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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文大佬的漂亮逃妻 第第36章 機會難得(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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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難得(修)

蔣紅梅靠著之前在服裝廠積累的一點人脈,

把服裝廠積壓的那點瑕疵品都摟光了,天天和劉安民一起到處趕大集,就前兩天,

她送了這段時間掙的錢過來,

還和柳綿綿抱怨,說這批貨賣完了不知道下一步該乾嘛。

這不,剛瞌睡就有人送枕頭了嘛。

柳綿綿拽著許海棠邊吃東西邊問:“這批布料一共多少,你們廠裡心理價位是多少,

今天,今天來不及,

明天能去買嗎?”

許海棠是個老實人,捏著雞塊啃了一口,又讚歎了聲“好好吃啊”,纔回答說:“布料還挺多的,

都是棉布,五十米一匹,

應該還有五百匹左右。現在棉布零售價是一塊零兩分一米,

一匹布零售就五十多塊錢,不過我們進價是三十五,現在處理價就是十二到二十了,發黴厲害的十二,好的就二十,看情況,

拿得多,均價應該能談到十五左右。”

彆看許海棠有些靦腆老實,但她畢竟是采購科的,說起業務上的事情頭頭是道,

對布料的價格也是瞭如指掌。

柳綿綿迅速在心裡算了下,如果能談到十五元一匹,那麼每米的單價是三毛,根據她從蔣紅梅那裡瞭解到的資訊,這種棉布,哪怕是瑕疵品,賣個六七毛、七八毛根本不成問題。

這麼多年布料緊缺的現實,讓老百姓對布料的要求降到了最低,就上回他們去懷平鄉趕集,還看到很多老鄉都是穿著補丁摞補丁的衣服呢,每米布能少個幾毛,發黴起斑有什麼問題?

機會難得,博一把!

柳綿綿算了算自己小金庫的錢,因為之前陸陸續續買的那些瑕疵品都基本出完了,所以她投進去的資金基本也已經回籠了,原本的兩千多塊錢,現在雜七雜八一湊,有三千七百左右了,加上沈老爺子剛給的三千塊……吃下這筆貨問題還真不大。

再說,她自己冇時間去賣貨,東西肯定還是交給蔣紅梅他們,到時候應該也不需要她一個人出錢。

“五百匹我全要了。”

許海棠:“啊?!”

許海棠:“哦哦,好的,我回去和我爸說一聲。”

她爸是廠裡的大師傅,和銷售科的科長還是多年的好兄弟,這個事情應該不難的。

再說,這件事對倉庫和銷售科來說都是個頭疼的事情,燙手山芋,都巴不得趕緊處理掉。畢竟廠裡布料虧了幾千塊錢和廠裡堆著一堆發黴長斑的布料,這感覺可是截然不同的。

許海棠信心滿滿,滿口答應下來。

“到時候我給你六毛一匹的介紹費。”柳綿綿說。

許海棠哪裡肯要,柳綿綿心想現在說這麼多也冇用,還是等布料買到了再說吧,於是也就不再多言。

一隻小公雞肯定不夠這麼多人吃,不過油炸美食可不止雞塊,柳綿綿拽著許海棠和沈維雲,又去弄了一些豆製品、菌菇和蔬菜。

隻要醬料調得好,炸鞋底也好吃呀!

“哦呦,這油乎乎的一吃,晚飯咱們就弄點簡單的吧,煮個粥,再包幾個素餡包子怎麼樣?”還冇吃完,劉嬸已經在盤算接下去的晚飯吃什麼了。

柳綿綿連連點頭:“煮個粥,再來點解膩的小鹹菜就挺好。”她想了想,又說:“下回再吃,咱們再去弄點汽水。”當然,最好是弄點可樂。

許海棠忙提出告辭:“時間不早,我還得回孃家,得早點回去了。”

柳綿綿冇問她為什麼要回孃家,把人送了出去。回來後就聽劉嬸在那裡歎氣說:“多好的閨女啊,嫁到了老孫家。聽說孫老二最近出車去了,他們家就可著勁兒地欺負新媳婦兒,一家子的衣服和碗都讓她一個人洗。”

柳綿綿奇怪問:“他們家不是還有三個兒子一個兒媳嗎,這些人都不乾活嗎?”

劉嬸搖頭:“嗐,他們家老大媳婦兒,說是生三娃的時候月子冇做好,碰不了水,至於幾個爺們,又哪裡是會乾家務活的人?”

柳綿綿挑眉:“照這麼說,許海棠嫁過去之前,他們家難道一年到頭都不用洗碗洗衣服?”

劉嬸頓時笑了起來:“哦呦,可不是說,她嫁過去之前,孫家還不是一樣過日子?所以說他們家是故意欺負新媳婦兒。聽說前兩天許海棠她媽駱老師過來給女兒送枇杷,就看見女兒大黑天的就著院子裡的各家窗戶的燈光,蹲在水井邊洗一大桶的衣服,給駱老師氣得不行,當夜就把許海棠帶回孃家去了。”

俞婉搖頭:“許海棠自己家裡條件不錯,嫁給孫老二確實可惜了。”

柳綿綿想了想,說:“孫家是故意的吧,許海棠條件比他們家好,又有一份正經的工作,嫁過去以後老太太生怕拿捏不住這個兒媳婦,其他人也生怕她在家作威作福,故意磋磨磋磨她,做‘服從性測試’吧?”甚至孫老二也未必就不知道,隻不過是他需要扮演一個“不知道妻子受委屈,知道以後會維護她,但又會勸她忍耐”的丈夫而已。

“那肯定是故意的嘛。”劉嬸疑惑道,“你剛說的什麼服從什麼測試,是什麼東西哦?”

柳綿綿就給她解釋了一下,有些人會故意通過打壓、提出不合理的要求等方式來測試你的順從、容忍度,從而達到操控你的目的。

“這些磋磨兒媳的手段,咱們早見慣了的,到了你們文化人的嘴裡,倒是變得讓人聽不懂了。”劉嬸感歎說。在她看來,柳綿綿這個高中畢業生自然也是文化人的行列了。

沈伯康插話道:“這個提法還挺有意思的,綿綿看來平時也冇有放鬆學習。”

他忽然問:“綿綿有冇有想過繼續參加高考?你這麼聰敏好學,不讀大學可惜了。維舟現在身體好多了,讓他抽空幫你補習功課。”

柳綿綿立馬拒絕三連:“不用,我不想,真的冇必要。”

生怕沈伯康真把這事放在心上,義正辭嚴說:“學習知識不是隻有讀大學這一個途徑,學曆更不是衡量一個人知識水平的唯一標準。都說活到老學到老,咱們總不可能一輩子都在學校裡讀書吧,可見更重要的還是保持學習的態度。”

“古人說,讀萬卷書,行萬裡路,我冇有做研究、做學問的心思,還是更願意投身社會實踐,從五彩斑斕的社會生活中學習。”

沈伯康沉思幾秒,點頭認可:“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你說的對,是我思想狹隘了。”

柳綿綿心虛地抿了抿嘴,雖然她覺得自己說的也冇錯,學曆並不代表所有,而且上輩子讀了那麼多年的書,這輩子她的確是不想再讀書了,但是這些話,在彆人麵前她可以侃侃而談,麵對沈伯康,還是會有一丟丟的心虛。

畢竟人家是真的一心撲在研究上,為華國的軍工事業竭儘全力。

說回孫家,其實之前許海棠提起瑕疵布料的事時,柳綿綿還覺得奇怪,孫老二是個貨車司機,平時出差的時候經常也會順手倒騰些東西,王叔不還說,他從他們酒廠拿酒運去外地嘛,冇道理這麼大一個商機他會發現不了。

卻原來他出差去了。

不管他是剛好輪到出差,還是故意避出去,任憑老孃給媳婦兒“立規矩”,總之他出這一趟差,倒是剛好便宜柳綿綿了。不然要是孫老二自己想做這門生意,估計就冇她的份兒了。

柳綿綿是覺得,彆的人未必會要這麼多的瑕疵布,會擔心這東西不好賣,但是像孫老二這樣常年在外麵跑的人,肯定是不愁銷路的。

夜裡洗漱的時候,柳綿綿看到搪瓷盆裡的吊帶睡衣,一陣頭疼。這種天氣,衣服這麼團著也不行,容易發黴長斑,她拿香皂隨便擦了擦,洗了洗,擰乾了放回到盆裡。

看到靠在床外沿看書的沈維舟,她和他打商量:“今晚你睡裡麵吧,我睡外麵。”

沈維舟:“嗯?”

柳綿綿揉揉肚子,睜眼說瞎話:“我肚子不太舒服,晚上可能要起夜,睡裡側不方便。”

沈維舟挪動被子的動作頓了下,扭頭認真看了眼她的臉色,好像還行,和白天冇什麼區彆,他皺起眉:“去衛生所看看?”

柳綿綿連忙搖頭:“不至於不至於。”

沈維舟依然皺著眉頭:“那吃點藥,是腹瀉,還是?”

柳綿綿連連擺手:“不不不,不用吃藥,隻是說晚上可能起夜,可能,可能而已。”

她轉移話題問:“聽說你以前不吃韭菜也不愛吃南瓜的?怎麼現在看你每次都吃得挺香。”

沈維舟一怔,隨即雲淡風輕道:“以前年紀小挑食,現在不挑食了。”相信不管是誰,在喪屍遍地、苦苦尋找一整天也未必能找到乾淨水源和食物的異世待過,都不會再有挑食這個毛病。

他擡眼看向柳綿綿,柳綿綿衝他彎唇一笑:“喲,那是長大了,懂事了呀。”

看不出是無心還是故意。

沈維舟垂眸思索片刻,問她:“那你呢,我記得你以前喜歡穿紅色和綠色的衣服,怎麼最近越穿越素淨了?”

柳綿綿噎了一下,很快回答說:“我這不也是長大了懂事了?小孩子才喜歡穿大紅大綠的,我現在是成熟的職業女性,當然要穿得素雅一點。”

沈維舟不置可否地點點頭。

從前的柳綿綿可說不出“成熟的職業女性”、“服從性測試”這樣的話。

柳綿綿纔不管他信還是不信,反正這個世界也冇有另一個柳綿綿了,隻要她不承認,誰也冇辦法證明她不是。

這麼想著,她掀起被子就鑽了進去,幾秒鐘後,一條腿又快速地從被子裡鑽了出來。

天氣越來越熱了,哪怕換了薄被子,蓋著被子也有點熱。

“關燈了?”

“嗯。”

啪地,馬上就把燈繩給拉了。

兩條腿都鑽出了被子,呼,舒服了。

農曆三十的夜晚,窗外連月光都冇有,棉布窗簾在黑暗裡影影綽綽,隻是一團沉在黑暗裡灰黑。柳綿綿以正常人的視力看了看,很好,什麼也看不見,於是很乾脆地,把大半個身體都露在了外麵。

呼,涼快了。

經曆異世,擁有不尋常聽力、視力的沈維舟,一開始隻是感覺隔壁的人不安分地動來動去,後麵不經意低頭一看,就看到了夜色中一雙白晃晃、光溜溜的大腿。

沈維舟心頭一跳,忍不住回憶了下,分明記得她今晚穿的不是裙子,他想了想,推測柳綿綿是怕熱,把褲腿都給捲上去了。

他自然不會再去看看自己猜測是否正確。

沈維舟試圖說服自己,天氣漸熱,他們每天同床,這種事都是難免的。

隻是哪怕閉上了眼,那不經意一瞥中看到的白嫩長腿,卻開始在腦海中頻頻浮現,甚至,還有早晨時她□□半露的樣子。

他再是正人君子,卻也敵不過過目不忘的記憶。

何況,沈維舟暗暗歎了口氣,或許他也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麼正人君子。

心底起了一絲無法捉摸的燥意,這種時候擁有異常靈敏的五感,更是要命。

空氣中暗香浮動,是香皂的味道,但又似乎不僅僅是香皂的味道。

沈維舟久久未能入睡,儘管如此,他卻安安靜靜地躺著,呼吸也如睡著了一般綿長。

睡在外側的柳綿綿則早已困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不過她還是堅強地支撐著,同時豎著耳朵聽沈維舟那邊的聲音,確定他睡著了以後,她打了個哈欠,輕手輕腳地爬了起來。

她冇敢開燈,用腳在床前一通扒拉,隨便塞進了兩隻拖鞋裡,然後又輕手輕腳地往洗手間走。進了洗手間,她也冇敢開燈,從搪瓷臉盆裡摸到洗好的睡裙,然後又摸黑走了出來。

她一邊走一邊把睡裙給抖摟開,屋簷下她已經事先掛了個衣架,隻要出去……腳下突然踢到個東西,她踉蹌了下,嘴裡也不禁驚撥出聲。

啪地,電燈突然亮了。

“……”

柳綿綿抓著抖摟開了的睡裙,滿臉茫然地扭頭看向床的方向,沈維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坐了起來,神情詫異地看著她:“你,這是在做什麼?”

以為她不開燈是怕起夜吵到他,看來不是?

柳綿綿大腦有一瞬的短路,對啊,我這是在做什麼?

不對,他不是睡了嗎?

她低頭看了眼手裡的睡裙,想了想,強行挽尊:“我睡不著,起來洗衣服。”

想到早晨穿衣鏡裡看見的,自己衣衫淩亂的樣子,耳根不禁微微發燙,表情卻益發正氣凜然。

沈維舟看向她手中的睡裙,不自在地輕咳了聲:“啊。”

頓了下,他說:“那,趕緊晾了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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