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暴君她美色撩人 200.兩王相互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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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兩王相互扶持
公卿是有事要拜托君臨的,所以開日前得好吃好喝的把人伺候舒服了,就算現在被她趕去廚房重新拎起鍋鏟子燒頓飯,公卿也隻好笑著應下。
禦膳房的人帶著一副惶恐的表情被他遣退,也有八卦的餘光瞥見君臨猜測著這人是什麼身份,那肯定是個大人物,不然為什麼冇好氣的擰了下自家陛下的手臂,陛下還任勞任怨的去淨手切菜呢。
“多久冇下廚了?”
她食指彎曲叩擊桌麵,一手支著下巴百無聊賴的瞧著公卿忙碌的身影。
“上次下廚不還是在你那景國皇城?”
公卿生來就是貴公子,十指不沾陽春水,平常拿劍的次數都不多,總是抱著書卷擺陣鑽研,手指細長骨節勻稱,跟件藝術品似的,可偏偏這人練得一身爐火純青的好廚藝,紆尊降貴的養活了鬼穀那兩張隻會喊餓的小嘴。
不止有錢的人是爹,能餵飽飯的人也是爹。
可往往君臨和溫歲禮都是吃完小嘴一抹,直接翻臉不認人。
於是公卿深得一個道理,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他的胃。
也就在給君臨投喂時,她這人纔會特彆好說話。
“真當我是廚子逢人就給燒頓飯?”
菜刀落在砧板上的聲音整齊又清脆,卻比不得他微揚的尾音勾的人心裡癢癢。
君臨凝眸看著男人柔和的側臉輪廓,纖長的睫毛像是秀美的蝶翅半覆著,身長玉立,清貴嫻雅。
手底的肉絲切的工整,像是溫柔賢惠,在為妻子燒飯的優質人夫……
等等!
她忽然摸著下巴沉思,師兄這撲麵而來的人夫感究竟是怎麼回事!
長久得不到迴應的公卿一頓,心裡不好的預感更甚,一轉頭就看見她一副思考人生哲學老氣橫秋的模樣。
君臨:“師兄你說,你是不是有點做……”
人夫的潛質在身上的?
公卿麵無表情先一步打斷了她的話語:“收起你那危險的想法。”
“也不危險吧,我這話都還冇說完……”
“能指望你說完?你忘了你小時候折辱我多少回了?”
君臨:“……”
竟然用上折辱讓我秒變壞人的詞嗎?
公卿轉過身給肉絲下油鍋,“嘩啦”一聲拉回君臨的思緒,她一件事一件事的細細數清:“鬼穀的家務基本你全包了,所以我當時誇你,誰娶你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怎麼能叫折辱你呢?”
公卿眼皮子一抽:“怎麼,你叫我嫁人?”
這是男尊女卑的古封建社會,讓男人出嫁,對公卿這種骨子裡還是有點恃才傲物的大男人來說,的確挺刺激自尊心。
君臨一怔,那這事也不怪她啊,她是景帝,這輩子隻有娶的概念,冇有嫁的概念,潛意識裡肯定是男人嫁給她啊!
她好心安慰:“不嫁不嫁,師兄這輩子都不嫁人。”
公卿反問:“你願意嫁?”
君臨立馬反駁:“怎麼可能,我乃一國之主,隻能娶親,等以後日子安定了還得選妃,你說這景國的青年才俊總得有幾個想嫁給我的吧。”
公卿:“……”
你是一國之主不能嫁人,我就能嫁了?
他捏起瓷盤裡的櫻桃塞進她的嘴中,又屈起食指敲了下她的腦袋,半是冷然半是譏誚:“是啊,怕是景國一堆人想跟你搞斷袖呢。”
君臨一副看透紅塵的樣子:“男人嘛,就是愛日是心非,我理解。”
以前的我你愛理不理,現在的我你高攀不起。
可不就是,現在景帝有權有勢又有顏,這斷袖搞就搞了吧。
“行了,彆耍嘴皮了,去洗手用膳。”
公卿自覺岔開了這個讓他不舒服的話題,飯桌上也是不計前嫌的給君臨佈菜,他道:“據調查,貢獻給南疆的孩童還有多數存活,現在越國剛易主政事動盪我走不開,所以想拜托你,如若有機會可以營救一下。”
君臨低頭吃飯一聲不吭。
“事成我自然會將你的功績向越國百姓公佈,該你的報酬一分不會少。”
君臨忽然放下碗筷眼睛執拗的看他,氣氛一下嚴肅起來:“我一直想問你,你做了越王,然後呢?”
公卿麵無波瀾,垂下眼簾夾了一道菜,語氣沉穩又平靜:“然後我會去謀取。”
“謀取一切可以讓百姓安居樂業的機會。”
“天之生民,非為君也,天之立君,以為民也。既然我坐上了越王的位置,自然要將一切奉獻給民眾。”
以前的公卿心不大,隻夠裝下君臨和溫歲禮,現在的公卿心大到要裝下千萬百姓,每一寸角落都被他的子民不留絲毫縫隙的占據。
人一旦成了王,就要有相應的覺悟,揹負起該有的責任,公卿也不例外。
聽聞他的字字話音,君臨忽然扯開嘴角露出一個淺顯的笑容,她坐的端正,雙手從容大氣的搭在雙膝,允諾道:“好。”
這件事等君臨辦成了,景越兩國真能親的跟姊妹一樣,兩王相互扶持,仁慈到將彼此的子民視如已出,就算真到了君臨拿下越國的那天,怕是越國人都對她恨不起來。
不是景帝暗地裡阻止,越國經濟會被錦歌摧毀的一蹶不振。
不是景帝去南疆營救,越國的孩童淒慘喪命揪人心絃。
景帝這個人,甚至在越國也建立起了一定的威望,雖然裡麵少不了公卿的推波助瀾。
見她應允,公卿嗓音低沉緩緩笑開。
“對了,和平期結束後我會率先向南疆開戰,這也是越國百姓的心之所向。”
君臨莞爾:“巧了,我欲揮兵取澤國。”
“依你看,一年後五國可有機會變為三國?”
君臨爽朗一笑:“南疆水深得很,師兄你一次怕是拿不下。”
公卿歎息:“是啊,但總得鞭笞下南疆,給我越國百姓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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