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大小姐:閃婚首長竟是老婆腦 140
把事情都推給霍君山
她萬萬沒想到,傅錦南居然回來了,一切的事情都跟她原來的軌跡不一樣了。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她什麼都爭不到,現在還被霍家人恨上!
這一切都源於季漁。
她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碎花襯衫,頭發梳得一絲不苟,卻掩不住眼底的怨毒。
自從她沒死之後,事情就變了。
她的人生就像脫了軌的火車,不僅沒嫁進霍家,現在連霍家的恩人都當不上了。
季漁肯定有問題。
她說不定也是重生的。
提前搶了她的機緣。
既然是這樣的話,她憑什麼要讓季漁好過。
她不好過,季漁也彆想。
季漁萬萬沒想到,葉秋姮來趟這趟渾水了。
真是腦子不清醒的。
霍辭琛也沉下臉來,葉秋姮好歹跟蔣為民有些關係,所以霍辭琛一向是給葉秋姮留點體麵的。
“葉秋姮,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你這樣胡說八道,想過後果嗎?”
霍辭琛的話,讓葉秋姮的臉色變了變,他知道霍辭琛的意思,無非就是警告她而已。
“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當時我就在場!”
葉秋姮的聲音尖銳,像根細針紮在喧鬨的人群裡,瞬間讓周圍的議論聲都停了下來。
“在場?”季漁往前邁了一步,眼神清亮地看著葉秋姮,語氣裡帶著幾分嘲諷,“葉同誌,我記得那天在醫院,爭論的時候你去了看醫生,這在軍區醫院可是有診療醫生作證的,都不在現場,你確定你能聽清我們說什麼?”
這話一出,周圍的鄰居立刻反應過來,紛紛點頭附和:“這怎麼可能聽清?根本不在場呢!”
“我看你就是故意找茬吧!”
“虧她還跟霍家是親戚,居然這樣害人,這都安的什麼心啊!”
葉秋姮臉色一白,卻還是強撐著反駁:“我……我後來回來了,自然聽到了,你們霍家就是罵李專家醫術不精,你敢說你們沒說過嗎?你們霍家的敢做不敢當!”
“當時霍老爺子都在場,作為軍人,你們這樣敢做不敢當,好意思嗎!”
霍辭琛冷笑一聲,眼神銳利地盯著她:“葉同誌,你倒是說說,我家誰罵了李專家?什麼時候罵的?當時還有誰在場?誰罵了那句話,你把這些說清楚,要是有半句假話,可是要責任的。”
葉秋姮被問得一噎,她哪裡會記得這麼多!
看到葉秋姮說不出來個所以然來,周圍的鄰居鬨堂大笑,看向葉秋姮的眼神裡滿是鄙夷。
“原來是編的啊,真是為了害人什麼都敢說!”
“我看她就是嫉妒季漁,故意找事!”
葉秋姮的臉漲得通紅,手指緊緊攥著衣角,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當時她的確質疑了,還說了李專家沒有理由要給霍秋伊開顱,還有霍司令也說了!”
“哼,誰說霍家敢做不敢當的,這話霍家的確說了,但是跟陳同誌沒有關係,我們霍司令也已經接受部隊的調查了。”
“剛剛鄰居們都看到霍司令被帶走的。”
陳婉站出來,把事情都推到了霍君山身上。
葉秋姮不敢置信的看著陳婉,這是瘋了嗎?
陳婉居然將這所有的事情推到霍君山的身上去,卻也不將事情推給季漁?
這是什麼丟了西瓜撿了芝麻的做法!
霍君山可是霍家的頂梁柱,是總司令啊!
卻用一個帥保一個車,瘋了吧!
“你胡說,當時分明就是她挑事的,說霍秋伊是中毒!”
季漁笑吟吟的反問:“是啊,我說我媽是中毒了,怎麼了?作為家屬,我們說說我們家人的事情,也不行嗎?”
“說起來,當時起了爭論還是李專家非要給我媽治病,我們不同意,他言語衝撞,導致舅舅發了脾氣,這也怪不了我舅舅。”
“你狡辯!”葉秋姮氣死了,季漁這分明是推卸責任顛倒黑白:“陳姨,你看她,將這一切都推給霍叔叔,你就這麼不管嗎?”
“你們都是瘋了嗎?幫著這麼一個白眼狼?”
陳婉冷了臉:“你纔是白眼狼,我們霍家自問沒有得罪過你,你這樣來冤枉漁漁,還找來一個不知道什麼東西的專家,就說能治好我們秋伊!”
“我們差點就信了,幸好漁漁及時質疑,他答不上來說我們汙衊他!他還真是好意思!”
“彆說阿山罵他,我也要罵他!”
“大家評評理,擱你們你們氣不氣,你們罵不罵!”
陳婉的聲音又急又亮,像擲地有聲的鼓點,敲在圍觀鄰居的心坎上,鄰居們聽了也紛紛的點點頭。
她頓了頓,又看向周圍的鄰居,語氣誠懇:“大家想想,要是你們的家人躺在病床上,一個專家連病因都沒查清楚,就非要按自己的想法治療,你們能不著急嗎?阿山發脾氣,是為了護著家人。我們做錯什麼了?憑什麼要被他們扣上‘詆毀專家’‘態度惡劣’的帽子?”
她往前站了半步,指著葉秋姮,眼眶微微發紅。
不是怕,是氣的。
“葉同誌,我們霍家待你不薄吧?你當初來軍區大院找工作,是我幫你牽的線;你生病住院,是阿琛讓護士多照顧你;結果你呢?轉頭就幫著外人來害我們家漁漁!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你對得起我們霍家嗎?”
這話像一把鑰匙,瞬間開啟了鄰居們的話匣子。
“氣,當然氣了,開顱這樣的事情,誰能不謹慎啊,一不小心命都沒了!”
“可不就是,還不能讓人質疑,這分明就是心虛沒有把握,這憑什麼不給人家說呢!”
“還嫌人家造謠,分明就是他怕被人揭穿!”
“還有這個葉秋姮,還是親戚呢,這麼對付自家人,太壞了。”
住在霍家隔壁的張大媽立刻接話:“是啊,現在居然反過來咬一口,真是良心被狗吃了!”
葉秋姮被眾人的指責說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手指緊緊攥著衣角,指甲幾乎要嵌進肉裡。
她沒想到,不僅季漁不好對付,連鄰居們都站在霍家那邊,把她當成了忘恩負義的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