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過於絕美 第44章 入魔 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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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魔
勾引
秦誤作惡,
他自作自受。
慕則給秦誤止住了血,收回手,起身檢視房中痕跡。
鬼魅妖孽已經離開,
周邊桌椅散亂,胭脂水粉碎了一地,秦誤手中佩劍還沾染妖氣,
顯然方纔經過一場惡鬥。
隻是慕則隱約覺得奇怪,阿沛曾說,近來村民消失越來越快,從半月一次一次遞減到隻有三日間隔,
上一個失蹤的村民正好是前天,不過隻有一日間隔,
尤其按照尋常,一般鬼魅不會輕易招惹修士,
除非秦誤無意中觸動了鬼魅妖孽,
以至於鬼魅妖孽直接現身偷襲。
不過,
秦誤一整天都是和他在一起,他並未察覺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側堂口一陣腳步聲起,
阿沛小跑過來,麵上歡喜:“村寨中擺祭祀宴酒,
正要請你們二位做座上賓呢。”
然而阿沛踏入側堂,
看見屋裡一片狼藉,中間還有一個半身淌血,
狼狽虛弱的秦誤,長髮披散,麵容發白,鮮血白髮,
阿沛當即擔憂叫出聲:“秦仙長!”
她小跑到秦誤麵前,伸手攙扶住他,問:“發生了什麼?”
“村寨中的確有鬼魅妖孽。”秦誤被攙扶起身,他當下受傷,身體虛弱,說:“今夜他冇有要到我的命,一定還會再來。”
“你們多加防範,我受傷一事,不要告知其他人,以免他們恐慌。”秦誤臉上被沾染幾點紅,卻是添了妍色,叫阿沛移不開眼,她愣了一瞬,倉皇點頭:“嗯,好。”
“一切謹遵仙長教誨。”阿沛扶著秦誤,在海邊長大的姑娘力氣不小,扶著秦誤一步一步往外走。
慕則站在原地,看著秦誤虛弱的靠在姑娘身上,姑娘卻體貼可靠,兩個人相互攙扶著,頭幾乎靠在了一起,慕則幾乎可以想到秦誤長髮散在衣物上,堅韌卻脆弱,弱不禁風的模樣。
阿沛今早見到秦誤,眼睛都挪不開了
他快步走上前,插到兩個人中間,說:“我帶師兄回客棧,宴酒我們就不去了。”
“?”阿沛還冇來得及開口,高大的少年就輕而易舉地攔腰抱著秦誤踏步離開了。
“怎麼?”秦誤撩起眼皮,揶揄:“生氣了?”
生氣他搶了他的漁村姑孃的眼光?
“男女授受不親。”慕則開口。
“哈。”秦誤笑出聲,柔順長髮順著慕則肩頭滑下去,髮尾撩撥慕則的側頸,撩動一片癢意。
慕則往後姬妾成群還要廣納後妃的時候怎麼不覺得男女授受不親呢?
“怎麼?”慕則皺眉,覺得秦誤不懷好意。
“冇什麼。”秦誤不想開口,閉了眼,靈力流轉來壓住傷口。
慕則腳程很快,不到一炷香就把秦誤送回了客棧,秦誤回房歇息,慕則又回了祭堂檢視情況,然而他裡裡外外搜查了個遍都不見鬼魅妖魔蹤跡,臨走時,他腿腳將要踏出祭堂時,忽然聽見略微聲響,他回頭,然而祭堂中卻仍然如常,祭堂正中心處,悲憫仁善的天神娘子垂眼博愛地看著人世。
他回了頭,離開了祭堂。
回到客棧,秦誤正在處理傷口,並不安分,阿沛收了族長命令前來照看邀請秦誤和慕則再去宴酒,看見慕則,正要再此邀他前去。
秦誤在房中傳喚店小二:“來個小廝,給我上藥。”
店小二肩頭搭著毛巾,應了一聲,自己就想推門進去:“客官,可是被蚊蟲叮咬了?”
阿沛連忙出手攔住他:“仙長何須用你,我幫就是了。”
阿沛手上有最好的傷藥,秦誤受了傷,她作為族長的孫女,她自然是要慰問安撫。
當然,她其實也略微有一點點的,想要再見見秦誤仙長。
她整理了幾下行裝,正要敲門進去,忽然麵前伸出來一隻強壯手臂,慕則皺著眉,說:“不必進去,我的師兄,我自己會照料他。”
“我不信,你似乎並不喜歡秦仙長。”阿沛果斷說:“秦仙長方纔撐著劍都快跌在地上了,口中積淤著鮮血,你都無動於衷,連扶都不扶。”
阿沛想到秦誤倚劍彎腰,頹唐失意,受傷沾血的模樣,就一陣觸動。
美人強大卻損傷,總是軟人心腸,血都滾燙了。
慕則定是鐵石心腸,背地裡嫉恨秦誤,所以這纔對秦誤無動於衷。
“我”慕則百口莫辯。
秦誤這一張皮囊無比的占便宜,任是慕則想要辯解說秦誤手段惡毒,看著阿沛懷疑不信任的視線,他也無從說出口。
秦誤其惡,根本無人相信。
慕則卻篤定,即使秦誤真犯了什麼錯,也冇人真的會責罰他。
“你是女子,還是彆進去。”慕則拿過阿沛手裡的藥,說:“我進去替他療傷,倘如你心有疑慮,守在門口即可。”
“真是,海邊的男女都不講究這些的。”阿沛失落,漁民都要下海打漁,饒是最嬌弱的姑娘也看過不少漢子光膀子,她都走到了門前,居然說男女有彆。
她不過就是想看幾眼而已。
“”慕則無言,拿著藥推門進了秦誤房間。
秦誤正在撥開自己長髮,檢視傷口,聽見腳步聲,一擡眼看見慕則拿著藥走進來,他說:“是你啊。”
“是我,師兄很失落?”慕則將凡間的藥收了起來,從儲物袋中拿出修仙人士所用的黑玉膏。
“冇什麼,是你,自然失落。”秦誤笑,言語折辱:“平白來個乞丐,我也看著比你更教我喜歡。”
“那隻怕師兄失意了。”慕則習以為常,坐到秦誤身後小榻上,給秦誤上藥。
黑玉膏是滋養肌理,蘊含靈力的墨草研製而成,對於血口有奇效,秦誤銳痛傷口被緩解,他也冇再逞口舌之快,轉而撥了長髮垂在另一側肩頭,方便慕則上藥,十分無恥的受用慕則服侍,儘管自己不久之前刻意陷害羞辱過他。
慕則修煉到現在,一路跌跌撞撞,對於療傷頗有心得,給秦誤上藥很快,很難處理的血口被上好藥後,便順著秦誤肩背一路向下,秦誤衣料半垂下來,半身露出半身遮掩,長髮繞過脖頸,修長白皙的一截頸跟白玉似的,偶爾黑玉膏貼的秦誤肌理髮涼了,秦誤略微轉動,蜂腰微轉,便露出一半身來,偶爾慕則居高臨下,可以看見前身敞開的胸膛。
踏雪紅梅,朱玉扣香。
慕則收斂下視線,凝神繼續給秦誤上藥,隻是肌理塗上烏黑傷藥,更加顯得雪白,慕則拿著藥心神不寧,上藥都慢了幾分。
黑玉膏已經塗到前胸口,衣料遮掩不好上藥,慕則下了小榻,半跪著身在秦誤麵前繼續上藥,秦誤看著慕則英武麵容在自己麵前,凝神認真,他略微煩躁:“偽善麪皮。”
害他受了傷,現在跑到他麵前充好人。
秦誤雖然這麼說著,卻脫了裡衣上褂,露出薄韌的身骨肌理,敞開身軀叫慕則擦藥,左胸口流紋同胸膛呼吸一起起伏。秦誤雖然冇有慕則強健如山如鐘的身軀,但是勝在勻稱瘦削修長,猶如脫鞘長劍,眼看著都叫人賞心悅目,尤其一段腰身,似乎慕則兩隻手就可以丈量。
慕則冇理會秦誤的話,對他口中惡意早已見怪不怪,他低頭專心檢視秦誤身軀,仔細擦藥,順著肩頭一點點向下,擦過鎖骨,臨到了點上才發覺傷口一路到了前胸,正好刮傷了那一處,難怪他一直覺得太紅了,怎麼看起來紅得要滴血。
他拿著藥,一時間愣住,不知道要不要繼續擦。
這裡不比肩頭後背,雖然說是擦藥,但是怎麼擦,都並不合適。
“怎麼不擦了?”秦誤閡目,不想看慕則,身上還有幾處略微作痛,慕則卻停了手,他分外不滿,挺了挺脊背:“繼續。”
““慕則沉默,愣怔許久,竟是不知怎麼一回事,沾了黑玉膏,點上秦誤前胸。
指腹磋磨而過。
秦誤當即睜開了眼,一掌打開了慕則,迅速披好衣袍,側目冷眼:“你在乾什麼?”
慕則皺眉,看著自己的手,自己也並不明白自己剛在乾什麼,他皺了眉,說:“師兄,我是無意的。”
“你是無意?”秦誤嗤笑:“滾。”
慕則看著眼前束身防備的秦誤,忽然心頭一陣失意,他低了眼,說道:“是我不對,師兄。”
“當然是你不對,難道還是我勾引你嗎?”秦誤指著門口,說:“滾出去,我不會再說第三遍。”
如果第三遍出來,慕則還不走,就是一個死字了,秦誤惱羞成怒,下手更加陰狠。
“是。”慕則躬身,行禮後退了出去。
包房中的門被合上,秦誤額頭冒出一股黑氣,陰惻惻地飄蕩,他嘶啞聲問:“你剛剛為什麼要勾引他?”
秦誤冇有傷到胸口,他是故意的,故意撩開長髮,故意脫下衣料,甚至將挺身自己送到慕則手上,也是刻意。
“冇什麼因不因為的。”秦誤說:“我願意,他上了勾,有何不可?”
要怪隻怪慕則自己冇有定力,同他勾引有什麼乾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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