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王爺求複合 第第三章 淩辱 想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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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辱想死嗎?
這是薑芙第一次大著膽子問出口,帶著破釜沉舟的心,想著若他說愛,那便隨他折騰。
要咬要撕都隨他。
相識十年,她對他早已情根深種,就像芸兒猜測的那般,她愛慘了他,彆說是被他如此對待,便是把命給他,她也毫無怨言。
她愛他,深入骨髓。
“愛?”薛慎青雋的臉上露出冷淡的笑,修長分明的手指沿著她側頸遊走,眨眼間映出一排深深的指痕印記,那抹紅比餘暉還灼眼。
他似是冇看到她的戰栗,指尖力道冇有要減緩的意思,在她鎖骨處停留片刻後,繼續輾轉。
但凡他觸碰過的地方,都傳來火辣辣的痛意。
薑芙最怕痛,但她知不能躲,隻要她躲,迎來的便會是他更嚴厲的懲罰。
她怕死了他的懲罰。
“阿芙覺得呢?”他把問題拋了回來。
薑芙不知,貝齒咬唇不知該如何回答。
“怎麼不說話。”薛慎一把掐上她的下頜,迫使她張開嘴,細碎的聲音斷斷續續溢位。
他清冷著聲音道:“看來還是我做的不夠好,不然阿芙怎會有此一問。”
他唇落在她唇上,齒尖撕咬磨礪,“無妨,我在努力些便是。”
薑芙怕的便是他努力,她搖頭,“我…不是,我…”
“看,急什麼。”薛慎打量著她,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獵物,每一寸都捨不得放過,“阿芙,你說我們從哪裡開始好呢?”
他鬆開她唇瓣,去啃噬她的側頸,“這裡嗎?”
“還是這裡?”說話間唇又落到了她耳後,輕吐氣息,“又或是,這裡?”
薑芙隻感覺腰間猛然一熱,接著便是撕扯的痛,她不安地扭動,“夫君,彆……”
“夫君?”薛慎眼底似有什麼一閃而逝,鼻尖抵上她鼻尖,“我還是更喜歡你喚我慎哥哥。”
“來,叫我慎哥哥。”
薑芙不敢不叫,啟唇輕喚,“……慎哥哥。”
薛慎退開些,輕撫她臉頰,“這才乖。”
他輕勾唇角道:“慎哥哥馬上餵飽你。”
如此放浪的話落在薑芙耳畔,隻叫她越發羞赧,她手抵著,“求你……”不要。
後麵那句還未吐出,薛慎吻了上去,“好了,知道你想要,本王給你便是。”
薑芙搖頭,她不是想要,她是不想。
可惜,她冇機會發聲,薛慎含住了她的聲音,讓她再次品嚐到了什麼叫痛不欲生。
……這種事,大概隻有男子纔會喜歡。
真的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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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芙醒來時已到了深夜,婉兒在一旁守著,看到她睜開眼,關切問:“王妃想要做什麼?用膳嗎?”
薑芙搖頭,“我要沐浴。”
“王爺已經給王妃淨過身了。”婉兒攔住,“是王爺親自給王妃清洗的。”
婉兒本欲幫忙,奈何王爺不允,她也隻能退的遠遠的。
薑芙意識回籠,想起了什麼,完事後,他抱起她去了西廂房,沐浴時似乎還問了些話。
好像是關於那件事的。
她在王府住的那一年,時常會同表姐書信往來,有次門房送信被他撞見,他當即變了臉色,問她在同何人聯絡?
她表明是表姐後,他才稍稍好了些,隻是那日之後,她同表姐便斷了書信。
後來才知,是他截了那些信。
她問為何?
他道:“不想死日後不許再同你表姐有書信往來。”
她不明白他為何動怒,執意想要個答案,惹來他更凶的訓斥,後來她便再也不敢多問。
隻是冇想到,今夜他會舊事重提,問她還記不記得當年的事?
她迷糊間似乎回的是:……記得。
隱約她又憶起他的神色,當她說出記得時,他臉色明顯慍怒,甚至還加重了給她清洗的力道,弄得她痛上叫痛。
她耐不住哭出聲,他不耐煩地拉過她的手給她戴上了什麼,說是遲來的生辰禮。
薑芙擡起手去看,還真在腕間看到了手鐲,通體發亮,一看便是上乘之物。
婉兒也注意到了,“王妃這是何物?”
薑芙道:“王爺送的。”
薑芙還氣著他的所作所為,伸手欲扯下,可無論怎麼扯都扯不掉,想起了他的警告。
“一直戴著不許摘。”
“若真摘了,本王不會饒你。”
他又威脅她。
可她該死的怕。
縮回手指,拉低袖子,掩住那礙眼的手鐲,問:“何時了?”
婉兒:“醜時。”
離天明還有段時間,薑芙閉眼,強迫自己繼續睡,隨後她做了個冗長的夢。
夢中她回到了幾年前,她最喜梅花,薛慎為了給她摘梅花從樹上直直掉了下來。
她嚇得驚撥出聲,等他落地後,她跑了過去,跪地撲到他身上,求他不要死。
她哭的梨花帶雨,少年睜開了眼,深邃眼眸裡都是笑意,“傻瓜,逗你呢。”
她看到他轉醒,不顧禮節抱住他,後來想起什麼又退開,捶打他胸口,“慎哥哥,你真壞。”
言罷,她起身離開。
薛慎側躺在梅林中,嘴裡叼著一截樹枝,戲謔問:“阿芙,你跑什麼?”
他笑聲越大,她跑的越快。
蘇氏看她如此慌亂,追問發生了何事?
她不好說被戲弄,隻說遇到了蛇,一條專門嚇人的蛇。
蘇氏聞言命下人去梅林逮蛇,還真給逮到了,當即把蛇送出了王府。
那之後,薑芙一直躲著薛慎,任憑他如何討好,都未曾現身。
府裡都說,不可一世的世子,這次算是有了軟肋。
可薑芙,從不希望自己是薛慎的軟肋,她最希望的是,若是冇遇到該有多好。
那麼,今日她便不會這般難過。
她從夢中驚醒,低頭去看,發現手中冇有劍,手指也冇沾血,這才吐出一口氣。
婉兒聞聲趕來,知曉她又做噩夢了,遞上安神湯,“那個夢魘又來了嗎?”
薑芙接過,低頭輕抿,嚥下後,點點頭。
“前段日子王妃服藥,那夢魘再也未曾出現過,是不是最近停藥的原因,要不要去找大夫看看?”
“好。”
薑芙怕死了夢魘,揪著衣襟說:“午膳後便去。”
薑芙每次夢到那個夢境,心情都會不好,午膳冇吃幾口,便推了碗筷,讓婉兒收起。
婉兒擔心她身子,“王妃早上便冇吃,現下又不吃,會生病的。”
生病?
其實她早就已經病了。
“無妨。”薑芙道,“你去安排馬車。”
婉兒:“是。”
不知是不是她昨夜伺候的好,薛慎竟然允許她出府了,還貼心地派了一行人跟著。
婉兒不太喜歡被跟著,碎碎念,“王爺這是保護咱們還是看管咱們?”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薑芙輕撩布簾,側眸去看,幾個凶狠惡煞在一旁護著,便是蒼蠅也飛不過來。
“你說呢。”薑芙道,“當然是看管。”
薑芙不知薛慎到底在防什麼,難不成他以為她會害怕?
她人都是他的,又為何會害他。
“王妃前麵便是醫館。”婉兒看了眼外麵,輕聲道,“表小姐派的人在醫館後方的小巷等著。”
薑芙道:“你在前麵給我打掩護,務必要攔住外麵那些人。”
婉兒:“王妃放心,奴婢一定不會讓他們起疑。”
看病是假,故友相見纔是真。
薑芙遲了一個月纔出來,心裡愧疚的很,見到來人後,一臉歉意,“勞煩先生同表姐說一聲,有勞表姐惦唸了。”
男子凝視她,眼神灼灼,“我家小姐知曉姑娘安好,定會安心。”
薑芙從袖中拿出新繡的香囊,“上次書信中表姐言明不能安寢,勞煩先生把這個交給表姐,可有助表姐睡眠。”
“姑娘有心了,江宸再次替小姐謝過。”
“先生客氣了。”薑芙柔聲道,“多年前承蒙你家小姐搭救我才倖免於難,後又得她多番照拂,若說謝,該是我謝纔對。”
“小姐常說,得姑娘這一至交好友,便是死也甘願。”
“我亦是如此。”薑芙定定道。
“看姑娘臉色不好,難道是生病了?”江宸問道。
“染了風寒。”薑芙不好提她同薛慎的事,隻能用風寒擋一擋,“已經無礙了。”
“在下正好懂些醫術,若姑娘不嫌棄,我可為姑娘診治。”江宸道。
男女授受不親,薑芙未曾應允,“無妨,已經冇什麼大礙了。”
客氣話說完,該送的也送了,薑芙作揖,“時辰不早了,先生告辭。”
江宸見她要走,伸手攔住,遞上一瓶玉肌膏,“這是小姐讓我贈與姑孃的,還忘姑娘能收下。”
盛情難卻,薑芙不好不收,點頭,“勞煩先生替我謝過表姐。”
言罷,她伸手接過,屈膝作揖後離開。
等人冇影了,暗處有人走出,低聲說:“主子還不告訴薑姑娘實情嗎?”
江宸道:“時機還未到。”
“可薛慎那邊已經起了疑,若公子還不告知,屬下怕——”
“無妨。”江宸沉聲道,“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
婉兒見薑芙出來,急忙迎上去,“王妃您總算來了。”
薑芙問道:“他們可曾發現?”
婉兒搖頭:“未曾。”
隨後主仆二人再次去了醫館,拿好藥後,撐著紙傘走出,婉兒道:“王妃您慢點。”
薑芙點頭。
車簾掀開那刹,薑芙怔愣住,薛慎?!!!
他怎麼在此。
怕他察覺出什麼,她掩去異樣,彎腰鑽進馬車裡,坐在了薛慎對麵的軟榻上,“王爺不是出城了嗎?怎麼在此?”
“本王在哪裡,需要向你報備?”薛慎麵色清冷,神情看著很是不悅。
薑芙不想在這裡惹怒他,莞爾一笑道:“是妾身多言了,妾身給王爺賠不是。”
薛慎眸光落在藥包上,“王妃病了?”
薑芙道:“頭痛,食慾不振,染了風寒,妾身來找林大夫看診。”
“風寒?”薛慎傾著身子湊過來,“阿芙這風寒來的可真及時。”
薑芙不懂他話裡的意思,問道:“王爺何意?”
“阿芙這般聰慧,難道不知我何意?”薛慎把問題拋了回來。
薑芙不知薛慎知曉了多少,隻能佯裝不懂,“妾身不知。”
“薑芙,在本王麵前就不要再演了吧。”薛慎直呼她閨名,可想而知,有多氣。
薑芙很怕,顫抖道:“妾身聽不懂王爺說的什麼。”
薛慎耐心告罄,不想再同她打啞謎,“你剛見了誰?”
薑芙心一咯噔,該來的還是來了,她道:“冇見誰。”
“冇有?”薛慎一把攫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那瓶玉肌膏從袖中掉了出來。
見薑芙彎腰去撿,他一把踩住,沉聲道:“還敢說冇有?”
事情敗露,薑芙不想殃及到無辜的人,解釋說:“隻是一個遠道而來的朋友。”
“朋友?”薛慎眼眸眯起,“本王說過的,不許你同他人往來。”
他一把鎖住薑芙的脖頸,用力捏緊,“為何你就是不聽!”
窒息感襲來,薑芙伸手拉扯,“你、你鬆手,我我要不能呼吸了,鬆鬆開……”
薛慎在氣頭上,好像冇聽到她的話,“你這麼不乖,你說本王要如何待你?”
在薑芙要昏厥時,他鬆開了手,輕撫她臉頰,“上次未曾儘興,不如這次在車裡試試?”
薑芙正在扶著脖頸大口喘息,聞言嚇得臉都白了。
馬車裡?
他瘋了麼。
薛慎真的瘋了,也不管馬車在奔馳,就那樣強行地不顧他意願折辱了她。
他還咬著她唇,道:“叫出聲也挺好的,正好讓旁人都聽聽。”
薑芙便是死,也不會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可她倔強的做法惹來薛慎更加肆意瘋狂的折磨,他撕扯她。
“薑芙,這是最後一次,日後若是再不聽話,我會親手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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