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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子變絕色,總裁要我當他小嬌妻 0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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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結局

“這是我林家的事!”林澈的怒火終於壓抑不住,聲音陡然拔高。

顧景淵冷哼一聲,身體微微前傾,雙手交疊放在桌上,一股無形的壓迫感瞬間籠罩了整個辦公室。

“她是你妹妹,就不是我顧景淵的妻子嗎?”

他的聲音不大,卻像一記重錘,狠狠砸在林澈心上。

“丈夫替妻子報仇,有什麼問題?”

林澈的呼吸猛地一滯。

妻子。

這兩個字從顧景淵嘴裡說出來,帶著不容置喙的占有和宣告。

顧景淵看著他瞬間僵硬的臉,嘴角的弧度更冷了。

“林總,你的手段太慢,也太吵。”他靠回椅背,姿態慵懶地做出評價,“炸一個碼頭,隻會讓老鼠四散奔逃。而我,喜歡燒掉整個蟻穴。”

林澈的拳頭攥得咯吱作響。

兩個男人隔著一張辦公桌對峙,誰也不肯退讓。空氣凝固,陳陽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窒息。

最終,是林澈先收回了視線。

他知道,再爭論下去毫無意義。這個男人,和他一樣,都絕不可能在林溪的事情上讓步。

“顧景淵,”林澈的聲音恢複了冰冷,“我妹妹醒了,我會接她回家。”

“她會回我們的家。”顧景淵糾正道,語氣平淡卻強勢。

林澈深深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言,轉身大步離去。

辦公室的門被關上,那股幾乎要將人碾碎的壓力才終於消散。

陳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感覺後背已經被冷汗浸透。

顧景淵看著窗外,許久,才沙啞地開口。

“告訴蠍子,我要那個金主活的。”

……

一個月後。

魔都的秋天,陽光溫和。

林家彆苑的花園裡,林溪穿著一身舒適的居家服,坐在藤椅上,慢慢地喝著福伯剛泡好的花茶。

她的臉色依舊有些蒼白,但眉眼間已經恢複了神采,身上的傷也好了大半,行動再無大礙。

這一個月,整個魔都的上流社會都經曆了一場無聲的地震。

殺手組織禿鷲在一夜之間於東大陸徹底蒸發,連帶著其在F國的老巢都被連根拔起,成為了黑道曆史上一個語焉不詳的恐怖傳說。

而那場襲擊的幕後真凶,也在顧景淵和林澈聯手的雷霆手段下,被從黑暗的角落裡揪了出來。

林家旁支,林衛海。

二十年前,林澈的父親那一輩爭奪家主之位失敗,被徹底逐出家族,剝奪了林姓,帶著一家老小狼狽逃往海外。

二十年前他們策劃了第一場林家的大難。

二十年後又通過林家內部的一些人,策劃了這場襲擊。

林澈親自帶人去了海外,將林衛海一家抓了回來。沒有審判,沒有流程,林衛海和他參與謀劃的兒子,被直接送進了戒備最森嚴的私人監獄,餘生都將在不見天日的黑暗中度過。

一同被送進去的,還有顧景淵的大伯,顧威天。

蠍子的人在南城找到了他與林衛海暗中勾結的全部證據。這位覬覦顧氏集團總裁之位多年的男人,最終以一種最不體麵的方式,徹底退出了舞台。

至於那個富婆,林溪隻從陳陽偶爾的口風中得知,她被關在了一個很安靜的地方,沒過多久,就徹底瘋了。

一場滔天的風暴,因她而起,又在她安然休養的一個月裡,被那兩個男人聯手平息。

乾淨,利落,不留一絲痕跡。

林溪放下茶杯,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她卻覺得有些發冷。

她拿起旁邊的新手機,開啟了一個財經新聞app。

頭條上,是顧氏集團與林氏集團宣佈達成深度戰略合作的訊息。照片裡,顧景淵和林澈並肩而立,握著手,表情一個比一個冷,彷彿對方是什麼生死仇敵。

林溪看著那張照片,忍不住想笑,眼底卻泛起一絲複雜。

這一個月,這兩個男人幾乎沒有同時出現過。

林澈會每天回來看她,陪她吃飯,言語間是小心翼翼的關懷,生怕再讓她受到一丁點傷害。

顧景淵則是在林澈離開後,才會驅車來到彆苑,有時隻是沉默地坐一會兒,看著她,確認她安好,然後便匆匆離去。

他們之間形成了一種詭異的默契,像兩個劃分了領地的雄獅,彼此警惕,卻又因為共同守護的珍寶而暫時停戰。

“大小姐起風了,回屋吧。”福伯拿著一條薄毯走過來,輕聲說。

林溪點點頭,站起身。

剛走進客廳,就看到林澈從玄關處走了進來。

“哥。”林溪喊了一聲。

“今天感覺怎麼樣?”林澈脫下外套遞給傭人,走到她麵前,習慣性地想抬手探一下她的額頭,卻又頓住,有些不自然地收了回去。

“挺好的,能跑能跳了。”林溪笑了笑,想緩和一下氣氛。

林澈看著她,眼神柔和下來:“嗯,那就好。”

他頓了頓,似乎在斟酌用詞。

“晚晚……她下週就去F國留學了,手續都辦好了。”

林溪愣了一下。

林晚晚。

那個在記憶裡總是驕傲得像隻孔雀的養女,林溪從福伯口中瞭解,林晚晚在花園裡被血腥場麵嚇暈過去後,整個人就變得沉默寡言,精神也有些恍惚。

林澈請了最好的心理醫生,但效果甚微。

送她出國,或許也是最好的選擇。

“挺好的。”林溪輕聲說。

林澈看著她,忽然開口:“搬回雲頂山莊吧。”

林溪猛地抬起頭,對上林澈深邃的眼。

“林家,現在纔是最危險的地方。”林澈的聲音很沉,“林衛海雖然倒了,但那些藏在暗處的眼睛,還沒有全部清理乾淨。”

“顧景淵那裡,比林家安全。”

這是林澈第一次,主動承認顧景淵的實力,也是第一次,主動要把自己的妹妹,推向另一個男人。

這對他而言,無異於一種屈辱的讓步。

林溪的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輕輕撞了一下。

她還沒來得及回答,客廳的門,卻被人從外麵推開了。

顧景淵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逆著光走了進來,身後跟著麵無表情的陳陽以及.......李長生?

他的目光越過林澈,徑直落在林溪身上,聲音低沉而強勢。

“不用搬了。”

“我搬過來。”

——全文完——

番外1
婚禮

一週後。

巨大的水晶吊燈下,衣香鬢影,冠蓋雲集。

整個東大陸有頭有臉的人物,幾乎都收到了這張燙金的請柬。

宴會廳最顯眼的位置,巨大的電子屏上,是兩個人的名字,被設計成了交纏的形態。

顧景淵
&
林溪。

門外,一輛輛頂級豪車無聲滑到紅毯儘頭,車門開啟,走下的都是平日裡隻能在財經雜誌封麵上見到的人物。

新孃的休息室內,安靜得能聽見呼吸。

林溪坐在巨大的落地鏡前,看著鏡子裡那個穿著純白婚紗的陌生女人。

繁複的蕾絲,閃爍的碎鑽,長長的頭紗,每一處都精緻得不像話,也昂貴得不像話。

門被輕輕推開,福伯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兩個女傭。

“大小姐,時間差不多了。”福伯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恭敬,但眼神裡卻多了一絲林溪看不懂的複雜情緒。

福伯的聲音很輕,卻像一顆石子投入林溪死水般的心湖。

“大小姐,老爺和老夫人也來了。”

爸,媽。

這兩個字眼在她腦子裡過了一遍,陌生得像是另一個世界的語言。

林溪還沒見過他們。

這是第一次,她有些緊張。

“大小姐?”福伯見她沒反應,又輕聲喚了一句。

林溪回過神。

“我知道了。”她淡淡地應了一聲。

門外傳來輕微的騷動,婚禮進行曲的旋律隱約飄了進來。

時間到了。

福伯為她整理好裙擺,開啟了休息室厚重的門。

門外,是林澈。

他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合體的深灰色西裝,代替了往日的黑色,卻依舊掩不住滿身的寒氣。他看到林溪,眼神有瞬間的恍惚,隨即恢複了往日的深沉。

他伸出手臂。

林溪遲疑了一下,將手輕輕搭了上去。他的手臂肌肉緊繃,像一塊冰冷的石頭。

長長的紅毯儘頭,顧景淵站在一片璀璨的光影裡,身形挺拔如鬆。他的目光穿過所有賓客,越過所有繁華,精準地鎖定了她。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裡,是毫不掩飾的占有和勢在必得。

林溪被林澈帶著,一步步朝他走去。

她的目光在台下第一排掃過。

那裡坐著一對中年男女,氣質卓然,和周圍的賓客隔著一層無形的氣場。男人麵容冷峻,和林澈有七分相似,隻是眉宇間多了歲月的沉澱和威嚴。他看著她,眼神銳利,像是在審視一件失而複得的貴重物品。

女人保養得極好,穿著一身典雅的旗袍,端莊而美麗。她的目光落在林溪身上,帶著一絲激動,一絲悲傷,還有一絲……愧疚。

這就是她的父母嗎。

林澈將她的手,交到了顧景淵手中。

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空氣中彷彿有電光閃過。

顧景淵的手溫暖而乾燥,他用力握緊了林溪冰涼的指尖,將她拉到自己身邊。

主持的誓詞成了模糊的背景音,林溪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完成交換戒指的流程後。

主持繼續說道,“現在,新郎可以吻你的新娘了。”

話音剛落,顧景淵就扣住她的後腦,一個強勢的吻落了下來。

沒有絲毫溫柔,帶著絕對的宣告和不容置喙的霸道。

台下響起熱烈的掌聲。

林溪被他吻得有些發懵,直到唇上一痛,才猛地回過神來。

婚禮流程快得像一場夢。

很快,他們就站在了宴會廳,開始應付前來敬酒的賓客。

顧景淵全程將她護在懷裡,替她擋掉了所有的酒,他自己卻是來者不拒,一杯杯烈酒下肚,眼神卻越發清明。

過了一會。

宴會廳的喧囂終於散儘,賓客們帶著各自的心思和滿腹的談資離去。

世界彷彿在瞬間安靜下來,隻剩下水晶燈折射出的冰冷光線,和空氣中尚未散儘的酒氣。

林溪被女傭引著,來到新房。

她坐在柔軟的床沿,身上繁複的婚紗像一個沉重的殼,壓得她喘不過氣。

她不想動,也不敢動。

門鎖傳來輕微的哢噠聲。

顧景淵走了進來。

他脫掉了西裝外套,隨手扔在沙發上,然後開始解手腕上的袖釦。金屬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在這過分安靜的房間裡,像倒計時的秒針。

顧景淵轉過身,目光直直地盯在她身上。

他一步步朝她走來,昂貴的皮鞋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悄無聲息,卻帶著千鈞的壓力。

他在她麵前站定,高大的身影將她完全籠罩。

“夫人是要老公幫你脫嗎?”

林溪感覺喉嚨發乾,她扯了扯嘴角,想說點什麼俏皮話緩和一下氣氛,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顧景淵不再等她回答。

他俯下身,冰涼的手指精準地找到了她背後那排細密繁複的釦子,一顆一顆,不疾不徐地解開。

他的指尖偶爾碰到她的麵板,激起一陣戰栗。

婚紗從她肩上滑落,堆在腰間。

他沒有停下,修長的手指順著她光潔的後背,找到了禮服裙的拉鏈,一拉到底。

沉重的裙擺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林溪隻穿著單薄的內襯,暴露在微涼的空氣裡。

她下意識地抱住手臂,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輕易地拉進懷裡。

“彆怕。”他貼在她耳邊,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廓上,聲音裡帶著一絲玩味,“又不是沒做過。”

那句話,像一把鑰匙,瞬間開啟了她身體裡關於疼痛的全部記憶。

不是沒做過。

那晚的撕裂感,第二天醒來時骨頭散架般的痠痛,都隨著他溫熱的氣息,重新變得鮮活起來。

恐懼像冰冷的藤蔓,從她心底最深處攀爬上來,纏緊了她的四肢百骸,讓她動彈不得。

顧景淵察覺到了她身體的僵硬和細微的顫抖。

他俯身,將林溪整個人從地上抱了起來。

林溪雙腳離地,下意識地驚呼了一聲,手卻不敢再像上次一樣環住他的脖子,隻能無力地垂著。

他抱著她,一步步走向那張大得誇張的婚床,動作沉穩,沒有一絲因為酒精而產生的踉蹌。

林溪被輕輕放在柔軟的絲被上,整個人陷了下去。

顧景淵撐著手臂,再次將林溪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之下,那雙深邃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線下,亮得驚人。

“放心。”

他突然開口,聲音比剛才更低,帶著一絲安撫的意味,卻更像一種不容置喙的通知。

“這次,會很溫柔。”

林溪看著他,腦子裡一片空白。

林溪隻能乾巴巴地看著他。

顧景淵沒再說話,隻是低下了頭。

這一次,沒有粗暴的撕扯,沒有急切的掠奪。

他的吻,帶著濃烈的酒氣,卻意外的克製。

他的手撫上她的臉頰,指腹粗糙的質感輕輕摩挲著,像是在確認一件珍貴的藏品。

林溪緊緊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因為緊張而不斷顫抖。

她能感覺到睡裙的蕾絲被他的手指勾住,然後是布料滑過麵板的冰涼觸感。

她咬緊了下唇,試圖用疼痛來保持清醒,抵抗身體深處那陌生的戰栗。

和上次被卡車碾過般的劇痛不同。

這一次,更像一場漫長而細密的淩遲。

顧景淵很有耐心,像一個頂級的獵手,不急著將獵物一口咬死,而是享受著她在他身下一點點失控,一點點沉淪的過程。

夜,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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