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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主角受你彆怕,你的比格來了 第3章 if線:醫生,你對我的慾望不夠明顯啊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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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if線:醫生,你對我的**不夠明顯啊(3)立予珩轉身離開餐廳。

疏白獨自坐在原地,一臉無語。

“吊胃口……到底是誰在吊誰的胃口。”

但是他必須演下去,直到那位記仇的黑幫老大滿意為止。

畢竟,理虧的是他。

誰讓他兩周前瞞著立予珩,單槍匹馬去清理了那個吃裡扒外的叛徒。



時間推回兩周前。

疏白一身便於行動的黑色勁裝,在昏暗的光線下,讓那個叛徒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倒在血泊中痛苦呻吟。

腳步聲自身後急促傳來。

疏白沒有回頭,也知道是誰。

立予珩帶著小弟衝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疏白毫發無傷地站著,而叛徒已然奄奄一息。

立予珩臉色鐵青,一把拽住疏白的手腕:“我有沒有說過,這件事我會處理?誰讓你自作主張的!”

疏白抿緊了唇,剛想開口解釋,異變陡生。

地上那個本該昏迷的叛徒,眼中猛地爆發出最後的狠戾,用儘殘存力氣抓起手邊的匕首,朝著疏白的後心狠狠刺去。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立予珩想也沒想,猛地將疏白往自己身後一扯,硬生生擋住了那一刀。

匕首刺入皮肉的悶響,讓疏白的瞳孔驟然收縮。

“立予珩!”



後來,叛徒自然被立予珩帶來的手下徹底解決了。

而捱了一刀的立予珩,雖然避開了要害,傷口卻也頗深。

養傷期間,這位睚眥必報的黑幫老大就琢磨出了這麼個“綁醫生”的戲碼,美其名曰:讓擅自行動,還害他受傷的伴侶長長記性,順便體驗一下追夫的樂趣。

疏白自知理虧,加上立予珩確實是替他擋了刀,那份後怕和愧疚啃噬著他,隻能硬著頭皮配合演出。

於是,頂尖殺手被迫扮演起了被綁來的高冷醫生,還得努力追求自家那位戲精上身的伴侶。

至於立予珩通過觸碰看到的那些火熱畫麵……

根本不是什麼臆想,全都是他們之間真實發生過的記憶。

因為立予珩這小子,最擅長的就是故意引導疏白去回想那些親密時刻,自己則借著能力之便,光明正大地回味。



這天下午,立予珩在書房處理幫務,疏白端著一杯色彩紮眼的果茶進來,放在他手邊。

那玻璃杯裡浮著檸檬片和薄荷葉,色彩明豔得與滿桌的黑幫賬本格格不入。

立予珩從賬本裡抬眼,目光掠過那杯果茶,最後落在疏白沒什麼表情的臉上,眉梢一挑:“這算什麼?醫生職責?還是…追求?”

疏白沒有迴避他的視線,微微俯身,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是追求。也是補充維生素,防止你傷口癒合太慢,耽誤我追你。”

立予珩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溫度適中,酸甜的比例掌握得恰到好處,完全是他偏好的味道。

“哦?追我還怕被耽誤?”

疏白點了點頭:“嗯,我效率很高,不喜歡拖延。”

語畢,他做出要轉身離開的姿態。

卻在電光石火間,迅速低頭,在立予珩唇上又印下了一個一觸即離的吻。

疏白強作鎮定地直起身,丟下一句“你忙吧”,便要走。

“等等。”

立予珩伸手扣住了疏白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將人輕而易舉地拽了回來。

疏白被他拉得一個趔趄,幾乎是跌坐進他懷裡,為了避免壓到他的傷口,手下意識地撐住了椅子扶手,整個人被圈在了立予珩與書桌之間。

“撩完就跑?醫生,你這效率是不是用錯了地方?”

疏白試圖掙紮,立予珩卻立刻“嘶”了一聲,眉頭微蹙,手按上腹部的繃帶:“彆亂動,你扯到我傷口了。”

明知他多半是裝的,疏白身體還是瞬間僵住,不敢再用力。

立予珩得逞地勾起嘴角,仰頭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剛纔不是親得挺主動?現在,換我了。”

他捏住疏白的下巴,不由分說地吻了上去。

疏白被他禁錮在方寸之間,避無可避,隻能被動承受,耳根迅速漫上一層緋色。

就在立予珩沉迷於這個吻時,熟悉的畫麵再次不受控製地湧入腦海:

【同樣是書房,同樣是這張椅子,隻是場景更加混亂。檔案散落一地,疏白被他按在寬大的桌麵上,領口大開,眼裡蒙著水霧,正難耐地抓著他的手臂…】

立予珩鬆開疏白的唇,卻依舊抵著他的額頭,低喘著輕笑,語氣帶著十足的得意和不要臉:

“醫生,看來你對我這張書桌……情有獨鐘啊?”

疏白氣息不穩,彆開視線,試圖維持冷靜:“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好吧~可能是我看錯了。”

說著,立予珩抬手在疏白屁股上拍了一下。

“出去吧,醫生。”立予珩鬆開懷抱,重新拿起鋼筆,目光落回賬本上,“你在這兒,我沒辦法專心工作。”

要是疏白再打擾他,他就和他一起玩。

嘿嘿嘿~

疏白被他這倒打一耙的行徑氣得牙癢,剛才分明是這人扣著他不放,親夠了又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被揉皺的衣領,看著重新埋首於賬本中的立予珩,隻覺得這人裝模作樣的功力與日俱增。

心頭那股被戲弄的不爽促使他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

他直接向前一步,膝蓋輕輕抵在椅子邊緣,一隻手突然按在了小男主頭上。

“立予珩,你裝什麼呢?”

立予珩身體猛地一僵,筆尖在賬本上劃出一道墨痕。

“要不要幫忙?”疏白聲音帶著挑釁,“我數三聲。”

“一……”

“二”字還沒出口,立予珩已經把鋼筆扔桌上,賬本被掃到一旁。

他一把將人重新撈回懷裡,眼神灼亮,哪還有半分剛才的專注。

“你要是聊這個我可就不困了。醫生,你知道我戒色多久了麼?”



二十分鐘後。

書房裡傳來抽紙的聲音,窸窸窣窣,還有立予珩帶著笑意的聲音:“醫生,幫忙給我擦下手。”

片刻後,疏白率先拉開門走了出來。

他襯衫依舊筆挺,隻是唇色比進去時更紅潤些,耳廓也殘留著未褪儘的薄紅。

他徑直走向廚房,重新倒了杯水,仰頭喝下,喉結滾動。

又過了幾分鐘,立予珩才慢悠悠地晃出來,臉上是吃飽喝足的愜意。

他靠在廚房門框上,看著疏白的背影,懶洋洋地開口:

“醫生,你這‘幫忙的效率,確實很高。追得不錯,下次繼續。”

疏白放下水杯,沒回頭,隻從牙縫裡擠出一句:“…閉嘴。”

立予珩低笑出聲,心情大好地轉身。



深夜,立予珩傷處隱隱作痛,讓他難以安眠。

在半夢半醒間,他感覺到一隻微涼的手試探地貼上他的額頭。

確認沒有發熱後,那手指移向了他的太陽穴,用一種專業而恰到好處的力道緩緩按壓。

驅散疼痛帶來的焦躁,直至他緊蹙的眉頭不自覺地舒展,重新沉入無夢的睡眠。

第二天醒來,立予珩狀似無意地問:“昨晚……好像有位田螺公子大駕光臨?”

疏白瞥了他一眼:“誰家的古風小生跑出來了,快來個人領走吧。”

立予珩一時無言:“……”

但是他看著那人故作鎮定的側影,心裡那點惡趣味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行,嘴硬是吧。

他倒要看看,這場由他製定規則的追求戲碼,這位口是心非的疏醫生還能演出多少種有趣的花樣。



但讓立予珩差點破功的一次,是某個下午,他午睡醒來,發現疏白居然坐在他臥室窗邊的小沙發上織毛衣。

是的,織毛衣。

那雙曾經取人性命精準狠戾的手,此刻正有些笨拙地操控著兩根毛線針,織著一看就大小不太對勁的東西。

暖融融的陽光灑在他低垂的睫毛上,平日裡冷硬的線條都柔和了幾分。

立予珩看得目瞪口呆:“你……你這又是什麼追人新花樣?”

疏白抬起頭,眼神好像有點憋屈:“…親手製作禮物,最能體現誠意。”

立予珩看著那團顏色詭異,針腳混亂的毛線,強忍著爆笑的衝動,走過去,拿起那半成品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了一下,果然短得可憐。

他故意逗他:“醫生,你這是打算勒死我,好繼承我的遺產?”

疏白臉一黑,將毛線團搶回來:“不要拉倒。”

立予珩看著他認真道:“要,怎麼不要?醫生追我送的禮物為什麼不要呢?就算是根上吊繩,我也天天戴著。”

疏白捏著毛線針的手指咯吱作響。

“……你再說風涼話笑話我,下次換藥,我就用碘伏給你傷口上畫王八。”

“哪敢笑話你?我們疏醫生拿刀的手現在為我拿毛線針,我感動還來不及。”

“那你笑個屁。”

“我這是幸福的微笑。繼續織吧,我等著戴。”

“…你轉過去,我量個尺寸。”

“行。”立予珩配合轉身,“量準點啊,脖子以下都是腿的那個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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