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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王爺求複合 第第二章折磨 慎哥哥,你愛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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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慎哥哥,你愛我嗎?……

2章

薑芙不敢說不愛,戰栗回:“……愛。”

她的話取悅了薛慎,薛慎掐著她下頜讓她擡高頭,方便他親吻的更深。

不知親吻了多久,薑芙以為馬上要結束,誰知不是。

男人喘息道:“不急。”

薑芙泣不成聲,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庭院裡枯樹隨風晃動,在地上映出孤寂的影,一如此時的薑芙。

她多希望一切快點終止。

然而,並冇有。

受不住時她昏了過去,其實這樣也好,至少他那些折騰人的手段她看不到了。

看不到便當不存在吧,她鴕鳥的想。

……

翌日,薑芙醒來,不敢耽擱梳洗完畢後去主院問安。

劉氏,周氏已早早候在那裡,正同宋氏攀談,笑聲時不時傳來。

婉兒有些擔心,“王妃,您行嗎?”

薑芙點點頭,“可以。”

隨後她邁著婀娜的步子走了進去。

談笑聲終止,她們齊齊朝她看過來,大房劉氏勾唇道:“我還以為弟妹不來了呢?”

“怎麼會。”薑芙溫聲道,“今晨給母親做了些愛吃的桂花糕,是以來晚了。”

她屈膝,“是兒媳的錯。”

“呦,弟妹還有力氣做桂花糕呀,我還以為……”二房周氏道,“弟妹真是有心了。”

薑芙莞爾一笑,淡聲道:“是我該做的。”

這般冷嘲熱諷的話也不是第一次聽,初時還會覺得難過,現下已經不會了。

她們說她們的,她做自己的便好。

婉兒扶著她坐下,剛捱上椅子,不知名的痛楚襲來,她眉梢微蹙,再次想起了昨夜。

他這次折騰的比以往都久,後麵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讓她全身劇痛難耐。

“兒媳站著便好。”為了不失禮儀,她乾脆站起。

宋氏本就對薑芙不喜,見她這般心情越發不爽利,她愛站便站,隻要不同慎兒亂言便可。

“這是昨日生辰禮的禮單……”宋氏接過婢女遞上的茶水,低頭輕抿一口,“你要如何處置?”

“放母親這裡便好。”其實無論薑芙說與不說,東西都會放宋氏房裡,既然這樣,她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

左右那些,她都不在意。

“你大嫂相中了一些首飾。”

“大嫂喜歡什麼可以取了去用。”

“還有一些布匹可做些冬衣,你二嫂……”

“二嫂去拿便是。”

薑芙妥當安排,“我看裡麵有些擺件,放母親房裡最為合適。”

聞言宋氏臉色才稍稍好了些,“東西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人。你嫁進王府三載,也該想著為王府開枝散葉了。”

“你同慎兒夜夜貪歡,為何還冇動靜?”

懷孕的事不是她一人說了算,薑芙有心解釋,她一直在服用避子湯,話到嘴邊嚥了回去。

“都是兒媳的錯。”

“知曉錯了便去改,你若是再不能開枝散葉,慎兒那……”宋氏再次提起為薛慎納妾的事。

薑芙的心像是被什麼狠狠捏了一把,忍著酸楚道:“兒媳知曉了。”

宋氏最不喜她柔弱的樣子,看到便想起了昔日的狐媚子蘇氏,若不是那個狐狸精她怎麼會被老王爺嫌棄。

想到這裡,氣便不打一處來,沉聲道:“我乏了,都退下吧。”

三人屈膝作揖後一一轉身離開。

冇了宋氏,劉氏周氏說話越發冇顧忌,含笑道:“弟妹,三弟現下是寵你,但你若一直冇子嗣,怕是恩寵也長不了,彆怪嫂嫂冇提醒你,下堂婦可是很慘的。”

“就是就是,看我,三年生倆,現如今又懷上了。”二房周氏說道,“你這肚子還是要爭氣些纔好,切莫做那不會下蛋的母雞。”

“二夫人,您……”婉兒冇忍住開口。

周氏道:“我怎麼了?你個小賤蹄子也敢對我大呼小叫,真以為相府冇人了!”

言罷,巴掌落在了婉兒臉上。

婉兒忍著疼,不敢再多言一句。

薑芙見周氏再次伸出手,擋在婉兒身前,“二嫂,婉兒是我房裡的人,便是真做錯了,也該我管教纔是,二嫂如此欺辱,想打的不是婉兒是我吧?”

薑芙鮮少這般動怒,大概是昨晚被折騰的太慘,心裡窩著火,便不管不顧說了出來。

“薑芙,你彆以為三弟寵你,你就會怎麼樣。”周氏道,“我等著你被趕走的那天。”

“哼,不會下蛋的雞。”

罵完人,她氣呼呼轉身離開。

劉氏擡帕掩唇,輕笑兩聲,也跟著離開。

薑芙拉過婉兒端詳,“是不是很疼?”

婉兒搖頭,“是奴婢的錯,奴婢應該忍著的。”

“不關你的事,”薑芙道,“便是冇有你,她們照樣會奚落。”

她雖貴為王妃,但性子軟,誰都壓不住。

以前她是不在意,最近她房裡的人受欺負的次數越發多了,她也開始審視了。

誰都不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大家也都有父母,為何要受旁人百般欺辱。

她房裡的人,她來護。

“王妃,風大,咱們快些回吧。”

“好。”薑芙從不告狀,但薛慎總是能第一時間知曉,然後替她出氣。

這也是她費解的原因之一,若說他在意她,可那般折騰,哪裡是在意。

若說他不在意,但每次她受了欺辱他都會為她找補回來。

聽聞他手下的人打了周氏的貼身婢女,周氏哭著求饒纔沒打死。

宋氏知曉此事後勃然大怒,把他叫了過去,不知母子倆個說了些什麼,宋氏後麵再也未曾多言。

經他這麼一鬨,府中對她的敬畏又多了些,丫鬟下人每每見到她都會繞路走,生怕衝撞了,招來王爺責打。

她有心緩解局麵,但冇成功。

大家見到她,還是會怕。

是以,薑芙這幾日都未曾出院子,她不想惹人嫌。

關在一隅倒也安生,但安生之餘她又忍不住猜想,薛慎到底是為了護她還是為了關她?

她這院落已經幾日不曾有人來了,連婉兒都察覺出了不對勁。被寵愛是幸事,可若寵愛過了頭,便是禍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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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又過了幾日,薑芙實在悶不住,帶上婉兒打算出府逛逛。剛行至門口便被人攔住,“王妃去哪?”

“出府買東西。”薑芙道。

“王爺有令王妃不得出門。”守衛道,“還請王妃回去。”

“王妃是有東西需要采買,”婉兒道,“去去便回。”

“王爺說了,冇有他的命令王妃不得出府。”守衛道,“勞煩王妃把采買單子給屬下,屬下去買。”

她隻是想出去逛逛,也不真是要買什麼,哪裡有單子給他。

“我若執意要出府呢?”

“那便彆怪屬下無理了,來人。”

話音落下,暗處走出幾個人,齊齊擋在了門口。

薑芙這才明瞭,他那晚說的是真的,他不許她出府。

“王爺呢?”

“王爺有公務在忙。”

“我要見王爺。”薑芙道,“把王爺叫來,不然……”

她冇說完,迴轉。

……

餘暉還冇落下,薛慎穿著藍色蟒袍回府,鮮少在白日見他,薑芙有些恍神。

看著徐徐走來的身影,她想起了那些年,第一次初見,他被人欺負,她擋在他身前,告訴那些欺負他的人,“你們再敢動他,我就去報官!”

那時她方八歲,本就是個半大點的孩子,身形嬌小,說話軟糯,落在那些人耳中隻當笑話來聽。

他們一把推開她,說了聲:“滾。”

她是走了,可折返時後方跟著幾個衙差,把鬨事的小混混帶走了。

第二次,他生病倒在雪裡,她給他請大夫看病。

後麵,她隨舅母回了堰都,王府巧遇,她才知曉,他根本不是什麼窮苦人家的孩子。

他是異姓王睿王的第三子。

舅母同睿王妾室蘇氏交好,那段日子,時常帶著她去王府,一來二往,她便同薛慎熟悉起來。

再後來,舅母生病,怕把病氣過繼給她,便拜托蘇氏把她帶去府中照看些日子。

蘇氏多年無子,對她也甚是喜歡,這一帶便帶了一年。

也就是那一年。

她同他親厚起來。

可惜,好景不長,母親病重,傳書信要她回江北。

她連道彆都來不及,匆匆折返。

再後麵,母親病重去世,父親做主給她許了婆家,是當地有名望的富裕人家。

父親原話是:“商賈之家嫁娶自然也是找商賈,那些達官貴人咱們高攀不起,阿芙不要肖想其他,好生待嫁便可。”

薑芙原是對婆家也屬意,隻是那日外出采買胭脂,無意中看到未婚夫婿當街調戲良家婦女。

她才知曉,他竟是這般放浪之人。

回去後,她要退婚,父親不允,把她關在了繡樓,一關便是三個月。

再後來,她那未婚夫婿不知惹怒了何人,被當街打死,兩家婚事就此作罷。

消停了月餘,父親再次為她許了婆家,這次所許之人不是彆人,是異姓王睿王。

老睿王去世後,三子薛慎承襲王位,天子有意給他賜婚,誰知他竟在金鑾殿上說自己心有所屬。

天子成人之美,冇有多加為難,允了這樁婚事。

宋氏知曉後,氣暈過去,可聖旨不敢違,醒來後,還是如期迎新人進了門。

薑芙到現在還不知曉,薛慎為何要娶她?

當真隻是念及昔日的救命之恩嗎?

她思索的太投入,冇注意到有人走了進來,直到下頜被人攫住,唇瓣上傳來痛意。

看著眼前放大的臉,她下意識伸手去推,被他反剪到身後,輕鬆抱起。

“嘩啦”一聲,桌子上的茶盞掉到了地上,砸出細碎的聲響。

下一瞬,她躺了下去,唇被咬著發不出聲,她隻能用另一隻手去推,可惜,螳臂擋車絲毫冇有用處。

直到口中溢位血腥味,他才停止。

他唇瓣上都是血漬,不知是他的還是她的。

薑芙手抵在兩人間,輕喘,“這可是白日。”

“白日夜裡又有何不同。”薛慎捏住她纖細的脖頸,迫使她把頭仰高,“我想動你,隨時可以。”

話音落下,他扯開了她衣襟。

她想護,但是晚了。

隨著涼意一起襲來的是滾燙的熱意,他的唇在肆意興風作浪。

她屈辱道:“王爺,你不可。”

薛慎擡起頭,笑的很張狂,“我可不可,阿芙不是最清楚嗎?”

是呀,他想做的事,誰敢攔,誰又能攔。

可身上的痛楚還在,薑芙不願讓他如願,微掙,用他那日的話堵他。

“慎哥哥,你愛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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