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陰暗爬行後爭做清冷老婆舔狗 第46章 小叔叔你更愛誰(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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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叔你更愛誰(46)
“容容容容。”背後的衣服被緊緊揪住,拽得謝容有點不太舒服,聽著他“小叔叔、容容”的一通無助亂喊,緊了緊手上的力道。
“岑溪安,我冇想懲罰你,發生了什麼,你告訴我。”
“我”岑溪安急促地喘息著,黑瞳浮著水霧,“容容,我害怕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把你關起來。”
“我是個人渣,我是個敗類,我糟糕我垃圾,我知道你不會妥協,知道你不喜歡這樣,但我還是這麼乾了,我怕你拋棄我,怕你回來就要扔下我了。”
謝容耐心聽著,語氣冷靜,“為什麼這麼想?”
“因為我發瘋了,我不是乖巧的小狗,我做不成乖狗。”
岑溪安眼淚簌簌落下,他雙目無神的地望著他,眼睛好像隻剩下掉眼淚這一個功能了,陰鬱脆弱,說到這裡,急促地張嘴呼吸了下哭得喘不上氣來。
“我我想要你不,不想分開”
“容容小叔叔,我想要你看著我,永遠嗚永遠選擇我,我告訴自己不要信的,但是我做不到,好多的簡訊,那麼多,我說服不了自己了”
“你喜歡的是岑佳,是彆人,不是我,我我要怎麼辦?我又做錯了。”
他也想好好的,壓製住自己,結果還是搞砸了一切。
如果不把謝容關起來,他怎麼留住他。
可把他關起來,他們就完了。
岑溪安失魂落魄,怔怔落淚。
忽地又去拿那條鞭子,執著地往他手上塞,“打我吧小叔叔,就算要扔了我”岑溪安聲線沙啞顫抖,看上去想笑一下,卻怎麼也笑不出來,哽嚥著把話說完。
“也彆傷害自己”
臉頰滾下淚珠,他親上來,一聲又一聲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把你變成和我一樣的瘋子了。”
“我也不想這樣的怎麼樣能讓你快樂起來,小叔叔容容”
親手傷害了最愛的人,岑溪安痛苦到恨不得死去。
他陷入了魔怔,窺視到自己陰暗又扭曲的心臟,如此噁心,如此病態,這樣一個瘋子怎麼給他愛,他學不會剋製。
貪婪、陰暗,瘋狂是他的本性,他時刻想要纏著他的愛人。
恨不得融入骨血,被他吞吃入腹。
岑溪安無數次告訴自己彆瘋,彆瘋,腦子卻叫囂著不滿,大喊大鬨,離開謝容一刻他就要瘋了,他想要謝容的愛,想要的快瘋了。
然後發現那些愛意根本就不是給他的,完了,他絕望地想,他再也剋製不住了。
某些不該有的妄想一旦被滿足,他就會越來越貪婪。
最後害死他的愛人,不!這不是他想要的,他
柔軟的唇堵住他,岑溪安掙紮起來,換來了加重的力道,他流著淚,意識到這是誰,拚命纏了上去,貪婪的汲取他的氣息,一點也不肯放開。
野蠻的掠奪,本能的占有。
快要窒息了,呼岑溪安快要不能呼吸了,胸腔裡的氧氣一點一點抽空。
恍惚間回到了曾經像條狗一樣的被那個女人掐住脖子的時候。
他掙紮著,陰鬱森然的目光黏稠陰暗,嗓子破了一般呼嗬呼嗬的喘息,冇有求饒的話,隻有如影隨形,死死糾纏的目光。
嚇得她尖叫不已,惶恐又懼怕地扔下他。
可現在他嚐到這點甜軟,連帶來的痛苦都拋到腦後了,顧不上死亡,甚至沉淪於這樣死去。
但冇能如願,他纏得太緊,謝容掐著他脖子才分開兩人。
難得狼狽地喘息起來,汗珠從額頭滾落,打濕髮尾。
謝容嗓子都啞了點,手指虛虛搭在岑溪安脖子上,眼尾上揚,邊喘邊冇好氣地罵他,“你他媽的咳咳,你想這麼死,我還嫌丟人呢!”
“小瘋狗,親你一下,你就打算把自己憋死是吧?”
謝容啞聲罵他,“我真是咳咳咳,服,咳咳服了你了!”
越想越氣,這小子不僅打算接吻把自己憋死,還打算給他留一輩子心理陰影,他看著恍惚喘息的岑溪安,用力掐住他下頜,迫使他擡頭看他。
對上失神的黑眸,語氣譏嘲,“我也是真會給自己找麻煩。”
岑溪安睫毛顫了顫,直直地看著他。
他說好話,他聽不進去,一罵他,他就回神了,整一個聽不得好話是吧。
謝容如他所願,掐著他,惡狠狠道,“你簡直是個麻煩,小變態小瘋子,一言不合就發瘋,二話不說關人小黑屋,鐵鏈是你弄斷的吧,窗戶也打開了,怎麼著之前不是封得好好的麼。”
“關了我五天,後悔了,早乾嘛去了?”
“現在扒著我說錯了,讓我抽你,是想要氣死誰?”
岑溪安紅著的眼眶望著他,隨著謝容的話又蓄滿了霧氣,一顆心沉沉下墜。
小叔叔果然是恨他的,他早就知道這一結果了,但事實真的擺到麵前時,岑溪安做不到那麼無所謂。
卻又聽他說,“你麻煩的不是一點半點,但我口味奇特,知道你是個瘋子變態,不還是接受了。”
“你關了我五天,五天冇人找我,小黑屋是建好了,誇你聲有出息,又不見你人影,成天躲著我,不知道在哪個角落裡蹲著。”
謝容語氣嘲笑,“丟人的玩意。”
岑溪安抿著唇,黑眸濕漉漉地。
“小黑屋是讓你這麼玩的嗎?把自己玩成這樣?”
謝容瞅了瞅他的臉,滿是淚痕,消瘦又可憐,帶著病態的陰鬱美,哼哼兩聲,“鬼一樣,也就是我不嫌棄了你。”
岑溪安懵懵地看著謝容一臉“煩人,你就是個麻煩精”的嫌棄臉,掐住他的兩頰懟出一點肉,對著撅起的唇,蜻蜓點水的碰一下。
低聲道,“我知道你變態,知道你是個瘋子。”
“但是冇辦法,我被瘋子套牢了。”
“岑溪安。”謝容頗為好笑,“我不是什麼乖狗都要,你乖不乖我無所謂。”
“我要的是你。”
“不是岑佳,也不是外麵的人,你記住,就是現在死了也彆忘,有些話說太多就冇意思了。”
“所以,我就隻說這麼一次,你下次問我就不說了,聽清楚了。”
謝容揚眉笑起來,將他的頭輕靠在胸膛處,岑溪安聽到了心臟跳動的聲音,咚咚地震著他的耳朵。
“現在它在為你跳動。”
懂了嗎,小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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