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總彆虐了,藍院士要和你離婚了 第382章 彆弄疼我
難道是因為劉月是搞ai的,而蕭念是吃青春飯的?
他喜歡這個調調?
可是就算是蕭念將來到了一定的年紀,不能再吃模特這口飯,還可以回去繼承家業啊,她可是擁有蕭氏40的股份,躺著什麼都不做,也比劉月那個死綠茶強啊,裴硯琛到底是怎麼想的?
她想破腦袋也沒想明白。
劉月哪哪都比不上蕭念,連現在經營的科技公司都是裴硯琛送的,而且還被她搞得不上不下。
到底特彆在哪裡,能讓裴硯琛對劉月如此這般掏心掏肺?
藍羽愣愣地看著顏穆卿,又看了看剛上岸的蕭念,見她一副無語他媽給無語開門無語到家的樣子,就知道是顏穆卿誤會了。
但是裴硯琛一直都不想讓外界知道他的前妻是誰,她之前答應了要隱婚,又怎麼會食言。
隻能抱歉地看了蕭念一眼,轉頭對顏穆卿解釋:「卿卿,你誤會了,我們大家不喜歡他是彆的原因,跟念念沒關係。你彆亂猜,這樣對念念不好。」
她不能讓顏穆卿亂說話,否則會影響到蕭唸的名聲。
讓彆人誤會蕭念是裴硯琛和劉月感情裡的插足者就不好了。
顏穆卿還是不太相信的樣子:「姐姐,你沒騙我吧?」
藍羽臉色一沉,語氣嚴肅:「卿卿,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造謠兩片嘴,辟謠跑斷腿。念念是公眾人物,你要是再敢亂說,我可輕饒不了你。」
她是真的有些生氣了,有的人,你好好跟她說,她還以為你在開玩笑呢。
顏穆卿想到藍羽的手段,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雖然藍羽並沒有用在她身上過,但她是見識過的。
那些和克洛伊家族作對的人,藍羽之前幫霍衍之處理的時候,下手狠辣果決,毫不留情。
那時候的藍羽纔多大啊,就有那麼硬的心腸,如今過了這些年,隻怕更加黑心腸了。
哎呀呀,她怎麼就給忘了,藍羽不僅是姐姐,更是女閻羅啊!
好險!
「哈哈……」
顏穆卿尬笑兩聲:「姐姐說的是,我再也不敢亂說話了。剛剛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胡亂臆測。」
說著,還在嘴巴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表示她知道了。
藍羽見她態度還算誠懇,也並沒打算真的要跟她計較。
但如果她真的做了損害蕭唸的事,即便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也是絕對不能輕饒了的。
更何況,她纔不願意蕭念扯進那些個惡心的是非裡。
想著,她抬手給顏穆卿整理了一下散落的發絲,說出口的話卻極具威脅意味:「卿卿明白就好,姐姐啊,也是不想為了些不足掛齒的小事,傷了我們多年的姐妹情分,你……明白嗎?」
說到最後,她的眼神淩厲得彷彿能殺人,這記眼刀顏穆卿收到了,也紮紮實實地記在了心裡。
後背不知何時,已起了一身冷汗。
可以與季晨陽打平手的女人能是什麼好相與的?
想想就感覺脖頸發涼,她還是很惜命的。
「姐姐,我想起來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哈!」
說著,她逃也似的回了自己房間。
最近藍羽的好脾氣,著實給了她一種錯覺。
她都忘了,姐姐是那個曾經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女羅刹。
做人嘛,最忌得意忘形,否則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蕭念望著顏穆卿落荒而逃的背影,輕輕撞了一下藍羽的肩膀:「小羽,你是不是把卿卿給嚇到了?」
她雖然不想讓顏穆卿亂說,但也沒想過破壞她和藍羽之間的關係。
「孩子漸漸長大了,有些話不說不明,人教人教不會,事教人一定會漲經驗。大家都是過來人,與其讓她在社會上經曆人心險惡,撞得頭破血流,不如家長來做,至少能保命。就是會吃點苦,但都沒什麼的,隻要她還有一口氣,我就能把她從死神那裡拉回來。」
蕭念看著藍羽泛著寒光的眼神,心裡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她的這個閨蜜狠起來,有多麼瘋狂,她也是見識過的。
太他媽不是人了。
回到房間,藍羽剛進浴室,準備洗澡,一堵肉牆便抵在了身後。
「阿羽,背後塗了防曬霜,我幫你用卸妝膏卸了吧,你自己夠不到。」
阿岩輕咬著藍羽的耳垂,炙熱的呼吸不停地拍打在她嬌嫩的麵板上,引起一陣陣顫意。
他……又知道了?
背後的防曬霜的確不好自己來卸,她點頭同意了。
「好。」
阿岩從浴室櫃裡拿出那罐柑橘味的卸妝膏,是藍羽慣用的牌子,連挖取的量都掐得剛好,指尖沾著乳白膏體,輕輕覆在她的後頸。
「水溫彆調太高,卸妝膏遇熱容易化得太快,卸不乾淨。」他低頭貼著她耳側說,溫熱的呼吸掃過她耳後的麵板,惹得藍羽又輕輕顫了一下。
水流聲淅淅瀝瀝響著,阿岩的掌心順著她的肩胛骨往下推,指腹細細打圈,將卸妝膏揉開。
藍羽望著鏡子裡的兩人,阿岩站在她身後,手臂微微圈著她,目光落在她後背,專注得像在做什麼精細活,連眼尾的弧度都軟了些。
「上次在海邊,你自己卸防曬,漏了腰側一塊,後來悶出小疹子,還嘴硬說是蚊子咬的。」
阿岩忽然提起舊事,指尖剛好落在腰側那片麵板,輕輕按了按。
藍羽的臉微微發燙,轉頭瞪他一眼:「你怎麼什麼都記得?」
「你的事,自然要記得。」
阿岩的拇指蹭過她腰側的軟肉,語氣裡帶著點不易察覺的酸意:「許柏年給你塗防曬時,阿羽是什麼感覺啊?」
還能是什麼感覺?
左手摸右手,沒什麼感覺啊!
他們都認識多少年了,熟得跟親人似的。
她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說的:「沒什麼感覺啊!」
她的話音剛落,阿羽便輕輕地咬在了她的肩膀上。
藍羽沒有什麼動作,任由他的手順著脊椎往下揉。
卸妝膏漸漸乳化,混著溫水在麵板上滑開,柑橘香混著水汽,把浴室填得滿當當的。
阿岩的動作始終很輕,連衝洗時都用指腹慢慢蹭,生怕力道重了弄疼她。
等衝乾淨最後一點泡沫,阿岩將人圈進了懷裡,一雙女人看了也要心生妒意的纖長指節不安分地在藍羽身上遊走著。
「阿羽,我想……」
浴室的水汽早漫得滿室朦朧,鏡子上凝著一層薄霧,連兩人交疊的身影都變得模糊柔軟。
阿岩的指尖帶著剛衝過溫水的暖意,蹭過藍羽腰腹時,她忽然沒忍住,往他懷裡縮了縮,不是抗拒,是那點癢意混著熟悉的悸動,順著脊椎往上爬,連呼吸都跟著亂了半拍。
她的後背貼著阿岩的胸膛,能清晰感覺到他沉穩的心跳,一下下撞著她的脊背,像要跟她自己的心跳疊在一起。
之前被阿岩咬過的肩膀還留著淡淡的麻意,此刻被溫水浸著,竟漫出細碎的熱意,從麵板往骨頭裡鑽。
藍羽的指尖垂在身側,無意識地蜷了蜷,指尖泛著涼,卻偏偏泛紅,她想推開,又捨不得。
阿岩的呼吸落在她後頸,帶著柑橘卸妝膏的餘味,不是濃烈的侵略,是裹著溫柔的纏繞,讓她連拒絕的力氣都生不出來。
「彆……」她輕聲開口,聲音卻軟得像在誘人犯罪,連自己都聽出了依賴的意味。
阿岩的手頓了頓,卻沒停,隻是動作更輕,指腹在她小腹處輕輕打著旋。
藍羽忽然偏過頭,鼻尖蹭到阿岩的下頜。
人生苦短,不如及時行樂。
她的眼神早沒了之前的清明,水汽蒙在眼底,泛著點濕軟的光,望著阿岩時,連睫毛都在顫:「哥哥想什麼?」
不知什麼時候,早已亂了心神。
阿岩低頭,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呼吸混在一處,熱得燙人:「要你。」
他的指尖輕輕捏了捏她的腰:「小祖宗,求你疼疼我。」
他的呼吸亂得厲害。
這些日子藍羽對他的冷漠,他感覺自己快瘋了。
藍羽的呼吸猛地一滯,指尖不自覺地抬起來,狠狠地陷進了阿岩的後背裡。
不是抗拒,是情動到極致時,本能想抓住點什麼。
她的鼻尖還蹭在阿岩下頜,滑嫩的肌膚撓得人心尖發癢,連帶著眼眶都泛了點濕。
之前強撐的清醒早被溫水泡化,被阿岩的呼吸纏得沒了蹤影,隻剩下心口滾燙的悸動,一圈圈往外漾。
「哥哥……」
她輕聲呢喃,聲音裹在水汽裡,軟得像融化的糖:「彆弄疼我。」
這一句話,像解開了阿岩所有的克製。
他猛地收緊手臂,將藍羽完全裹在懷裡,唇迫不及待地複上她的唇。
沒有急著深入,隻是輕輕廝磨,帶著點小心翼翼的珍視,又藏著壓抑太久的急切。
溫水還在細細流淌,順著藍羽的脊背往下滑,卻被阿岩的手掌擋住,掌心的溫度比水流更燙,烙在麵板上,激起一陣戰栗。
阿岩的吻漸漸深了,舌尖撬開她的唇,溫柔地纏著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帶著安撫的意味。
他知道藍羽容易慌,知道她看似冷靜其實心軟,所以連呼吸都放得極輕,怕嚇著懷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