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主角受你彆怕,你的比格來了 第2章 if線:醫生,你對我的慾望不夠明顯啊2
第2章
if線:醫生,你對我的**不夠明顯啊(2)“掉頭。”立予珩突然說。
“啊?老大,回彆墅嗎?”
“不然回你家?”
…
車子一個急刹掉頭。
立予珩悶哼一聲,傷口被牽扯,他抬腳就踹向前座:“開穩點!我這剛包紮好!”
“對不起老大!”
彆墅燈火通明。
疏白安靜地坐在客廳沙發裡,暖光落在他低垂的眉眼上,像幅油畫。
立予珩帶著一身戾氣逼近,劈手抽走他膝頭的書。
“裝什麼呢?”
疏白抬眼:“立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你傷口發炎導致發燒了?”
“…搞笑,到底是誰在發燒?”
“……如果你對包紮手法不滿意,可以直說。”
“我不滿意的是你這個人!”立予珩直起身,扯了扯領口,“收拾東西,滾蛋吧。”
疏白也站起身:“根據《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條,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以其他方法非法剝奪他人人身自由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製或者剝奪政治權利。”
“你綁我來那天,路口監控很清晰。”
立予珩:“……你威脅我?”
“陳述事實。”疏白看了眼立予珩腹部的繃帶,“而且你傷口需要換藥。現在讓我走,感染了彆後悔。”
立予珩盯著他看了三秒,突然笑了:“行,你牛逼。”
疏白微笑:“謝謝。我一直很牛逼。”
…
立予珩擦著頭發走出浴室,浴袍帶子鬆鬆垮垮係著。
一抬眼就看見疏白靠在他床頭,手指在手機螢幕上劃得飛快。
“你——!”
手機鈴聲突兀響起。
立予珩接起電話,小弟諂媚的聲音傳來:“老大!捅您那孫子已經處理乾淨了,保準連他媽都認不出來!”
“手腳利索點,彆留尾巴。”
“您放心!絕對乾乾淨淨!”
立予珩懶洋洋應了聲,瞥了眼床上那位。
對方依舊淡定劃著手機螢幕,彷彿沒聽見。
等電話結束通話,立予珩突然俯身撐在床沿,浴袍領口大開:“聽見沒?我可是殺人不眨眼的主。”
疏白終於放下手機:“那你眨一個我看看。”
立予珩氣笑了,伸手去捏他下巴:“醫生,你膽子很肥啊?”
指尖觸到麵板的瞬間,立予珩眼前突然閃過畫麵:
【昏暗臥室裡,疏白正被他按在床上狂親,手指緊緊抓著他散開的浴袍帶子。】
立予珩:“………”
他突然冷笑一聲,鬆開手:“你來我房間乾什麼?”
疏白麵不改色:“換藥。”
“換藥需要躺我床上?”
“玩手機玩忘記了。怎麼,不行嗎?”
立予珩扯開浴袍帶子,大喇剌往床上一坐,“行啊,換。”
“不是要換藥嗎?來。”
疏白的目光在他腹肌上停留了一瞬,隨即拿起床頭的醫藥箱,動作專業地開始拆解已經潮了的舊繃帶。
冰涼的指尖再次觸碰到麵板。
立予珩眼前瞬間閃過畫麵:
【疏白被他抵在浴室瓷磚上,花酒的水打濕了兩人。】
立予珩:“………”
他爸的,這醫生腦子裡除了這些就沒彆的了?
“醫生,”立予珩幽幽開口,“你手抖什麼?”
疏白拆繃帶的動作穩如磐石:“你看錯了。”
“是嗎?”
“嗯。”
立予珩嗤笑一聲,伸手抓住疏白的手腕。
畫麵更加清晰了:
【他被疏白用聽診器綁著手腕,疏白正俯身在他耳邊低語。】
“醫生,你平時都用聽診器乾什麼?”
“聽心音。”
“隻聽心音?”
“偶爾,”疏白抬眼,“也聽聽……腸鳴音。”
…
新繃帶一圈圈纏繞上來,帶著藥物的微涼氣息。
立予珩突然開口,打破沉寂:“你之前說公寓到期是騙我的吧?”
“真的。”
“那房東電話給我,我幫你續租。”
“不用,”疏白低頭係著繃帶,“我更喜歡這裡。”
“喜歡什麼?喜歡被非法拘禁?”
“喜歡這裡的廚房灶火夠旺。”
立予珩盯著他係繃帶的手指,突然道:“你暗戀我。”
“不明顯嘛?”
立予珩麵無表情:“不明顯。”
疏白正在打結的手指頓了頓,隨即利落地係好繃帶:“那我現在正式通知你,我在追你。”
立予珩:“………嗬嗬。”
下一秒,他就扣住疏白的後腦勺拉下來,兩人呼吸交錯。
在唇瓣即將相觸的瞬間,他卻猛地偏頭,灼熱氣息噴在疏白耳畔:
“剛才忘了說,醫生。”
“你對我的**,也不夠明顯啊。”
疏白呼吸驟然一滯。
立予珩滿意地看著他的反應,隨即鬆開手,懶洋洋地倒回床頭,扯過被子:“我要睡覺了。麻煩出去時關上燈。謝謝。”
疏白咬了咬牙,似乎想說什麼。
立予珩:“嗯?”
疏白瞬間噤聲,抿了抿唇,最終還是轉身,沉默地離開了房間,並輕輕帶上了門,關滅了燈光。
門外,疏白背對著門板靜立了兩秒。
接著,他猛地轉身,對著空氣無聲揮出一套組合拳。
拳風淩厲,招招帶著殺氣。
他在心裡咬牙切齒地暗罵:
“立予珩你拿喬拿上癮了是吧?”
“非要搞什麼‘綁醫生’的戲碼…都演一週了還不夠?”
“至於氣這麼久?!”
他一套拳打完,氣息依舊平穩,隻有耳根因剛纔在房間裡被立予珩刻意靠近而殘留的紅暈尚未完全消退。
整理了一下襯衫領口,疏白又恢複了那副高冷醫生的模樣,彷彿剛才那個暴躁打拳的是另一個人。
…
立予珩靠在床頭,聽著門外那幾乎微不可聞的拳風聲,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
他慢悠悠拿起手機,給守在樓下的小弟發了條訊息:
「明天早餐做豐盛點,醫生最近操勞過度,需要補補。」
五秒後,疏白的手機震了一下。
他低頭看去,是立予珩發來的訊息:
「對了,醫生,我聽聲音感覺你剛纔打拳的姿勢不太標準,下盤虛浮,建議加練。」
疏白:“……”
「謝謝關心。建議你多關心自己傷口,彆笑得崩了線。凸^_^凸」
…
第二天清晨,疏白下樓時,立予珩已經坐在餐桌主位,麵前擺著七八個精緻的餐碟。
他穿著件絲質襯衫,領口隨意敞開,正用叉子慢條斯理地戳著一塊煎蛋。
“早啊,醫生。”立予珩抬眼,笑容燦爛,“睡得好嗎?”
疏白在他旁邊坐下。
“托你的福,做了個噩夢。”
立予珩挑眉:“夢到什麼了?”
“夢到有隻狗在我耳邊叫了一晚上。”
“巧了,我也夢到一隻貓,對著空氣張牙舞爪了一晚上。”
伺候的小弟們眼觀鼻鼻觀心,大氣不敢出。
疏白拿起手邊的牛奶杯,剛抿了一口。
立予珩突然對周圍的小弟們揮了揮手:“都出去。”
小弟們訓練有素,立刻悄無聲息地退出了餐廳。
立予珩側過身,手肘撐在桌麵上,托著下巴看疏白:“醫生,你喝牛奶的樣子倒是挺乖。”
疏白放下杯子,用餐巾擦了擦嘴角:“你支開人的樣子也挺熟練。”
立予珩好整以暇地往後靠了靠,手臂搭在疏白的椅背上,姿態慵懶又充滿掌控感。
“昨晚有人說要追我,我等著看呢,醫生。今天打算怎麼追?送花?寫情書?還是……”
他目光意有所指地掃過疏白的唇,“……來點更實際的?”
疏白嚥下嘴裡的食物,纔不緊不慢地開口:
“追人,首先要投其所好。”
“哦?”立予珩來了興趣,身體微微前傾,“那你說說,我的‘好’是什麼?”
“你的‘好’是,”疏白放下刀叉,轉頭直視立予珩,“看彆人為你抓心撓肝。”
立予珩挑眉,不置可否,示意他繼續。
“所以,我的策略是,讓你猜。”
“猜什麼?”
“猜我下一秒會做什麼,猜我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猜我……什麼時候,會真的親下來。”
立予珩眸色深了深,搭在椅背上的手指點了點,笑眯眯道:“你就這麼自信能拿捏我?”
疏白沒說話,隻是垂眸安靜地將盤子裡剩下的食物吃完,然後端起那杯熱牛奶,一口氣喝完。
他拿起餐巾,慢悠悠地開始擦嘴角。
立予珩看著他這一係列動作,耐心告罄,屈指敲了敲桌麵:“醫生,我說話你是沒聽見,還是故意裝聽不見?”
疏白擦完嘴,將餐巾輕輕放回桌上,這才抬眼看向立予珩。
下一秒,他突然毫無征兆地傾身湊近,速度快得隻帶起一絲微風。
一個帶著溫熱奶香的吻,輕輕落在了立予珩的唇上。
柔軟,微甜,一觸即分。
疏白迅速退回安全距離,微微挑眉看著立予珩。
立予珩舔了舔自己的唇瓣,“醫生,這就是你‘投其所好的追人方式?偷襲?”
“效果如何?”疏白反問。
“一般。”立予珩故意挑剔,“技術生澀,毫無章法,像小學生偷吃糖果。”
疏白點了點頭:“嗯,缺乏練習,以後多親幾次就好了。”
立予珩被他這理直氣壯的態度逗笑了,他身體前傾,湊到疏白麵前,壓低聲音,帶著蠱惑:
“想練習?現在就可以,我勉為其難,給你當個教具?”
他等著看疏白臉紅或者退縮。
然而疏白隻是眨了眨眼,語氣帶著點無辜的疑惑:“立先生,你這麼積極……該不會,其實是你自己想親我吧?”
立予珩:“……”
“我?”他嗤笑一聲,靠回椅背,“我是看你求而不得怪可憐的,大發慈悲給你個機會。”
“哦。”疏白應了一聲,也學著他的樣子靠回椅背,慢悠悠道,“那謝謝你的慈悲,不過還是下次吧。”
立予珩眯了眯眼。
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疏白,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動作帶著弄亂一切的惡意。
“行啊,醫生,學會吊胃口了。那我等著看你下次……能玩出什麼新花樣。”
說完,他不再看疏白,轉身大步離開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