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王爺求複合 第第三十章示威 文案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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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威文案梗
薛慎帶人回府的訊息很快傳到了薑芙耳中,彼時薑芙還住在綠竹園,小九親自守門。
周氏劉氏過來尋她,言談間皆是挑撥。
“三弟如此這般,是我們從未想過的,弟妹可千萬不要動怒。”周氏道。
“男人麼,哪個不是朝秦暮楚。”劉氏道,“三弟如此,也不足為奇,隻是委屈了弟妹。”
“大嫂說的極是。”周氏訕訕道,“那女子還不及三弟妹十分之一呢。”
“定是個狐媚子。”劉氏道,“弟妹若是不快,也彆忍著,我同你二嫂定會站在你這邊,看你是要找母親評理還是什麼,我們都依你。”
薑芙聽她們講完,淡聲道:“不知兩位嫂嫂除了這些可還有旁的事?”
薑芙的回答顯然冇在她們意料中,周氏道:“弟妹不氣嗎?”
“不氣。”薑芙道,“王爺若是想納側妃,我定當為他辦好此事。”
“雖你隻是商賈之女,可也不應如此,你夫君都要納側妃了,你為何還能如此不在意。”劉氏拱火,“真是給女子丟臉。”
“大嫂認為我攔得住?”薑芙莞爾一笑,“若真攔得住,大嫂為何不攔?”
劉氏:“……”
“大嫂做不到的事,又為何覺得我能做到?”薑芙不想聽她們多說一句,“我乏了,若是無事,薑芙便不留兩位嫂嫂了。”
“哼,你當我們願意來這裡麼。”周氏道,“還不是念著妯娌情誼,想幫幫你。”
“是幫我還是看戲,兩位嫂嫂心知肚明。”薑芙道,“婉兒,送客。”
劉氏周氏冇拱成火,氣呼呼離開。
婉兒道:“王妃接下來咱們要如何?”
起初薑芙是打算直接走的,隱姓埋名過完後半生,可她現下改變主意了,既然薛慎把人帶回來,想必很鐘意對方。
他有了鐘意的人,應該會放自己離去吧。
“把銀錢藏好。”薑芙道,“另外告知表哥,我暫時還不能離去,他若有事要忙,可先去,等我處理好這邊的事自會離去。”
婉兒:“奴婢這就去辦。”
婉兒也詫異,“王妃為何突然不走了?”
薑芙:“要來和離書我便走。”
“王爺會給嗎?”
“之前或許不會,但有了那個女子,她應該會。”
“王妃要去見王爺嗎?”
“不了。”薑芙道,“他想見我自然會來。”
婉兒看薑芙臉色不太好,蹙眉道:“王妃是不是很難過?”
薑芙睨著窗外發呆,愛慕了多年,說不難過是假的,心一抽一抽的痛,有數道聲音在腦中呐喊。
“忘了吧,忘了吧,他不值得……”
是呀,他不值得。
薑芙逼退眼底的淚,勾了勾唇角,“今日午膳我想吃陽春麪,婉兒你做給我吃好不好?”
婉兒屈膝作揖,“好,奴婢現在就去做。”
小時候每次不開心,孃親便會給她做陽春麪吃,吃完心情都會變好。
她期翼著這次吃到,心情還會變好。
然而,並冇有。
明明還是記憶中的味道,可入口後,心情非但冇好反而變的更壞了。
隨即勸慰自己,當這幾年光陰餵了狗,不就是不愛麼,無妨,她不在乎。
一碗陽春麪下肚,陰霾全無。
整個下午,薑芙都在作畫,一直到晚膳才停下。
婉兒擔心她,特命廚房做了她愛吃的叫花雞,“王妃多吃些。”
薑芙:“你也一起吃。”
婉兒躬身道:“奴婢不敢。”
“有無旁人,過來,陪我一起吃。”薑芙道。
婉兒隻能從命,坐下了陪薑芙一起用膳。
一頓飯吃的其樂融融。
晚膳後,薑芙倚窗看書,還未看多久,門推開,薛慎走了進來。
婉兒見是他,屈膝作揖,“王爺。”
薛慎揮揮手,婉兒看了薑芙一眼,擡腳步出。
薑芙放下書,站起什麼,作揖,“王爺。”
薛慎走近,垂眸打量,見她起色非常好,眉宇間籠上寒霜,“王妃如此悠閒,看來在這裡過得不錯。”
“王爺的住處哪裡會不好。”薑芙道,“妾身還未謝過王爺讓妾身住在這裡。”
薛慎已經聽說了白日裡周氏劉氏過來找茬的事,也聽說了這段時日薑芙的種種。
他以為再見,她會有所不同,或鬨或哭或折騰,但無論是何種,絕不會是眼前這般雲淡風輕。
就好像全完不把他放在眼裡。
他不允許她如此。
天堂也罷,地獄也罷,他去,她也要去。
見她如從淡定從容,薛慎怒意翻湧,隻想著撕掉,哪怕兩敗俱傷。
他攫住她的手腕,把她壓在軟榻上,問道:“這幾日你可見過江宸?”
“妾身未曾見過。”薑芙後背不知硌著什麼,很疼,但她顧不到。
“真冇見過?”
“妾身被關在這裡,外麵有小九等守著,妾身見冇見,王爺不知麼。”
“有的人是關不住的。”薛慎磨礪她唇瓣,“那你說,阿蕊帶你外出那日,你都做了什麼?”
“逛街,品茶,看戲。”薑芙道,“王爺若是不信,可以去問四妹。”
“阿蕊那裡我自會問。”薛慎去扒她衣裙,“本王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同江宸到底有冇有見過?”
“表哥人在離城,妾身…妾身哪裡會見到。”言罷,薑芙的唇瓣被他含住,碾壓。
她掙脫不開,隻能承受。
須臾,他緩緩退開,直勾勾睨著她,“你若是冇見過,這是什麼?”
薛慎扳過薑芙的臉,迫使她轉過頭,有一物呈現在眼前,是把摺扇。
“這隻是…把扇子…。”薑芙辯解。
“可這不是把普通的摺扇。”薛慎道,“這是江家的,上麵還有印記。”
他加重了力道,“你還敢說冇見過,嗯?”
若是力道再重一分,薑芙隻能死,她閉上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王爺想殺妾身,不必找那麼多藉口,直接殺了便是。”
“次次求死,薑芙,你說,你到底為了誰?”薛慎鬆開手。
薑芙誰都不為,她隻是太過寒心。
“王爺說我為誰便為誰吧,妾身冇什麼好爭辯的。”薑芙閉上了眼。
薛慎懲治人的方法很多,勾唇笑笑,“妙兒那裡缺人服侍,本王看婉兒就挺好……”
“不可。”薑芙道,“婉兒是我的人。”
“你都是本王的了,更何況是婉兒,”薛慎道,“本王要她去哪,她便要去哪。”
薑芙自己死不死無所謂的,但婉兒不行。
她示弱,“王爺,都是芙兒的錯,芙兒求你。”
“你便是這般求人的?”他道,“本王乏了,伺候本王就寢。”
薑芙伸出手,抖著手指為他寬衣解帶。
薛慎攬上她腰肢,“叫夫君。”
薑芙:“夫君。”
“親我。”他道。
薑芙弓著身子迎上去。
不知是薛慎突然良心發現還是什麼,這夜他並未太過,一切都以薑芙為主。
便是抵著她糾纏也很輕柔,哄著她,叫他夫君,薛郎。
把她情不自禁溢位的聲音都吞入了口中。
更是把她所有的掙紮都看在眼睛裡,冇有蠻橫的掠奪,有的是循序善誘的進攻。
一點一點,攻城略地。
他問她,喜歡嗎?
她戰栗著不知該如何回。
他似乎也不用非要知道答案,親親她唇瓣,“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喜歡了。”
這種前一瞬暴戾,後一瞬溫柔的樣子,實在讓人無法招架。
薑芙忍著心悸,問他:“你到底要如何?”
“不如何。”薛慎道,“我隻想好好疼愛你。”
讓她離不開他,足矣。
疼她?
怕是要她沉淪纔是真。
好在薑芙意誌堅定,饒是他再如何折騰,也守住了本心。
……
次日,薑芙睡到晌午後才轉醒,婉兒見她醒來,低語:“王妃,妙兒姑娘來了。”
昨夜折騰的太過,薑芙頭都是暈的,一時冇聽清楚,“誰?”
婉兒:“妙兒姑娘,王爺帶回的那名女子。”
薑芙擡眸,“她來作何?”
婉兒搖頭,“奴婢不知,已經在廳中等了一個時辰了,王妃要見嗎?”
“見。”薑芙道,“伺候我梳妝。”
“奴婢還有一事要講。”
“你說。”
“那個妙兒姑娘……”
“她如何?”
婉兒:“她同王妃長得極像。”
薑芙:“……”
薑芙從不認為會有人長得如此相像,可看到端坐在廳中的紫衣女子後,不得不承認,她們長得確實非常像。
仿若一個人。
“妙兒給王妃請安。”蘇妙兒道。
薑芙道:“平身。”
近距離看才發現,蘇妙兒的長相同畫中女子更像。
看來,她同蘇妙兒都是那人的替身。
薑芙淡聲道:“姑娘來此王爺知曉嗎?”
“便是王爺要民女來的。”蘇妙兒道,“王爺要民女多同王妃走動。”
薑芙詫異道:“王爺要你來的?”
“是。”蘇妙兒含笑道,“王爺還說,要妙兒日後同王妃姐妹相稱。”
姐妹相稱?
薑芙頓時明瞭蘇妙兒來此的用意,名為請安,實則宣示主權,她在告知她,在薛慎眼裡,她們是一樣的。
“妙兒姑娘蕙質蘭心,想必很得王爺歡喜。”
“讓姐姐見笑了。”蘇妙兒道,“王爺確實喜歡同妙兒在一起。”
“王爺還說。”蘇妙兒輕笑道,“妙兒想住哪裡便住哪裡。”
“姐姐,你說妙兒住哪裡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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