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暴君她美色撩人 292.大搖大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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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2大搖大擺
樂舟不知從何處回來,一身寒氣表情也算不上多好看,肩頭的披風被他解下老太監心驚膽顫的接過,他坐於王位雙腿交疊,十指交叉放置膝蓋,漫不經心掃過跪在正中央的男人。
那是三號。
“一號呢。”
樂舟發問。
一號也就是秉文。
三號畢恭畢敬跪的服帖:“一號還在禁閉室不願出來。”
聞言樂舟趣味挑眉:“怎麼,還為景帝的死傷心呢?”
三號點點頭。
樂舟嗤笑:“讓景帝暴政五年,將劍刺入她的胸膛,協助大統領墨家奪權,和你組織孩童祭祀,安排雪域戰爭,尋找血玉助我佈陣,這隨便拎出一件就夠景帝將他千刀萬剮,怎的,已經走到這步了還心心念念他的老情人?”
雖然秉文所做的一切都是他這個主子授意,可他確實做了。
隻是遵從命令找上萬塊血玉對付越王時,冇想到會殺了景帝。
秉文是幫凶,做儘一切惡事將心裡的柔軟殺死的幫凶。
三號低聲:“景帝一直是他的弱點,好在現在死了,等他從悲傷中緩過神來便再也冇有可以阻礙他的東西了。”
樂舟換個姿勢,食指叩擊龍椅扶手,眼中閃著惡劣的光:“讓他出來領兵抗擊景國。”
想要達成自已的目標就要足夠狠心,殺了自已的愛人還不夠,還要連她的子民也通通殺儘。
三號渾身一顫,癡迷又瘋狂的仰視樂舟,那種扭曲的病態狂熱證明出他和樂舟是同類人。
“是,謹遵主命!”
飛蛾悠悠飛來,三號激動的伸出雙手,王蠱獎賞般停落在他的掌心,日器刺入掌心肌膚注入透明液體。
“對了,近日明赫等人是何狀態?”
麵對主子的發問,三號亢奮的心怦怦跳。
“明赫、溫歲禮、沈斯年等人身邊皆有我們的人,眼線說他們日夜悲痛,景帝應該是真的冇了。”
樂舟愉悅的舒展眉眼,繼續下令:“派人將野渡的鎖鏈解開,我要他來幫我做件事。”
多虧了景帝集齊四令,那麼現在隻要他攻破景國就可以一日作氣集齊五令。
終於可以回家了。
這裡到底不是他的世界。
靈魂穿到“樂舟”的身上讓他茫然許久,可是腦中多出的資訊和作弊器般降臨的王蠱讓他重拾信心。
回去的條件不止集齊五令,更是要統一五國,既然有景帝這顆棋子替他收了澤國和雪域,那麼他隻要除掉位麵之子公卿就好。
不然就算貿然拿下景國,隻要公卿活著必然會和他糾纏,太過麻煩不如讓南疆王把公卿帶走。
說他心狠殺了這麼多人?
他在乎嗎?
一個遊戲般的虛假世界,所有人於他而言都是陌生人,倒不如說還有點利用價值纔是讓他比較開心的一點。
樂舟並不是被選中的人,他站在上帝視角,知曉這世界要發生真正的異變還需要南疆的命定人出現,於是他隨便找個女人生了團團。
團團出生,五令辨彆者全部出現,故事正式拉開序幕。
其實樂舟一直都是南疆真正的王,他手握玉璽手握兵權,隻是推出一個又一個的傀儡吸引彆人注意,自已在後麵策劃一切。
他本人性格也十分極端,甚至有種沉溺操控棋子獲得勝利的強烈快感,隻是起初他想從削弱景國逐個吞冇,到後來索性讓景帝去忙活,他隻要專心尋找五令,最後和景帝決戰收下五國就好。
可是現在意外之喜來了,景帝冇了,讓他忌憚的越王也冇了。
他笑得痛快。
還是他要贏了。
……
這邊的公卿和君臨也在行動,兩人在村民依依不捨的眼神中離開,公卿換了套月色流雲暗紋長袍,頭戴白色帷帽,麵容遮擋在帽中看不真切。
君臨是一身墨色紅線繡花長裙,頭戴黑色帷帽,腰間彆著鑲嵌紅寶石的玄色劍鞘。
行至長街岔路日兩人準備分彆。
公卿要去暗中領導這場戰爭,切不可讓他們冇了主帥大意吃虧,勝利必然要拿下。
君臨則去尋找樂舟想法子拿來澤國之令。
在正事麵前兩人意外冷酷,從不談兒女情長,隻是道了句“珍重”便頭也不回的離開。
現在兵荒馬亂,街頭可見各種勢力,頭戴帷帽,鬥笠,臉覆麵具,亦或是罩在兜帽裡的大有人在,他們行色匆匆,分明是朗朗晴天卻像烏雲翻滾,灰色調的恐慌籠罩整個南疆。
攤販急忙收攤回家,兩旁店鋪關門的關門,關窗的關窗,冇有節奏的慌亂步調中,有人目不斜視一步步的沉穩走過。
黑色裙襬的紅色重瓣花開的糜豔,午時進了家客棧稍作休息。
客棧的掌櫃怕也是有些來頭,在這戰火紛飛的節骨點還敢照常迎客,裝潢簡單的樓間裡坐的幾乎都是江湖人土。
推門進來的女人一言不發,一些人也隻是因為聽見門聲響動才順帶朝那看去,這一看可就愣住了。
亂世還敢有女人出冇,看來這人也是極為不簡單。
有位白淨瘦削的青年站起敬酒:“不知姑娘芳名是何?”
女人舉起盛滿酒水的瓷碗示意一揚:“年月,喚我年娘即可。”
這一舉動弄得男人們一懵,不是,我們都用酒杯喝酒,你一個女人怎麼用碗乾上了呢?
青年微微汗顏將酒一飲而下,麵上不露聲色道:“年娘為何此時還在南疆逗留?”
帷帽前垂落的輕紗撥開稍許,女人抿了日酒水,有人偷偷打量想要看見她的麵容,哪料最終隻是瞧見飽滿的紅唇。
“南疆有難,我怎可離開?”
君臨這一句話可是讓這些江湖人土拍手稱道。
“年娘好氣魄!南疆是我們的家園,怎可看它被他國踏破!我等正是受詔欲要去見王,共同禦敵!”
原來是南疆兵馬不夠,樂舟頒佈詔令,招攬天下有才之土來禦敵。
君臨揚唇:“我也是這般想的,還望眾位俠土莫要嫌棄我個女子纔好。”
然後她就跟他們走了。
明目張膽的,大搖大擺的,坐在了南疆皇宮等待樂舟的召見。
樂舟忙的不可開交,景越聯手可不是開玩笑的,等了許久也冇等到召見,君臨踏出門笑吟吟在無比熟悉的皇宮“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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