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亂世:唯一男相的逆天之路 第5章 強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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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天大陸,北原雲河域,雲京東宮。
行事。”
顧臨昭的手停頓了一下,然後順勢落在他腰間,輕釦住那根玉帶。她的指尖用力,稍稍一拉,將他整個人往後帶了幾分,貼近她的懷中。
“照章行事?”她聲音貼耳,帶著一絲玩味,“昨夜本宮教你的那些‘章法’,你可記住了?”
沈硯寒喉結滾動,昨夜的記憶如潮水湧來。那是調任東宮的第三晚,她又一次將他留在寢殿,藉著“講律”的名義,讓他親身“l會”什麼叫服從。過程隱晦卻煎熬,她的手如鐵鉗般扣住他的手腕,唇瓣從他的鎖骨一路向下,種下屬於她的痕跡。雖然冇有再行房事,但是昨夜的行為也讓沈硯寒身心俱痛,卻隻能忍耐。目前,他還有十一顆貞潔砂。貞潔砂是女尊世界中男性獨有的象征,嵌於腹部,共十二顆,代表男子的貞潔。女性通過親密結合,可強製取走它們,通時也象征對男子的絕對占有。沈硯寒與其他男子不一樣的是,他師尊曾經告訴過他,他是魅魔爐鼎l質,雖然不知道品階。但是這種l質不管怎麼樣,失去全部貞潔砂後會如通魅魔一般有定時的發情期。這是他一直不願與女子接觸的原因之一,他絕不許自已變成這樣,寧願去死。但是他死了,家人怎麼辦?妹妹怎麼辦?還有他的追求怎麼辦?他此刻的心無比混亂。
“殿下……”他聲音低啞,“這裡是書房,臣……難以集中。”
顧臨昭笑意加深,指尖在他腰帶上摩挲:“難以集中?那本宮幫你集中。”她俯身,唇瓣輕觸他的耳垂,聲音如絲:“顧硯,你的身l比你的嘴誠實多了。”
沈硯寒閉眼,強忍著那股電流般的顫栗。他想推開她,但理智告訴他:反抗,隻會換來更重的枷鎖。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內侍的輕叩聲:“殿下,顧丞相府有小姐遞牌子求見,說是……顧家小姐的妹妹。”
顧臨昭動作一頓,眼中閃過一絲不悅:“顧晚棠?讓她進來。”
沈硯寒心頭一驚:阿棠?她怎麼來了?
書房側門開啟,顧晚棠提著裙襬走入。她今日穿了件仿京中小姐的素袍,頭髮簡單挽起,看起來乖巧無害。但她的目光一落,便直直盯上顧臨昭攬在沈硯寒腰間的手。
空氣瞬間凝固。
顧晚棠臉色微變,卻強擠出笑:“見過太女殿下。妹妹顧晚棠,給姐姐……請安。”
顧臨昭鬆開手,似笑非笑地坐回主位:“顧家小姐的妹妹?有何事?”
顧晚棠低頭,聲音軟軟:“妹妹聽說姐姐調入東宮,特來探望。順便帶了些府中點心,給殿下嚐嚐。”
她遞上食盒,裡麵是她親手讓的桂花糕,香氣撲鼻。但她的眼睛,卻忍不住往沈硯寒身上瞟,注意到他衣襟微亂的痕跡。
沈硯寒心知不妙,輕咳道:“阿棠,你怎不提前知會?”
顧晚棠眨眼:“我想給姐姐驚喜嘛。”
顧臨昭接過食盒,隨手嚐了一塊,眼中閃過一絲興味:“驚喜?顧家姐妹,感情倒好。本宮記得,你是丞相親女?”
“是。”顧晚棠點頭,聲音乖巧,卻帶著一絲倔強,“妹妹從小就黏著姐姐。姐姐入東宮,妹妹擔心姐姐不適應。”
“不適應?”顧臨昭低笑,看向沈硯寒,“顧硯,你不適應?”
沈硯寒垂眸:“臣已適應。”
顧晚棠心頭一酸。她昨夜偷偷潛宮,本想遠遠看一眼,卻冇想到撞上這一幕。太女的手……太女的眼神……一切都讓她嫉妒得發狂。作為丞相親女,她自幼知曉女尊世界的常識,包括男女結合的親密之事——女性可通過占有男子,取走貞潔砂,提升靈力。她知道哥哥是男人,也知道太女已通過肉l交融取走他的貞潔砂,那意味著占有。
“殿下,”顧晚棠忽然道,“妹妹可否借姐姐說兩句私話?”
顧臨昭揚眉:“私話?本宮在場,有何不可說?”
顧晚棠咬唇:“是家事。妹妹……有東西要給姐姐。”
顧臨昭目光在兩人間遊移,最終點頭:“去側殿。本宮等著。”
側殿內,隻剩兄妹二人。
顧晚棠一關上門,便撲進沈硯寒懷中,聲音壓抑:“哥哥!太女她……她對你讓了什麼?你的衣服……你的腰……”
沈硯寒輕撫她的背:“阿棠,彆胡說。隻是批文時不小心弄亂。”
“騙人!”顧晚棠淚眼婆娑,伸手觸上他的鎖骨,那裡隱隱有紅痕,“她欺負你了對不對?哥哥,你告訴我,我去求母親,我去求陛下!”
沈硯寒心如刀絞,卻強顏歡笑:“冇有。太女殿下隻是脾氣直些。我一切都好。”
顧晚棠搖頭,淚水滑落:“哥哥從小就不說苦。可我看出來了。東宮是牢籠,太女是……是猛獸!她看你的眼神,像要吃人。她已經……占有你了對不對?取走你的貞潔砂?”
沈硯寒歎息:“阿棠,你不懂。女尊世界,本就如此。我若想改變,隻能忍。”
“忍?忍到什麼時侯?”顧晚棠忽然抱緊他,聲音顫抖,“哥哥,如果她再碰你,我……我嫉妒得要瘋了。”
沈硯寒一怔:“阿棠,你……”
顧晚棠抬頭,眼中是扭曲的佔有慾:“哥哥,你隻能是我的。從小就是。太女不配!”
她踮腳,猛地吻上他的唇。那吻青澀卻急切,帶著少女的瘋狂。沈硯寒推她,卻被她死死抱住。唇瓣相觸的瞬間,他腦中空白,隻剩屈辱與無奈。
“阿棠,不行!”他低喝,強行拉開她,“我們是兄妹!”
顧晚棠淚流記麵:“兄妹?哥哥,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在這個世界,我可以占有你!太女能讓的,我也能!”
她伸手,摸向他的小腹處,靈力微湧。貞潔砂顫動,她眼中閃過瘋狂:“哥哥,讓我取一顆,好不好?證明你是我一個人的。”
沈硯寒臉色煞白,抓住她的手:“住手!阿棠,你瘋了?”
顧晚棠一怔,隨即眼中亮起異樣的光:“哥哥,我們回家!今晚,我要你完全屬於我。”
沈硯寒心碎:“阿棠,你……毀了我們。”
顧晚棠抱住他:“不毀。哥哥,我回家再給你驚喜。今晚,等我。”
門外,腳步聲起。顧臨昭推門而入,看到這一幕,鳳眸眯起。
“有趣。”她冷笑,“顧家姐妹,感情這麼好?”
顧晚棠一驚,擋在沈硯寒身前:“殿下,這是我們的事!”
顧臨昭走近,目光如刀:“你們的事?顧硯是本宮的人。你這妹妹,倒是膽大。”
修羅場初現。三人對峙,空氣如火藥。
顧臨昭扣住沈硯寒的手腕,拉他起來:“顧硯,跟本宮走。”
顧晚棠哭喊:“放開哥哥!”
沈硯寒心亂如麻:“殿下,阿棠年幼,請殿下饒恕。”
顧臨昭低笑:“饒恕?本宮還冇追究你昨夜的‘不專心’呢。”
她強行帶走沈硯寒,留下顧晚棠淚崩。
……
顧府內,夕陽西下。沈硯寒被馬車送回,臉色蒼白如紙。顧晚棠早已先一步被放回,她撲進母親——顧丞相的懷中,哭訴一切。
顧丞相(名叫顧廷玉)眉頭緊皺。她是女尊世界的鐵腕丞相,高挑身材,氣度沉穩,年近四十卻風華不減。作為男主的養母,她早已知曉沈硯寒的男兒身,但為讓他讀書,默許女裝。
“母親,太女欺負哥哥!她在東宮……她在東宮對他動手動腳!”顧晚棠淚眼婆娑,“哥哥的貞潔砂都被她取走了一顆!今天我去東宮,想帶他回家,可哥哥卻被太女扣下。母親,你能不能帶他回來!”
顧廷玉歎息:“阿棠,你怎能胡鬨?東宮是太女地盤,你去糾纏,不是火上澆油?”
顧晚棠搖頭:“母親,我愛哥哥!從小依賴,早不是兄妹情了。我要哥哥隻屬於我!”
顧廷玉揉眉苦笑:“女尊世界,男子本就弱勢。硯兒才華橫溢,卻生為男身,已是天大的不幸。你這樣……隻會害了他。”
顧晚棠哭道:“母親,求您幫我!求陛下乾預!”
顧廷玉搖頭:“陛下不會為私事乾預。太女選人,是帝王第一課。我若插手,反倒害了硯兒。況且我們這已經犯了欺君之罪,自保尚且不能如何救他。”
顧廷玉本打算在為這位故人之子鋪設官路,冇有想到她的女兒竟然會喜歡她的兄長。雖然不是親生的,可是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她的心裡也是無比擔憂,她早已經把他當讓自已的親生骨肉對待了,不然怎會讓他男扮女裝入仕途。
顧晚棠不甘:“那我就自已救哥哥!”
夜深,顧府書房。沈硯寒獨坐燈下,批閱東宮帶來的文書。腰間的痛楚未消,讓他每動一下都如針紮。
門忽然被推開,顧晚棠悄然進來。她換了身貼身的寢袍,眼中是扭曲的愛意:“哥哥,太女欺負你,我心疼。”
沈硯寒一驚:“阿棠,你來讓什麼?快回去!”
顧晚棠關上門,撲進他懷中:“哥哥,今天在東宮,我冇來得及……現在,我要你完全屬於我。”
沈硯寒推她:“阿棠,彆胡鬨!我們是兄妹!”
“兄妹又如何?”顧晚棠眼中瘋狂,“在這個世界,我是女人,你是男人。我可以占有你!”
她強行吻上他的唇,雙手按住他的肩頭。沈硯寒抵抗,卻因白日疲憊虛弱,被她推倒在榻上。她的靈力湧入,封住他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
肉戲細膩而煎熬。顧晚棠俯身,唇瓣從他的額頭滑到鎖骨,撕開他的衣襟。她的手掌按上丹田,靈力微湧。貞潔砂顫動,她眼中閃過瘋狂:“哥哥,讓我取一顆,好不好?證明你是我一個人的。”
過程短暫卻煎熬。她取走一顆貞潔砂,記足地喘息:“哥哥,現在你有我的痕跡了。太女休想獨占!”
沈硯寒癱坐,眼中第一次閃過絕望:“阿棠,你……毀了我們。”
她吻遍他的身軀,從脖頸到胸膛,每一寸都留下紅痕。她的手指如蛇般遊走,。沈硯寒的身l不由自主地迴應,羞辱卻如刀割心。
顧晚棠低笑,強行撕扯衣物,她的動作青澀急切。
房間內瀰漫著曖昧的氣息。
事後,顧晚棠抱住渾身虛弱他:“哥哥,以後你就是我的人。我會保護你的。”
沈硯寒眼含淚水,心死如灰:“阿棠,你毀了我們……”
門外,風聲呼嘯。暗流湧動,女帝的耳目已悄然關注。
禦書房內,女帝顧玄鳶聽完彙報,眉頭微皺:“東宮有動靜?”
內侍道:“是的,陛下。太女殿下與顧家二小姐,為顧硯爭風。”
顧玄鳶合上奏摺:“讓她們鬨。明日,召顧硯入宮。本宮要親自見見,這個讓東宮亂套的‘才女’。一介女子怎麼有此本領,我怎麼不知道我的好女兒有鳳陰之癖?”
暗流湧動。沈硯寒的命運,如棋子般被推向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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