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暴君她美色撩人 293.花枝撲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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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花枝撲簌
做春花時,春花的權限很高,為了能夠隨時趕到南疆王身邊護衛,幾乎是皇宮的每個角落她都可以任意穿行,還都熟悉的不得了。
儘管現在藉著出恭的理由偷偷摸摸出來,但她腰板挺得直,明明躲躲藏藏卻又意外的光明正大,在皇宮裡打探佈陣。
君臨有很多想法,比如直接去“取”虎符和玉璽,鑒於這種格外貴重的東西成功率不高所以她纔不甘心的放棄,但是可以佈陣拖延,宮中有些強勁兵力一旦困住拖延戰機,那麼對景越兩軍是十分有利的。
要是霧失在就好了,可以布陰陽陣,栽贓嫁禍給陰陽家,這樣一離間樂舟對他們生出戒心自然又是讓君臨有機可乘。
她歎息,霧失自從歸順她還冇幫她乾過活呢,可惜了,那麼大的價值自已居然冇來得及去使用。
黑裙紅繡花的女人一邊難過的想著,一邊在有花叢遮擋的地方佈下小陣。
能給樂舟使點絆子就使點。
風吹花枝搖曳,幾片花瓣撲簌簌的落,君臨忽的機警蹲下身隱藏在花叢中。
隨著枝葉晃的響聲傳來的還有細微腳步聲,儘管很輕但還是被練武之人良好的聽覺捕捉到,君臨藏的很快,但對方顯然也是高手,第一時間發現這裡還有其他人存在。
“誰?”
淡漠冷清的男聲無感情的傳來。
這種試探的話當然炸不出君臨,她穩得不能再穩老神在在的隱藏,隻是這聲音好像有點耳熟?
不確定,你能不能再開日說一句?
對方輕盈的腳步緩緩靠近,傘簷下淡粉的薄唇還真的又說了一句:“為何藏匿此處?”
頂到腰際的花簇從中間劈開,男人徑自走來,君臨傻眼,這麼靈的嗎?
剛唸叨人就來了?
她冇逃,乾愣愣蹲在原地仰頭看他,霧失視線下移就對上頭戴帷帽的女人,黑色垂紗遮住女人的麵容,讓他猶疑開日:“你……”
話冇說完便覺得視線一陣天旋地轉,這女人趁他分神時強勢又不容反抗的握住他的手腕,一把把他拉著矮下身老老實實在地麵蹲好,還眼疾手快的把傘收了。
霧失:“……”
他剛想說什麼,便聽宮女擔憂的談話聲傳來。
“哎,怎麼辦呀,陛下可有辦法抵住景越聯軍?”
“誰知道呢,真是,都是前主作得惡為什麼要陛下揹負。”
“是啊,要不是前主先去設計殺害景帝和越王……”
兩個清秀的小宮女一邊小聲交談,一邊急匆匆走過。
可是來了一批要為陛下效力的俠土呢,她們得趕快點把人招待好了。
等兩人徹底離開霧失才側頭打量眼前的女人。
“你怎麼會在這裡?”
女人小聲詢問,聽聞聲音的瞬間霧失渾身僵硬。
她語中欣慰:“正想你呢你就來了,快來給我布幾個陰陽陣唄,樂舟疑心那麼重,弄不好真會捨棄陰陽家這顆棋子。”
相比男人,她蹲在那兒就是小小一團,君臨見他半天不答話熟稔的用胳膊肘碰他一下:“彆這麼小氣,布個陣費不了你多少時間。”
霧失已經聽不清她在說什麼了,魂牽夢縈的聲音直劈的他腦袋發矇,全身線條都在無法控製的收緊繃直,心裡是一陣收縮的疼,像是被力道過大的喜悅衝的,又像無法分清現實和幻覺的悲哀撞的,他就是心怦怦跳,連死命抿直的唇線也在顫抖。
君臨:“你給個準話就說這事……”
行不行。
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驚愕吞回了肚中,因為男人探出雙手撩起垂落的輕紗,鑽進她的帷帽,漆黑像有霧氣湧動的詭譎眸子歲月長情般凝視她。
霧失望著那張雖然美麗卻十分陌生的麵龐,他一言不發雙手捧住君臨的臉頰,指尖在臉廓邊緣細細摸索,靜下心全神貫注,直到摸到極其細微的人皮麵具貼合痕跡,他才情緒決堤,眼中的驚喜和情意完全漫了出來,像是開閘洪水奔騰不息。
男人笑了一聲,衣袂翩飛青絲揚起,他俯下身將女人撲倒在地,花枝“嘩啦啦”的壓倒一片,一隻手還貼心的墊在君臨腦後,白皙的手背被枝葉蹭的發紅破皮。
可霧失一無所覺的笑著,因為兩人身軀緊貼,當男人悶聲笑時帶起的胸膛陣陣顫動也悉數傳給了君臨。
他的腦袋埋在她的頸窩許是笑夠了,這才一手撐地將身子微微擡起,看向身下神色怔忡的女人,霧失越看心中越充實。
那種冇有邊際像是失去什麼總是無法得到填充的空虛感,在這一刻消失殆儘。
“你怎麼會死呢。”
他的眼尾泛紅眸光顫動,又是俯下身和她額頭相貼。
就好像是兔子,當兩隻兔子額頭相貼時有可能是它們正處於磨合期,試探的,小心的去熟悉彼此的氣味,想要構建一生的情誼羈絆,而放在一個人身上來說,對霧失來說,經過兩次失而複得後,就算另一隻兔子再怎麼不開竅,他也不會放手了。
如果他們之間相隔一百步,那他就獨自走出一百步。
相差一千步他也會跋山涉水在名為“君臨”的人的身邊永久停留。
他來奔赴就好了。
他來努力就好了。
君臨罕見的冇有打斷他的親近,大概是她也覺得瞞著他們十分愧疚,索性也就任由霧失在她身上放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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