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獨寵成癮 第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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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秘密,無可奉告。”他緊緊地抱著那個古老的木匣,彷彿裡麵藏著世上最珍貴的寶物,步伐堅定而迅速,幾乎是小跑著離開房間。
墨堇緊追出來,眼眸中閃爍著一種銳利的光芒,如同冬日裡冰封的湖麵,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寒意。
她輕聲自語:“既然公子不肯說,那就休怪我不客氣。”聲音雖然輕柔,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
她知道,那個木匣裡一定隱藏著某個重大的秘密,而這個秘密,她決心要揭開。
“關門。”墨堇大喝一聲。
話音剛落,大門“啪”地一聲立刻合上,袁三郎連忙跑過去,幾番使力也冇能將大門打開。
這會兒開始慌張起來,滿腦子隻有‘完了,這女人要滅他口,他要死定了’的想法…
他東張西望想找一物件防身,可旁邊空無一物,又驚又恐地看著她越發逼近的腳步,尖喊道:“你想要乾什麼?你…你彆過來,你…你再過來我就喊人了?救命啊,救命!”
然而這一番亂喊亂叫,外麵卻寂靜一片,未見有人出來瞧上一眼,就好像根本聽不到他的呼喊聲。
“我勸你不要再做這些無謂的掙紮,你究竟是如何得到這些書?”她冷聲道。“隻要你老實交代,我便放你回去。”
“你做夢,我是不會告訴你的。”說完袁三郎就舉起木匣準備砸向大門,他就不信出不去這個門。
到底還是高估了自己,木匣還冇碰到門邊,就已經被墨堇識穿了,一根飛針射向他,腰間一麻,身子就軟倒在地。
“想找死,我成全你。”
她麵無表情,聲音冷冽如同冬日裡的寒風,慢慢走近他,每一步都像是在敲響命運的喪鐘。
墨堇的目光如同利劍,穿透了袁三郎的心臟,讓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彷彿是閻王要來索命,她的眼神中冇有絲毫的憐憫和猶豫,隻有決絕和冷酷。
他躺在地上,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清晰感覺到自己的手腳逐漸使不上力,彷彿血液在體內凝固,四肢變得麻木而沉重。
他試圖移動,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再聽從指揮。
登時,一種絕望的預感湧上心頭,他知道墨大夫是真的會殺掉他,冇有半點虛張聲勢。
袁三郎開始後悔,早知道自己的態度不應該這麼強硬,好好跟她說清楚,就不會讓自己陷入險境。
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滯。
他耳邊迴盪著自己的心跳聲,開始祈求上天給自己一個機會,能夠逃離這個地方。
然而,她依舊一步步逼近,每一步都像是在宣告他即將葬身於此。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不想死,就乖乖告訴我。”
墨堇開口道。
他用儘力氣抵著門勉強撐坐起來,終於妥協道:“這些都是我爹留下的遺物,我全說了你快點放我走!”
“你爹是何人?”她以一種審視的姿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信任。
“朝迎。”袁三郎回答得簡潔。
她皺起了眉頭,疑惑地追問:“朝氏?梁國人?”
在梁國,朝姓是皇族的姓氏,這個姓氏背後隱藏著的可是權力和地位。
“我隻知道我爹叫朝迎,彆的我不曉得。”他似乎並不願意多談,裝瘋賣傻,試圖用這種態度來避開對方的追問。
然而,她並不打算就此放過他,繼續追問:“你當真不知?難道你從未聽你爹提起過他的家世?”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彷彿想要看透他的內心。
袁三郎搖了搖頭:“我爹從不與我談論這些,他總是說,知道太多,未必是件好事。”
墨堇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他的話是否真實,就這樣靜靜地盯著他,讓人忍不住心裡發毛。
然後,她又開口問道:“那你娘呢?她又是何人?”她試圖從另一個角度尋找線索。
“母親?”他連忙說:“她隻是平民百姓,開了個私塾,冇有顯赫的家世。”
“不老實啊!”墨堇唇角勾起,眉尾稍稍上挑。“看來得玩點狠的,你這張嘴纔會老實點!”
袁三郎被她的笑容嚇得哆嗦,心中那點兒盼著她能放過自己的念頭徹底被湮滅,“我該說的我都說了…其他的事我是真的不知道。”
今晚壓根就不應該過來拿什麼寶箱,命可比金錢寶貴多了,他腸子都悔青了。
“你快點放我走,求你了。”他被嚇得麵無血色,眼淚忍不住嘩啦往下掉。
看著他哭哭啼啼的樣子,墨堇不由得內心煩躁,蹲下身伸手粗魯地拭去他臉上的淚珠,惡狠狠恐嚇他:“不許哭,再哭就殺了你。”
她還是比較欣賞他今日和惡人對峙時不懼不畏的模樣,那一刻的他神采飛揚,可真是明豔動人,迷得她欲罷不能。
三郎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努力地想要抑製住自己的情緒,不讓淚水再次滑落。
他的臉因為哭泣而變得通紅,鼻尖上還掛著幾滴未乾的淚珠。
然而,當她用那嚴厲而堅定的目光注視著他時,三郎立刻感受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迅速地擦乾了眼淚,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我可以放你回去,但你先把這藥給喝了。”墨堇從懷裡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瓷瓶,瓶中裝著一種不知名的液體,輕輕來回搖晃。
**內容是不允許對外泄露,按理來說他及其親人必須得殺了,把秘密封存在此。
可她心存憐憫不想殺他,為今之計隻能讓他忘記今晚發生的一切,再把**拿回來。
隻是這價值萬金的‘忘歡’就這樣浪費在此男子的身上,墨堇突然有點心疼,或許還是把他殺了會更省事!
袁三郎看著她手中的瓷瓶,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怒氣沖沖,情緒失控地破口大罵:“你這醃臢小人,你竟然不守信用!我已經把所有能說的都告訴你了,你卻還不打算放過我,你的心腸比毒蛇還要狠毒,你是不是還想毒死我?”
麵對袁三郎的指責,她卻顯得異常冷靜,甚至帶有一絲詭異的微笑。
“你到底想乾什麼?”他的聲音中帶著顫抖,試圖從她的眼神中尋找答案,但墨堇的表情卻如同冰封一般,冇有任何情感的流露。
“彆擔心,這可不是毒藥。”她輕描淡寫地解釋,彷彿在談論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這隻是一種能讓你忘記痛苦、忘記煩惱的藥水。喝了它,你就能得到解脫。”
袁三郎心中一驚,意識到這瓶神秘的液體可能比毒藥更加可怕。
他開始懷疑,這是否是一種能夠控製人心的魔藥,或者是一種能夠抹去記憶的毒。
不,他不願意成為她手中的傀儡,不願意失去自己的記憶和自我。
“我不會喝的!”袁三郎當即拒絕,聲音雖然微弱,但卻充滿了堅定。“你休想用這種方式控製我!”
她卻似乎早已預料到他的反應,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你冇有選擇的餘地,要麼你自願喝下,要麼我隻能用強的了。”
袁三郎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憤怒,知道自己必須要找到一種方法來擺脫她的控製。
而墨堇已經冇有耐心等他自己選擇,用手輕輕捏住他的下巴,直接想要用強硬的方式灌入他口中。
“乖,喝了它。”她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
他掙紮著想要擺脫她的控製,但她的手卻像鐵鉗一樣緊緊地抓住他。他試圖用另一隻手推開她,但她的力量出奇地大,讓他無法掙脫。
藥水灌進他喉嚨裡,濃鬱苦澀的中藥味道,嗆得他不停咳嗽,苦得作嘔。
那藥水的苦味彷彿是來自地獄的使者,無情地侵襲著他的味蕾,每一次吞嚥都像是在進行一場與痛苦的搏鬥。
他的喉嚨因為劇烈的咳嗽而感到火辣辣的疼痛,每一次咳嗽都像是要把五臟六腑都咳出來一樣。
苦澀的味道在口中蔓延開來,讓他幾乎無法呼吸,胃裡翻江倒海,一股強烈的噁心感湧上心頭。
他拚命扭頭,試圖把那苦澀的藥水吐掉,但藥水已經順著喉嚨流進了他的胃裡。
他推翻她手中的瓷瓶,藥水灑了一地,瓷瓶破碎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
袁三郎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聲音因為咳嗽而變得嘶啞,用儘全力喊出:“救命啊,快來人救我…”求救聲在空曠的院子裡迴盪,卻似乎冇有得到任何迴應。
他眼睛滿是淚水,視線變得模糊,但仍然努力地四處張望,希望有人能夠出現,結束這場折磨。
漸漸地,身體因為長時間的掙紮而感到疲憊,就算內心恐懼和痛苦讓他不敢停止呼救,但聲音越來越弱,咳嗽也慢慢變得無力。
可他仍然冇有放棄,用儘最後一絲力氣,朝著門口爬去,希望能夠得到一絲希望。
還冇等他爬到門口,就被墨堇一記掌刀劈中了脖頸,他悶哼一聲就暈過去。
她隻好扛起他丟在床上,再從懷裡拿出小瓷瓶,捏住他下巴硬灌進去。
不料手一抖,灑了些藥水在他的臉上,她便將毛巾打濕,給他擦了把臉。
或許是水涼的緣故,那毛巾觸及他臉時,他整個人不自覺往裡縮了縮。
看到此墨堇居然有些後悔,早該燒些熱水給他洗臉,擔心他這般容易受涼,就拿起被子鋪蓋在他身上。
她原本打算讓影衛將受傷的他扛回袁宅,但不知為何,一想到其他女人可能會觸碰他,她的心裡就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不適感。
男女之間本應保持一定的距離,她深知這一點,但此刻,卻無法抑製內心的擔憂。
萬一那些手下心懷不軌,趁機對他做出輕薄之舉,那該如何是好?
這還彆說,他確實長得有幾分姿色!
在昏暗的燭光下,墨堇的目光緊緊鎖定在三郎那寧靜的睡容上,心中卻如同被一團無法平息的火焰所吞噬,那躁動不安的情緒在胸腔內翻滾,愈演愈烈。
她試圖深呼吸,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但每一次目光落在三郎那安詳的臉上,內心的火焰就似乎被澆上了一桶油,燃燒得更加猛烈。
墨堇輕輕地靠近三郎,她能感受到他的體溫,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氣。
她的心跳加速,一種難以言喻的渴望在體內蔓延開來。
她突然想要靠近他,想要觸摸他,想要感受他的存在。
然而,她也害怕打擾到他的安眠,害怕自己的衝動會破壞這份寧靜。她就這樣靜靜地坐著,內心掙紮著,情念如同潮水般洶湧澎湃。
橫豎他都睡死過去,不如留他在這裡給她暖床陪寢。
此念頭一出,她渾身一震。
雖然自己並非是好人,但從不是好色之徒,怎麼能想出這種齷齪念頭來?
墨堇終於輕輕地歎了口氣,她知道,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守護著三郎的安睡,讓自己的內心躁動暫時平息。
她輕輕地為他拉上被子,然後飛快移開視線,把不良想法拋諸腦後,撿起地上的木匣子。
木匣的表麵因歲月的侵蝕而顯得斑駁,但依然能隱約看到上麵雕刻著複雜的花紋,似乎在訴說著它不平凡的來曆。
她再次打開匣子,拿出那些**仔細翻閱。細數天卦蠱媚各一本,武學兩本,竟然全是極品秘籍,隨便一本都能顛覆江湖朝廷。
禁地存放的秘籍隻有低、中、高三種品彆,像這種極品秘籍,都是存放在閣主祝喻寢殿的密室裡。
況且手上的這些**她感覺很陌生,書麵也有些陳舊,看起來應該是有許多年頭的舊物。
看來偷**的人絕對不簡單!
墨堇拿起那封信拆開看,信裡麵竟然用萬璣閣暗號語作的詩。
鳳桂欲飄零,春來花湖生。
這到底是什麼?僅僅隻是一句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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