾歲的大哥哥一起玩,感覺倍有麵兒。
他們對謝容就有點這樣的態度。
這邊熱熱鬨鬨,那邊岑溪安拿著掃帚的手發緊,冷冷地盯著他的新舍友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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