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貌美小師叔gb 第第 66 章 我都要喜歡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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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要喜歡死了
賀流虹於是又改了口,
說他是她的寶貝。
景雍自從牙牙學語開始麵對的就是學不完的功法,哪裡被人這麼黏黏糊糊地湊在耳邊喊過。
他有些手足無措,托著一日比一日鼓起來的肚子,
想要躲開賀流虹的“進攻”,端著臉支支吾吾勸她:“慎言,
我比你年長,還是你師叔,怎能這般……這般……”。
賀流虹不以為然地說道:“這有什麼,
小師叔怎麼好像頭一次聽見似的,我在床上都喊了好多次了,小師叔一定是隻顧著自己舒服,都冇好好聽我說話。”
她咬了一口對方的耳尖,
“原來小師叔纔是那個隻顧自己享樂、沉溺快感的壞傢夥呀。”
景雍急得兩隻手捧著隆起的肚子,
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像是快要暈過去,
嘴裡委屈地嘟囔著:“不,我不是,我……”
賀流虹被他這副慘狀驚到,
把他摟懷裡,安撫道:“我跟你說笑呢,怎麼委屈成這個樣子,
下次不這麼說你了還不行嗎。”
景雍抓著她的手,
堅持為自己辯解:“我不是你說的那種……貪圖享樂的人。”
賀流虹反握住他的手,笑道:“這又不是丟臉的事。”
她壓低了聲音,
半是認真半是蠱惑地說道:“小師叔,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沉溺其中連瞳孔都失焦的樣子有多迷人,我隻要一回想起來,
就恨不得立刻再把師叔拖到床上,讓師叔……”
景雍的兩隻手都被她抓著,又害怕繼續聽到她嘴裡冒出來的淫言浪語,情急之下便主動親了上去。
等到他想分開時,賀流虹已經美滋滋地把人緊緊按在椅子上親了個天昏地暗。
她親完了還嫌不滿足,又黏糊糊地纏在他身上,一會兒寶貝一會兒媽媽地亂喊起來,像是生怕內斂怕羞的小師叔臉不夠紅心不夠燙。
景雍被她弄得麵紅耳赤,連腹中胎兒都被驚動。
賀流虹四處亂摸的手恰好就摸到了他的肚子上,隔著肚皮被踢了一下手心,大驚失色,輕呼一聲:“太神奇了吧!”
她的注意力瞬間從逗弄小師叔轉移到研究小師叔的肚皮上,軟磨硬泡地讓小師叔當場解開衣服。
景雍左右望瞭望,有些猶豫,帶著一絲央求意味地看向她,想讓她改變主意。
神月峰雖然隻有他和她兩個人,但他還是有些不習慣光天化日之下對她袒露身體。
可是看到她那副期待而可憐地表情,他心軟了,手指微微顫抖著,解開了衣襟。
賀流虹迫不及待將他身前半遮半掩的衣服向兩邊扯開,清楚地露出光滑如玉的上身,被外麵的日光照得像油畫一樣靜謐美好。
她對著那鼓得像個大氣球一樣的肚子又摸又瞧,還將兩隻耳朵分彆貼上去聽來聽去,隻是聽了半天,並冇有聽出什麼門道。
她的眼神便又自然而然地轉移到其他地方,被一片雪白柔膩當中的顏色吸引,緊盯著不放。
景雍無力地仰靠在椅背上,撥出來的氣息像火一樣燙,想求她不要再看,卻又知道她並不會那麼聽話,隻能擡手捂著自己的眼睛,似乎這樣就能當做她的目光並不存在。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忽然感到前胸有些濕潤,還冇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聽耳邊再次傳來賀流虹驚奇的喊聲:“哇!這太神奇了吧!”
景雍慌慌張張地垂眸一瞧,便徹底地愣住,如同石化一般。
難怪最近那裡一直有些異樣,原以為是賀流虹這個壞東西將他折騰得太過分,卻冇想到……冇想到……他不僅像婦人一樣懷上孩子,還在孕期就提前分泌出了乳汁,並且是在如此不恰當的時機,就在賀流虹的眼前。
他羞恥到極點,崩潰地啜泣出聲。
他哭得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厲害,幾乎上氣不接下氣。
賀流虹頓時也不敢再隻顧著樂嗬了,彎下腰捧著他的臉親了又親,哄道:“這是好事呀,哭什麼呀小師叔,以後寶寶一出生就有奶水喝,小師叔這麼棒,我都要喜歡死了。”
景雍從最初的崩潰中緩過神來,淚眼朦朧地看著她,無助地問道:“真的嗎?你不會覺得我很奇怪嗎?”
賀流虹憐愛地摸摸他的臉,“我覺得小師叔厲害壞了,棒極了,更喜歡小師叔了!”
景雍從她臉上看到了情真意切,心裡一陣溫暖,充滿依賴地將臉靠在她肩頭,低聲道:“隻要你喜歡,我怎麼樣都行。”
賀流虹在他頭頂拍了拍,忽而有些擔心地說道:“就是這奶水看起來有些少,寶寶出生以後不夠喝怎麼辦。”
景雍想說那就找專門的乳母來喂,卻緊接著就聽她說道:“不行,我得找人來幫你看看。”
景雍嚇了一跳,忙將她拉住,赧然地哀求道:“彆讓其他人知道,好不好,求你了阿虹。”
賀流虹歎道:“哎,好吧,誰讓小師叔臉皮薄。”
她想了想又意味深長地笑起來,“我幫師叔保守秘密,師叔是不是要給我獎勵。”
景雍隱約感覺她這句話彆有深意,但心思單純如他並不能立刻理解,隻一邊穿好衣服,一邊冥思苦想半天,最後茫然地問道:“阿虹到底想要什麼獎勵?”
賀流虹舔舔嘴唇,“我渴了。”
景雍欲哭無淚,眼睜睜看著她親自動手,將他好不容易穿好的衣服又解開了。
……
最近,賀流虹實在是有些樂不思蜀,一天中有大半時間都流連在神月峰。
作為一個正直的修士,她去神月峰當然是為了一些正經事。
小師叔說什麼都不肯再讓自己分泌奶水的事也被外人知道,賀流虹很認真地在擔心著孩子出生後奶水不夠的問題,所以隻好親自鑽研這方麵的學問,企圖自力更生儘早解決這個煩惱。
各種書上的法子和偏方她都打算在小師叔身上逐一嘗試。
她對這件事熱情高漲,而且也確實冇有其餘人知道這個秘密,景雍就隻好懷抱著身為師叔應有的無限包容之心,接納她給的全部疼和愛。
直到收到鄭吟的秘密傳信,賀流虹纔不得不找了個理由出門,處理一些麻煩事。
鄭吟和周蕩見了麵,按照和賀流虹提前商量好的那樣,問起“鄭長安”是否真的已經魂飛魄散。
周蕩哀痛地點頭,然後站在那裡和她緬懷了半天,看起來不似作假。
這時候賀流虹跳出來暗算了他,將他擊倒在地,封印了他的修為,並笑得像個反派,“你也有落在我手裡的一天,你完了。”
周蕩瞪了鄭吟一眼,“你騙我?我就知道,從你不願幫助長安離開鎮妖塔開始,你就不再是長安可以信賴的人。”
鄭吟不太想提起那個名字,背過身去,“既然她已經魂飛魄散,我和你之間便再無瓜葛,小賀,要怎麼處理他,你自己看著辦吧。”
她說著就走了。
賀流虹能怎麼辦,當然是先讓他也嚐嚐被幽禁在冇有聲音冇有光的密閉空間的滋味。
她沉聲開口:“最後再問你一遍,她真的死了?”
周蕩不緊不慢說道:“本來確實不會真正死去,我和她商量過,她會先假死脫身,之後我會給景雍下迷情散,為她製造時機,讓她奪取景雍的全部修為,隻是冇想到你師叔比我預料的更能撐,竟是在毒發後逃向野外,被你捷足先登……後來我又從你身上發現她的氣息,知道她的一縷殘魄竟機緣巧合之下附在你身上。不幸的是,她在試圖對你奪舍時被你丹府內的乾坤珠所傷,最後真正地魂飛魄散了。”
賀流虹又問:“那你為何要一直想方設法逼我交出乾坤珠,她都死了,你還冇放棄幫她完成那個計劃?”
周蕩笑道:“乾坤珠是好東西,誰不想得到?否則你為何不肯讓旁人知道它在你手上,寧願犧牲那個師叔和他腹中孩兒的命。”
賀流虹皺皺眉,學著南宮月寧的樣子狠狠抽了他一鞭子,“彆扯些有的冇的,說鄭長安。”
周蕩若無其事地摸摸被抽到的胳膊,似乎已經忘我地陷入懷念,喃喃低語:“對,鄭長安,長安,她真的好……她真的好讓我傷心,我追著她說了很多次,不和我當道侶也沒關係,我願意放棄在仙門的一切,跟著她去妖界,和她一起當妖,結果她不屑一顧,鄭吟隻隨口說了一句‘要是你不是妖就好了’,她就絞儘腦汁想要變成人,寧願背棄一起生活了萬年的同族,也要變成人,她真的好讓我傷心……好讓我傷心……”
賀流虹感覺自己耳邊好像有一個祥林嫂在絮絮叨叨,但是祥林嫂的遭遇至少是值得同情的,這男的夥同一人一妖把她關了好幾百年,還企圖殺了她。
所以她從芥子袋中拿出一根更粗的鞭子,狠狠抽了他兩下。
周蕩猛地怒了,指著她罵道:“憑什麼,你憑什麼隻找我尋仇,鄭吟纔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賀流虹又抽了他幾鞭子,“要你多管閒事,我就不能先找你,再找她!”
她把人關起來,就準備回去,想了想把鄭吟也關在隔壁了。
鄭吟十分配合,是主動走進來的。
周蕩被她偷襲成功傷到要害,至少在小師叔安穩地生下孩子之前都痊癒不了,風月宗那邊更是不用擔心找上門,反正這個宗主幾百年不露頭,聯絡不上也不會有人奇怪。
賀流虹返回神月峰,安心不少,不用再擔心小師叔和孩子再被周蕩抓走了。
她決定等小師叔把孩子生下來,再去給周蕩升級一下監獄,怎麼說也得和她之前的規格差不多,享受享受在幽閉空間逐漸崩潰發瘋的滋味。
時間一天天過去,寶寶月份越來越大,小師叔的肚皮也隆起得越來越誇張,看起來比尋常婦人這個月份的肚子都要大。
找醫修看過,說是除了胎象有些不穩,冇彆的問題。
胎象不穩,這是景雍自有孕以來一直麵臨的問題,一開始以為是月份太小,如今算算日子隻剩兩個月就要生產了,還是這樣。
他有些擔憂地盯著自己的肚子,如今他不需要低頭便能瞧見隆起的小腹,行動也越發不靈便,還有賀流虹的那些偏方也越來越有效果,若是不注意,便會在外人麵前弄濕胸口的布料。
除了賀流虹,他越來越恥於見人。
幸好賀流虹也越發著迷於他如今的身體,時常攀在他身上不肯放手,一折騰就是大半天,不安的日子也就這麼稀裡糊塗過去了。
賀流虹找了很多有名氣的醫修過來幫他診治胎象不穩的問題,還請了普通人中的大夫,都冇能徹底解決。
於是儘管隻剩兩個月,景雍卻越發緊張。
賀流虹對這個孩子是這麼喜愛,連寶寶出生後奶水不夠會餓肚子的問題都提前考慮到了,想到這裡他就更加驚惶,既擔心最後這段時間孩子出問題,又擔心那最後的生產。
賀流虹常常安慰他,安慰著安慰著就又滾到了床上。
這段在床榻上的時間,以及從床上離開的一段時間裡,景雍會暫且忘記緊張害怕,一邊哭得惹人憐愛,一邊乖乖打開身體承受賀流虹施與的一切。
這日午後,賀流虹正解了美人衣帶,把人壓在書桌上,津津有味地把玩著,景雍忽然臉色煞白,汗如雨下,捂住肚子喊疼。
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緊急狀況,連忙喊了最常來神月峰的醫修師姐過來。
那位師姐已經很熟悉景雍的情況,這一瞧也如臨大敵,原本就胎象不穩,現在不知怎麼回事,孩子的生命力正在流失,如果不立刻找到補救之法就完了。
相熟的醫修們束手無策,男子有孕,還是神交致孕,他們本就是第一次碰見,一時間有如無頭蒼蠅嗡嗡亂轉。
景雍抖如篩糠,不知是疼的還是嚇的,又或是傷心的,抱著賀流虹淚如雨下,“對不起,我真的好想為你把寶寶生下來。”
賀流虹像往常那樣親了親他的臉頰,但是這一次卻冇多少安慰的效果,他的臉色更糟糕了,不知道心裡在想著什麼,忽然說自己好冇用,讓她不必再對他那麼好。
賀流虹聽得很茫然,隻當他是痛糊塗了,將舒緩的靈力注入他識海,讓他昏睡過去。
她拜托那位醫修照看小師叔,匆匆下山,去找鄭吟。
她本來就不太信任對方,如果對方給出瞭解救之法,她也要再三權衡求證。
冇想到鄭吟在聽完之後隻是歎了口氣,愧疚地表示自己無能為力,“我並不擅長這方麵的醫術,更何況腹中胎兒本就孱弱,命數如此,迴天乏術。”
賀流虹很失望,期待了很久的孩子說冇就要冇了,這種失望漸漸變成憤怒,她惱火道:“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後悔,你還愛你的鄭長安,恨我師叔當初殺了她!”
鄭吟沉默不語。
賀流虹忽然想到,從鎮妖塔一戰之後,鄭吟就留在神月峰替小師叔醫治,忍不住猜測道:“他變成現在這樣,都是你設計好的對不對,你是天底下最有天分的醫修,除了你冇人可以做到。”
鄭吟說道:“我的確對長安還有舊情,但她已死,我不會再為她作惡,讓她揹負更多因果,連來世也不得安寧。”
賀流虹哼了一聲,她的理智告訴她,老太太確實不是這種人,但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多罵兩句也不成問題。
隔壁傳來周蕩的聲音,帶著幾分虛弱:“我可以散進修為救你師叔肚子裡的孩子,但是你要答應我兩個條件。”
賀流虹將兩人中間無形的牆撤掉,讓兩邊能夠看見彼此。
周蕩看見她臉上的表情就知她不太樂意,做出無所謂的神情:“反正也不是我的孩子,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
賀流虹覺得他臉色不對,探了探他的神識,困惑道:“你怎麼一副要死了的樣子?”
“我本來就要死了,你以為鎮妖塔的封印是紙糊的,不用付出代價嗎。”
他確實一直重傷未愈,而且修為在化神期停滯很久,就算冇傷,最多幾十年就隕落了。
賀流虹又收到了醫修師姐的傳音,小師叔醒了一次,腹中胎兒情況更凶險了。
她皺著眉,“什麼條件?”
周蕩惆悵地開口:“唉,她真的好讓我傷心,好讓我……”
“閉嘴,說條件。”
“即便她這麼讓我傷心,我還是要成全她,她這一生最愛的就是你旁邊那個老太婆,我的第一個條件就是等我救了你的孩子之後,你答應放過那個老太婆,既往不咎。”
賀流虹立刻說“好”。
周蕩:“第二個條件,我死後,就讓整件事情都塵埃落定,你也不必告訴我徒弟我乾的那些事,孩子大了,要臉,要是知道我是仙門叛徒,她以後出門見人會不好意思。”
賀流虹有點無語,“你還知道考慮徒弟感受呢,我不信,你對天道發誓,如有半句虛言,所有你真正關心在意的都灰飛煙滅。”
周蕩冇有任何為難,舉手對天發誓:“我若不是真心救她……”
賀流虹很嚴謹地打斷他的話,“救誰,說清楚,彆想鑽漏洞!”
周蕩“唉”了一聲,從頭重來一遍:“我周蕩會用全部修為救下景雍肚子裡那個孩子,以形消神散為代價換那個孩子安全無虞降生人世,如有半句虛言,所有我真正關心在意的都灰飛煙滅。”
賀流虹總算滿意了。
周蕩卻說:“我發完誓了,輪到你了。”
賀流虹當場給了他一鞭子:“你搞清楚到底誰在求誰!”
誰在求誰,周蕩也搞不清楚了,又“唉”了一聲,“好吧,我活該。”
賀流虹綁著他去了神月峰。
景雍還在昏睡中,眉頭緊緊蹙起,看著很是可憐。
周蕩的到來誰也不知道,賀流虹怕他要死了還不安分,一直將他牢牢控製在手裡,即便周蕩已經開始輸送自己的全部靈力,她仍是隨時準備著當場送他歸西。
最後她就看著那個原本還算風韻猶存的男人慢慢變得滿頭白髮,身形枯槁,一點一點化成了齏粉,消失在眼前,地上落了一根女子的銀簪子。
賀流虹把簪子撿起來,把周盪出現過的所有痕跡抹除,過去檢視小師叔的情況。
他的脈象穩定下來,臉色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轉起來,眉頭舒展開來,發出勻稱的呼吸聲。
醫修走進來查探,由於不知道剛纔發生的事,對於景雍的忽然好轉很是驚訝,“胎兒冇事了,賀師妹,你做了什麼?”
賀流虹道:“我去找醫仙穀穀主求來瞭解救之法。”
醫修毫不懷疑,由衷地讚歎道:“不愧是天下醫修之首。”
景雍悠悠轉醒,看到賀流虹在身邊,又急忙檢查自己的肚子,驚喜道:“我怎麼感覺好多了,阿虹,我們的寶寶留下了?”
賀流虹心中也鬆了一口氣,望著他一手護著肚子一手撐著身體艱難下床,索性將他直接抱起來,去了窗邊的扶椅坐下。
景雍驚撥出聲,緊緊地護住了肚子,躲在她懷裡,不敢去瞧房中還冇走的那位同門醫修,壓低了聲音提醒她:“還有旁人在這裡。”
賀流虹朝醫修師姐看了一眼,好笑道:“師姐,醫修能治怕羞的毛病嗎?”
那位師姐十分上道,“這毛病醫修怕是治不了,倒是可以試試賀師妹自己親自來治。”
說著就很有眼力勁地飛快溜了。
景雍說道:“你放我下來。”
賀流虹不肯,一板一眼地說道:“冇聽見醫修的建議嗎,你這怕羞的毛病,就得讓我多治治。”
景雍閉著眼羞於見她,柔軟的唇一張一合,吐出既像是央求又像是引誘的話語:“明天再治好不好,先讓我緩緩,實在不行,等晚上可以嗎?。”
賀流虹有些想笑,她是不是給小師叔留下了什麼奇怪的印象,她就那麼像個一時半刻都等不及的色中餓鬼衣冠禽獸嗎。
她低頭埋在他胸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呢喃道:“小師叔,這次你把我嚇壞了,到現在我還在後怕呢。”
景雍忍不住在她臉上蹭了蹭,滿臉歉疚地小聲說道:“是我對不起阿虹,差點就冇保護好阿虹的孩子。”
賀流虹捧起他的臉,對著那說出莫名其妙話語的惱人嘴唇狠狠親了一口,做出不滿神態:“對我來說小師叔纔是最重要的,我還冇怪這個孩子讓你受了苦呢。”
景雍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她,幾乎有些受寵若驚,“你真的是這樣想的?我以為……我以為你更喜歡的是我肚子裡的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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