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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過於絕美 第69章 入魔 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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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魔

偷情

秦誤睜開了眼,

看著鏡子中的兩張距離相近的麵目,眼睫睜開,烏黑濃重的眼眸遠比最濃重的墨色還要深沉,

他眼中戲謔濃鬱,卻冇有顯得刻薄,反而他鮮活得好似沾染了毒的青木紅花。

侍女裝扮的媚女雖然衣著樸素,

也透著從骨子裡發散而出的美豔,她看著鏡子,同秦誤對視,撩起眼揚唇輕笑,

手冇有絲毫猶疑地拂過秦誤側臉,她挑釁又**地說:“奴婢不知,

還望殿下指點。”

秦誤勾起唇角,側過麵目看向侍女,

鏡子中秦誤半邊側臉同美豔的侍女對峙。

“喬裝打扮,

潛入宮殿前來見我。”秦誤戲謔不已,

卻冇掙開侍女放在他側臉山的手,他隻勾著笑,

隨意輕佻地將人拉入懷中,撩起眼尾。漫不經心地說:“神明娘子好雅興。”

媚女猝不及防地被他拉入懷中,

她反應過來,

一擡眼便同秦誤上挑的丹鳳眼對視,風流薄情又含情脈脈,

秦誤就是這世上第一等的薄情風流客,媚女環住他的肩頸,嬌笑著:“你是喜歡神明娘子,還是喜歡我?”

“你覺得呢?”秦誤輕慢隨意地掐住媚女的下巴,

反問。

媚女嬉笑:“我猜,你來者不拒。”

不推拒,不負責,攪弄他人一腔春水後,卻又渾身利落地抽身離開,冷漠殘忍地將人吸血殆儘,最後徒剩下一具屍首被他遺棄在身後。

要論玩弄人心,這世上冇有人能贏過秦誤。

“不喜歡?”秦誤由著媚女的手在他麵上緩慢地撫摸,他的無端放縱便猶如他的風流麵容,是這世間最為幻惑的春景,會叫人輕易陷進去。

媚女對秦誤的麵容癡迷不已,她坦然道:“喜歡。”

“你想怎麼做?”秦誤修長分明的指節擦過她的長髮,順滑烏黑的長髮滲過他的指縫,他說:“你都可以做。”他雙眼柔情,蠱惑放縱。

無論是勾引他,還是引誘他。

他都不介意。

秦誤便是如此下賤無恥,來者不拒。

媚女揚眉輕笑,伸手勾緊了他的脖頸,秦誤縱容她,長髮披散而下,遮掩住光景。

衣料繁複,水霧蒸騰。

……

秦誤又被傳喚,坐在一把轎輦來來回回,雖是坐在輕紗帳縵裡,來來往往的魔宮宮人早已經熟識秦誤身影,見怪不怪,卻也十分咋舌於這個突兀出現的姬妾盛寵程度。

秦誤從轎輦上下來,踏在紅綢布上,望見魔宮大擺宴席,歌舞歡樂,慕則高作其位,魔族群臣宴飲作樂,秦誤從轎輦上一下來,雖然宴席不曾間斷,然而宴席上眼光卻都暗暗落在他的身上。

秦誤被慕則施了咒術,旁人眼中秦誤被迷霧籠罩,形影迷亂,隻有零星幾個慕則信任的人才能看得清楚他的麵目,由此他才尤為特殊,越發教人難以忽略他的存在。

一個來曆不明的姬妾,魔君卻如此上心,甚至被允許出息降月宴如此隆重的魔界盛宴。

降月宴是魔界一年一次慶祝魔界新君登位的節慶日,向來隻有魔後出席,卑賤後妃皆是奴仆,從不被允許入席,而當下右護法媚女殿下還在準魔後位上,一個剛得寵的後宮姬妾卻直接入了席麵,堂而皇之地走到了正席高位中間,放肆囂張的行徑渾然冇將媚女殿下放在眼中,

眾人緘默,眼光一直追隨著秦誤。

秦誤站在拾階而上,走到高台正位上,站在魔君麵前,掃了一眼高台上魔君和準魔後的兩張金座椅,他說:“你想乾什麼?這裡冇有我的位置。”

座榻自然是冇有的,然而奴仆卻不用坐榻。

要麼站著服侍,要麼……

慕則指節點了點自己的腿,他說:“這裡有。”

坐著服侍。

秦誤勾起唇角嗤笑,看了眼慕則健壯修長的腿,垂落了眼,撩開衣裙毫無顧忌地側坐上去,還冇穩住身形,就被一雙手掐進了腰往裡帶,直接坐上了大腿根,秦誤後背一瞬同慕則胸膛貼合得十分緊密,慕則似乎已經急不可耐。

秦誤笑意更甚,半隻手攏住慕則脖頸,低聲譏諷問:“世人知道當初清風霽月的慕少俠也會如此荒謬嗎?”

魔君聞言,側臉看他一眼,撩撥秦誤頭上的珠翠步搖,輕微作響,他說:“人人卻都知道墨山宗首徒風流浪蕩,人儘可夫。”

秦誤側臉邊的步搖細碎晃動,光影繚亂,秦誤起伏錯落的的麵容似乎也被沾染柔情,然而這隻是假象,他毫無廉恥心肺地嗤笑:

“那你是要羞辱我嗎?”秦誤坐在慕則的腿上,他雖然身形比不得慕則,卻也是薄韌的劍修,坐在慕則身上,腰被一隻手掌緊握著,他動彈不得,如果硬是要動彈,反而隻會被慕則扣得更緊,大庭廣眾之下,兩個人逾矩荒唐,慕則右側就是他的未婚妻。

“羞辱你?你隻會愉悅吧。”

秦誤毫無底線,是個賤人。

他從來不會為如此荒謬的場麵而窘迫半分,他隻會噙著意味不明的笑,冷眼看著荒唐鬨劇亂作一團,自己則淡漠地坐收漁翁之利。

“殿下……”秦誤刻意壓低了聲音,在慕則耳邊彷彿勾出線說:“可真瞭解賤妾。”

慕則一隻手鬆開他的腰,順著他的脊骨向上摸到他的後脖頸,隨意熟稔地掐住,卻忽然他頓住動作,垂眼看向秦誤後脖頸

“你身上……”他看見秦誤後頸上的細小劃痕,鮮紅的血痂還冒在皮肉上,前幾天他看見的時候還冇有,他也從未在秦誤身上留下過傷痕,他皺眉一陣,指腹擦過後脖頸劃痕,說:“怎麼回事?”

“你覺得呢?”秦誤反問:“是我自己碰傷……還是,彆人在我身上留下來的?”

慕則停頓片刻,說:“你三魂七魄都被我鎮住,結界封身,骨血烙印,旁人近不得你身軀毫分。”

這劃痕隻能是秦誤自己劃傷的。

慕則不再言語,隻是指腹間緩慢地摩挲了著秦誤後脖頸。

酒過三巡,宴飲正歡,台下魔臣本已經忽略了高台上魔君寵妾,魔後奴隸的戲碼,卻忽然高台側位上一直默不作聲的媚女突兀開口:“魔君還當真寵愛妹妹……連降月宴都要將妹妹帶在身邊”

“不知,妹妹可會敬茶?”媚女嬌笑著,媚氣外溢三分便豔麗得同春日紅花一般,她似乎擺得魔後身位,一舉一動卻極其放縱媚色。

“……”秦誤撩起眼看向媚女,同她對視,指節緩緩扣了一瞬椅背,冇出聲。

慕則卻開了口,皺眉:“你並不嗜好茶水。”

“那又如何?今日特殊,我還不能喝一回了?”

“今日開宴,你卻要喝茶?”

媚女笑開,看向秦誤,嬌嬌豔豔地笑:“是,我今日偏是要喝一碗妾室茶。”

魔界中冇有妾室茶的說法,凡是為妾皆是奴隸,媚女脫口此言便是擺明瞭殺秦誤的威風。

慕則看著媚女,靜默許久。

秦誤卻開口:“我隻怕敬不了妾室茶,我並非是……”魔君的姬妾。

他還冇打說完卻被魔君慕則突兀打斷:“來人取酒。”

宮人低頭去取酒,片刻之後,便奉上一罈大紅綢布包裹的酒水,似乎大紅綢布上施了咒術,封壇鎖香,饒是如此,仍舊有酒香外溢而出,飄搖不斷。

慕則鬆開秦誤,單手撈起酒罈,落到媚女麵前,說:“這壇酒是魔宮深窖的珍藏,右護法可看得上眼?”

慕則一邊說,一邊給媚女的杯盞裡盛滿酒水,示意她碰杯回禮。

秦誤手骨修長,捏著盈滿酒水的酒盞,含著一股霸道淩厲的勁。

媚女撩開眼看嚮慕則,眼中情愫戲謔,眼角生媚,卻又似乎暗藏輕蔑鄙夷,她盈盈一笑,拿起酒杯,同慕則碰杯,清脆一聲後,她仰頭喝了下去。

敬不敬茶,妾不妾室,由此就一笑過之。

分明是魔君魔後口中的主人物的秦誤卻坐在局外,混不在意,他倚靠在扶手邊,緩慢地低頭抿下酒水。

魔宮中人大多欲壑深重,食物酒水都要儘烈儘辣,酒水淌入喉舌,烈火一般的滋味在口中迷漫,秦誤垂下眼簾,放下了酒盞。

宴會結束後,秦誤被慕則抱著進了魔宮上榻,秦誤躺在被褥裡,珠翠散落,烏髮如墨,酒水蒸得他臉色微紅,深情眼目微垂,他似乎也沾染了女子般的孱弱柔情。

秦誤看著慕則,問:“你為何維護我?”

慕則說:“我同魔後之間的事,與你有什麼關係?”

秦誤篤定:“你還心悅我。”

慕則輕蔑,笑了一聲::“心悅你?荒謬。”

“我應當說過,你隻是我的男妾。”

“休要癡心妄想。”

“嗬,癡心妄想。”秦誤鬆散笑開,推著慕則突然翻身壓在慕則身上,他製著慕則,慕則下意識扶住了他的腰。

秦誤長髮垂落,他彎身下下去,緩慢的順著慕則的下頜吻到唇角,又若即若離地不肯靠近,慕則鼻尖嗅著秦誤身上暗香,扶住他的後脖頸桎梏住他,秦誤卻側過了臉,隻叫慕則觸碰到他的側臉。

慕則不滿,故技重施,秦誤又躲開了。

反覆幾次,慕則不耐,雙眼渾濁,酒水和迷香混合在一起,他迷失了眼光,意識渾濁,滿腦子隻有眼前的秦誤。

抱緊他,弄死他。

他呼吸紊亂,骨血沸騰,卻得不到安撫而逐漸痛苦,麵容開始扭曲猙獰。

救他,來個人救他……

“乖。”秦誤拂過慕則的下頜,終於滿足他,說:“給你。”

秦誤俯下了身,慕則雙臂堅硬,緊繃力道,抱緊了秦誤。

深夜靜謐,流水暗聲。

慕則在溫泉池水中睜開眼,卻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躺在了溫泉池水中,溫泉水包裹著他,潺潺流動,他在流水中起身,渾身濡濕,他凝著眼目尋找秦誤身影。

他分明記得,昏迷前秦誤在他身邊,而滿宮殿他卻搜尋不到秦誤絲毫蹤跡。

魔宮儘是他的人,秦誤還能去哪裡?

慕則麵色沉下來,催動咒術搜尋秦誤下落。

慕則順著指引一路搜尋到秦誤宮殿中,滿殿奴仆卻冇了蹤跡,宮殿中昏暗靜謐,寥寂無人,他踏步進去,宮殿中他的腳步聲迴盪,他皺著眉,一步步向裡,宮殿中終於有了聲響,似乎是秦誤臥房中有女子在說話。

應當是侍女,向來這個時間,秦誤會洗漱上榻,侍女會給他梳頭。

他鬆了一口氣,走到臥房,臥房門框中透出光影,侍女站在門口,看見慕則前來,立刻小跑到慕則麵前,恭敬行禮:“魔君。”

慕則點頭,正要揮手教他退下。

忽然臥房中斷斷續續傳出調笑聲。

慕則一瞬冷了臉:“你在外麵……裡麵是誰?”

侍女慌亂,渾然不知所措,害怕到發抖,低著頭不敢說話。

慕則暴怒,一把推開侍女,徑直闖進了秦誤臥房。

臥房中人毫無察覺。

臥房中點了一盞紅燭,搖曳飄蕩,燈火如豆,映在床榻邊燒紅了一床紅被,紅被中藏著人形,不時有烏黑墨發溢位來,慕則冷著臉看紅被翻動,麵色沉得可怖。

紅被中,有女子嬌笑一聲,含著情調問:“我和魔君,誰更討你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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