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陰暗爬行後爭做清冷老婆舔狗 第47章 小叔叔你更愛誰(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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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叔你更愛誰(47)
謝容讓他聽了好一會的心跳聲,終於感覺到岑溪安從魔怔般的情緒脫離了出來。
緊繃的身體得到了一絲喘息,疲憊感後知後覺地湧了上來。
謝容也冇了睡意,半摟半抱的帶著岑溪安去洗澡,順嘴問606,“幾點了?”
見他們消停了,被嚇到的606纔敢出聲。
【五點多了容容。】
【剛纔真是嚇死我了。】
岑溪安的表現太嚇統了,606瑟瑟發抖啊,都怕他要自殺了,本來世界就是有自毀傾向的,主角一死,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變態太多,606都特麼不敢和世界意識多交流一句。
謝容難得安撫了下係統,“小瘋狗就是這樣,讓讓他。”
到了浴室,謝容開了花灑給岑溪安和他都衝了衝,這會的岑溪安表現的很安靜乖巧,黑髮被打濕,柔軟的貼在額頭上。
謝容斜睨他,“自己洗,還要我伺候你?”
“小叔叔”岑溪安回過神來,眼睛痠痛,腫得厲害,看著他的表情微微赧然,謝容看來他不自在地低垂著眸子。
嘖,還知道羞恥呢,因為哭了?
謝容雖然哄好了自家小狗,但壞脾氣還在,他費力了,這會就惡趣味的不出聲,冷冷淡淡的樣子加重了岑溪安的羞恥心。
因為兩人的年齡差擺在這,岑溪安在謝容麵前從始至終都是平靜、從容、乖巧的。
他從不說幼稚的話,心思成熟,做事利落。
不想讓這份年齡差拉大,讓謝容拿他當個小男生看。
但是冇有形象的大哭了一場,情緒穩定後岑溪安就感到了不好意思。
他心裡有些難受,不禁冒出了彆的想法,容容會不會覺得他幼稚,這麼大人了還哭,岑溪安東想西想,勉強抑製住,眉宇間卻還是帶了點鬱氣。
“我自己來就好。”岑溪安接過花灑,隨意衝了兩下,又對謝容說,“小叔叔我幫你。”
謝容冇有拒絕,這時候讓岑溪安幫他做點事也是好的,省得他胡思亂想。
岑溪安專心地給幫他洗澡。
等看到謝容腳踝上的鐵鏈,情緒一下子變得低落,遲遲冇動作。
眸中閃過種種想法,岑溪安緊了緊手心,“小叔叔,你怎麼不摘下來”
謝容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眉梢微挑,“忘了。”他彎了彎腰,拽住鐵鏈跟當初在606麵前一樣,輕輕鬆鬆就扯斷了鐵鏈。
哢吧一聲,謝容隨手將鐵鏈甩到一邊。
看得岑溪安呆滯住了。
腦子裡的想法頃刻間凍結住,大腦轉不動了。
他知道小叔叔厲害可他原來連鐵鏈都能扯斷嗎?!
那他為什麼岑溪安猛地看向他,謝容帶著點小驕傲的揚眉,“什麼破鏈子也想拴住我,我想出去有一百個辦法。”
岑溪安呆了會,“所以”
“所以我是在給你機會囚禁我。”說到這,謝容再次嘲笑,“丟人,玩個小黑屋玩成這樣。”
岑溪安隻在乎一件事,“容容你冇有不開心嗎?冇有恨我討厭我,對這個世界失去了希望,放棄了所有希望?”
“?”謝容問號臉,“你在講什麼屁話?”
岑溪安深吸一口氣,想到那個場麵,還是有些顫抖,“我看到你發著呆,雙目無神的盯著某個地方。”
那是他在看劇。
“我一開始以為看錯了,可是你還突然笑了一下,笑完以後又是雙目無神的樣子。”岑溪安顫抖道。
那是因為他看的是個顛婆劇。
“你冇有想跑的想法,每天都是直直地盯著一個方向,我以為我害了你,都是我的錯,才讓你失望難受,放棄了求生的意誌。”
他隻是給自己放了個假而已。
事到如今,謝容終於知道今晚岑溪安為什麼發瘋了。
他語氣微妙,“你懷疑我有病?”
“是抑鬱症。”提到這,岑溪安聲線不穩,“小叔叔,它是病,但是能被治好的。”
在懷疑謝容得了抑鬱症的時候,岑溪安很崩潰。
他懷疑是自己做的一切纔會讓謝容變成那個樣子,當下就想把謝容放出去。
但是在行動的時候,岑溪安理智上線了,就算現在把容容放出去,他應該也會懷疑他是想做彆的事情吧。
他做了這些事,利用他的信任讓他失去了自由,現在說放了他,容容不會信的。
而且治標不治本,他不如讓容容重新拾起希望,意識到他是可以出去的。
讓他重獲自由,得到快樂。
這樣他就不會難過不會抑鬱了吧。
所以當岑溪安安排好一切,卻還是看到謝容安分的待在小黑屋裡會那麼崩潰。
小叔叔被他害成了這樣。
他都不逃了。
隻要拿到手機,扯開斷掉的鐵鏈,這麼簡單他都不逃了!
岑溪安焦慮得要死,舊事重提,他緊張道,“容容,你不要怕,我們去掛號看看吧。”
謝容:“我覺得你更需要去掛號看看。”
你個小瘋子也好意思讓彆人去掛號看看。
岑溪安一口應下,“容容隻要你去,我什麼都答應你。”
謝容冇好氣道,“我看上去像是有抑鬱症?”
你說是狂躁症,謝容還會信那麼一下,你說他抑鬱症,謝容冷笑道,“你洗洗睡吧。”
一晚上冇睡,難怪做的白日夢。
他全然不理會岑溪安這話。
岑溪安的表情肉眼可見的焦慮和低落,但還是壓製了下去。
重獲自由,脫離了小黑屋體驗,謝容就當放假結束,重新接手了工作,把一些需要他出麵鎮壓邪祟不是,出麵震懾的活乾了。
順帶把岑溪安拉去和孫元明道歉。
岑溪安冇什麼怨言,聽話的道歉了,“對不起,孫叔。之前是我衝動了,你想掐的我打我電話,我一定及時過來。”
臥槽,給孫元明說得眼睛一瞪,“俺老孫可冇那個癖好。”
“還有之前那事吧,”孫元明咳了聲,“我也有錯,怪我嘴賤,咱都是大男人了,冇那麼小心眼,過去就算了。”
“謝謝孫叔。”岑溪安扯著嘴角笑笑,麵色蒼白。
道完歉,他們吃了一頓飯,岑溪安負責買單,這事就算過去了,他去結賬的時候,王彬彬湊過來和謝容說話,“謝哥,你把這小子教訓的不輕啊,你看他那臉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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