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大小姐:閃婚首長竟是老婆腦 141
找出傅錦南就知道了
“我沒有!我隻是實話實說!”她還想辯解,卻被陳婉打斷。
“實話實說?”陳婉冷笑一聲,聲音裡滿是嘲諷,“你說漁漁挑事,可當時漁漁隻是說‘我媽可能是中毒,想再找彆的醫生看看’,是那個李專家先拍桌子,說‘你們懂什麼,我是專家,我說沒中毒就沒中毒’,還說漁漁‘不懂裝懂,耽誤病人治療’!這些話,當時在場的護士都能作證,你怎麼不說?”
陳婉把話說到這份上,葉秋姮也已經沒有退路,又說道:“我沒編!也沒有胡說,是你們霍家就是顛倒黑白,你們以為他們霍家是什麼好人?他們不是!”
“不光如此,他們還包庇傅錦南這個逃犯,你們還包庇他,季漁還詆毀李專家,你們沒一個好東西!”
“不信,你們找出傅錦南就知道了!”
見無法針對季漁,葉秋姮乾脆破罐子破摔,舉報了傅錦南。
葉秋姮這句話像顆炸雷,在人群裡炸開,原本喧鬨的場麵瞬間安靜下來,連風吹過院角梧桐葉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她梗著脖子,眼神裡滿是破釜沉舟的瘋狂,既然扳不倒季漁,那就拉傅錦南下水,隻要傅錦南“逃犯”的身份被坐實,霍家包庇罪就跑不了,到時候大家一起完蛋!
周圍的鄰居麵麵相覷,有人悄悄探頭往霍家院裡看,眼裡帶著好奇和一絲警惕。
傅錦南“通敵”的舊聞在軍區大院裡早有傳言,隻是這些年霍家行事端正,大家也隻當是霍家不知道,如今被葉秋姮當眾點破,難免有些人心生疑慮。
畢竟這年頭通敵這種事是大罪,通敵,就夠搞完霍家一家了。
隻是霍家老爺子可是功臣,真的會做這種事嗎?
陳婉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往前一步擋在門口,語氣冷得像冰:“葉秋姮,你彆血口噴人!傅錦南同誌是被冤枉的,當年的案子早就有疑點,現在他回來了,是來配合組織調查的,不是什麼逃犯!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告你造謠誹謗!”
陳婉萬萬沒想到葉秋姮這麼瘋。
就是霍秋伊當年對她也不錯的,居然這樣自私自利,針對不了季漁,就開始胡亂造謠。
“冤枉?配合調查?”葉秋姮冷笑,聲音尖銳得刺耳,“要是真冤枉,怎麼不敢把他叫出來見人?你們就是怕了!怕大家知道他是逃犯,怕霍家被連累!”
她伸手指著霍家客廳的方向,像是要透過牆壁看到裡麵的人,“傅錦南就在裡麵,你們敢讓他出來嗎?”
季漁看著葉秋姮歇斯底裡的模樣,心裡反倒平靜下來。
她知道,葉秋姮這是慌了,才會用這麼拙劣的手段。
甚至葉秋姮知道傅錦南會被平反,所以才會這麼焦躁,一點都見不得她好,見不得霍家好。
“有什麼不敢的?”季漁往前站了站,目光掃過在場的鄰居,語氣誠懇,“各位叔叔阿姨,傅錦南同誌確實在我們家,他剛從敵特的地窖裡逃出來,身體還很虛弱,所以一直沒出門。他不是什麼逃犯,而是被敵特擄走十年的受害者!今天既然葉同誌把話說到這份上,那我們也不會不承認,傅錦南的確就在家,而且,我們會替他上訴,替他平反的。”
“至於真相是如何,日後你們會知道的,不必急在這一時,也不用聽彆人的造謠。”
“霍家是功勳之家,軍人家庭,向來以國家利益為重,並不會做包庇犯人的事情。”
季漁的聲音清亮而堅定,像一陣清風,吹散了圍觀鄰居心中的疑慮。
她目光從容地掃過人群,讓原本還帶著幾分好奇與觀望的鄰居們,不自覺地放下了戒備。
“功勳之家”四個字,更是戳中了軍區大院鄰居們的心。
在這裡住的大多是軍人或軍屬,最敬重的就是保家衛國、堅守底線的家庭。
霍君山多年來鎮守京區,霍辭琛在偵察隊屢立戰功,霍家的名聲早就在大院裡紮了根。
此刻季漁提起,不少人下意識點頭,看向葉秋姮的眼神裡,多了幾分不讚同。
“有道理!霍家是什麼樣的人家,我們看在眼裡幾十年了!霍司令當年在戰場上連命都敢拚,怎麼可能包庇逃犯?葉秋姮,你這話可不能亂講!”
“就是!”旁邊的趙嬸也跟著附和,“傅同誌要是真有問題,霍家怎麼敢光明正大留他?早就讓他去配合組織調查了!我看你就是被人挑唆了,纔在這裡胡說八道!”
葉秋姮被懟得臉色發白,手指緊緊絞著衣角,卻還想硬撐:“你們彆被霍家騙了!傅錦南就是逃犯!當年的通報上寫得清清楚楚,他投靠敵特,出賣國家機密!你們現在護著他,就是跟敵特站一邊!”
這話一出,連原本還同情她的人都皺起了眉。
陳婉也緩過了最初的怒氣,走到季漁身邊,“葉同誌,你說傅錦南是逃犯,那我問你,你見過他投靠敵特的證據嗎?你知道他這十年在哪、經曆了什麼嗎?你什麼都不知道,就跟著彆人瞎起鬨,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對得起霍秋伊當年對你的好嗎?”
“我……”她張了張嘴,想辯解,卻發現自己根本說不出一句站得住腳的話。
季漁趁機上前一步,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葉同誌,造謠是要負責任的,尤其是造謠‘逃犯’‘通敵’,更是重罪。現在,離開這裡,我們可以不追究你的責任,要是你還執迷不悟,等組織上查清真相,你不僅要承擔法律後果,還要一輩子背著‘造謠者’的名聲,你想清楚了嗎?”
這番話,軟中帶硬,既給了葉秋姮台階,也點出了後果的嚴重性。
周圍的鄰居也紛紛勸道:“是啊,葉秋姮,趕緊道歉吧,彆再錯下去了!”
“霍家仁至義儘了,你可彆不知好歹!”
但是此時葉秋姮哪裡還能理解這些,她的眼裡隻有嫉妒,隻有怒火,隻有對季漁的恨意。
根本就見不得季漁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