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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我贏的 打你就打你,難道還要挑日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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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你就打你,難道還要挑日子嗎?

說的很小聲,但幸一還是靈敏的捕捉到了,扭頭望去神情冷色,眼皮低垂,隻留出一點下眼白,黑色瞳孔下似是隱藏於平靜水麵下的暗流,湧動澎湃盯著竊竊私語的兩人。

“走走,沒事趕緊走啊,小心一會兒籃球沒長眼,砸到你們身上,可就不好了”,王思隻指著她們,又指了一下懷中的籃球,恐嚇般瞪圓了眼睛。

兩個女生翻了個白眼,切的一聲走掉了。

賀盛抓著籃球場圍擋,衝著落荒而逃的背影,不滿道:“現在的人真是的,這麼愛嚼舌根,還上什麼學啊?趁早輟學找個班上吧,浪費學校資源”

傅若辰輕輕拍了幸一的肩膀,幸一扭過臉給了他一個安心的表情,表示還好。

這時一聲輕蔑刺耳之聲猶如利劍百步穿楊般劃過球場上空,“不就是他嗎?還不讓說了?怎麼,敢做不敢認啊?欺負我們班女生算什麼男人?”

這話聽得王思隻一臉不忿,道:“這特麼誰啊?”

賀盛鬆開圍擋,左右審視一番,幾個不懷好意之人正懶懶散散的向他們走來,說:“叫的最歡的那個,顧凱,文科一班的,草!狗娘養的,居然在這碰到了”

以顧凱為首的小團體剛剛就在他們隔壁的小型足球場,操練的同時還一直注視著這邊的一舉一動,至於賀盛為什麼會對文科的顧凱瞭解呢,還不是因為線上對噴時,顧凱的馬甲在賀盛接連炮轟下,被炸的片都不剩,沒想到線下終於有機會碰一碰了。

王思隻將籃球甩到一邊,騰出了雙手,做好了戰鬥準備,輕聲問:“他就這逼性格?長了一張欠打的臉?”

賀盛適當的活動了一下筋骨,漫不經心回答:“性不性格誰管他啊,不過看他這**樣,皮倒是緊的很,終於有機會給他鬆鬆了”

顧凱手抱著足球,右腿微出呈稍息站立,絲毫沒注意到幸一兩旁的門神正摩拳擦掌虎視眈眈的注視著他,仍舊自顧自地沉浸在自己編織的網路世界裡,大膽開麥:“彆人說兩句就忍不了?忍不了就不要做啊!當一個不會叫的狗就好了不是嗎哈哈哈”

隨後他身後響起一篇應和之聲。

“就是就是”

“我要是他就乖乖待在福利院裡,不然抓不住機會可就得不償失了哈哈哈哈”

“誒,這話說的,沒準兒人家已經攀上高枝,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呢哈哈哈,這叫什麼鳳凰男鳳凰男對不對哈哈哈”

“彆逗我笑了,這也太擡舉他了,還鳳凰男,我看是沒毛男吧哈哈哈哈”

看來今天註定是個不平凡的一天!

從小賀盛就看不慣這幅惡心陰陽的做派,彆提線上上激情開麥了,人家現在都已經無法無天舞到眼吧前,他更是忍無可忍怒火中燒!於是二話不說上前罵道:“草你他媽的,你說什麼鳥語??!放你媽的羅圈屁!媽的在那嘰嘰歪歪的,像個長舌婦一樣,也不怕舌頭都爛掉,你個**的玩意”

“看吧,和這種人在一起的能是什麼好人啊”,顧凱對著周圍的人晃了晃頭,雙手一攤,說:“咱們連個臟字都沒說,你們看看,聽聽!這說的都是什麼汙穢之言啊,果然都是一丘之貉,一丘之貉呀!哈哈哈,太低俗了”

“我草你媽的,你罵誰呢?”,賀盛比剛才更激動,指著顧凱的鼻子罵道:“你特麼有種再說一遍?”

顧凱也是個要麵子的主,被人這麼指著罵,往前伸直了腰板這樣看起來沒那麼弱,當即回擊道:“你是有閱讀障礙還是聽不懂中國字啊,還想讓我再說一遍,你以為你是誰啊,玉皇大帝啊?真是搞笑的沒邊了。你有病我不和你一般見識,這樣你去醫院掛個耳鼻喉科,好好看看病,小小年紀耳朵就不好使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治得好了哦不對不對,對不起,我忘了,正規醫院你去不得,你應該和他一樣”,他停頓了一下,眼神戲虐般看向幸一,然後繼續譏笑道:“去獸醫院才對哈哈哈哈哈”

“臥草,你個滿嘴噴糞的狗東西我”,已經被氣的兩眼冒火的賀盛剛要有進一步的舉動就被幸一拽住了胳膊,衝他擺擺手。

緊接著幸一不緊不慢的走到兩方中間,站在顧凱麵前,他比顧凱高出半頭,居高臨下低望著他,眼神中看不到一絲暖意,隨後壓低聲音的說:“這位什麼東西?我不管你是出於什麼變態扭曲心理,你罵我沒關係,無所謂,因為我從來不和狗一般見識,但狗咬我朋友這事我忍不了,所以你最好乖乖道歉,否則我”

顧凱前傾腦袋,對於幸一的警告完全不當回事,表情猙獰道:“否則怎麼樣?你能怎麼樣呢?和你在同一所學校想想都叫我惡心,我可不想被一個人麵獸心,卑鄙無恥的人教育,你不配!還我是狗,呸!你纔是個狗日的,你就是個狗雜”

話還沒說完,幸一的耳側穿過一陣足以撕裂空間的烈風,這股暴瞬炸裂的正氣之風最後安全準確無誤的登陸在顧凱的右臉上,隨後以重心為中軸他的整個身體轉了幾圈,最終身體沒支撐住,頭朝下筆直的倒了下去。

幸一扭過頭,神情錯愕,才發現傅若辰不知什麼時候從人群的最後方閃現到他的身邊。

事發突然,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顧凱捂著臉,被身旁的人攙起,嘴裡不斷冒出而血來,可能牙被打碎了,含糊不清罵道:“你他媽敢打我,敢打我?你們瘋了嗎?死賤種”

隻見傅若辰甩了甩手,嘖了一聲似是不滿意自己剛剛的力道,有些遺憾的說道:“是打偏了?還是力度小了?怎麼還能說出話來”

周圍的學生聞聲快速的聚了過來,看戲的聲音不絕如縷。

“臥草,什麼情況??”周圍人接連高聲大喊,“怎麼了?怎麼了?”“打起來了,有人打起來了,球場有人打架了。快來看啊”

顧凱顫顫巍巍的支撐身體,不斷擦拭嘴角流出的血,緊握拳頭,晃晃悠悠的走到傅若辰麵前,獰聲道:“不就是全校第一嗎?有你什麼事啊,裝特麼什麼雞毛,難道你也是這狗雜種一夥的,媽的,也是個賤”

種字還未說完,顧凱的左臉又毫無征兆的捱了一記懲罰直拳,相反的方向又轉了幾圈應聲倒地,這次他就沒那麼幸運了,力道十成十的挨下了。此刻顧凱估計很後悔沒有堤防自己的左方,把注意力全部放在傅若辰身上,完全忘了幸一的存在,以至於自己又被打的猝不及防。

“我說了,你要是敢罵我朋友,我就弄死你”,幸一握著出勁兒手腕,來回活動著,眼神凶狠道。

顧凱被打的昏頭轉向,無能地對著地麵狂吼道:“媽的你們這幫臭魚爛蝦一群畜生給我打死他們,往死裡打!打死他們!”,說完又吐了一口鮮血,牙百分百掉了,至於掉了幾顆顧凱最清楚不過。

在聽到顧凱的撕心大喊後,他身後的人揮舞著數不清的拳頭朝著幸一和傅若辰揮去。

這一次還沒等幸一和傅若辰出手,賀盛和王思隻就分彆從他們兩側“唰”的一下衝出來,那陣勢猶如猛虎下山,結結實實的迎上了對方的攻勢。

“草,早就看你們不順眼了,吃老子一拳!”,賀盛一個上鉤拳打在了一個人的肚子上,被打的那人痛的站不起來身。

王思隻擡腳朝著來人的心窩狠狠踹去,“當人走狗夥食這麼好嗎?老實待著不好嗎?非要出攪這趟渾水乾嘛?”

看此情形,幸一想阻止也是無能為力,這本來也不管他人什麼事,有什麼事衝著他來就好了,所以邊迎戰的同時又勸聲道:“你們等一下彆胡來,停下!”

賀盛勒住懷中之人的脖頸,“你彆管,放著我來,剛剛都被你倆給搶儘風頭了,這回也該輪到我了,讓你們瞧瞧小爺的厲害”

“就是,我這一身肌肉可不是白練的,是時候亮亮相了”,緊接著王思隻又補了一腳,踹的那人連滾帶爬,站都站不起來。

賀盛衝著王思隻喊道:“我這一次一定你比打的多,死狗”

“做夢吧你”

幸一扼住一人的手腕,著急道:“不是你們停下!這不是比賽?!!”

“小心!”,傅若辰猛然踢掉了想要偷襲幸一背後的手。

眼見即將發生球場特大集體鬥毆混戰,說時遲那時快,剛打就聽到有人從四麵八方呼喊老師來了,老師來了。

隨後教導主任一路小跑,對著暴亂的團體邊跑邊大喊:“你們在乾什麼!都給我住手,聽見沒有,住手!”

賀盛在聽見老師來了的那一刻,立馬鬆開了被勒的差點喘不過氣的人,然後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立刻倒地,捂著自己的肚子,五官以一種極其猙獰的狀態聚在一起,雙腿緊著撲騰,地上的塵土都被他這一折騰帶飛了起來,最後邊抽搐邊說:“打人了打人了,我的胃一定被打出血了,痛死我了,快打救護車,我的腿也斷了,我要不行了,救命啊~”

幸一:“”

傅若辰:“”

王思隻:“”

其他同學:“”

王思隻沒有賀盛停手的快,被他這莫名其妙的舉動乾的懵逼的同時被人趁機踢了一腳,蹲坐在地麵,過了幾秒後,才反應過來,捂著眼睛也跟著賀盛嘶喊起來,“我的腦袋好痛啊!!我什麼都看不見了!!我的眼睛,我的明亮的窗戶,看不見了,太欺負人啦~”

幸一:“”

傅若辰:“”

其他同學:“”

一班打架的人並沒有賀盛的那些小滑頭心思,愣神的同時以為得了個大便宜,正準備乘勝追擊,對著幸一方發出攻勢,打紅眼的人嘴裡還不停的唸叨:“去死吧”

但教導主任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及時製止了一班的暴動,控製住了混亂的場麵,嚴厲嗬斥:“死什麼死?還沒完了是吧?這給你能耐的,是腦子壞掉了還是耳朵堵了?你小子聽不見我說話嗎?”

一邊是初出茅廬的黃毛小子,一邊是中年大叔,很顯然在氣勢和力道上,都不是教導主任的對手,主任那沉澱多年的眼神極具殺傷力,那小子很快在淩厲如刀的氣勢下敗下陣了,直呼求饒,“錯了錯了主任,鬆手,疼疼疼不敢了”

賀盛看到及時出現在自己麵前,為自己化解一場惡鬥的主任時,兩手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抓住他的小腿,死死不放手,喊得更加生無可戀,讓旁人聽了都聲淚俱下:“主任,我的主任啊,我的肚子要碎了,我不行了,救命啊!!!我還不想死啊,他們一直再打我,我根本招架不住,哎呦~我的腸子我的肝啊,都碎成小心肝了~”

幸一被這精湛的演技雷的說不出話,隻能瞪圓了眼睛行注目禮。

教導主任回過神來,連忙蹲下身檢視傷情,慌張衝著周圍的學生喊道:“沒事吧,快,快去叫醫務室的人過來,你彆怕啊,老師在這呢,打人鬨事的都跑不了,給我看看哪疼啊?彆捂著呀”

賀盛越說越來勁兒,一手仍舊捂著最脆弱的地方,一手指著主任背後那些人,裝弱道:“主任啊主任,他們就他們不分青紅皂白的打我,四拳整整四大拳啊都呼我身上了,你也知道我這小身板根本承受了這麼猛烈的攻擊,我真的要被打死了,我再也不能考大學了嗚嗚嗚”

被賀盛揍了好幾拳的人捂著肚子來到賀盛麵前,激動地說:“尼瑪的,老子才被你打的肋骨還痛呢,少裝蒜,是男人嗎你!我還沒哭呢,你哭雞毛啊趕緊給我起來”

“哎呀,主任你看他,他又要來打我了,我好害怕啊,校園暴力,這是校園暴力!沒想到有一天我也會被校園暴力,救命啊”,賀盛趕緊用手抱緊腦袋,佯裝出受害者的模樣,發出瑟瑟發抖的聲音。

一聽到校園暴力,教導主任連忙轉過頭,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指著施暴者說:“你是誰老子?誰教你這麼說話的,一中的校訓被你吃了嗎?你哪個班的?還敢聚眾打人,不像話!真是不像話!!”

“我我冤枉啊,不是他說的那樣,再說他說的都是我的詞啊”

“什麼都彆說了,給我在一邊站著去,等我處理好了,我再找你們一個個算賬,還反了天了你們”,教導主任叉著腰,腰間的一串鑰匙鏈在腰間不停的晃動,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

賀盛從手掌的縫隙裡往外偷瞄,嘴角一邊微微上揚,就憑你還想和我鬥?差的遠了,就這種水平都活不到宮鬥劇第二集,小卡拉米。

幸一對著賀盛豎起了大拇指,他知道這小子一定能看見。

很快,在主任不停訓斥中,校醫務室跟著幾名學生擡著幾副擔架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但隻有三個人被擡上了擔架,分彆是鬼哭狼嚎的賀盛,假裝昏迷的王思隻,以及沒人關注被打成豬頭的顧凱,此刻他纔是最想哭的。

由於製止的速度飛快,其他幾人並沒有嚴重的傷情,簡單的擦傷也都還是賀盛和王思隻打出來的,處於安全考慮也跟著醫務人員回去開點藥。

本次導火索幸一並沒有傷到毫發,和傅若辰兩個由班主任帶回了教師,聽候發落。

淩厲的訓斥聲響徹整條走廊,“胡鬨,簡直是無法無天,你們要乾什麼,學校是叫你們打架鬥毆的地方嗎?你們的聖賢書都讀到哪裡去了?”,李君當知道是自己的學生出事後,在工位上一個大氣差點沒上來,好在心裡素質夠強自己緩了過來,此時她被氣的團團轉,眼鏡也隨手被扔到了辦公桌上。

“怎麼連傅若辰你也動手了?這應該嗎?這對嗎?還有我怎麼聽說還是你先動的手,是真的嗎?”

聽著滔滔不絕的訓斥聲,傅若辰倒是一臉無所謂,他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於是灑脫道:“是,確實是我先動的手,他們出口沒出手,我出手沒出口,很公平很合理,從結果看大家都不吃虧”

“那過程呢?過程不重要嗎?再說是那麼回事嗎?公平也是不這麼用的”,李老師險些被傅若辰的發言雷的站不住,“在班裡屬你最沉穩,老師包括學校都對你加以看重,沒想到你是最傷老師心的,你啊你”

幸一打斷李君的話,說:“李老師,這不怪他,要怪就怪我,他是幫我出頭才動手的,和他沒有任何關係,我承擔一切責任”

“好好好,我問你,你想承擔什麼責任?你又能承擔什麼責任?”,李老師坐回椅子,拿起泡著花茶的杯子,猛喝幾口,平複一下震驚的心情,見幸一被問的啞口無言,又繼續道:“現在你們小,很多責任不是上下嘴皮一動就能解決的,這個世界很複雜,複雜到唉算了,扯得有點遠了先不管責任不責任的了。你說說,這次因為什麼?到底什麼理由,能讓你們一群人不顧場合的大乾特乾,說!”

“理由是”幸一沒說出口,慢慢低下頭。

聞言,傅若辰立即出口接話,“李老師,事情已經發生了,再追究誰對誰錯沒什麼意思,有什麼處罰您說就好了,我沒異議”

李老師放下手中的杯子,正色道:“你倒是看得開,我如果能決定,你放心你跑不了,絕對給你長長記性。但話又說回來這處罰也不是我一個人就能左右的了的,具體還是要看主任那邊處理的如何了”

李老師撿起眼鏡,重新帶了回去,說:“你和幸一先回去,我還得再去瞧瞧那兩個祖宗,我聽說不止他倆在醫務室裡,一班的班主任估計也已經去了,我也得抓緊去看看情況”

兩人灰溜溜的走出辦公室,一前一後,誰也沒發出聲音。

幸一走在前麵,不說話。

突然,拽起傅若辰的手瘋狂的朝樓上跑,“你跟我過來”,和上次傅若辰帶他跑是兩個方向。

最頂樓有一個特大的屋頂平台,由於學校害怕學生壓力過大會想不開,便打算封了平台,可能是最近是事情太多,上鎖的事情便擱置了。

幸一推開平台大門,反手一關,把傅若辰抵到門上,用手肘堵住他的肩膀。

“你為什麼要打人?你為什麼要替我出頭?你知不知道打人對你有什麼後果,萬一給人打殘了你怎麼辦?萬一你在檔案裡有處分了,你未來怎麼辦?你到底怎麼想的?”,幸一對他怒喊。

這是幸一第一次對傅若辰發脾氣,著急的語氣讓他不自覺的提高了音量,眼睛中的淚花圈在眼眶中。

李老師說的沒錯,現在的他承擔不起任何責任!傅若辰確實和彆人不一樣,連顧凱都看的出來,可是幸一他就是不明白,他也想過可能會動手,是他也可能是賀盛亦或者是王思隻,但怎麼都沒意料到,打響第一槍的居然是傅若辰。

萬一因為這種小事而耽誤一個前程似錦光明無限的人,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傅若辰輕拍了幸一的手肘,慢悠悠的說道:“我沒想那麼多,況且我沒覺得我做錯了,我就是見不得彆人當眾侮辱你,這和侮辱我沒什麼區彆”

幸一的心像是被什麼狠狠觸動。

“你能不能能不能彆管我了”,幸一放下手肘,轉過身,背對著他,“我不想因為我的事,把你牽扯進來,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

離我遠一點吧,可能真的如趙紅玉所說,他就是個災星,誰遇見他誰都會倒黴,任何因為此而受到的傷害,他都會過意不去。

自己已經身陷囹圄了,自己已經做好了永困其中的打算,如果出不來那就爛死在裡麵吧,也沒什麼差彆,反正這麼多年也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但他不想再讓任何人也沾染不幸,陪著他身陷沼澤。

沒有必要。

沒有意義。

他不該毀掉本該美好的人生。

傅若辰上前一步,從後背環抱住了幸一,頭靠在幸一的肩膀上,“那可不行,同桌與同桌的距離最多二十七厘米,再遠能遠到哪去”

“而且我說了,我已經牽扯進來了,走不掉了,你趕不走我的,幸哥”

“你他媽的”幸一輕聲的說:“真是個壞蛋”

傅若辰蹭蹭頸窩,回答:“嗯,我喜歡當壞蛋”

晚風輕輕從二人的衣間穿過,帶走了不同程度的悲傷,餘暉熱烈的灑在二人身上,似乎正在驅散身體裡某些東西,又填滿了某些東西,是什麼呢隻有幸一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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