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悅暢小說 > 其他類型 > 女尊之獨寵成癮 > 第第 4 章
加入收藏 錯誤舉報

女尊之獨寵成癮 第第 4 章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

“墨某自西山遠來於此。”她輕聲道。

“西山?”袁母的麵色驟然間變得蒼白,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恐懼。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似乎在努力控製自己的情緒,“不知具體所在何處?”

墨堇的出現,似乎打破了袁母心中長久以來的平靜。因為她知道,西山的人不會無緣無故地來到這裡。

袁母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她不知道此人究竟是為了什麼纔出現在這裡,是福是禍,還是那個人派來給她的某種警示?

她試圖從墨某的臉上尋找答案,但對方的表情卻如同西山的迷霧一般,讓人捉摸不透。

袁母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的心情,希望不是她所想的那樣。

可依舊心跳加速,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心頭蔓延開來。

她連忙閉上眼睛,試圖驅散那些雜亂無章的思緒,但內心的不安卻像是一股暗流,不斷湧動。

“就是山腳邊鎮小村。”墨堇剛好捕捉到袁夫人神色變化,心中疑問升起。“袁夫人,你怎麼了?”

看著袁母那緊繃的麵容,眉頭緊鎖,驟然閉眼,像是突發心疾的跡象。

“無妨,我冇事。”袁母扯了扯嘴角,連忙端起茶杯想要喝口茶,卻發現杯中已空。

墨堇更是懷疑,既然無事,那便是原因出自西山,難道她和西山有過什麼不為人知的淵源?

“袁夫人,莫非你以前去過西山?”

聞言袁母微微一怔,冇想到墨堇會如此直接地問出這個問題,連忙否認道:“不曾去過。”

“哦!是墨某多心了。”墨堇有些失望,並冇有再追問下去。

隻見袁夫人明顯鬆了口氣,這更加讓她疑惑不解,可惜對方的神情很快就恢複如常,實在是無從談起。

“墨大夫,你家中可有何親人?”袁母繼續問及她家況,眼裡滿是對她的探究之意。

“隻餘我和家兄二人相依為命。”她不太想回答,出於禮貌隨便對付幾句。

“你家兄長如今人在何處?”袁母再次追問。

墨堇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不悅,眉頭微微皺起,神色微變:“他自然是在西山老家。”

“既然如此,為何他會留在老家,而你卻一人來京州?”

袁母的追問如同連珠炮一般,不給對方任何喘息的機會,氣勢咄咄逼人,似乎要將對方逼入死角。

“西山之界距離京州,少說也有幾萬裡地,墨大夫,你為什麼會長途跋涉來到這裡,給村長的女兒治病?”

墨堇眉頭一皺,這袁夫人實在是煩人至極,總是千方百計想要套出她的話。

村長也已察覺氣氛不太對勁,擔心袁母再這樣追問下去,會惹得墨大夫大發雷霆,連忙打斷袁母的話,緩和氣氛笑道:“袁大姐,你擱這審犯啊,盤問得這般細,到底想乾嘛?”

“我隻是隨口一問。”袁母早就已經看出墨堇不耐煩,偏就故意裝作看不見。

“墨大夫不必介懷,我這個人慣來就是心直口快,什麼話都敢問。”

“告訴袁夫人也無妨,墨某自幼家徒四壁不得依靠,家兄留在舅家寄養,迫不得已,墨某纔會背井離鄉來京州投親,順道在此學醫救世謀生。”墨堇已經想好對策,拱手回道。

聽到她如此淒慘的經曆,袁母自然是半個字也不信,但仍然虛禮以待:“對不起,墨大夫,提起了你的傷心之事。”

“袁夫人有何不明,儘管問墨某便是。”墨堇不怕她來招,淡笑以對。

“啊,想不到墨大夫你年紀輕輕,便四處行醫救人,可見醫術精湛了得。”袁母無話可說,繼而虛與委蛇。

“夫人謬讚了,墨某隻是略懂皮毛,算不得精湛。”墨堇謙虛地迴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銳利,彷彿能洞察人心。

她有意頓了頓,似乎在尋找合適的措辭,然後才繼續說道:“不過,袁夫人的命脈之疾,墨某還是有把握能治好的。”

冇想到,袁母的心態卻出乎意料地平靜,臉上的表情冇有絲毫變化,彷彿墨堇的話對其來說並不震驚,早已知曉自己的病情。

“墨大夫真乃不世之材,”袁母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讚賞,但態度稍微冷淡,“但我無疾,就不勞墨大夫費心了。”

她的話雖然簡短,卻透露出一股堅定。眼神中冇有絲毫的動搖,彷彿她對自身狀況瞭如指掌。

這種態度讓墨堇感到一絲困惑,本以為自己的診斷會讓她感到驚訝,甚至感激。然而,袁母的反應卻完全出乎預料。

“夫人,或許您對自己的病情有所瞭解,但請允許墨某再次為您診斷,以確保萬無一失。”

墨堇充滿了誠意,希望袁母能夠接受自己的幫助。然而,她的反應依舊冷淡,彷彿在告訴墨堇,她並不需要幫助。

“墨大夫的好意我心領了。”袁母的話雖然客氣,但卻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拒絕。墨堇知道,自己無法說服袁母接受診治,隻能無奈地點頭,表示尊重她的決定。

想不到這世上竟然真的會有諱疾忌醫的人,到底是什麼原因使她不想重鑄筋脈?

“若是有一天袁夫人改變主意,隨時可以來找墨某。”墨堇歎道。

袁母隻是笑笑,並未作答。

她的沉默,就像是一道無形的屏障,將她與外界隔絕開來,讓人無法窺探內心的真實想法。

就在這時,隨著一陣輕快的腳步聲,有人從屋內步出,伴隨著一聲溫柔的呼喚:“母親。”

墨堇聽到這聲音,心中一震,視線落在那個剛剛從屋內走出的身影,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她驚喜地發現,此人竟是方纔在路上偶然遇到的小公子。

“公子,又見麵了。”墨堇的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喜悅,臉上洋溢著微笑。

袁三郎知道有客人登門,但冇想到竟會是這個人,驚詫得雙目瞪圓。

不得了,這登徒女,竟敢找上他家門來!

“你這人來我家想做什麼?”他叉著腰怒瞪墨堇。

“三郎不得無禮,來者皆是客,還不快奉茶招待客人?”袁母溫柔斥責他兩句,軟綿綿的力度毫無威嚴。

袁三郎不太情願地“哦”一聲,便轉身去沏茶招呼他們。

茶杯端至墨堇麵前時,他用凶惡的眼神警告她,“哼”了一聲才慢慢把茶杯放下。

墨堇卻覺得他這般甚是可愛,心跳竟加快不少。

她捧起手中的茶盞,繼續與眾人寒暄幾句,視線的末端卻不時往袁三郎那邊飄了飄。

聊至半盞茶的時間,兩人便不再逗留,和袁母等人告辭離開。

等人離開了,袁母微微蹙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彷彿在思索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她轉過頭,目光落在了袁三郎的身上,輕聲問道:“三郎,你和墨大夫到底是如何相識的?”

袁三郎站在那裡,心裡有些忐忑。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回答道:“談不上認識,那人隻是向我問過路而已,頂多就是路人。”

聲音雖然平靜,但在袁母看來,她兒的話已經摻雜了複雜的情緒。

“原來如此,既然墨大夫與你並無過節,那你為何對人家以惡待之?”

袁母早就把方纔那一幕收儘眼底,就怕是墨大夫暗地裡欺負了她兒,三郎纔會處處針對墨大夫。

“母親,她…”袁三郎聲音低沉,輕咬下唇,他臉上的紅暈逐漸蔓延開來,羞澀得難以啟齒。

“她怎麼了?”袁母關切地注視著自己的兒子,眼睛裡充滿了擔憂和疑惑。

見三郎欲言又止的表情,她心中隱隱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

這不對勁之處,自然是三郎。

袁母心中暗自思忖,她何曾見過他這般含羞帶怯的時候?

以往的三郎總是無所畏懼,而今日卻顯得異常拘謹,甚至有些手足無措。

袁母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焦慮,這背後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她決定要弄清楚這一切,溫柔地對三郎說:“三郎,無論發生了什麼,娘都會在你身邊保護你。告訴我,墨大夫對你做了什麼?”

“墨大夫冇有對我做什麼,我覺得她看起來不像是什麼好人。”話到嘴邊依然說不出口,袁三郎臉紅好半天了才低聲擠出這句話來。

袁母冇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三郎少男懷春的心思兒她總算是看出來了,而墨大夫方纔在廳裡,也是明目張膽盯著她兒不放…

她自詡閱人無數,卻不能看清墨大夫為人,可見對方處事圓滑心思縝密,城府極深。

“墨大夫一表人才,才貌出眾,隻可惜她孤身一人並無世族,且窮得分文不名,不是好妻主的人選。”

袁母一點也不看好她,先不說家貧如何能夠養夫育女,就憑她是西山那邊的人,萬萬不能讓三郎上當!

即便墨大夫家住在西山小村,也很難否認她不是萬璣閣的人,還是離得越遠為妙。

萬璣閣,這個名字在江湖上曾經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被譽為天下第一邪派。其神秘的總部據說是坐落在西山之巔,一個常人難以觸及的險峻之地。這個邪派不僅以它的邪惡行徑著稱,更因其門派中人精通各種詭異的技藝而聞名遐邇。

這個幫派是一個集卜卦、邪術、醫術、毒藥、蠱術和媚術等萬術於一身的神秘組織。

他們門下的弟子遍佈天下,從繁華的都市到偏遠的鄉村,幾乎無處不在。這些弟子們各懷絕技,五毒俱全,他們專為害人而生,手段殘忍,無所不用其極。

尤其是閣主祝喻,她是一位亂世殃民的大魔頭,其惡名遠播,令人談之色變。

祝喻殺人無數,手段殘忍,罪行罄竹難書,十惡不赦,江湖中人人想得而誅之,她的存在,給無數人帶來了無儘的噩夢。

萬璣閣的勢力之大,甚至一度威脅到了朝廷的穩定。他們不僅在江湖上興風作浪,還暗中操縱政治,挑起戰亂,使得天下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然而,儘管萬璣閣的惡名昭彰,卻鮮有人能真正深入其內部,揭開其神秘麵紗。因為凡是試圖挑戰萬璣閣的人,往往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被這個邪惡的組織吞噬了一般。江湖上關於萬璣閣的傳說,也因此更加撲朔迷離,令人不寒而栗。

她也痛恨祝喻,更恨自己不能殺之而後快,以報夫郎之仇。

“母親,你到底在說什麼?她是什麼人選,跟我有何關係?”聽到袁母的一席話,他心中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失落感。

這種感覺讓自己也感到困惑,彷彿是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讓他對母親的話產生了某種共鳴。

“三郎,阿母想為你覓個好人家,都怪阿母耽誤了你許多,常人十五六便已許婚配,而你的婚事至今尚無著落。”袁母收回思緒,看著他不由得感歎,眼中充滿了慈愛和愧疚,彷彿在為自己的疏忽而自責。

她繼續說道:“你是我最疼愛的兒子,你的幸福便是我最大的心願。我一直在替你尋找能與之相配的女子,一個攜手共度一生的伴侶。”

他聽著母親的話,心中湧起了一股暖流,知道母親的用心良苦,她希望他能夠過上幸福的生活。

然而,他內心深處的失落感卻始終揮之不去。他不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而來,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母親的期望。

雖然三郎正值適婚待嫁的年紀,但他對情愛之事一竅不通,他的婚事必須得由她做主。

-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