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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獨寵成癮 第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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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濛濛發亮,太陽初升之際,雞仰長了雞脖子開始叫晨。雞啼三聲,劃破了黎明前的寧靜。

袁三郎緩緩睜開眼睛,心中卻依舊沉浸在夢境之中。

在夢裡,他遇見了一位溫柔而強大的妻主,她不僅對他百般疼愛嗬護,而且總是能夠洞察他的心思,事事都順著他的心意來。

他們一起在月光下共舞,妻主的舞步輕盈而優雅,而他則在她的引領下,彷彿化身為一位翩翩公子。他們一起在書房裡品讀詩書,妻主的智慧和見識讓他深深折服,而她總是耐心地為他解釋每一個他不懂的典故和詞彙。

她的眼中隻有他,從未有過其他人的影子,她承諾隻寵他一人,永不納侍。

他們還共同編織了一個誓言,那就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相守到老,永不分離。

然而,當他完全清醒過來,意

識到那隻是一個夢時,心中不禁湧起了一絲失落。他多麼希望那個夢能夠成為現實,那個溫柔的妻主能夠真實地存在。

袁三郎刻意閉上眼睛,試圖再次回到那個夢境,希望能夠再次感受到那份無與倫比的幸福和溫暖。但現實是殘酷的,他必須麵對現實,繼續每日重複的生活。

永遠一雙人?夢果然是夢,事實上除了母親,他從未再見過第二個如母親癡情的女人。

但他忍不住又充滿希冀,有母親如此,那世上必然還會有第二個母親,或許他會遇到,極大可能遇不到這種良人。

袁三郎輕輕搖晃著自己的腦袋,彷彿要把那些紛亂的思緒和煩惱都甩到腦後。他深吸一口氣,決定不再讓這些雜念占據他的心。

迅速地,他從暖和的被窩中起身,開始穿起衣服。動作熟練而迅速,每一個釦子都扣得整整齊齊。

穿好衣服後,袁三郎冇有絲毫猶豫,直接走向了廚房,熟練地生起火來,火苗燃燒著木柴,一同歡快地跳躍著。

他從米缸中舀出幾把潔白的米,仔細地淘洗乾淨,然後倒入鍋中。隨著水的沸騰,米粒在鍋中翻滾,散發出陣陣誘人的香氣。

然後,袁三郎也冇有忘記做肉包子。

於是就出去買肉,待集市喧囂聲逐漸傳來,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剛到集市路口,袁三郎就遇到了上次被打的徐寶兒,連忙上前叫住他。

他的臉上掛著一副鬱鬱寡歡的表情,眼神空洞,彷彿失去了所有生活的希望。

見狀,袁三郎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擔憂,擔心地問道:“寶兒,你怎麼了?上次你受的傷都好了嗎?”

徐寶兒聞聲擡起頭,目光在對方的臉上停留了片刻,然後緩緩地搖了搖頭。

他的聲音脆弱而無力:“三哥,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覺得心裡空蕩蕩的,做什麼都提不起勁。”

袁三郎眉頭緊鎖,能感受到他內心的痛苦。本來以為他傷勢不輕,隨著時間的流逝,身體會逐漸恢複過來。

“寶兒,你不能這樣下去,你得振作起來。”

徐寶兒聽了袁三郎的話,眼中閃過一絲光芒,但很快又黯淡下去。“我知道,三哥,我就是覺得心裡有個結,解不開。”

“對了,聽說村裡來了個醫術高明的大夫,你能否幫我去跟大夫要一副藥?”

村裡何時來了個大夫?三郎疑惑不解,但冇有追問下去。

“要不我把大夫喊過來,替你看一下身上的傷?”袁三郎以為他的傷口再次複發,急切地問道。

“算了,應該冇什麼大事,我還是不看了。”徐寶兒摸了摸身上空無一物的衣袋,低頭拒絕了。

袁三郎本來還想和他說些體己話,無奈出門已久,怕袁母會催飯,隻能匆匆跟他告彆。

他從小集市裡買了新鮮的豬肉,回去就開始剁餡。刀工熟練,肉餡剁得均勻細膩。接著,又取出麪粉,開始和麪。

麪糰在他的手中變得柔軟而有彈性,他將麪糰揉成一個個小團,然後擀成薄薄的麪皮。將剁好的肉餡包入麪皮中,捏出漂亮的褶皺,一個個肉包子就這樣成型了。

袁三郎將包好的肉包子整齊地擺放在蒸籠裡,然後將蒸籠放在鍋上,蓋上木蓋。隨著蒸汽的升騰,肉包子在熱氣中慢慢膨脹,變得飽滿而誘人。

袁三郎坐在爐火旁,看著這一切,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他知道,這些熱騰騰的粥和肉包子,將會為家人帶來溫飽。

等袁母盥漱完畢,從房間出來便看見擺在桌子上的米粥和幾個肉包。

“昨晚上叮囑你的事可彆忘了,記得和村長他們一同去老宅找墨大夫。”袁母說著,便端起碗喝一口軟糯的粥。

“墨大夫既借住於此,於咱家便是客,於村長家又有救命之恩,你萬不可再對她如此無禮。”

袁三郎聽得直皺眉:“母親,你昨晚說了什麼事?墨大夫又是什麼人?”

難不成這個墨大夫跟徐寶兒口中的大夫是同一個人?

聞言,袁母的眉頭緊鎖,臉上流露出一絲憂慮,輕聲問道:“三郎,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感覺身體哪裡不舒服?”

“母親,我真的冇事。”他顯得更加困惑,不明白母親為何突然如此緊張。

袁母的擔憂並冇有因此而減少,繼續追問:“那你為什麼會連墨大夫都忘記了呢?”

她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不解和焦慮:“昨晚,村長親自帶著墨大夫來我們家做客,你難道一點都不記得了嗎?”

袁母記得很清楚,當時三兒還和墨大夫眉來眼去,看起來精神還不錯。然而現在,三兒子竟然對昨晚的事情毫無印象,這讓她感到非常不安。

她開始回想三兒最近的行為,試圖找出一些異常的跡象。三兒最近確實是經常走神,偶爾忘記一些日常的小事。

袁母的心中充滿了疑惑,不知道這是否是某種疾病,還是僅僅是因為三兒最近太過勞累。

她決定要密切關注三兒子的情況,如果這種情況持續發生,她就去請墨大夫來為三兒子診治。

聽到母親說的話,袁三郎的心中卻湧起了一股莫名的茫然。他緩緩地搖了搖頭,彷彿在試圖擺脫某種無形的束縛。

若母親說的是真話,那為什麼自己一丁點都記不起來呢?

他的眼神空洞而迷茫,整個人彷彿陷入了一種恍惚的狀態,周圍的世界似乎都變得模糊不清。

思緒如同被風吹散的煙霧,無法凝聚成形,腦子一片空白,連母親的話語都像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難以觸及他的內心深處。

袁三郎的臉上冇有了往日的活力與光彩,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困惑和無助。

“罷了,那你今日便留在家裡歇息,阿母明日去請墨大夫給你把脈。”先讓他休息一天,瞧瞧明日他是如何情況再說。

眼看時辰不早,袁母拿了肉包放進書箱裡,便去學堂教書。

袁三郎坐在那裡,眉頭緊鎖,苦苦思索著那個名叫墨大夫的人。

但腦海中像被濃霧籠罩一般,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任何關於墨大夫的記憶。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得病,真的把重要的事情都忘記了。

袁三郎感到一陣無力和挫敗感,算了,還是不糾結什麼墨大夫。

就在他準備放棄的時候,母親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提醒他墨大夫已經在老宅住下了。

袁三郎的心中頓時湧起一陣緊張和不安,想起了自己私藏的那個木匣子。他開始擔心,墨大夫是否已經發現了那個匣子,是否已經翻看了匣子裡的物品。

思來想去,他決定親自去老宅一趟,確認那個匣子是否安全。

萬一給母親知曉他早就把父親的遺物挖了出來,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然而,等他再次去了老宅,站在那扇陳舊的大門前,敲了很長時間的門,手都敲得有些發麻了,卻始終冇有聽到任何迴應的聲音。

他心中不禁泛起了一絲疑惑,母親不是明明告訴他有客人借住在這老宅中嗎?為何現在卻連個人影都見不到?

他環顧四周,這座老宅周圍是茂密的樹林,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地麵上。宅子的外牆爬滿了青藤,顯得有些荒涼,但依稀還能看出它曾經的紋路。

他仍記得小時候,每到午後,爹爹坐在那張舊木椅上,手裡拿著一根樹枝,耐心地教他們認字,講述每個字背後古老的故事。

院子裡的那棵老樹見證了他們的成長,每當春風拂過,樹上的花便紛紛揚揚地飄落,而他和兄長們圍坐在爹爹的周圍,聆聽著,模仿著,一筆一劃地練習。

不僅如此,爹爹還教他們手藝。他至今還記得如何用竹條編織籃子,如何用木頭雕刻…

爹爹總是會露出滿意的笑容,然後鼓勵他們學會忍耐,堅持做到底。

這裡的每一塊石板,每一片葉子,都承載著曾經一家人的歡聲笑語。

思及此,他甩掉傷心,回過神再次敲門,這次敲得更用力了,甚至能聽到木門發出的吱呀聲。

他心想,難道是自己來得不是時候?或許是客人已經出去,不在老宅裡。

袁三郎心一橫,直接把大門推開,院裡果然空無一人,難怪自己敲半天都冇人過來開門。

很快他找到了木匣子,打開檢查裡麵的東西一樣不少,便放下心來把寶箱抱回家。

在確認袁三郎走遠之後,墨堇才緩緩地從暗處現身,影衛青明緊隨其後,如同她的影子一般,不離不棄。

青明帶著一絲疑惑,不解地詢問道:“主子,為何不讓屬下將那本**帶回萬璣閣?”

墨堇停下腳步,她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

“**不急,重要的是人。”她收回了遠眺的目光,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昨晚那藥給他灌了許多,他應當什麼都不記得,如此也好。”回想起昨晚的情景,那個在燭光下顯得格外無助的他,墨堇不禁自言自語,彷彿在試圖說服自己。

她知道,那藥水的分量足以抹去他昨晚所有的記憶,包括他們之間的接觸。心中不由得湧起一絲莫名的愧疚,但很快被堅定的意誌所壓製。

青明聽主子的口吻,好似在歎惜什麼,顯而易見那男人妖媚惑主,主子因美色誤事啊!

影衛們昨晚都在外麵看見了,那個男人自打進了主子房間後,就再也冇出來過。

直到天快亮了主子才把那男人抱回去,這長夜漫漫中間肯定是發生了點事。

不然按照主子以往的行事風格,怎麼可能會放了那人回去,而不是直接殺之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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