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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總彆虐了,藍院士要和你離婚了 第408章 你的心是旋轉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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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羽搖頭輕笑,表情耐人尋味。

陸昭野氣結的同時又有些氣餒:「藍小姐這是想到了什麼?能不能彆對我露出一副對智障感到很無語的表情?」

藍羽喪氣地抬頭看了看天:「陸總,你的傷好得差不多了?」

她無情地揭著他的舊傷疤。

那次被揍到骨折,絕對是陸昭野二十多年人生裡最屈辱最無奈的一場經曆。

明明恨得要死,卻乾不掉對方,而且連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

陸昭野強顏歡笑:「傷筋動骨一百天,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我的傷早就好了。藍小姐如果不信,要不要親自體驗一下?我保證帶著你飛上雲端,讓你一夜體驗幾次不同的**。」

剛剛還在懊惱,說到不正經的地方,陸昭野又飄了。

葷段子一句接一句,跟不要錢似的。

藍羽臉上的笑意瞬間淡得乾淨:「陸總倒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可惜我對『骨折剛好就急著逞能』的人,沒半點興趣。」

說著她還特意往他下麵瞄了瞄,明晃晃地出言嘲諷,不信他有那麼大的本事。

女人在那方麵**,本來就不是什麼簡單的事。

很多恪守本分的女人一輩子都沒真正體驗過**是個什麼滋味。

而男人就不一樣了。

連阿岩體力那麼好的男人,也不一定次次都讓她體驗到極致快樂,眼前這個痞子憑什麼這麼說?

是誰給他這麼大的臉,讓他在這裡大言不慚?

陸昭野臉上的輕佻僵了一瞬,喉結動了動,想說什麼反駁,卻又有些心虛。

他這次受傷,不知會不會影響他以後的發揮。

一年前他在國外的女友,明明誇他活好,每次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那個金發碧眼的洋妞,都被他做得嬌喘連連,嗓子都喊啞了。

但他自從和江予寧訂婚之後,就素了起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為誰守身如玉。

總之就是不想與其他異性接觸。

每次當他想做些什麼的時候,腦海裡就會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藍羽那張美得不真實的臉龐,心中頓時生出些許罪惡感。

彷彿他如果真的碰了彆的女人,就是褻瀆了他對藍羽的那點不純潔的心思。

但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血氣方剛的年紀,憋得也是十分的辛苦。

麵對藍羽的一次次拒絕,他也會對自己產生懷疑。

明明以往他隻要一個眼神或勾勾手指,那些個女人都會前赴後繼地撲到他身上,怎麼到藍羽這裡就不靈了呢?

他睡過的女人,當然不乏ai屆的美女天才,照樣被他輕鬆拿下。

分手的時候,他每次都是送錢送房子,好打發的很。

他也不會瞧不起她們,人家圖他錢很正常,正好她們需要,而他有,雙方各取所需。

本來他對藍羽也是抱著玩一玩的心態,可是幾次被藍羽拒絕之後,他竟然對她生出了彆樣的心思。

現在這個情況,隻要藍羽答應他的要求,他就敢立馬向江家提出退婚。

陸承業出麵都不好使。

可偏偏藍羽就是不肯鬆口。

他都已經打聽過了,藍羽並沒有男朋友,在偌大的a市無親無故,為什麼就是不肯同意做他的女人呢?

難道是他以前做的事太過混賬,令她介意到現在?

「藍小姐,我知道以前的事是我做得過分了,我傷害了蘇安晚。」

頓了頓,他組織了一下語言,接著攻防她:「我跟江予寧訂婚是我的不對,我不該為了家族利益,隨便辜負一個女孩的真心。但在這段時間的接觸下,我發現我的真愛不是蘇安晚,也不是江予寧,而是你,藍小姐。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我們試著交往一下,隻要你願意,我立馬就和江予寧退婚,然後娶你進門。」

藍羽聽完這番話,忽然低低笑了一聲,那笑聲裡沒半分暖意,倒像淬了冰碴子,颳得人耳朵發緊。

她往前半步,抬眼時眼底的疏離幾乎要溢位來,聲音寒得像這冬夜的風:「陸總,你是不是把『真愛』和『新鮮感』搞混了?」

陸昭野的臉瞬間僵住,剛要開口辯解,就被藍羽打斷——

「你們男人就喜歡犯賤,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你一直來騷擾我,不就是因為我一直沒答應你嗎?跟江小姐訂婚的時候,對外說『遇到了能共度一生的伴侶』。現在轉頭告訴我,真愛是我?」

她輕輕歪了歪頭,語氣裡的嘲諷化成利劍直插陸昭野的心臟:「陸總的心是旋轉門嗎?誰路過都能當回『真愛』?」

陸昭野知道他的解釋有多麼蒼白無力,藍羽當初肯多看他一眼,也不過是因為他與故去的江予白,那個如清風朗月般的男人,長得一模一樣的緣故。

可他與江予白除了臉長得一樣,其他方麵顯然有著天壤之彆。

他喉結滾了滾:「那時候我不懂事,現在我……」

「不懂事?」

藍羽挑眉,聲音冷了幾分:「你用『不懂事』三個字,就能抹掉你對安安的傷害?就能當你跟江予寧訂婚後又來撩我的理由?」

她抬手攏了攏外套領口,指尖劃過衣料的動作利落又乾脆,像在劃清界限:「陸總,我跟你那些『各取所需』的女人不一樣,也不是你隨手就能換的『真愛』備選。你為了家族利益跟江予寧訂婚,現在又說為了我退婚。陸總,我現在鄭重地告訴你,我不喜歡你,我不愛你,也拜托你不要再來糾纏我。我更不想因為你對我的喜歡,而給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她想起上次蘇安晚被綁架的事,就心有餘悸。

經曆過那次事件,她思前想後,覺得唯一對她和蘇安晚有敵意的人,也就是江予寧一個了。

要不是當時江予寧被不明身份的人報複得失了孩子,她高低得出手,給她點教訓。

而這些麻煩,都是因為陸昭野這個狗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還談什麼真愛?

她沒揍他一頓,已經是她在大發慈悲了,好吧?

陸昭野被她噎得半晌沒憋出啥好屁。

其實他也想起上次江予寧做的那件事了。

確實是給藍羽和蘇安晚帶去了不小的麻煩。

他煩躁地扯了扯領帶:「藍小姐,隻要你肯答應跟我交往,我馬上就去肅清這些障礙,保證不會再有人舞到你麵前。」

藍羽輕蔑地抬眸睨他:「你有這個實力嗎?」

太直白了,一點情麵不留。

陸昭野心裡感到一陣羞恥,他確實是沒這個實力,但他已經在努力攬權了。

隻要藍羽肯答應做他的女人,不出五年,他一定會成為陸氏唯一的話事人,到時候,陸承業就再也管不了他了。

而他也在有條不紊地逐步蠶食著江氏集團,隻要給他時間,他們的未來將不再有任何阻礙。

雖然現在他還確實做不到,但覬覦藍羽的優秀男人那麼多,他必須先穩住藍羽,彆讓她被其他男人蠱惑了去。

本來以為隻要他親自出馬,不過是手到擒來的事,可偏偏藍羽就是不上道。

一次次地拒絕他的求愛。

而且那次還把他打得那麼慘。

怎麼辦,他好像更愛她了。

「我以後一定會有這個實力的,隻要你肯給我時間。」

藍羽不禁皺了皺眉:「陸總,彆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你不會得到任何你想要的回報。陸總,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再見。」

話落,她抬腳就往自己的跑車走去。

陸昭野剛伸出手阻攔,就被藍羽毫不留情地伸手撥開。

實在是實力懸殊太大,陸昭野沒攔住。

他垂著的右臂此刻正微微顫抖著。

藍羽的力氣怎麼會這麼大呢?

車剛開出一段距離,藍羽便接到上麵的指令。

一個小時後,戴著禮帽的薄子珩將「自己人」安全帶出危險地帶後,卻遭到了敵人的追殺。

匆忙間,他逃到了戲院的後台。

彼時,剛下戲的男旦剛要卸妝,看到忽然闖入的薄子珩,愣在當場。

他還以為是自己的狂熱粉絲,追到了後台要簽名的。

這個時候,化妝師等人都不在這裡,就隻有他們兩個大眼瞪小眼。

外麵又傳來了叫喊聲,是追殺薄子珩的人來了。

薄子珩顧不得其他,他將眼前這個男旦摟在懷裡,食指放在對方的唇上,做出一副正與對方纏綿的姿態。

「幫我。」

戲院後台的空氣還飄著油彩與脂粉的混香,卸妝台上的蜜粉盒敞著口,一支勾勒眉形的青黛筆斜斜搭在鏡沿。

男旦剛摘下頭上的點翠頭麵,鬢邊還沾著幾縷水鑽流蘇,臉上緋紅的胭脂未卸,眼角的淚痣被油彩暈得愈發豔,此刻被薄子珩突然摟住,整個人僵得像尊瓷娃娃。

他身上還裹著月白底色的戲服,繡著纏枝蓮的水袖滑落肘彎,露出腕間纖細的銀鐲。

薄子珩掌心的溫度透過衣料傳過來,帶著點硝煙的冷硬,與他身上軟綿的脂粉氣格格不入。

那根按在唇上的食指乾燥微涼,男旦睫毛顫了顫,剛要開口,就被薄子珩眼神裡的急色按住,外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夾雜著粗啞的叫喊:「搜!仔細搜!那小子跑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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