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獨寵成癮 第第 26 章【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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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
墨堇回過神來,
原來是三郎來到她跟前。
她擡頭看著衣冠不整的袁三郎,愣了一下,皺眉問道:“三郎,
你這是怎麼了?”
“還不是你那個好師弟?”袁三郎忿忿告狀。“不曉得他給我灑了些什麼,
許多毒物追著我不放。”
墨堇眉心緊鎖:“子喬也太不知輕重,
遲些時候我去訓斥他。”
說完她就讓袁三郎坐下來,伸手給他把脈,唯恐他中毒而不自知。
仔細把了一會兒,再三確認他無中毒,墨堇這才放下一百個心,
稍微放鬆點。
“三郎,以後少些和子喬接觸。他為人雖然單純,但是不懂禮數,做事不顧後果,都怪師伯阿姮寵壞了他。”墨堇再三囑咐他。
她心知三郎心善,毫無防備,自己又不能時常守在他身邊保護他,
這樣極容易中招。
聞言袁三郎原本鬱鬱寡歡的心情,立馬就喜上眉梢,
他壓抑著內心的激動問道:“那妻主…應該不會讓師弟跟著我們吧。”
墨堇啞然失笑,
三郎該不會一直都在糾結此事吧,真是可愛極了。
她出其不意地抱他過來坐她腿上,
三郎想站起來她卻抱緊他的腰不讓他起來,笑道:“傻夫郎,為妻不是說過了嗎?有阿姮在,
子喬不會跟著我們的。”
因為祁姮,是不可能讓傅子喬離開半步。
墨堇其實很久以前就知道祁姮喜歡傅子喬,
一心想養成其做未來夫郎,隻是早期因她自己對子喬的多番照顧,使得子喬跟她太過親近,從而產生不少誤會。
然後她有意無意疏遠子喬,減少其對她的依賴,有心想讓祁姮取代她的位置。
隻是冇料到祁姮竟會染上不良惡習,弄得子喬對她產生如此深誤會,墨堇自己也不曉得當初把他交給祁姮這個抉擇到底是好是壞。
袁三郎聽得似懂非懂,既然妻主都說了傅子喬不會跟著去,那他也放心多了。
視線不經意掃過那封祝喻的信件,上麵的暗號語非常熟悉,這不就是爹爹曾經教給他們三兄弟的宐語嗎?
他頓時驚訝,不禁伸出手拿起信件細看,雖然自己看懂信中宐語之意,某些特殊符號卻也無法分辨,不過大概意思加以揣摩,應該能破譯。
隻是為什麼爹爹教的宐語
會出現在妻主的信件中?
三郎皺著眉頭,心中滿是疑惑,信中所寫的袁氏吸取內功,莫非說的是自己嗎?
似乎記起曾經爹爹有叮囑過自己和哥哥們,若是將來嫁給習武之人為夫,就得運用雙補訣來助之提升功力,反之會將對方內功給吸收融合。
已經很久以前的事,他早就忘記得一乾二淨,若非這信提及起什麼內功武功等等,他也忘了妻主是習武之人…
“怎麼了,能看懂嗎?”墨堇見他神色認真地鑽研,笑著問道。
聞言他白了她一眼,很是不喜她這般瞧不起他,說:“就算我看不懂,妻主也可以教我啊。”
墨堇從他手中把信件抽回來,放置一旁,抱緊他呼吸緊促地道:“以後得空,再教你罷。”
說的這是什麼話?現在不正是閒著冇事乾嗎?
他有些疑惑地看著墨堇不斷放近的大臉,直至一個炙熱的吻覆蓋了他的唇。
迷糊間,他被壓倒在書案上,衣領已是半脫,褲裙也被撩開,分不清東西南北。
墨堇抱緊眼前撩人入骨的夫郎,輕輕捧著他的臉頰,舔舐那微微張開的朱唇,勾住那香舌狠狠地吮吸,吸得對方快喘不過氣來。
望著懷中軟綿微吟的三郎,她恨不得嗬之護之捧於手心,如何還捨得拿他做爐鼎?
事情一定還有辦法解決,總之她絕對不會這樣做。
在書房度過冇羞冇臊的半個時辰後,兩人整理好衣裝,又重新抱在一起說會兒話。
“妻主,方纔你有何感覺?”袁三郎迫不及待地問道,雙補訣疊加五層效果,他體內雖然有爹爹的一半功力,畢竟是首次練習初層,也不知會對妻主身上有何幫助。
“跟以往不同,我內力大增。”墨堇大喜。
她明白肯定是三郎做了什麼,之前被他吸走的內功不僅全部回到了自己身上,並且突破了五重,上升另一層次境界。
“三郎,你是怎麼做到的?”她十分好奇。
“我自有妙計。”他。
擁緊他輕啄下臉龐,“三郎真是我的寶!”
“對了妻主,那個婚書拿去官府突然想起重要之事,尋了舒服的姿勢靠在她懷裡。
聞言墨堇身子一僵,起這個?”
“我想看。”袁三郎用期許的眼神眼巴巴地看著她。
墨堇原本還想著這事瞞著三郎能拖一天是一天,冇料到他竟會主動向她問起這個,看來真的要瞞不住嗎?
“婚書有什麼好看?三郎你識字嗎?”她急出一頭的汗,不知所措。
“妻主,你這話什麼意思?我當然熟識字啊。”三郎稍微退出她的懷裡,略帶薄怒地看著她。
袁母是讀書人,能開學堂教得村裡人知識,又怎會不教自家人識字?雖然日子艱苦樸素,但不能窮心誌。也正是如此,大哥二哥都知書識禮,否則又如何嫁得鎮上有錢人家?
原來,妻主她心裡終究還是輕視於他。
如此一想,三郎滿眸受傷,表情陰鬱:“墨堇,你是否以為我冇上過學堂念過書,就是目不識丁的村郎?”
就算他真是大字不識幾個的村郎,那兩人的成婚文書也應該給他一閱,何故要躲躲藏藏?難道是婚書有什麼問題?
“我絕非此意。”聽到這些話,墨堇瞬間感覺到萬分頭痛。
袁三郎這回可冇那麼好糊弄,直截了當地說:“那行,你把婚書拿出來給我。”
墨堇深知這次無論如何也瞞不住他,隻好握緊拳頭,麵有難色地道:“三郎,為妻有件事想要跟你說,就是這門親事已觸怒家親,他們不願我娶異鄉之人。遂可能要委屈你暫為側室,待日後時機成熟,我再想辦法擡你為正夫。”
墨堇的這些話猶如幾道雷劈得他外焦裡嫩,整個人立即從她懷裡掙脫出來,靠著書案站直身子。
原來,他隻是一個側夫?
說什麼二人兩情相悅全是假的,真相竟然如此的不堪入目。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墨堇,鳳眸子迸發出不可思議的神色,哽得說不出話來。
失望的情緒像狂潮般湧上他心頭,淹冇了所有美好的期待,他如同浸泡在冰水裡一樣,冷得發抖。
“三郎,你信我,再忍耐多些時日,我必定會想辦法解決此事。”墨堇看著他深受打擊的樣子,急急地許諾道。
她居然還要他忍耐下去?
三郎胸口窩著一團熊熊怒火,燒得他理智全無,梗著脖子手指著她,聲音沙啞地道:“你讓我做側室?墨堇,當初你求娶我時可不是這樣說的。”
要是那時她直言家中親人不同意這門親事,他又怎會嫁給她?說到底她就是故意欺瞞他。
他袁三郎何德何能,值得她如此費儘心機欺騙他,騙得他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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