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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總彆虐了,藍院士要和你離婚了 第179章 被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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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時也會溫聲細語地乞求我‘淺淺,我想要’,藍小姐,你聽聽好笑嗎?”

“淺淺,給我,好不好?”

“他會一臉享受地按著我的頭醉眼迷濛地誘哄著我‘淺淺,乖,輕輕地含住’,藍小姐,從認識他的第一天我就知道原來我是你的替身啊!那藍小姐和阿淵做過幾次呢?”

“藍小姐和阿淵共赴巫山的時候,阿淵也會哄著你幫他……”她伸出手指了指下體,想要表達的意思不言而喻。

藍羽聽得胃裡一陣翻湧,她想去洗手間,胳膊卻被阮眠柚不依不饒地緊緊攥著。

隻見她淚流滿麵地說道:“藍小姐,你能把阿淵還給我嗎?我真的好愛他啊,我將自己人生中最珍貴的第一次給了他,他就是我的命。沒有他,我會死的,藍小姐,我求求你了……”

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被疾步趕來的季晨陽拉走了。

其實阮眠柚走向藍羽初始,關注藍羽的那幾個人便注意到了,包括裴硯琛和劉月。

劉月看到藍羽被阮眠柚找麻煩的那一刻,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意。

而裴硯琛的臉上卻毫無異色,依然神態悠然地品著杯中酒液,讓人以為他喝的是什麼瓊漿玉液,根本無暇他顧。

就在雲熠乾、許柏年甚至段紹陽都打算過去拉架並一探究竟時,沒想到季晨陽先他們一步抵達了戰場。

王翊坤心中暗罵:這位傅總真是不懂吃瓜人的心情,打擾他看好戲了。

季晨陽用力將女人拉到角落裡,壓抑著怒氣低吼道:“你和她說了什麼?”

阮眠柚笑著抹了把臉上的淚水,望著男人的眼睛悲傷地說道:“我問她和淺淺有什麼關係?我還說你和我做的時候喊的是淺淺的名字……”

她的話音未落,季晨陽瞬間暴怒,用力掐住了女人的脖子,彷彿她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

隻聽他厲聲質問道:“你觸犯了我的底線,你知道嗎?你跟她說我和你睡了?你是想讓我親手殺了你嗎?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嗯,說話啊!”

阮眠柚被他掐得直翻白眼,雙手不停地拍打著男人的胳膊,卻無濟於事。

她能感覺到他是真的想殺了她。

就在阮眠柚進氣少出氣多的時候,季晨陽狠狠將她甩了出去。

阮眠柚重重摔在地上,尾椎骨彷彿瞬間碎裂,尖銳的劇痛如電流般竄遍全身。

後背撞上冰涼的大理石地麵,肩胛骨硌在棱角處,火辣辣的刺痛混著麻木感瘋狂蔓延。

她手肘擦過地麵,粗糙的觸感讓麵板瞬間綻開,血珠混著沙礫滲出,每一次微小的顫動都牽扯著撕裂般的疼痛。

窒息後的眩暈還未消退,她癱在地上大口喘息,胸腔劇烈起伏。

新鮮空氣大口大口被吸入呼吸道,帶著涼意的氣流灼燒著因窒息而腫脹的喉嚨,像是有人拿著砂紙在反複打磨。

她貪婪地呼吸著,卻仍覺得氧氣不夠,每一次吸氣都伴隨著因尾椎骨疼痛引發的痙攣,喉嚨裡溢位破碎的嗚咽。

會場的喧囂聲在耳鳴中變得模糊,她望著頭頂晃動的水晶吊燈,淚水不受控製地湧出,模糊了視線。

疼痛與屈辱交織,身體的每一處傷痕都在叫囂,而鼻腔裡刺鼻的混雜氣味與呼吸道的灼燒感,不斷提醒著她此刻的狼狽與不堪

與此同時,許柏年走到了藍羽身邊,眼神憂慮地問道:“阮眠柚和你說了什麼?她哭什麼?我看是她找的你,你也沒對她做什麼,甚至話都沒說一句,怎麼就把她弄哭了?不知情的人看到了,還以為你欺負她了呢!”

“我看你的臉色不好,你是想吐嗎?”許柏年扶著臉色慘白的藍羽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洗手檯前,藍羽扶著大理石邊沿乾嘔不止,許柏年在她身後幫她順著背部。

眼角餘光瞥見鏡中映出的走廊拐角

——

雲熠乾正滿臉焦急地望向洗手間的方向。

五分鐘後,藍羽整理了一下儀態,看向許柏年說道:“走吧,出去吧,我沒事了。今天的交流會接近尾聲了,我們回去吧。”

話落便拿起包包往外走去,轉角處,雲熠乾已不見蹤影。

回到大廳,裴硯琛心不在焉地瞥了藍羽一眼,便攬著劉月轉身離去。

直至結束,白淺蘇也沒有出現,令劉月心中實在悵然。

男人正輕聲安慰著嬌媚的女友。

藍羽覺得今晚可能有事會發生,她早早換下了拖地晚禮服,穿上了方便的日常裙裝。

抵達小區,藍羽正要回家。

電梯門開的瞬間,露出季晨陽陰沉駭人的臉龐,美如冠玉的容顏上滿是陰鷙的戾氣。

刹那間,季晨陽裹挾著刺骨寒意欺身而來。

藍羽腳尖猛地點地,借著後傾的力道倒翻向遠處,長發如墨在空中劃出淩厲弧線。

季晨陽旋身追擊,膝蓋擦著她方纔立足的地麵重重砸落,大理石地磚應聲龜裂。

藍羽翻身躍起,單腿如鞭橫掃,季晨陽側身擰腰,竟以違揹人體工學的角度貼地滑出半米,指尖擦過她腳踝的瞬間,藍羽借力騰空,在空中旋體三週,足尖直取他麵門。

季晨陽後仰成拱橋,後頸幾乎觸地,雙腿閃電般蹬向藍羽腰腹,兩人在空中交錯而過,落地時已呈對峙之勢。

藍羽屈指成爪,直取他咽喉,季晨陽雙掌如鐵鉗扣住她手腕,腰部突然發力將她整個人帶起。

藍羽卻借著這股力道淩空翻身,雙腿如絞索纏住他脖頸,身體繃成滿月狀。

季晨陽低吼一聲,竟生生將她扛起,帶著她撞向牆麵。

千鈞一發之際,藍羽鬆開雙腿,借著衝擊力在空中連續空翻,落地時膝蓋微曲卸力,揚起的裙擺下,藏著隨時準備出擊的側踢。

季晨陽揉著被絞得發紅的脖頸冷笑,腳步突然詭異地變換,以八卦步繞著藍羽遊走。

藍羽瞳孔微縮,這種古老步法的節奏完全打亂了她的預判。

當季晨陽第三次佯攻她下盤時,藍羽突然欺近,一記肘擊直搗他心口,卻被他側身避開,同時肩頭狠狠撞向她肋部。

藍羽借力翻滾,在地麵留下五道深深的指痕,起身時眼中燃起熊熊鬥誌。

藍羽剛調整好呼吸,準備發動新一輪攻勢,季晨陽卻突然撤步,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她還未來得及思索這笑容背後的深意,隻覺一陣勁風從左側襲來,本能地側身躲避,卻沒注意到季晨陽另一隻手不知何時已摸出一支細長的注射器。

在她側身的瞬間,季晨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她裸露在外的胳膊,冰涼的針尖瞬間刺入麵板,藥液被快速推進。

藍羽瞳孔驟縮,揮拳欲打,卻發現力量正從四肢百骸迅速流失,雙腿一軟險些栽倒。

季晨陽長臂一攬,穩穩接住她癱軟的身軀,掌心故意在她纖細的腰間捏了一把,語氣帶著得逞的戲謔:“淺淺,還是這麼倔強。”

藍羽渾身乏力,卻仍強撐著怒視他:“季晨陽……你卑鄙!”

話音未落,藥效完全發作,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意識也漸漸沉入黑暗。

季晨陽低頭凝視著她泛著潮紅的臉頰,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俯身貼近她耳畔低語:“等你醒來,就會知道,逃不出我的掌心。”

說罷,將昏迷的藍羽打橫抱起,大步走向了自己的豪車。

藍羽悠悠轉醒時,鼻腔率先捕捉到若有若無的苦艾味。

她眼皮沉重如墜鉛,勉強睜開一線,便見鎏金吊燈在視線裡暈成朦朧光斑。

片刻後,藍羽恍然驚覺自己又到了季晨陽的彆墅。

自己此刻再次全身無力地躺在了他的大床上。

“醒了?”

季晨陽慵懶的聲線從陰影處傳來。

男人**著身體,隻在腰間裹了一條浴巾。

他跪在床沿將手伸進了被子裡,輕揉慢撚間臉色玩味地問道:“想要嗎?”

藍羽瞬間渾身緊繃,雙腿緊緊夾著男人的手,想要阻止他的動作。

可綿軟的力道如同虛設,反而更加勾起了季晨陽最原始的**。

“彆拒絕我,嗯?”季晨陽鉗住她的手腕按在頭頂,濕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泛紅的耳垂,“我想了你好多年,你知道嗎?這一天我等了好久好久……”

話未說完,藍羽突然揚頭,牙齒精準咬上他的下唇。

血腥味在兩人口中蔓延,季晨陽卻不躲不閃,反而加深這個帶著恨意的吻,直到藍羽被迫鬆開牙齒大口喘息。

季晨陽修長的手指勾住被子邊緣,猛地向下一扯,藍羽這才發現自己此刻隻穿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絲綢吊帶睡衣。

男人偏執的臉上儘顯瘋狂:“是我給你換的衣服,喜歡嗎?我吻遍了你的全身,昏迷的你卻未給我絲毫反應,現在你終於醒了,我們繼續?”

藍羽被他的言辭激得渾身一陣惡寒。

“看,多完美的弧度。”他粗糙的掌心從她纖細的腰肢緩緩上移。

“彆躲。”男人扯開她睡衣肩帶,濕熱的吻落在肩頭,藍羽突然劇烈掙紮,卻被季晨陽用膝蓋牢牢抵住雙腿。

“季晨陽!你放開我!”她漲紅著臉嘶吼,換來男人愈發瘋狂的笑。

季晨陽扯開睡衣下擺,露出她腰間淡青色的淤青——那是方纔打鬥時留下的痕跡。

他低頭舔舐傷口,含糊的聲音混著滾燙的氣息噴灑在麵板上:“疼嗎?”

窗外驚雷炸響,閃電照亮男人眼底近乎偏執的佔有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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