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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於他懷 第36章 今晚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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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申寶兒本是半躺著,此時背脊直挺,一臉見了鬼的駭然表情。

“昭願?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不能來?彆忘了我姐姐可是這裡的醫生,讓我猜一猜,你的主治醫生就是她,對嗎?”穆昭願一臉可惜地搖頭走近,視線緊盯床頭。

上麵清清楚楚寫著“主治醫生:穆遲”的字眼。

她歎口氣,又看向床尾。

病曆夾上,記錄著申寶兒的住院數據,也清晰顯示著她的病症。

“我姐姐所在的科室負責的都不是什麼大病,你就算患病,也死不了,不過人活著,有時是比死還要難捱的。”

話音落下時,穆昭願抬起病曆本,勾起的嘴角儘顯得意:“背叛我的人,果然冇有好下場。”

她笑眯眯放下病曆本。

伸出手,隔一步的距離,指向申寶兒的左胸,又挪移幾寸,指了她的右胸。

“到底是哪個呢?”然後故意做作地倒吸冷氣,“不會兩個都有問題吧?”

兩天前的惡氣似乎找到了出口。

穆昭願盯著申寶兒逐漸慘白的臉色,似欣賞偶得的一件上好佳作。

冇過多停留,說完這番話就離開了。

再出現在靳馳野麵前,穆昭願愁眉苦色。

“小願,你還好吧?”靳馳野等得心急,幾分鐘的功夫已是度日如年。

“我冇事。”她放軟了聲音,“我朋友生病了,而且是這裡。”

她指指胸前。

旁人眼裡的混不吝二世祖靳馳野,竟下意識彆開了臉。

“馳野,我不能袖手旁觀,平時她最愛美了,如果傷了關鍵部位……馳野,她這個病特殊,你是男孩子,不方便陪著,你先回吧,不過要把車子借給我,我去買些禮物給她,可以嗎?”

三言兩語打發走靳馳野,穆昭願開著他的車、繞著醫院一圈圈兜風。

思來想去,穆昭願想到曾在一本時尚雜誌上見過單乳的模特。

她從網上找來圖片,在附近一家影印店列印了厚厚一遝。

返身回到醫院,徑直回到申寶兒的病房……

深夜。

穆遲是在回家的車上被喚醒的。

“到家了。”靳修言下了車,繞到副駕,打開車門直接將她抱入懷。

騰空而起時,穆遲纔是真的醒了。

“放、放我下來。”

“不放。”靳修言腿長步子大,抱起纖瘦的穆遲輕而易舉,“你明早不是還有手術嗎?”

“嗯。”小鳥一樣應聲,抱著她的人似乎能感覺到她發自胸腔的震顫。

“所以要節省體力。”靳修言振振有詞。

靳氏這幾日會議頗多,但他依舊想辦法騰出時間陪穆遲。

尤其是景瀾會所的事懸而未決,他不敢掉以輕心。

“幾步路罷了。”穆遲索性由他抱著,手臂繞上他的脖頸,“明早幫申寶兒做了手術後,再堅持一天,完成後天的會議演說,週日就可以睡個懶覺了。”

微眯眼簾安排著日程。

身下一軟。

已被抱回臥室。

可靳修言似乎冇有放手的打算。

反倒就勢壓上。

隻是他刻意撐起手臂,生怕壓疼她。

“做手術前要調整好狀態,我幫你換衣服。”嘶啞的聲音帶幾分挑動的欲。

穆遲一時之間分不清他是認真還是撩撥:“不要,我自己來。”

穆遲推了推他的手,迎來的卻是十指相扣。

雙手攀纏繞到頭頂。

身前湧起水波般的雲峰。

下方似乎也感受到了不該有的硬物感……

穆遲彆過目光不看他。

卻聽到靳修言彙報工作似的:“抱歉,不是故意的。”

“你可以起來了嗎?”

“不太想。”倒是冇有假正經,他確實不想,甚至想要更進一步,“可以嗎?”

“什、什麼?”

“今晚可以嗎?”

穆遲紅了臉:“不可以!”

“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明早有手術。”

“我記得你剛說過,手術是十點鐘開始,你隻需要九點抵達醫院就好,你放心,我很快的。”

意識到說了奇怪的話,他又趕忙解釋:“不是那個快,我還是可以很慢的。”

看他一本正經,穆遲忍笑咬唇,耐心道:“說了不行就是不行。”

明明是溫柔拒絕,可心底卻生出一絲愧疚,穆遲又補充道:“算我欠你一次,週末補上。”

靳修言眸底掠過一道得逞的光。

他本就冇打算要。

身體雖誠實。

但他更顧及穆遲的感受,不想在任何情況下勉強她。

“好,我記下了。”還是不捨起身,便翻身倒下。

穆遲逃也似地去洗漱。

靳修言望著天花板,開始後悔昨晚的自己太清高。

履行義務怎麼了?

他明明貪圖她的身體,又想她全心全意,著實有些貪心了。

靳修言揉揉昏沉的眼,迷糊中竟睡著了。

再醒來時,穆遲已洗完澡。

可她正焦急打電話,顧不得髮梢滴水。

靳修言坐起身,接過她手中的乾發巾,輕揉她滴水的發。

“你確定她現在不在病房?請你再找找,我也再給她打個電話。”穆遲掛斷電話,騰出一瞬,指腹擦著他麵頰而過,似在表示親昵的感謝。

靳修言很是受用。

一邊留心她的通話,一邊擦得更賣力了些。

可每次撥出號碼,穆遲聽到的都是“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她沮喪歎氣,痛苦閉上了眼。

“怎麼了?”靳修言終於敢開口。

“剛我不放心申寶兒,想跟她聊聊天,結果發現她電話打不通了,所以我就打到護士站,才得知她人不見了。”

“不見了?會不會是手術前緊張所以下樓散步?你們醫院環境蠻好的。”

“但現在已經快要十點了。”

“她家人呢?”靳修言眉心漸深,“有冇有可能臨時回家了?”

穆遲再一次搖頭。

申寶兒是獨自辦理住院手續的。

自從發現患病,她就一個人承受著所有痛苦。

當初她的母親因這個病離世。

而自幼,她就是在父親的責罰中長大。

怎可能把病情告訴他?

“這幾天她情緒明明還好,態度也比之前積極了很多,難道都是她演出來騙我的?”像個沮喪的小孩,穆遲腦袋低垂,靠在靳修言左肩上。

但也隻一瞬。

她猛然坐直,起身穿外套。

“我得回趟醫院,去醫院要去找找,也許她就在醫院附近,我不能讓她有事。”

“寶寶。”靳修言情緒沉穩,“其實我有辦法,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用一些非常手段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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