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六十大壽，我掏空積蓄送上百萬書法真跡 第5章

    呢？

人家早就把你做成鐵案了。

你拿什麼跟他們鬥？”

他掐滅了煙，身體前傾，一雙眼睛像鷹一樣銳利地盯著我。

“這個世界，有它自己的規矩。

顧家用他們的規矩把你踩進泥裡，你就得用更硬的規矩，把他們踩回去。”

“我想……”我艱難地開口，聲音嘶啞，“我想讓他們，把我承受過的一切，都加倍承受一遍。”

費慎點點頭，似乎對這個答案很滿意。

“可以。

我的規矩，是交易。”

“你要什麼？”

他靠回椅背，打量著我，目光裡帶著一種評估貨物的審視：“你的下半輩子。

從你點頭開始，你就是我的人。

你的腦子，你的專業，你的身體，你的一切，都歸我。

我會教你怎麼把法律變成最鋒利的刀，怎麼挖坑，怎麼埋人。

直到……你親手把顧家送進地獄。”

“之後，你留在我身邊，為我做事。”

這是一場魔鬼的交易。

用我的靈魂，換一個複仇的機會。

我想起倒在血泊裡的姨媽，想起顧安琪那張惡毒的臉，想起顧陽偽善的麵具。

我抬起頭，迎上費慎的目光。

“我答應你。”

5費慎的第一課，不是教我如何報複，而是教我如何“活”。

“一個連自己都養不活的人，談什麼複仇？”

他扔給我一遝資料，是城中村裡幾十戶租客的租賃合同和欠款記錄。

“這些，是我的生意。

有些人，不體麵。

你去，把錢要回來。”

他說，“這是你的新工作，討債。”

我，一個曾經坐在CBD頂級寫字樓裡的法務主管，現在要去跟老賴們討要房租。

我去了。

第一個目標，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渾身酒氣，門一開就要動手。

我冇躲，隻是平靜地看著他：“你打我一拳，輕傷鑒定二級，三年以下。

你老婆冇工作，孩子還在上學。

想清楚。”

漢子愣住了。

我從包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資料：“這是你的用工合同影印件，你的老闆拖欠你三個月工資，我可以免費幫你打官司，最快一週，錢就能到賬。

前提是，把欠費慎的租金，還了。”

那漢子盯著我看了半天，罵罵咧咧地回屋，拿出了錢。

我用我的專業知識，隻花了半個月，就幫費慎理清了所有爛賬，追回了近百萬的欠款。

那些過去在我眼裡不值一提的法律條文，在這裡，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