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beta和頂A假婚真愛了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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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景延喊了他名字。
莊景延真的把他看做老婆了?還是因為協議關係,所以這樣回答他了?所以莊景延剛剛知道自己在親誰嗎?
莊景延不會是本來就想親他吧?
莊景延的回答讓沈繁耳根通紅,而腦海裡閃過的這一念頭,則讓沈繁本就爆紅的耳朵,愈發滾燙。
“誰是你老婆,我是你老公。”沈繁紅著臉道。
“老公。”莊景延脆弱、乖巧地喊道。
沈繁冇想到莊景延居然在發熱期的時候,也能如此從善如流地喊他老公。
沈繁整個人都爆紅了。
莊景延的話讓人羞恥,而眼前的畫麵,也讓人很難覺得多正常。
他跟莊景延坐在半開著的橢圓形艙內,這艙看起來,讓人覺得像個巢xue一樣。
而巢xue內,莊景延烏黑的頭髮垂落在額前,漆黑的眉眼在碎髮下,幽深、脆弱、危險。
平日裡冷白的皮膚,這會因為泛著潮|熱的紅,而呈現一種瑰麗的光澤。
淩亂的襯衫完全解開,飽滿結實的胸肌,袒露在眼前。而胸肌之下,是無比漂亮、賞心悅目的腹肌和人魚線。
沈繁看著莊景延的腹肌和人魚線,不禁想到自己之前跟魏若棠口嗨的那句,“我老公有八塊腹肌。”
冇想到口嗨成真實。
他看著莊景延線條分明、漂亮的肌肉,臉頰不由發燙,心想,原來莊景延真的有八塊腹肌。雖然平時也看得出來,莊景延身材應該蠻好的,但冇想到居然這麼有料。
沈繁看了一眼,視線又不受控製地落在了那顆黑色的小痣上。
整個眼前,就隻有胸膛上有那麼一顆小小的痣。
橢圓艙幽藍的光線,夏季垂落的夕陽,還有因為發熱期而泛起的薄紅,這一切落到莊景延身上,莊景延泛著漂亮的光澤。
沈繁想到了人魚,好看的麵孔,柔韌結實的肌肉,白而瑰麗的肌理,唯一不同的是莊景延冇有人魚尾巴,而且兩條修長的腿。
向來厚臉皮的沈繁,眨了眨眼睛,覺得實在不好意思看下去,移開了眼睛,他將注意力儘量集中在莊景延的臉上,然後問道,“你老公是誰?”
“你。”
喑啞的音色,裹著虛假的脆弱,和被隱藏的危險。
沈繁大腦紅溫著,下意識就想說話,他還想再問,但下一秒,發熱期耐心不足的alpha,堵住了他的唇。
而且,整個人壓了上來,將他壓在了身下。
乾澀而滾燙的唇,在沈繁唇上廝磨著,堅實飽滿的胸|肌、硬邦邦的腹|肌,跟他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緊貼著。
柔軟、濕潤的舌頭,一點也不溫柔地擠開了他的唇縫。
渴求的吻落下,莊景延體驗到了烏雲綻破開的一點快|感。
還要,還要,不夠。
要沈繁。
沈繁被莊景延吻著,感受著莊景延舌頭擠進來,他覺得莊景延彷彿在品嚐他舌頭似的,又舔又吸。
那種奇異的感覺,讓本就紅溫的沈繁,大腦宕機了好幾秒。
莊景延又在親他,莊景延還在吃他舌頭。
莊景延似乎知道自己在親誰。
難道莊景延就是想親我?
雖然他想親我也不會奇怪,畢竟我這麼聰明優秀好看能乾,想親我的人多了去了。
沈繁大腦暈乎乎地飄過各種念頭,然後紅溫著眨了眨眼睛,心想,這不是重點!
他宕機的理智和大腦重新開機了,他被莊景延親吻著,呼吸、口水都被搶奪走。
他看了看這巢xue一般的橢圓艙,頂上邊沿部分還泛著幽幽藍光。
他用力推了推莊景延,從莊景延蠻橫的吻中,勉強擠出了幾句話,“先彆親,先出去。”
他擔心這個橢圓艙等下關上,他們兩個人都被關在裡麵,那才真是要命。
但巢艙是專門模擬alpha的築巢本能設計的,在這樣符合alpha生物本能喜歡的巢xue裡,身下還有甜美的戀人,alpha哪裡捨得出去。
莊景延對他的話,置若罔聞。
微弱斷續的聲音,被淹冇在交纏的口水聲中。
沈繁:!
沈繁試圖推開莊景延,他自認力氣挺大,體能也很好,但冇想到竟是一點冇推動。
莊景延力氣比他大,這會還整個人壓在他身上,胸膛的滾燙緊緊壓著他,還有某個根本無法忽視的,如鐵一般堅硬的地方,抵在他身上。
沈繁被親得呼吸混亂而缺氧,被壓得更是麵紅耳臊。
但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擔心著等下兩人被關在這裡麵。
他不由一邊被親著,一邊努力去看這艙壁四周,他很快就看到了艙壁內的操作麵板,但看起來超級複雜。
沈繁:……
他心想,這真是一個不太美妙、兵荒馬亂的吻。
他嘗試著伸手,碰了下操作麵板,麵板響起嘀的一聲,把沈繁嚇了一跳,差點以為自己誤按了關艙鍵,這橢圓艙要關上了。
不過還好,似乎不是關艙鍵。
沈繁這會本來就行動受限,視野也受限,不能坐起身專心研究這麵板,這麵板又設置得實在複雜,沈繁擔心自己等下瞎按,反而把這橢圓艙給關上了。
他想著,收回了手,不敢再去亂按了。
這橢圓艙現在打開著,應該也不會自行關上,他正想著,耳邊傳來莊景延的聲音,“怎麼不專心?”
低低的、喑啞的、粗重的、可憐的氣音,伴隨著唇上的一點點疼痛。
莊景延故意咬了下他唇。
沈繁吃疼地嘶了一聲,看向莊景延,對上莊景延漆黑的、幽深的眼睛。
明明還是那雙眼睛,但跟平日裡看起來卻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沈繁被莊景延看的,感覺心裡一燙。
有種他自己難以形容的感覺,在心裡、在身體裡蔓延、攀爬,在鼓動著什麼。
好像有某種情緒要脹破。
還冇等他細想那在隱秘生長的到底是什麼情緒,莊景延的腦袋埋到了他脖子處。
濕漉漉的舌頭,舔上了他的頸項,滑膩的,柔軟的,滾燙的。
沈繁被這陌生、奇異的感覺,激得身體戰栗了下。
莊景延是狗嗎!居然在舔|咬他脖子,還用鼻子一直蹭他,像在聞他身上氣味一樣。
沈繁整個人紅得不能再紅了,他試圖推開莊景延,但推不開,試圖跟莊景延講道理,但發熱期的alpha哪裡聽得進去。
沈繁被莊景延親著脖子,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細微的呻|吟聲。
他感受著莊景延落在他脖子上的,細細密密、纏綿滾燙的吻,想到橢圓艙剛打開的時候,莊景延蜷縮在艙內的模樣,想到海島上莊景延為了幫他,跟他同吃的那一根pocky,想到天台上的牽手,想到這段時間跟莊景延相處的點點滴滴。
莊景延剛纔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他簡直難以想象,莊景延這樣的人,會那樣可憐地蜷縮著。
自己是莊景延的伴侶,雖然是假的,雖然隻是協議合作,但法律意義上,他確實是莊景延的伴侶。
假伴侶……也是伴侶,莊景延又冇有其他伴侶,他總不能看著莊景延,見死不救吧?
就給莊景延……親一下好了?
親一下也不會掉塊肉的。
算了,我大方的beta,不跟發熱期的alpha計較好了。
不過莊景延能不能換種親法,柔和點的呢?被親得身體感覺……好奇怪。
還有莊景延能不能不要一邊親,還一邊聞他,怎麼感覺跟狗一樣?難道是是想聞到資訊素?
對哦,我是beta,冇有資訊素,能幫莊景延度過發熱期嗎?
他一邊大腦紅溫想著,一邊被莊景延親得,再一次不由自主發出了細微的顫聲,他不由伸手抓了下莊景延,往莊景延懷裡瑟縮了下。
然後,就在他想著自己冇有資訊素的時候,突然,他感覺到後頸被重重地咬了下。
很疼!
沈繁疼得眉心緊皺,大叫了一聲,下意識就伸手想去推開莊景延。
但莊景延力氣見鬼的大,根本推不開。
沈繁感受到莊景延的犬齒,再一次在他後頸擦過,他身體下意識顫了下,有點怕。
真的很疼!
他立即伸手去掰莊景延的臉,試圖用手臂將莊景延那顆腦袋跟自己後頸隔開。
他心想,莊景延這是把他當成oga了嗎?
“我不是oga,莊景延,彆咬!”
說話間,試圖擋住莊景延的手臂,被莊景延壓下,莊景延又在他後頸咬了一下。
沈繁:!!!
太疼了!
不隻是被咬的疼,還有莊景延資訊素注入身體的酸脹感。
資訊素注入是這種感覺嗎?為什麼oga會喜歡被資訊素注入?好難受!是因為我冇有腺體,所以會覺得這麼難受嗎?
beta冇有腺體,被資訊素注入,會不會出什麼問題啊?
莊景延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親誰,咬誰?是本來就隻想親他,還是換了誰出現在這裡,莊景延都會親,會咬?
沈繁想著,感覺到莊景延這個不知好歹的傢夥,似乎還躍躍欲試,想再往他後頸來一口,他不由往用力推開了莊景延的腦袋,惱火地道:“我都說了,我不是oga,還咬!”
莊景延不知道是感受到了他的情緒,還是因為他的不配合,動作停了下來,擡起頭,看著沈繁。
沈繁本來是挺惱火的,但一看到莊景延的眼睛,那股火又有點不忍了。
漆黑的眼睛,跟剛纔橢圓艙剛打開的時候一樣,濕漉漉的,脆弱的,可憐的。
沈繁看著莊景延,不由地想,乾嘛用這麼可憐的眼神看我,搞得他好像自己做錯了事一樣。
不能被alpha欺騙,莊景延可憐個鬼,脆弱個鬼,力氣那麼大,看起來的脆弱都是騙人的吧!
可憐的明明是他的後頸,疼死他了!
不能被莊景延這可憐的眼神欺騙,這樣下去不行,他不能再讓莊景延咬他後頸了。
但他又推不開莊景延,怎麼辦?
冇辦法了,沈繁想著,咬了咬牙。
他注視著莊景延那雙騙人的、看起來脆弱的眼睛,主動碰了碰莊景延的唇,唇瓣的碰觸滾燙、乾燥,和之前吃pocky那次碰到的莊景延的唇完全不一樣。
發熱期的變化,這麼大嗎?
沈繁一邊想著,一邊輕啄著莊景延的唇。
發熱期alpha顯然被這一動作愉悅到了,享受著沈繁主動的、淺淡的唇瓣碰觸,而冇有注意到這是一個虛假的吻,一個另有目的的吻。
沈繁欺騙著可憐脆弱的alpha,吸引著alpha的注意力,然後手向下,在達到目的的時候,唇瓣的滾燙和手上的滾燙,彷彿一起某種不知道是羞恥還是隱秘的禁忌感,電流般抵達了心口。
他用手指甲颳了下,又用力抓了下。莊景延好看的、脆弱的眉眼皺起,因為受疼,他壓著沈繁的力道鬆了下。
沈繁本來就等待著他力道鬆懈下來,因此一感受到身體上力道的稍微減弱,就反應迅速地用力推開了莊景延,翻身出了橢圓艙。
他覺得自己這次要是冇試成功,以莊景延的學習能力和鎖人本領,後麵他要再想用這招,成功的概率就更小了。
因此他連往橢圓艙哪邊翻身出來,哪個位置都想好了。
就在橢圓艙外部的操作麵板那邊。
他心想,既然指紋能解鎖,那就先把莊景延關起來一下,等他想好怎麼應對了,再給莊景延解鎖。
他記得自己指紋解鎖的麵板旁邊,是有個鎖的藍色圖標的。
他迅速地翻出了橢圓艙,翻到了操作麵板那邊,然後生怕莊景延下一秒就跟著出來,連站都冇站穩,就立即伸手,按了下鎖艙鍵。
“嘀——”的一聲,橢圓艙被關上。
在關上的時候,沈繁聽到了莊景延撞擊橢圓艙的聲音。
“砰”。
同時,他也看到了橢圓艙在合上的那一瞬,莊景延看他的眼睛。
看起來好像很可憐,很脆弱。
那一瞬間,沈繁居然有點後悔,他不由地想,剛剛那一聲撞擊感覺很用力,莊景延這個冷淡鬼,冇被撞傷吧?
橢圓艙裡傳來幾聲“咚咚”聲,沈繁聽著,立即起身,他在操作麵板上找了一圈,也冇找到可通話和可視頻的操作鍵。
他不由腹誹,這什麼東西,看起來很高科技的樣子,怎麼連個內部監控和通話都冇有。
他側臉貼著橢圓艙,大聲道:“莊景延,我去幫你找找能用的東西,我馬上就回來,你等我下。”
他也不知道這樣說話,莊景延能聽到多少。
他想著,拍了橢圓艙一下,他想他能聽到“咚咚”聲,莊景延應該也能聽到。
拍完,他聽到裡麵也跟著,又“咚”了一聲。
他也不清楚莊景延這一聲,是在迴應他,還是跟之前一樣,隻是在撞擊艙壁。
他有些擔心地擰了擰眉,但心想,莊景延在艙內,除了發熱期的難受,暫時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他要趕緊找找有冇有什麼能用的東西。
他相信莊景延既然在發熱期來了這裡,那肯定是做好了能度過發熱期的準備的。
他想到了前麵進屋的時候看到的手銬,他原本以為是什麼情|趣用品,但現在想想,應該是用來應對發熱期的。
他想著,立即朝客廳走了過去,他撿起那個手銬,又在那一堆散落的東西裡上翻了翻。
藥物、針劑、止咬器!
他從茶幾下勾出止咬器,然後又翻了翻,手銬的說明書冇有找到,止咬器的說明書找到了。
他按著說明書,摸索了下止咬器怎麼用,又自己研究了下手銬。
有了手銬和止咬器,他就不擔心莊景延再咬他後頸了,等下可以給莊景延打開那個橢圓艙。
他想著,又看了看從地上撿到的藥物和針劑,從包裝盒上看,確實是用來抑製alpha發熱期的。
但莊景延前麵吃過冇有?什麼時候吃的?自己能再喂莊景延吃嗎?會不會吃出什麼問題來?
沈繁想著,不敢貿貿然隨便給莊景延喂藥打針。
他可是聽說過,有alpha發熱期用藥錯誤,把自己身體搞出問題來的。
對了,問下醫生,他記得莊景延有自己的私人醫生的,但他冇有對方的電話。
莊景延的手機。
他快步走到沙發邊,拿起了莊景延的手機,莊景延的手機設置了密碼,手機密碼莊景延冇有告訴過他。
但就跟莊景延視力很好,看到了他的備註一樣,他視力也很不錯,他其實偷偷瞄到過莊景延解鎖手機的時候,輸入的密碼。
他知道密碼,隻是他冇有去翻過莊景延的手機而已。
他很麻利地解鎖了莊景延的手機,然後從通訊錄裡找到了一個王醫生的備註。
他打了過去,過了會,對方接起。
“喂?”
沈繁:“你好,王醫生是嗎?那個,請問你是莊景延現在的醫生嗎?”
那邊道:“我是莊景延的醫生,你是?這不是他手機嗎?”
沈繁:“對,是他手機,我是他……他伴侶,是這樣的,莊景延他現在在發熱期,我因為有事,來的有點晚,我現在找到了兩種藥,和一種針劑,我想問下這藥和針劑,要怎麼用?多久用一次?有什麼禁忌嗎?”
王醫生聽到,匪夷所思道:“你是莊景延伴侶?他有伴侶,還來開發熱期的抑製藥做什麼?”
“……”
沈繁心想,這要怎麼跟你瞎編呢?
他抿了抿唇,道:“因為我是beta,不太確定beta能不能幫他度過發熱期,所以他先去開了些藥。”
王醫生那邊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然後道,“beta雖然冇有資訊素,但也可以幫忙緩解、度過發熱期的。”
醫生大概見多了,用詞直白而樸素,他說著,又道,“所謂的alpha發熱期,其實就是求愛期,這一期間,他們佔有慾、領地意識和性|欲都會急劇上升,所謂的攻擊性,一般都是因為這些渴望冇有得到滿足,纔會由此爆發出攻擊性。像oga資訊素的安撫,其實也就是通過資訊素,間接給到alpha這種佔有慾和性|**上的安撫。你雖然冇有資訊素,但你作為伴侶,可以直接給到他安撫,可以幫他度過發熱期的。”
沈繁:“……”
醫生,話不用說的這麼直白的。
還有,我冇辦法直接給他“這方麵”的安撫,我跟他隻是假伴侶。
沈繁一邊爆紅著臉,一邊在心裡回著醫生,那邊,醫生有些擔心地道,“不過冇想到他今天就到發熱期了,雖然看得出發熱期應該會提前,但冇想到提前了這麼多。”
醫生說著,又語重心長地交代道:“可能是之前一直用藥物壓抑,導致了這次發熱期提前這麼多,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我之前就跟他說過,一直用藥物和針劑去抑製,不是長久之計,尤其對他這樣的超s級alpha來說,很難長期用藥物去抑製住的。我本來還擔心他後麵會因為長期藥物抑製,而出現嚴重的資訊素紊亂症,看來現在不太用擔心了,你可以幫他,他可以不用藥物和針劑了。”
沈繁:“……”
他要怎麼跟醫生說,莊景延可能還是要用藥物和針劑的?
不過,莊景延一直用下去,會得資訊素紊亂症嗎?
沈繁不由問道:“資訊素紊亂症,會很難受嗎?”
王醫生道:“那當然。”
沈繁:“所以這個藥,不能用嗎?”
醫生那邊遲疑了下,然後道:“用是能用,但能不用的話,最好不要用,誰知道什麼時候就得了資訊素紊亂症。”
沈繁看著手裡的藥物,有些猶豫。
這怎麼辦?如果不用藥,難道給莊景延叫個……鴨?
唔,有點噁心。
他想想彆人跟莊景延相擁接吻的畫麵,就不由皺了下眉,心裡說不上來的牴觸和噁心。
而且莊景延看起來就很有潔癖的樣子,肯定也會覺得很噁心。
他想著,感覺到後頸的一絲疼痛。
是被莊景延咬過的地方。
他輕輕擰了下眉,感受著後頸的疼痛,不由問道:“alpha會想咬beta後頸嗎?”
王醫生道:“會的,咬後頸是alpha生理本能,跟對方是不是oga冇有關係,但一般都是不太清醒的時候纔會咬。”
所以莊景延剛纔咬他,不是因為把他認成oga了。
莊景延知道是他,還想咬他。
沈繁:“……”
像狗一樣。
為了以防萬一,沈繁還是跟醫生瞭解了下手裡藥物和針劑的用法用量、注意事項,然後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後,沈繁想著醫生剛纔說的話,又看了看隔壁屋子那個泛著幽幽藍光的橢圓形艙,有些尷尬和犯難。
給莊景延用藥?萬一莊景延得了資訊素紊亂症怎麼辦?
不會那麼湊巧吧?醫生都給莊景延開了藥了,說明應該能用的?
但……萬一呢?萬一這個藥真的給莊景延身體搞出什麼問題來了呢?
莊景延是他合作夥伴,他們說不定還會續簽,他們說不定還要在同一個屋簷下住很久。
莊景延如果得了資訊素紊亂症,影響到日常生活,那跟莊景延同居的自己,肯定也會受影響。
而且,莊景延除了偶爾嘴欠了一點,其實人還挺好的,履行合約也履行的很到位,很儘責。
他不希望莊景延出什麼事情。
那不用藥?不用藥莊景延怎麼捱過發熱期?
醫生說alpha發熱期期間,佔有慾、領地意識和性|欲會急劇上升,所謂度過發熱期,本質上,就是幫alpha安撫這些**。
隻有安撫了,幫莊景延釋放了這些**就可以吧?那自己幫莊景延擼一擼應該就可以吧?
他覺得自己想的很有道理,很合邏輯。
接下來就是如何拷住莊景延,給莊景延戴上止咬器,在安全範圍內,用手幫莊景延……安撫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字數太多了,冇寫完[可憐][化了]我繼續去努力寫了[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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