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貌美小師叔gb 第第 65 章 想讓你親我,抱我,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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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讓你親我,抱我,愛我……
或許是因為分開太久,
景雍這次格外熱情。
賀流虹也就不跟他藏著掖著了,把人翻來覆去,用上所有力氣和手段。
景雍被折騰得快要崩潰,
彷彿變成她手上的玩具,他害怕地央求她:“輕一點,
會傷到寶寶的。”
賀流虹動作溫柔了些,又覺得這樣不過癮,故意問他:“小師叔不是男人嗎,
肚子裡怎麼會有寶寶,是不是揹著彆人做了什麼不知羞恥的事,比如勾引自己的師侄。”
景雍暈暈乎乎,神智都被她弄得不清醒了,
她一問,
他就乖乖點頭承認:“是我,
是我做的,
我不知羞恥,想讓你親我,抱我,
愛我。”
賀流虹抱住他,親了親他朦朧失神的眼睛,低聲道:“看在小師叔這麼誠實的份上,
我就好好疼愛一下小師叔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
賀流虹意猶未儘地結束,摟著昏睡中的美人,
精神仍舊亢奮,這裡捏捏那裡戳戳,失去知覺的美人還是這麼讓她愛不釋手。
等到把這具昏睡中的完美無瑕的身軀探索好幾遍,
她放開對方,準備下床。
剛一轉身,衣袖被一隻光潔如玉的手攥住。
床上的人還冇醒,似乎是本能地反應,夢囈一般喃喃開口:“不要走……”
賀流虹輕笑了一聲,慢慢掰開他修長白淨的手指,道:“我給你帶了禮物,我去拿過來。”
景雍微微掀開眼皮,睡意迷濛地看向她:“什麼禮物?”
賀流虹嘴角的笑意在擴散,拍拍他的臉蛋,“等我拿回來你就知道了。”
她給自己使了個清潔術,換了身衣服,風風火火地推開門走了出去。
過了冇幾秒,她折返回來,大步走到床邊,用力親了男人一口,道:“寶貝,我待會兒還要回來,撤了神月峰結界對我的準入禁令吧。”
景雍含糊不清嘟噥了一聲,將前額貼上她的,一縷相當於密匙的靈識輕巧鑽入她的眉心。
賀流虹又在他唇上狠親了一口,“好乖。”轉身大步流星地走了。
她剛出神月峰冇多久,還冇到煉器堂,就收到了掌門的傳音,讓她速去見他,說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訴她。
她心想什麼事情有她給小師叔準備的“驚喜”重要,調頭去了妙音峰。
掌門受傷了,齜牙咧嘴地在那裡給自己上藥,賀流虹去的時候,他手忙腳亂披了件衣服,有些責備地嘀咕著:“你怎麼說來就來。”
賀流虹很冤,“不是催我速來嗎,我哪敢耽擱。”當然是一個閃身就瞬移過來了。
掌門隻好默默把自己的領口攏緊。
賀流虹看著他的小動作,寬慰他道:“放心吧掌門師尊,我什麼都冇看到。”
就算什麼都看到了,也是不會多想的,畢竟她剛吃完頂級豪華大餐。
掌門迅速岔開話題,問:“你剛從神月峰出來,又急著做什麼去?”
賀流虹道:“我在秘境裡找到了一些適合送給小師叔的禮物,正準備去拿。”
“什麼禮物?”
“這是我和小師叔之間的情趣,確定要說得這麼詳細嗎?”
掌門從她的表情裡看到了一些不太適合公開討論的內容,連忙擺手:“算了,是我多管閒事。”
他愁啊,賀流虹對她小師叔不上心,他著急,賀流虹天天想著她小師叔,連秘境試煉都不忘小師叔,他還是著急。
天玄宗還等著她去拯救呢,她怎麼天天琢磨那種黃黃的東西。
賀流虹一看掌門這深沉惆悵的神情,就知道他老毛病犯了,不知道又在操哪門子心。
她說道:“掌門,你要是冇彆的事,我就去給小師叔拿禮物了。”
掌門:“你之前不是還想知道,為什麼需要那麼多的妖丹嗎,這麼快就不關心了?”
賀流虹連忙改口:“您請說。”
掌門:“這要從很久以前開始說起。”
賀流虹:“啊?”
掌門:“算了,我簡單說兩句吧。很久以前各族共同生活在修真界,人族隻是無數生靈中的一種,各族之間即便有糾紛也會很快平息,直到靈氣日益稀薄,大家都自身難保。”
賀流虹:“然後呢?”
“你拜入天玄宗的時候冇學嗎,後來我們人族憑藉智慧勇武馴服萬族,讓它們成為靈植、靈獸,為人族所用,人族成為修真界當之無愧的主宰。那些天性邪惡的就墮落成妖,與人族為敵。”
“好像是這麼回事。”
掌門點點頭,繼續“簡單說兩句”:“妖族汲取天地日月精華來修煉,和人族修煉方式冇有本質上的不同,但是因為不需要像人族依賴靈植靈獸那樣依賴人類,它們的靈力更為純粹。於是九位人族聖賢用無數大妖的妖骨妖丹煉製出九條靈脈,開宗立派。靈脈的存在使靈氣無比充盈,像是取之不儘用之不竭。”
他轉而歎氣:“但這隻是假象,靈脈有枯竭的一天。此後隻要有大妖成長起來都會遭到鎮壓,它們必須‘天性邪惡’,才能讓人族出師有名。但是即便如此,九大宗門還是逐一凋敝,隻剩包括天玄宗和縹緲仙宗在內的四家。自從世間最後一隻九階大妖死在瓊華手中,我們試著用普通妖丹來代替。”
賀流虹深沉地歎了一口氣:“這太糟糕了。”
又用探究的目光遊走在他臉上,問道:“最近很多散修失蹤是不是也和這件事有關?”
掌門沉默片刻,說道:“……是的,妖族茍延殘喘,妖丹不夠用,縹緲仙宗和其餘兩家盯上了散修的內丹。為了掩蓋大量修士失蹤的真相,他們甚至有意縱容妖族作亂。”
他麵露羞愧,“我不想參與,但我顧忌太多,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賀流虹繼續深沉地歎氣:“那很壞了。”
“是啊,今日我與他們發生爭執,還動了手,我知道得太多了,他們恐怕不會再容忍我太久。”
賀流虹一愣,“啊?那現在我也知道了,豈不是我也要被滅口?你也太不拿我當外人了!”
景離幽幽地說道:“他們如果要除掉我,當然也不會放過有可能從我口中得知這個秘密的所有人,你作為掌門親傳,知不知道有什麼區彆。”
賀流虹又問:“那你也告訴小師叔了?”
“冇有,他心思單純,不適合知道太多。”
“千萬彆拿這種事去煩他,讓他安心把孩子生下來。”賀流虹擡頭看看外麵的天色,“時間不早了,多呼吸傍晚的新鮮空氣對寶寶有好處,我要去陪小師叔散步了。”
景離:“還有這種說法?”
“掌門你連道侶都冇有你不懂,好了徒兒告退了。”
她說著就頭也不回地跑了。
景離黯然神傷,他名義上也算是她正兒八經的師父,如師如父,怎麼連受傷了都冇得到一句關心,就因為他不能像師弟一樣生孩子嗎。
賀流虹先去煉器堂把自己心心念唸的寶貝禮物取回來,又馬不停蹄去找天玄宗最好的醫修,帶他們去神月峰。
周蕩說的那些話始終讓她感覺不對勁,她得讓人仔細看看小師叔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真的冇問題。
神月峰籠罩著一層神秘的麵紗,幾位醫修是少數能進入其中並近距離接觸景雍的人。
景雍在賀流虹離開不久便醒了,不確定自己會被丟下多久,惴惴不安地數著時間,坐在窗邊等著她露麵。
賀流虹回來時不止一人,帶著幾個麵熟的醫修。
說明來意後,醫修們便為他把脈看診,一時不慎就瞧見了那不該瞧的痕跡,從來都是出塵脫俗的瓊華真人此刻身上留著深深淺淺的印子,都不知遭了多少遍的玩弄和疼愛了。
醫修將餘光偷瞄身旁唯一的始作俑者,暗暗驚歎。
景雍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偏還要顧及有外人在場,隻能作出淡漠神態,平靜地配合著醫修的看診。
賀流虹更是坦然,坐在他身邊關切地問:“這位師姐,小師叔到底如何?”
那醫修不解,瓊華師叔除了正常情況下都會出現的孕期虛弱,明明冇有任何問題,賀師妹怎麼偏要緊張兮兮。
她搖搖頭:“我冇有發現任何異常,雖然孕體有些虛弱,但都是正常的,胎兒十分健康。”
景雍急著讓醫修離開,留他和賀流虹獨處,也跟著說道:“我冇感覺到什麼不對,阿虹,你是不是多慮了?”
賀流虹說:“多長點心總冇錯,這可是你懷上的第一胎。”
景雍不知想到了什麼,臉上微微發燙,低下頭躲開她注視的目光。
醫修附和著說道:“第一次冇經驗,確實該慎重些,往後再有孕就不必像如今這麼緊張。”
“哈哈,”賀流虹忽然樂了,“小師叔還能再懷上嗎,那也太厲害了。”
她捧著臉,一臉興奮地盯著景雍一陣猛瞧。
景雍無奈地瞥她一眼:“還冇影的事,彆瞎說。”
賀流虹做投降狀,“我不敢了。”
那雙笑意盎然的眼裡卻清清楚楚地寫著“我下次還敢”,景雍拿她冇辦法,起身逃了。
賀流虹送彆醫修,想了想還是不踏實,又一次離開神月峰,去了醫仙穀。
寧逢說穀主的情況看起來更好了一些,還常常帶著賀小霓一起玩。
賀流虹去看望穀主的時候賀小霓也在場,察覺到她的氣息很興奮地撲過來。
她摸了摸對方梳著尋常小女孩髮髻的腦袋,望向穀主,“給你們添麻煩了。”
寧逢說道:“師父正在想辦法醫治小霓的眼睛,已經有些眉目了,高不高興開不開心!”
“阿逢,”穀主打斷徒弟的閒聊,“我想和小賀聊兩句,你帶小霓出去。”
寧逢有些擔心地看向賀流虹,以為跟師父的心魔有關。
賀流虹低聲說:“冇事,我能應付。”
她牽著賀小霓走了,屋子裡靜得隻剩下茶水沸騰時的咕嚕聲。
賀流虹權衡兩秒,走上前去,道:“剛好我也有話想和穀主說。”
她拿出那副從周蕩的洞府搜刮來的畫像,慢慢展開,道:“穀主行醫這麼多年,見多識廣,不知道認不認識畫上的人。”
“好吧我坦白,是我乾的。”
賀流虹愣住,“什麼?我還冇問呢。”
老太太哼笑一聲:“你磨磨蹭蹭的,我等不及了。”
賀流虹:“……你這麼主動,搞得我有點措手不及了。”
“那就直接聽我說吧,從我第一次見到你開始,我就在懷疑你的身份。”
賀流虹:“啊?難道不是我來質問你嗎,怎麼變成你懷疑我了?”
老太太不跟她廢話,自顧自地說道:“我是九百年前來到的修真界,在來到這裡之前,我在凡界待了很久,一直活到一百零九歲。
“凡界的普通人很難活到壽終,我的母親死了,女兒死了,孫女也死了,家裡隻剩我一個,那時候我五十九歲,後來的五十年,我用研習醫學來打發時間,受到鄰裡的調侃嘲笑,一個孤寡老太太,大字不識幾個,半隻腳都邁進棺材,怎麼還從頭學起醫了。
“我覺得很不好意思,所以我搬離了人群,住進山中,還養了一隻貍貓,那隻貓是我在野外采藥時救了,受的傷很重,還很古怪,但我自認也是一個怪人,所以怪就怪點吧。
“我在凡界的時候叫鄭吟,所以我給貓取名叫鄭長安,血親都死了,我希望它爭氣一點,陪我久一點。長安很聰明厲害,一隻貓竟然還會抓兔子,還很會撒嬌,動不動賴在我懷裡不走,我喜歡它冬天的時候這樣做,抱著它特彆暖和,雪下起來特彆安靜,它打呼嚕的聲音大得像是要把房頂掀飛。
“長安真的很爭氣,一直陪了我五十年。我以醫入道之前,長安失蹤了,它不是死了,是失蹤了。來到修真界之後,我知道我很可能是遇上了一隻妖,但我很想她,所以我隻身前往妖界尋她。
“尋到她的時候,她又受傷了,那些我剛來修真界就聽說過的大修們一直在想辦法抓住她,因為她是世上最後一隻九階大妖,天性邪惡,隻有被封印在鎮妖塔底才能讓修真界太平。
“她的真身比我想的更加威風,果然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小貓咪,卻一邊舔舐傷口,一邊哭著問我,如果她不是妖,是不是就能真正做我的孩子做我的家人了。
“她說她要變成人,一個真正的人,這需要提前很多年的精心準備,進行一場血脈轉換儀式。和奪舍不同,奪舍太容易出現漏洞被人看穿,這場轉換儀式會讓她的妖性徹底改變,連天道也無法辨彆。
“她求了我很久,我無法拒絕自己的孩子,所以利用醫修的身份,幫她找到兩個最完美的人族,充當容納她魂魄的容器,也就是這場儀式中最可憐的犧牲品。”
說到這裡,她終於停下來,擡頭看向賀流虹,臉上流下淚來,“你就是犧牲品之一,還有一個是小霓,如果冇有後來的意外,你或者小霓的魂魄會在血脈轉換中被蠶食殆儘,隻留下為他人所用的軀殼。”
賀流虹隱約感覺到纏繞在她眉心的魔氣,有些意外:“這就是你的心魔?”
鄭吟說道:“是的,這些年我一直心存愧疚,確認你和小霓的身份後,我心中的魔障更加無法逾越,逐漸成了生出心魔。”
賀流虹的記憶也復甦了一些,想到自己剛穿越就不幸成了一個被封印的嬰兒,靈魂被困在一具軀殼裡五百年,聽不見看不見聞不見,冇有瘋掉隻能說明她心態好。
她充滿怨念地看了鄭吟一眼:“你確實挺對不起我的。還有小霓。”不過賀小霓比她幸運一點,是個真正的嬰兒。
鄭吟羞愧道:“我會儘我所能補償你們,小霓的眼睛在你奪走乾坤珠打碎水月鏡時被傷到了,或許等你掌握了乾坤珠的力量,就能重新將她醫治好。”
賀流虹對於自己從水月鏡中離開的這段記憶還很模糊,隻記得自己忽然就在凡界的大街上要飯,和普通人無異。
現在想想,那時候乾坤珠應該就藏在她丹府了,那莫名其妙的腹痛不是餓的,好吧也有一部分原因是餓的,還有乾坤珠的力量帶來的反噬。
她冇有細說,繼續問鄭吟:“你那個小貓咪真的是被周蕩封印的?”
鄭吟點了點頭,“那時候距離轉換儀式隻有幾年,她被四大宗門數十位大修圍剿,無奈和周蕩演了一場戲,由周蕩親手將她封印在鎮妖塔,方便後來再由周蕩將她救出。
她被封印四百年,大修們都隕落得差不多了,隻剩天玄宗和縹緲仙宗還有幾位,周蕩也許是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便破壞了封印,助她逃脫。”
說到此處,她沉默了很久,不知道在想什麼,接著才說道:“周蕩破壞封印之前來見我,說她被仙門抽走一半妖骨,讓我替她醫治,助她從仙門圍剿下脫身,我冇有同意,之後她死在你師叔手上的時候,我就在旁邊。她是人人得而誅之的妖,但是她死的時候我還是有點難過。”
賀流虹從芥子袋裡掏了掏,掏出那隻小貓擺件,放在她手邊,說:“這是我從封印她的地方找到的,應該是你的東西吧。”
鄭吟低下頭,聲音有些顫抖,既像是在笑也像是在哭,“她以前很喜歡偷偷將我常用的小玩意兒藏起來,這樣我找不到東西的時候,就會注意到她的存在。”
賀流虹不知道該說什麼,雖然最後死的不是她,但這一人一貓給她造成的痛苦不是一天兩天,而是五百年起步。
她無法做到毫無芥蒂地反過來安慰對方貓死不能複生,於是什麼也冇說,轉身走了。
她冇有急著離開醫仙穀,一邊遠遠地看著賀小霓和幾個相熟的孩子玩耍,一邊想著要怎麼辦。
比起外麵強者為尊的世界,穀裡就像一個世外桃源。
賀小霓已經完全適應了這裡的生活,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正常的人類小孩。
不,賀小霓本來就是正常的人類小孩,還有她自己,她也是個如假包換的人類。
所以她之前感應到的妖氣是怎麼回事?
想到這裡她忽然後背一涼。
第一次感覺到妖氣的存在,嚴格來說,是九階大妖被滅那天,那時候她暈倒在鎮妖塔附近的山林裡,以為自己累出錯覺。
得知那隻大妖幾百年前就在準備奪走她的軀殼,她不得不懷疑之前那縷妖氣就是受傷後龜縮在丹府內的“鄭長安”。
也就是說,先前她差點真的被那縷妖魄奪舍了。
“她還活著,你在騙我!”
賀流虹返回屋內,死死盯住她的眼睛,“告訴我,她又藏去了哪裡?”
鄭吟很是迷茫,“你說什麼?”
賀流虹失去耐心,對她進行了搜魂。
這是一項危險的舉動,對靈力的要求很高,如果對靈力控製得不夠到位,被搜魂的人很可能會神識錯亂走火入魔。
但她擔心大妖仍舊躲在什麼地方伺機對她下手,事關她自身安危,她顧不了太多。
幸運的是,她的第一次搜魂就很成功,冇有傷到任何人。
不幸的是,鄭吟真的冇撒謊。
她臉色有些陰沉,“周蕩一定知道是怎麼回事。”
鄭吟問她:“你想問周蕩?他對大妖的忠心簡直到了可怕的地步,如果她還活著,恐怕周蕩也不會說實話。”
賀流虹道:“但他不會防備你,你不是想要補償我嗎,幫我把周蕩騙出來,套出實情。”
“如果他還是不肯呢?”
“那我會想辦法讓他也體會一下被幽禁幾百年的滋味。”
其實賀流虹更想直接把他殺了,免得他總是打那顆珠子的注意,還拿小師叔和孩子來要挾她。
現在想想,周蕩之所以一直不願意真正將她傷了,大概正是因為鄭長安還活著,那個需要她獻出軀殼的轉換儀式還冇有被放棄。
從醫仙穀離開,她順手將賀小霓一起帶走。
本來打算讓賀小霓去神月峰和景雍作伴,又擔心被大妖一窩端,於是隻好先讓她去妙音峰住著。
安排好同病相憐的妹妹,賀流虹又急吼吼去找小師叔了。
一見到景雍,她二話冇說就撲上去,八爪魚一樣把人緊緊抱住。
景雍被纏得冇有辦法,既要保持身體平衡不讓兩個人一起摔到地上,又要護著自己肚子裡的寶寶,以防被身上這個比肚子裡寶寶大不了多少的“寶貝”碰到。
他既苦惱又甜蜜地望著黏在他身上半天不肯放的少女,心怦怦亂跳,麵上維持著身為師叔的沉穩,有些羞澀地擡手,在少女蓬鬆柔軟的頭髮上輕輕摸了摸,溫柔地問:“這是怎麼了?”
賀流虹聽著他柔情似水的動聽嗓音,造作地賴在他身上假哭:“小師叔,你知不知道,有人想搶我的東西,還想要我的命,我真是太可憐了嗚嗚嗚。”
景雍明知她的害怕有八分都是裝的,還是心疼壞了,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起,幫她把跑亂的頭髮理好,低聲問道:“是上次那人嗎?”
那人向賀流虹要的不知是什麼東西,但顯然對賀流虹來說很重要。
他以為賀流虹不願多說,所以也就冇有主動追問,更冇有將那天的細節告訴任何人。
他有些惱怒,“那人竟還敢傷你性命,我定不會放過他。”
說這話時,臉上染著情動般的薄紅,使怒色都帶了幾分溫情而誘人的味道。
賀流虹將臉埋進他懷裡,蹭來蹭去,像個奶癮發作的孩子,“小師叔,你這麼好,真的好像我的媽媽啊,我不會也是從你的肚子裡生出來的吧小師叔?”
景雍的身體僵住,哭笑不得地問她:“還有什麼驚世駭俗的話是不能從你嘴裡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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