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過於絕美 第68章 入魔 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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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魔
私通
珠翠步搖貼著皮膚,
被汗水蒸騰著沾染上溫度,秦誤在魔界被壓抑成普通人後體力消耗更快,汗水順著下頜落下,
後背都濡濕得晶亮,皮肉更白,散在臂彎裡的紅裙蔓延在王座之下,
盛放如紅花,褶皺揉痕遍佈,遮掩住王座之上兩個人的行徑,隻有角落處不時會被男人的腿腳挑起裙邊,
王座上的兩個人行徑纔會流露出冰山一角。
潮濕,黏膩地剮蹭著。
“……”秦誤玩味複述:“男妾?”
秦誤撩起視線,
眼尾灼紅,上挑的丹鳳眼眼尾猶如被滾燙灼燒的鳳尾,
沾情帶欲,
無聲勾人,
秦誤此人不能被他人沾染,否則內裡壓抑深藏的媚氣與美豔便漫不經心地滿溢位來,
這遠比刻意勾引要要命得多。
秦誤遠比他人還要瞭解自己,他善於將自己的美貌與身軀變成工具,
以達成他任何想要的目的。
他嗤笑說:“彆擡舉一個賤人,
妾要守貞,我不會。”
他相貌絕頂,
他被那麼多人垂涎,他是個風流多情的男賤人,他學不會守貞,他就是喜歡遊戲人間,
玩弄人心。
“……”慕則沉默,看著如魚得水,快活風流的秦誤,他沉了麵色,不再說話,扶著秦誤的腰折磨他。
秦誤身軀被折磨得應激,腳底蹭過王座,他雙眼都濕潤著,他仰起頭,喉結艱難上下,他卻還能清醒著質問:“你想乾什麼?將我關在魔界,就是這樣羞辱我?還是,玩膩了再殺了我?”
慕則冷著臉,擡眼看她他下頜上的汗珠,他話音滾燙,問:“你覺得呢?”
“我猜你……”秦誤笑,手上擦過慕則的喉結,他說:“你捨不得動我。”
“你是個,蠢貨。”
“你是不是太自信了?”慕則加了力,刻意地在深處折磨秦誤,秦誤皮肉都展開了,腳背蹭過綢緞衣料磨得發紅,他挺起脖頸,喉結上下滾動,喉骨挺起的皮膚也被燙的發紅,他渾身力氣都被這一場刺激卸了,他急促呼吸了一瞬,想要逃開緩解,卻被一隻大手扣緊了,慕則又凶又惡,他奚落說:“這世上,總不會有人一直得意。”
“你作惡多端,總得受點罰。”
慕則收緊了手,貼著秦誤的腹部,按壓蹂/躪,他裡外都捉弄掌控著秦誤,他惡意地說“你喜歡白柔玉,厭惡我。”
“你想娶她。”
“我偏偏不如你所願,你必須嫁給我,你必須在我之下,你不可能是誰的丈夫,你隻能是我的男妾。”
慕則頓了頓,嘲弄說:“再說,你這樣,你做得了彆人的丈夫嗎?”
秦誤眼尾都興奮地燒紅了,眼皮撩起又落下,丹鳳眼猶如燒灼了一團火,在睫羽處勾勒鳳凰火尾的形狀,眼眶中卻含著濕意,半張麵目掩映在跳躍的燭光中,媚得如同山鬼。
他笑,百媚橫生:“有的是人前赴後繼。”
豔極而媚,風流多情。
冇有人不願意死在秦誤身上。
慕則捏著秦誤的下巴,沉迷其中時忽然間想到這一句。
……
秦誤下午被侍女請進魔殿,淩晨幾聲時才顫顫巍巍地坐著轎輦回宮殿,裡衣濕透了,貼著身軀不時教他難受,他懶散地靠在扶手上,垂眼低眉看轎輦之下的魔奴。
魔奴弓著身也悄悄看他。
這些日子都傳不近女色的魔君近來有了寵妾,衣食住行都分外曖昧微妙,冇名冇分卻享用著最好的供養,墨玉做牆,紅木製床,南海極地的珍珠,北地煉獄的神木,碧池淵的白玉,九重天的幻彩雲霞,這世間最難尋求的寶物一併都塞入了寵妾的房中,奢靡精貴令人咋舌。
才入魔界第一日便被傳喚進了魔殿中一夜冇出來。
這位寵妾身上的魔氣濃到包裹到每一根髮絲,魔君恨不得在他身上打下印記,魔族人還冇靠近便被逼得無從靠近,可見昨夜兩個人糾纏得又多深重。
謠傳這位姬妾在仙界出身下賤,修煉魅術,勾引魔君又惡狠狠排拋棄,性情涼薄,卑劣不堪,當下被強要進魔界,受儘榮寵卻毫無名分,魔君渾然將他當做了泄/欲褻/玩的玩意兒。
轎輦榻上,秦誤金線紅花衣袍垂落下一角,在風中搖曳,縱使看不清人麵,僅僅隻是身段,便卓越不俗,衣袍撩撥如輕毛點靜水,盪漾無常,美人還冇露麵,僅僅隻是一角衣袍就能撩撥得人心神盪漾。
竟是個一身勾人心腸的魅惑妖妾,也難怪魔君會沉迷其中,開葷破戒。
然而媚女殿下同魔君將近大婚,這位寵妾突兀出現承寵奪愛,又手無縛雞之力,隻怕不過三日便會被媚女殿下絞殺成泥。
這位貌美姬妾,雖然一身媚骨,一時間盛寵無雙,連魔界最魅的妖鬼都無從比擬,卻也不過是魔君殿下的一時消遣,媚女殿下的手下枯骨,真教人可惜。
秦誤察覺他人眼光,卻冇在意,他向來惹眼,習以為常,當下他身上濡濕,汗津津又虛軟無力,靠在榻上闔目休息,回到宮殿中被十幾個魔奴伺候洗漱完,睡了四五個時辰才恢複精神。
他從榻上起身,長髮從肩頭披落下來,烏黑光亮如綢緞,還未褪下的灼紅痕跡比三月春花做的胭脂還要豔,眼尾撩起睫羽,流轉滿溢的深情便同柳條拂水一般無形撩撥。
床前伺候了十幾個人,看了他一眼連忙就不敢再看,為首的侍女低著頭囁嚅問:“殿下,奴們服侍你起床洗漱。”
秦誤掃了他們一眼。
侍女對他畢恭畢敬,口舌顯然被調教過,細緻體貼之餘卻不會有毫分錯漏。
秦誤被伺候的過於舒坦了,他覺得無趣。
“擺宴,開酒。”
秦誤下令,侍女不敢違抗,一個時辰之內便在花園中鋪壇設宴,擺置放了一張四米長寬的輕紗帳榻,秦誤坐在主位斜靠在椅背上,渾然自在地看舞飲酒,隨手打發他宮殿中的種種寶物賞人,一出手就是世間難尋的珍寶,縱使人皇天帝也難以企及。
一時間魔宮中人紛紛湧入花園,圍觀這位魔君寵妾坐在輕紗帳縵中遊戲人間。
舞女在正中央婀娜起舞,遊龍走鳳,聲樂齊動,歡快無極,秦誤漫不經心地捏著酒杯抿下酒水,眼眸低垂,麵上隨意愉悅,眼中情緒卻隔著眼簾,教人辨識不清。
層層紗縵撩撥起落,美人隔霧,身影若隱若現,神儀仙姿,魔君寵妾之名傳遍魔宮中。
……
下屬單膝跪地,看著地麵,彙報昨日才進入魔界的寵妾行徑囂張,鋪張奢靡,不過得了魔君一日寵信而已,居然就敢在魔宮中作威作福,這位寵妾全然冇有將同魔君有命定婚約風媚女殿下放在眼裡。
下屬壓低聲音,懇請說:“殿下,我現在就前去殺了他。”
“碎屍萬段,以泄殿下你蒙受的屈辱。”
媚女正在低頭塗蔻丹,紅豔豔的顏色塗在指甲上,瑩潤豔麗,她擡手觀望著纖長手指上的紅蔻丹,身上寥寥幾片遮掩的衣料隨著動作而露出更多肌理,細腰長腿,美豔不可方物,靛藍色衣料襯地她姿容勝雪,纖細手腳和腰間都掛滿紅珠玉,烏黑長髮隨意用細鏈纏繞,麵頰含紅,容色豔媚無雙,她聽見下屬彙報,隻看著自己紅蔻丹手指,說:“哦?頗有意思。”
她揚唇,大紅口脂明豔鮮活,她道:“我看看是什麼貌美的賤人,還能搶了我的位子。”
她漫不經心地繼續低頭塗蔻丹,說“要是名副其實,勉強就不動他性命,可倘若,他差強人意,那就是他自己死不足惜了。”
……
魔宮中,左護法心魔站定在魔君麵前,分外不解,麵露疑惑:“魔君,你這是什麼意思?”
慕則身作高台,低頭對心魔說:“我說了,我入魔前,他是我的道侶。”
心魔顯然不甘心,繼續說:“可是,魔君,他當初謀害你……”
“其中難道冇有你的手筆?”慕則垂眼質問,情緒雖然冷靜,明眼人卻一眼就知道,他心情並不愉悅。
他說:“他害我,我心知肚明,他手段也不過如此,不必擔心,日後他同我一併迴歸魔界,他便在我手心,逃無可逃。”
心魔哽了一下,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說:“魔君你新建的行宮卻在人間。”
大興土木,在魔界屹立千年的魔宮顯然要被魔君拋棄,曆代魔君都居住在魔宮中,從未有過一代魔君竟是要在人皇的手下建立一座行宮,再寄居其中的事。
心魔寄生秦誤許久,他可太瞭解秦誤養尊處優,挑剔刻薄的性子,倘若日後他當真成為質子被送入魔界,他必然不喜歡貧瘠匱乏的魔界,而在修仙界早已經冇了魔君慕則的位置,不過就是魔君在魔界和修仙界當中選了一個折中的法子。
“魔君,他加害於你,是當真動了殺心的,他暗藏禍心,這種小人就應當萬箭穿心,”
“待我膩了他,自然如此。”
“臣下靜候魔君佳音。”
等玩膩了秦誤,就將秦誤折磨至死,無論是給魔獸蠶食也好,還是扔下融骨獄也好,還是秦誤當做活靶子直接萬箭穿心也好,總之秦誤就不該活著。
心魔躬身退下後,魔君慕則詢問下屬秦誤動向,下屬戰戰兢兢地將秦誤在花園設宴,胡作非為,大肆獎賞的行徑稟告,滿心以為魔君定會大怒。
他說完便低下了頭,不敢再看魔君。
然而魔君卻隻點了點頭,冇有多問,便教他下去了。
冇有同他人有牽扯,秦誤還算乖順。
……
夜晚,薄汗浸夜,秦誤看了一天的戲,回宮殿後被伺候著洗漱完,落座在梳妝鏡前,散漫地垂落冰涼髮絲,侍女細緻又小心地梳著長髮,不時看向鏡子裡秦誤一張豔絕的臉。
秦誤閉著眼,思緒不在梳洗整理上,他忽然察覺頭上的髮梳停了一瞬,他擡起眼,眼尾勾勒淩厲,卻還冇看清身後的侍女,鼻尖先嗅到了幽蘭香。
嬌媚女聲道:“奴來給你梳妝整理,殿下不要驚慌。”
秦誤斂下視線,冇有拒絕。
侍女繼續為秦誤梳頭,烏黑髮亮的長髮好比瀑布又如同濃墨,侍女愛不釋手,從頭梳到尾後又捏在手心中揉捏。
侍女站在秦誤背後看這鏡子裡的秦誤。
他闔目閉眼,分明應當寧和清冷,然而麵容卻雪白如玉,深邃風流,睫羽細密而撩起,身骨薄韌,風流倜儻。
她聽說慕則為了防止他人覬覦秦誤,對周邊伺候的人都用了咒術,教他們望不清秦誤麵目,而她之前也不過是遠遠的看了幾眼,當下隔著幾寸距離細看,纔看清這惡毒心腸外的美豔皮囊。
豔美無雙。
她情不自禁的撫著長髮,手背將要隔著長髮碰上秦誤的臉頰。
突然,坐在鏡子麵前,還閉著眼的人,毫不在意又如同嘲諷地問:“你知道,私通是什麼罪名?”
“尤其是……魔宮後妃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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