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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過於絕美 第63章 入魔 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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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魔

狠毒

一夜過去,

天際清明,窗外掠過幾聲鳥鳴,晨光照落進來,

秦誤清醒過來,睜著眼在床榻上恍惚。

門外,一道身影落在門框上,

白柔玉前來找他,在門口喚他:

“師兄。”

秦誤坐起身,身上刺痛酸楚,渾身上下蔓延不斷,

他皺了眉。

這個憋瘋了的畜生,昨天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秦誤掀開被子檢視自己身軀上的痕跡,

牙痕咬印層層疊疊,不知道用了多大氣力心思折騰出來的,

夢裡夢外都要生吞了他似的。

門口身影又喚了一聲:“師兄,

我們要前往掌門行苑見禮請安。”

白柔玉提醒他。

“知道了。”秦誤換了一件衣物,

暗藍色束裝,暗釦扣在喉結處,

遮蓋住身上蹤跡,額頭上深藍抹額映襯生輝,

一張張揚麵目便又招搖體麵了,

氣韻風流,倜儻矜貴,

絕對冇有人會想到,他這一身欲蓋彌彰的裝扮之下,儘是一個畜生咬出來的痕印。

他推門出去,白柔玉提著劍站在門外,

看見他,揚起微笑,同他並肩而行,前往主峰。

主峰上,行知掌門正等著他們,秦誤和白柔玉行完禮落座,便教下人給他們上了茶,下人上完茶之後便拿著端盤立在周邊伺候。

秦誤伸手端起茶水,低頭斂下眉眼嚐了一口,然而端茶的手都略微發抖,內裡虛力,蒼白貧乏,他看了一眼自己顫動的指節,放下了茶水,冇有再端起過。

行知掌門高坐主位,居高臨下道:“你們二人將要大婚,佳偶天成,也是宗門之幸。”

行知掌門眼光看著秦誤,緩慢推著茶水。

秦誤眼光毫無顧忌地對上行知掌門,淡淡笑道:“是我同行雲師妹一併的喜事。”

說完他看了一眼白柔玉。

行知掌門眼光變換一瞬,隨即說道:“若是行雲師妹還在世,定然欣慰。”

“多謝掌門厚愛,師父看見我和師兄結為夫婦,想必同心緒是同掌門一樣的。”白柔玉謙卑自持,溫婉柔和,回頭也看了一眼秦誤,同秦誤相視一笑,夫妻恩愛,齊心協力。

行知仙尊捏著杯蓋的手略微用力,關節都掐的發白,卻體貼關愛地問:“當下佈置打點,還有什麼需要添置的?”

“不需再格外添置,弟子這些年也有積攢,若是不夠,弟子這邊也可以自己添置,就不必勞煩宗門了。”秦誤空蕩的指節敲打桌麵,上麵他自小戴在身上的儲物戒指已經不見了,行知掌門自然看得分外清晰,看著修長卻空蕩的手,行知掌門低眼颳了刮茶水。

“看來,你們二人已然不分彼此,調和順遂。”行知掌門表情一瞬冷冽下來,看著兩位笑了他一千來歲的一對璧人,道:“自是好事。”

他繼續說:“方悟和周免想要回墨山宗,既然你們夫婦一體那就隨你們去處置了吧。”

方悟和周免在秦誤同白柔締結情緣後,嫉妒心起,設計妄圖謀害白柔玉,一個動武一個設陣,白柔玉險些被他們兩個活活困死,幸虧秦誤及時趕到,才從他們兩個手下救出了白柔玉一條性命,也親自懲罰了方悟和周免,以他們戕害同門的名義趕出了墨山宗,淪為散修。

而方和周免的師尊一再請求,妄圖讓兩位愛徒重回墨山宗。

這回與不回,行知掌門將處置的選擇給了他們手中。

白柔良善,身上的傷早已去了疼痛,再加上方悟周免是秦誤從小到大的師兄弟,這時日的懲罰顯然已經足夠了,於情於理於公於私,她似乎都應該放了方悟和周免,然而她並不想叫這兩個奸詐小人如此好過,她十分猶疑,不止如何是好。

秦誤捏住她的手臂,安撫她道:“不必師妹動手,我前往便是。”

白柔玉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依賴般地看著秦誤說::“好,師兄你去便是,我都聽你的。”

他們身後處,伺候茶水的下人眼光緊盯著他們恩愛伉儷的模樣,眼光深重下來,捏著端盤用力,忽然,下人身軀顫動一陣,眼神忽然變了模樣,詫異的看了一瞬正堂,整理了片刻姿勢,,繼續恭順地伺候在一邊。

……

墨山宗天門之處,方悟和周免站在陣法前,意圖強行闖陣,方悟在羅盤上演算陣法,意圖解陣,周免手中長刀揮疾如風,妄圖強行破陣,他們二人氣勢狼狽,衣衫襤褸,同最初意氣風發的墨山宗弟子判若兩人,他們執著瘋魔地想要回到墨山宗,卻無從撼動宗門結界陣法半寸。

又一次解陣失敗,周免手中雙刀被斷,二人習以為常,正要繼續攻破陣法之時,卻忽然,陣法結界中出現一隊人影,他們玩停住手,眼光看向為首的青年,意味不明。

秦誤朗身玉麵,耀目灼華,銀裝長立,相比方悟周免二人,他好似九重天下凡的謫仙,高高在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二人。

方悟周免情緒激動,快步上前,卻被人攔住,他們隔著距離,灼灼地看著秦誤,問:“師兄,你可是來接我們回宗門??

方悟周免他們堅信秦誤是被賤人矇蔽,被挑唆矇蔽,纔會出手將他們逐出師門。

他們當初就不該柳白柔玉一條性命,應該同慕則這個小子一同打入融骨獄。

方悟周免露出狠毒眼光,嫉恨尖利,恨不得回宗門後,便一舉撕下白柔玉偽善的麪皮。

“自然不是。”秦誤站在他們麵前,挑起眼光,彎唇笑道:“我忘了,你們是怎麼傷我夫人的,還冇教你們還回來。”

當日白柔玉被陣法困住,又被周免用刀法險些斷了手骨腳筋,方悟周免還未對此付出代價,秦誤眼光淡漠,絲毫不見當初師兄弟情誼,他揮了揮手,冷聲令下:“動手。”

身後是戒律堂的人,手中拿了獨一份的法寶,聽從秦誤指令:“是。”

戒律堂手中法寶是墨山宗師祖所創,一出手便是滔天的架勢,方悟周免固然天賦甚高,修為不淺,卻也難以在法寶手下抵抗十招,被戒律堂弟子壓在手下,紋絲難動。

“師兄,你想為那個賤人做什麼?”方悟心思敏捷,當即意識到不好,他緊迫逼問:“師兄,你彆被前人矇蔽心智!”

方悟和周免同秦誤一起長大,自小跟在他身後,忠心耿耿,從無二心,秦誤也最為器重他們,怎麼當初不曾重視的小孩插入他們當中,秦誤便要將他們拋棄?

一定是那個賤人,一定是那個賤人!

秦誤冷眼看著方悟周免的癡狂樣,勾起唇角,風流薄情,他輕輕下令道:“動手。”

戒律堂為首的人點頭,當即發狠出手,方悟周免躲無可躲,一陣尖利慘叫過後,方悟被弄瞎了一雙眼,周免一雙耍刀的手筋生生被挑斷。

從此這世間獨一份的陣法奇才和刀修高手都湮滅於世,淪為廢人,這遠比摧毀他們身軀還要殘忍陰毒一萬倍。

周免涕泗橫流,趴伏在地麵上,狼狽不堪,嘶吼逼問:“師兄!你就如此鐘愛這個賤人?”

方悟雙眼淌著血,他似乎在哀嚎痛哭,血淚遍佈整張臉,他問道:“師兄弄不識好人,你一定會被賤人背棄!”

秦誤冷漠出聲:“繼續給我罰。”

戒律堂的人又聽從命令出手威壓,方悟周免被威壓折磨得痛苦不已。

秦誤站在他們麵前,照舊風流體麵,毫無異動。

天邊處,一雙無形的看儘這一處背信棄義的戲,迅疾凝成一團,在天邊劃進山門處的房屋中。

秦誤察覺,皺眉質問:“誰?”

他眼光看向天門處那座用於歇腳的廢棄房屋,周身戒備,看了眼身後的人說:“你們留在這,我去看看。”

“是。”

秦誤拿著佩劍,警惕地走近那座房屋,房屋陳舊蒼老,牆壁都被風雨吹打出沉重烏色,秦誤掃視一圈,緩步向前,戒備著推開那扇落灰的門框,踏了進去。

房屋內裡隻剩下四麵牆壁,空無一物,他皺了眉,繼續質問:“誰在哪裡,不要虛神弄鬼。”

然而仍舊冇有迴應,也冇有絲毫異常氣息,應該是無人,不過是他自己多疑。

秦誤鬆下戒備,想要轉身出去,卻在這時,秦誤進來的門卻突然合上,秦誤來不及反應,身後刮過一陣風,他就被人強行鎖在門框上,動無可動。

有人壓在他身後,抓起他的頭髮逼他看向門框外,在戒律堂手下負隅頑抗,卻又無能為力的方悟周免二人,低冷的聲響在秦誤耳邊發散著森寒質問:“他們是凶手,被罰得這麼重,為什麼這罪魁禍首卻逍遙快活呢?”

明明秦誤纔是為非作歹,無數次出手的惡中之惡。

然而秦誤即將新婚,掌門器重,權柄無上,人生大好。

為他賣命的兩個師弟卻受儘秦誤背棄折辱,難成人形。

為什麼?憑什麼?

壓在秦誤身後的男人冷笑,覺得荒謬又荒唐:“罷了,這世間正道對你種種作惡無動於衷,還是我懲罰你好了。”

“懲罰我,你也配?”秦誤氣急敗壞,他憤恨想要掙動動彈,卻因為被壓在門框上,厚重的男人身軀壓下來,寬闊體熱,死死按著他,教他肢體難動分毫:“你到底什麼人?”

秦誤衣料散開。

男人輕慢地神了進去,逗弄褻玩:“昨天在夢裡種種,這麼快你就忘了?”

秦誤終於回想起昨夜受儘折辱的夢,他恍然醒悟,更加氣急敗壞:“你不過一個潛夢的畜生,我勸你若是識相,最好放開我,否則墨山宗不會放過你。”

“哈,區區墨山宗而已。”男人嗤笑一聲,隨即又冷厲下來。

“我說過,我會懲罰你。”男人抓住秦誤命脈,惡意施壓,折辱道:“賤人。”

昨晚他是怎麼懲罰賤人的?

鮮血交融,恨意宣泄。

秦誤躲無可躲,被男人磋磨地不得不擡起頭,下頜揚起,喉結上下滾動,身上布了一層細汗,薄韌身軀軟下來又戒備地崩起肌理,反覆無常,折磨不已。

男人惡意地在秦誤最不適合的時期侵占,秦誤疼得滿頭大汗,丹鳳眼亂了好一瞬,眼瞳渙散不已,汗珠順著額頭滑落,他連動彈指節都冇力氣,身軀又癱軟下來,如此他便徹底落入了男人手中。

男人侵占徹底,緩慢動作,壓在秦誤耳邊,看著秦誤麵色蒼白,又紛亂濕潤的麵目,他說“你可真狠毒啊”

方悟和周免自小便跟著秦誤,少說也有兄弟情義,何況方悟和周免唯秦誤馬首是瞻,就算是一塊石頭,心中也該刻著方悟周免的名字,然而秦誤卻薄涼如冰,狠毒果斷,不但將人趕出墨山宗還不夠,竟是將人直接用誅心的法子廢了。

秦誤狠得教人生寒。

男人低語,羞辱說:“我來替你可憐的師弟們報仇,教他能看清楚,他們最敬愛尊重的師兄,是怎麼一副薄涼的麵目。”

話落,男聲頓了頓,說:“又是怎樣一副在他人麵前承/歡的……賤人模樣。”

說完男人扣住秦誤的手指,發狠施力,秦誤靠在門上,無從躲閃。

現實中遠比夢中更加生澀苦痛,好似攪和著血,疼痛流竄過四肢百骸,山壓倒一般的男人桎梏著他,他逃無可逃,生生地在門框中咬牙抗下羞辱銳痛。

宣軟的白桃露出紅色果肉,被鳥啄爛了,鮮甜汁液流露出來,鳥還在食取,難以飽腹。

“……”秦誤失聲,他雙眼通紅,脖頸忍出了青筋,

男人掐著他的下頜,看他愣怔模樣,評價說:“真可憐。”

“真可惜是個賤人。”

賤人就最不必憐惜。

他掐著秦誤回頭,自己也俯身。

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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