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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過於絕美 第67章 入魔 男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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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魔

男妾

秦誤壓低話語,

他蔑視道:“你想好怎麼死了嗎?”

行知驚懼卻暴怒,盯著秦誤,雙眼凝住,

心緒紛亂。

他過去最為恥辱的記憶,深埋在心底深處的自尊自卑都被秦誤惡毒輕蔑地挖出來,踩在腳下,

碾成粉末。

他堂堂墨山宗掌門,修仙界第一人,不過是一條殺妻證道的狗。

弑主的狗就冇有當狗的價值,註定會被分食烹煮。

行知雙眼已經發亂,

無神無主,凝視著空氣,

渾身發顫,眼前光景似真似假,

秦誤的麵目都朦朧不清晰,

他眼前全是幾千年前,

自己天資平庸,偷練禁術以求登天的光景。

那時候他距離飛昇隻差一瞬,

然而卻怎麼都突破不了,彷彿一道天塹攔在自己眼前,

不讓他動彈分毫。

他渴望了一輩子的飛昇之路就在眼前,

他根本不允許飛昇之路在眼前毀於一旦。

他乾了什麼來著?

他乾了什麼來著?

他想起來了,他殺了自己的道侶,

他的第一個弟子。

路擇。

他直接一劍刺了進去,路擇連反抗的機會都冇有。

路擇倒下去的那一刻,他才發覺自己早已瘋癲,竟是被蠱惑得殺害了自己最為親密摯愛的人。

路擇死了,

在他麵前死了……

行知胸口銳利作痛,流竄四肢百骸,他的卑劣他的狠毒他的自卑全都消散,他似乎是個摯愛自己道侶的修士,因為永失所愛而悲痛不已。

行知雙眼赤紅,愣怔在原地,意識全都攪在一團,他以為自己痛苦到靈力暴走,卻其實軀體僵直,紋絲不動。

秦誤毫無意外地站在他麵前,輕蔑而厭惡地看著中了魅術的行知,剛纔他不過略微一點撥,行知就陷入了瘋癲。

行知虛偽的麪皮在自己臉上戴久了,他真以為自己是個光明磊落,失手錯殺摯愛的偏執修士,實際上行知就是個卑賤的,自以為是的鬣狗,貪慾過盛,惡念滿盈。

他所謂愛意懺悔,也不過就是安撫自己的藉口。

倘若他能同慕則對峙,秦誤不介意給行知一點施捨,讓他看不見自己麵目,不過很可惜,行知太弱了,就算拚儘一生修為也比不上慕則一根指頭,而且慕則還不願意對這條師尊狗動手。

那麼冇用的又礙了他的眼的狗,秦誤冇有任何耐心。

就扒了皮做成狗肉最好。

秦誤嗤笑,撩開眼皮,他心情愉悅,拿了塊帕子擦拭手心,隨手將帕子丟在地上,踏步走了出去,身姿修長,他一腳踏入光明中:“去請各位掌門前來,說我願意前往魔界以換人間安寧。”

……

三日後,秦誤孤身一人前往魔界,乘駕飛舟,小舟行駛在魔域妄海,魔氣遊蕩,風捲動搖,他衣袍紛飛,長身如同柳柏,麵容如玉,銀裝如同傲雪下世,他立在妄海深淵之上,同誤入魔界的謫仙人彆無二致。

妄海之上數萬魔種交織纏繞,饒有趣味又滿含惡意地審視打量著秦誤,圍繞著秦誤嬉笑不已,

“哈哈哈哈哈……他是個修士!”

“他真香啊……”

“他要死啦!”

“他真好看,我要吃了他的臉!”

“我要吃他的肝!”

“我要吃他的心!”

秦誤站定在飛舟中,毫不在意周身環繞的魔種,他撩起眼皮又斂下視線,情緒冷淡,視線卻多情,魔種心都被他看軟了。

“他太好看了,就不吃了吧。”

“我要上了他!”

“我要一天日/他八百次!”

“他滋味一定絕頂!”

魔種的話越來越渾濁露/骨,秦誤站在飛舟上,看著站在對岸的人,他撩開了視線,看似多情溫柔,實則戲謔的眼光看向岸邊身高體闊猶如高山的男人。

慕則鐵青了臉,魔種察覺魔君威壓,立刻四躥著奔逃了,秦誤仍舊落在飛舟之上,眼中似笑非笑,眼尾長睫羽無端尖利。

慕則沉著臉,冷聲質問:“你一天不勾引彆人,是會死是嗎?”

“是。”秦誤撩起眼皮,眼中譏諷更甚:“我最是喜歡勾引男人。”

“尤其是,比我天資更好的男人。”

“譬如,我的師弟,我的師尊。”秦誤話說得不要臉,他似乎根本冇有羞恥心,話語壓低,微啞聲響便多出許多輕佻意味。

“……”慕則沉默,隻看著秦誤,視線凝了一瞬,隨即他回神,差身後的人扣押住秦誤:“帶他去洗漱,晚上送過來服侍我。”

侍女躬身應下:“是。”

秦誤被帶下飛舟,踏入魔界,他的修為被壓製,同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彆無二致,侍女扶他上魔翼鵬鳥為坐騎的轎輦,飛昇而上,徑直穿梭在魔界的沉日烏雲中。

秦誤坐在轎輦上,觀望下方寬闊宏偉的魔宮,魔宮陳舊蒼老,威武壓抑,猶如沉眠經年的上古妖獸,隻是當下這沉寂威戾的妖獸卻彷彿被孩童畫了硃砂一般,紅綢遍佈,滿眼飄紅,宮燈明亮,如豆如星,分外格格不入。

紅妝十裡,這是人間的規矩。

“魔界近來什麼喜事?”秦誤問:“如此熱鬨?”

侍女含笑回答:“魔君同右護法大婚,是天作之合的大喜事。”

話本中,右護法即是慕則未婚妻,又是他的功臣,那場大婚的確鋪張奢華,絕無僅有。

秦誤收回眼,冇有再說話。

秦誤被侍女帶到一處宮殿中,還未喝一口涼茶便被伺候著洗漱。

秦誤起初還不解慕則為何多此一舉,還要命人帶他洗漱後再前往他的寢殿,對待生死仇敵不過就是懲罰折辱種種,反正最後都不會體麵乾淨。

臨到他洗浴出來,站在氤氳水汽中看見案台上衣釵蘿裙時,他才明瞭了慕則是什麼彎繞心思。

秦誤想到在夢中,他好幾次都是釵環女裙被慕則拿捏在手心,卻冇想到他在當下也仍舊念念不忘。

還真是,騷得很。

秦誤心中嘲諷,漫不經心又毫不在意地伸手解下那套女裙,穿戴在身上。

或許是蓄意許久,又或許是魔宮工匠手藝精湛,裙裝極為合身,遮掩他身骨,又收束腰肩,大紅衣料上金線團花,銀線繡雲,極儘奢華璀璨,秦誤丹鳳眼,嫣紅唇,下頜窄而閉挺,麵目風流,極儘貌美,同如此張揚的裙裝相得益彰。

侍女服侍他束髮,斜插釵環,步搖輕晃,鏡中照出一張美人麵,風流張揚,豔絕沾媚的多情相貌。

秦誤看著鏡子,忽然想起來在夢中曾撞見過慕則給釵群環佩的自己塗胭脂的光景。

難怪慕則第一件事就是要他更換女裝。

秦誤冷笑了一聲,被侍女提醒起身:“奴帶殿下前往主殿。”

秦誤撩開眼瞥了她一眼,眼尾不經意地撩撥漣漪,侍女紅了臉,趕緊低下了頭。

根據侍女指引,秦誤才發覺慕則扔給他的寢殿和主殿不過寸步距離,近得縱使是剛學步的孩童都可以走一趟。

走到主殿前,門口魔衛妻兒攔下他們,冷聲稟告:“魔君同媚女大人還在殿中,請稍等片刻。”

侍女猶疑一瞬,小心翼翼地觀察秦誤表情,憂慮他惱怒,卻又無意識地被秦誤迷惑,一時間冇回神。

“右護法?”秦誤垂下眼簾,眼底情緒紛雜。

右護法,媚女,當年的神明娘子,當下慕則的未婚妻。

當下魔宮正是紅綢盛裹,奢華鋪張,十裡紅妝,隻怕不日未婚夫妻便要成了一對夫妻。

如此盛大的好事,可真是可喜可賀。

秦誤撩起眼,轉身便要走,他冇有等人尤其這種門外敬立的惡習。

侍女手忙腳亂想要攔他卻又不敢攔他,秦誤冷眼落下她身上,兩相僵持時,主殿大門忽然被人打開,魔衛垂肩下跪,一位衣著招搖裸/露的女子踏著銀鈴聲嬌笑踏出來,異族番邦的衣物隻遮掩前胸,圓/肩酥/腰,妖嬈撫媚,她被人簇擁著踏出殿,路過秦誤眼前,眼神看也冇看秦誤就坐上轎輦飛天離開了。

如此張揚豔麗,同十年前端莊婉麗的神明娘子毫無相似之處。

秦誤想。

門口魔衛聽到門內侍衛傳話,連忙跑到秦誤麵前,垂肩下跪:“殿下,魔君喚您進殿。”

秦誤垂眼看了一眼侍衛,又看了一眼在一旁鬆了一口氣的侍女,他冷淡應下,邁步走入殿中。

慕則正坐在正殿高位上等著他,玄色朝服硬質舒展,他麵目深邃,雙眼深沉,居高臨下地望著台下群臣,矜貴帝王氣勢便威壓而下,慕則同當初青稚冷冽的少年已然相去甚遠。

秦誤站在朝臣位,拂過自己衣袖的金線牡丹花紋,無意識地想。

慕則被他害得可真慘。

慕則坐在台上,低頭看著秦誤,看他第一次如此盛大莊重的裙裝樣貌,麵容毫無觸動,隻居高臨下說:“過來。”

秦誤放下衣袖,緩步上前,頭頂珠翠步搖作響,裙襬華麗,他似笑非笑地踏上天階,嘲弄道:“你肖想我如此模樣已經許久了吧?”

“在夢裡滿腦子都是我穿這身。”

秦誤走近一步,慕則視線就趁沉重一分,臨到眼前,他冇有否認秦誤譏諷的話,隻開口說:“上來。”

慕則坐著,占了一整個位置。

上來,怎麼上來,如何上來,上來做什麼。

兩個人都冇明說。

秦誤垂下眼簾,撩開了下裙,熟稔而冇有絲毫羞恥地坐在了慕則的身上,慕則說:“你伺候人的功夫果真厲害。”

“我在千百個男人身上練出來的好功夫。”秦誤勾起笑意,笑中八分尖利的嘲諷。

男人肌理堅硬,多年來嚐盡苦楚磨鍊出的身軀好似鋼筋鐵打,秦誤被硌的難受,自己動彈了一下,兩個人呼吸都亂了一瞬,慕則呼吸深重,掐著秦誤的後頸同他接吻。

秦誤喉舌都麻了,慕則才鬆開他,伸手撫上了他的腰,垂眼看他動作,耳邊珠翠步搖窸窸窣窣著,微暗聲響難以言說。

秦誤支撐在王座扶手上,寬大的衣袖淩亂,珠翠不時落在後頸上涼的他發顫,卻同時又被磨得身軀滾燙,他看著男人問:“我聽聞你要大婚,你未婚妻知曉,你在婚前還在同一個男人廝混嗎?”

男人看著秦誤,說:“男妾而已,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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