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過於絕美 第64章 入魔 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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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魔
師兄
秦誤骨血都被燒灼乾淨了,
男人饜足後,冇有刻意隱瞞自己的蹤跡,觀賞完秦誤一張緋紅色的臉後,
才心滿意足地整理完衣物離開,昏沉無力地跌坐在地上,丹鳳眼中一派迷亂。
秦誤身上華麗的衣裝被男人揉雜了,
弄臟了,剮蹭到的灰塵混著濕潤弄臟了衣角,秦誤望著那片汙色,許久纔回神。
十年過去,
這條狗熟了許多,尖利許多,
連帶著也生猛許多,將他吞食殆儘後,
竟敢連服侍都冇有,
真是養熟養大了狗膽子,
叫狗以為自己是個人了。
秦誤掐了一串清洗術,又用了幾顆丹藥,
才恢複體力。
門口戒律堂的人來喚他,稟告說掌門有請,
一門之隔,
無人察覺那扇門裡麵發生過什麼,苦澀的腥味夾雜灰塵繚繞鼻尖,
秦誤慢條斯理地整理好衣裝,額頭佩戴上抹額,他仍舊是墨山
宗風光無限的掌門首徒,他纔回複說:“好。”
踏出門前,
他回身看了一眼空蕩的房屋,領口處還有幾處難以辨識的紅,一張臉沾染葷沉,美豔同風流交融,他豔絕又由內而外的發著媚色,戒律堂的弟子一事都看愣了眼。
秦誤看著這處充滿灰塵的陳舊地方,回憶起男人猖狂壓在他身上,饜足後便抽身離開。
眼中情緒晦暗,長鴉羽遮掩住心思,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火,他出聲下令:“燒了這個鬼地方。”
“是。”
戒律堂的人手腳極快,扔了火符當即燒了一座屹立百年的房屋,火勢竄天而上,房屋在火中灰飛煙滅,秦誤看著上升繚繞的灰燼,眼中才略微有了幾分快意,他回身說:“走吧。”
行知掌門顯然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勤務還冇上主峰半山腰,便看見主峰上派人前來迎接他,秦誤揮手打發了他們,跟在他們麵前上了主峰。
行知掌門已然等在了行苑,端坐在高位上,麵色沉靜,卻浮躁地敲打桌麵,看見秦誤前來,他停下手指,問:“來了?”
“嗯。”秦誤站在行知掌門麵前,躬身行禮,疏離謙卑,“師尊召弟子前來,可有要事?”
秦誤說完,略微擡眸,眼尾勾起,剛纔預存的媚意無意識地滿溢位來,眼光還帶著幾分茫然。
一副情態,難以掩飾。
行知掌門不是傻子,眼光冷了下來,緩緩走了幾步,說
“你們新婚夫婦,恩愛美滿,自是最好。”
虛偽至極,謊言巧語,話說得分外酸尖。
秦誤斂下視線,回憶起不久前畜生還壓在他身後,頓時明瞭了。
隻怕行知掌門將畜生吞食的蹤跡當做了他同白柔玉夫妻恩愛,情不自禁。
不過可惜,偏偏不是他那位端正溫婉的未婚妻,而是一條畜生。
秦誤勾起唇角,眼中得意,對上行知掌門,他道:“是弟子孟浪逾越了。”
“隻是弟子同我新婚妻子,情深意篤,意氣相合,獨處中自然……”秦誤語氣輕慢,似乎將娶心上人,他好得意。
行知掌門徑直打斷:“夠了。”
行知掌門看見秦誤空蕩的手指,他皺眉,質問:“你將儲物戒給了她?”
秦誤反問:“不可?”
那隻儲物戒是秦誤上山時,行知掌門賜給他的,內裡珍寶無數,靈藥法器皆是上品,幾十年秦誤再鬨騰也不曾摘下儲物戒,而現在他卻為了一個女人,將儲物戒輕易交了出去。
行知掌門追問:“你當真這般心悅她?”
秦誤撩開眼皮,眼光如炬,明目灼華:“是。”
秦誤的答覆始終如一,篤定堅持。
“好好好。”行知掌門冷笑:“你如此真心實意,可當真難得。”
秦誤是個絕色的豔鬼,攪弄他人柔腸卻從不負責,他是個極端薄涼的人,當下卻竟然說自己心有所屬,情深意篤,何其可笑。
行知掌門覺得荒謬,卻看著秦誤篤定的眼光而難以遏製憤怒的念頭,他麵色越發猙獰。
秦誤冷笑:“師尊,你想殺了我的未婚妻?”
行知掌門未置可否,然而兩人對峙,眼中情緒劍拔弩張,秦誤尖銳諷刺:“師尊,你還記得我的小師弟嗎?”
兩個人之間靜默一瞬,行知掌門臉色極為難看。
秦誤嗤笑:“他可真慘。”
“他到死都不知道到底是誰害了他。”
不過短短數日,便在數萬仙門弟子中將他查了出來,又在三日之內定下罪名,眾目睽睽之下摧毀他的聲譽,又放任他離開,又下令圍捕他。
從此風光霽月,正直謙順的天才少年淪為通敵叛道的惡徒,被打落融骨獄,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他的師弟慕則明麵上是秦誤栽贓陷害,背地裡實則是被師尊推波助瀾,他到死都不知道是誰將汙名強行按在了他的身上,逼他被萬眾仙門討伐,融骨獄上被圍剿而死。
慕則死之後,他的師兄秦誤毫無歉疚,他的師尊行知掌門照舊風光霽月,高高在上。
往日英武的少年湮滅在兩個惡人的局裡。
“他是你最出息鐘愛的弟子。”秦誤眼中譏諷尖利:“師尊你,當真冇有絲毫憐愛可言。”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性質掌門扯住秦誤脖頸,湊近看他一張絕頂的惡毒麵目,他眼中癡迷,厭惡,愛,恨種種情緒交雜,他好像恨不得殺了秦誤,又好像將秦誤視作珍寶,他說:“殺了他,對你不是得償所願嗎?”
秦誤故意沾染一身痕跡出現在行知掌門麵前,又留下留影石,就是為了威逼行知掌門殺了慕則。
“他名聲儘毀,屍骨無存。”秦誤遊刃有餘,毫不猶豫地戳破行知掌門的偽善麵目:“我冇讓你如此迫害他”
“……”行知掌門沉默許久,麵色越來越沉黑,他仍舊嫉恨慕則,恨得自己都無從察覺自己慾壑難填,他道:“他碰了你。”
“可是是我引誘的他。”秦誤惡意在眼底濃鬱:“你心知肚明。”
秦誤一步一步牽引著慕則走向欲壑的深淵,慕則連一絲掙動的力氣都冇有,行知掌門看在眼裡,每一寸都瞭如指掌。
“所以你覺得我應當我殺了你?”
秦誤領口被束縛著,他麵色發紅,他反問:“師尊你會殺我嗎?”
行知掌門冷靜下來,鬆開秦誤,回答:“不會。”
“可是我會。”秦誤垂下眼皮,視線落在行知掌門身上:“我會殺了師尊你。”
“倘若,你動白柔玉分毫。”秦誤仍舊笑著,話卻究極尖銳,他毫不留情地說:“你我師徒之間,隻有魚死網破了。”
“師尊,我不是慕則。”
他冇有半分良善,孺慕,尊敬。他隻有不屑,輕蔑,冷漠。
天下第一的行知掌門在他麵前也不過是他踩在腳下的庸俗男人,男人捨不得動他,可是他有無數的惡意可以將人摧毀殆儘。
秦誤緩慢地攀住行知掌門的肩頸,他靠近行知掌門,兩個人之間距離不過毫分,他呼吸都猶如誘惑的鬼魅,他輕而毒地說:“師尊,你我之間,不必走到這一步的,對吧。”
行知掌門眼神沉下來,無言沉默。
秦誤起了身,整理行裝,他仍舊是體麵俊美的大師兄,他同自己師尊之間毫無齷齪。
秦誤看了一眼行知掌門,轉身走了。
行知掌門站在原地良久,回神之後,怒氣上頭,一掌拍碎了一麵牆壁。
好個秦誤,他竟當真無從動他半分。
他想到秦誤同白柔玉情深意篤的模樣,他又冷靜下來。
他不動白柔玉,他有的是法子拆散這段孽緣。
他不允許他的棋子脫手,自顧自享受逍遙人生。
正堂中,這世上修為最高的人無聲的窺視如此荒唐的一幕,無聲無息。
深夜,秦誤洗漱完上床榻入眠,他才閉上眼睛,就被人拉入了夢中。
夢自從被男人掌控後,就成了套住秦誤的一個牢籠,男人就在這個牢籠裡對他極儘所謂,然而和平時不同的是,他這一次一入夢就被男人抱著腰。
秦誤險些呼吸不過來,險些跌倒在地上,卻被男人雙手扣著腰撐住了,秦誤哽嚥了一瞬。眼神迷亂,額頭上沁出汗水,身體軟得冇了氣力,隻能被男人雙手包裹著,任由男人為所欲為,猶如傀儡。
秦誤身上濕漉漉汗津津,皮肉都被灼燒得發燙,他被男人劈開,又被反覆讚歎,男人的歎息聲在他耳邊迴響,男人極度愉悅,好像在秦誤身上發掘了無儘的歡愉。
一聲聲的低沉聲響在秦誤耳邊迴轉,秦誤肌理痙攣,他憤恨地回頭,想要看清楚男人的臉,他艱難問道“你到底……”
是誰?
然而秦誤眼光模糊,眼前朦朧得難以辯識五官,他隻看見英武健碩的男人在他身後,胸膛上淌著細碎的水光,他很難受,他被男人拉入了泥濘中難以逃脫。
男人聽到秦誤的話,笑了一聲,調換了一下姿勢,徑直壓在了秦誤的後背上,寬闊的肩背緊緊壓住秦誤的後背,完完全全將他包裹住,男人下頜靠在秦誤的耳後,唇舌呼吸滾燙,他咬在秦誤的耳後,低沉嗓音含著潮濕水汽,男人說:“你不是最喜歡入夢嗎?師兄。”
“怎麼認不出我?”
男人收緊了力氣,掐著秦誤的頭髮逼他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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