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下鄉嬌女醫,現代大佬追著寵 第10章 我心裡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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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有人了
太陽還冇落山,花兒就跑來了,“暖暖姐,暖暖姐,我來接你去我家吃飯了。”
夏暖準備了十幾個雞蛋和幾斤小米。
雞蛋是從21世紀帶過來的洋雞蛋,個頭大,十幾個隻擺了籃底的一半,但很顯眼。
花兒的拒絕又冇成功,楊嬸子一邊數落女兒,一邊把夏暖往屋裡迎。
“夏大夫,請你來吃飯是感謝你,你還拿東西來,叫我怎麼好意思?”
夏暖微笑道:“我去狗蛋家也拿了,嬸子請我吃飯,我更是不能空手的,這是基本禮貌。”“你就是太客氣了。”楊嬸子把夏暖迎進堂屋的桌邊坐下,“你和花兒玩會,我去熱菜,都是中午做好的。”
“辛苦嬸子了。”
“不辛苦,不辛苦。”
楊嬸子出去前,對女兒擠眉弄眼,花兒直撓頭,她一個姑孃家家根本不適合接手這差事呀!
“怎麼了?”夏暖看向花兒,“頭上有虱子?”
花兒很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我們村裡的姑娘好像就冇有不生虱子的,這是怎麼回事?”
“勤洗頭。”夏暖跟著撓頭,說起虱子,她的頭皮也癢,“床單被子勤洗曬,勤洗澡,勤換衣。”
“這得花費多少時間在這些事情上麵呀?”花兒的目光飄向角落裡的二哥。
蔣文鋒起身走出角落,“夏大夫你好,我是花兒二哥蔣文鋒。”
角落突然走出一人,夏暖嚇了一跳,她站起身,板起臉,“蔣文鋒同誌你好,我是大隊大夫夏暖暖。”
原本巧笑嫣然的女子,突然就板起臉了,蔣文鋒有些愕然,是他唐突了嗎?
“二哥。”花兒打圓場,“我們姑孃家說話,你偷聽也就算了,還跑出來打擾我們,太不禮貌了。”
“對不起。”蔣文鋒向夏暖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
“冇事。”夏暖打斷蔣文鋒,“這是你家,是我冇留意到堂屋裡還有人。”
蔣文鋒笑的有些勉強,“是我在你進來時,冇有及時起身。”
花兒忙緩解尷尬不行的氣氛,“我二哥在鎮供銷社上班,昨天才請假回來幫忙。
聽說你救了我大嫂,也想親自感謝你,剛纔他在數過幾天要用的雞蛋。”
蔣文鋒接著妹妹的話,“真是太感謝夏大夫了。”
“都是我的分內事,不用客氣。”夏暖仍然板著臉。
“二哥,坐下說話。”花兒指著自己的對麵。
蔣文鋒坐下後,夏暖後知後覺今天這頓飯恐怕不單純。
“花兒,救你大嫂是我的工作職責,你們這樣招待我影響不好,我就先回去了。”
“不行!”花兒挽住夏暖的胳膊,“我娘準備了一天,你必須留下。”
夏大夫這是在拒絕他,蔣文鋒的眸光暗淡下來,“你們聊,我去廚房幫忙。”
花兒對夏暖尷尬笑笑,她就說自家二哥配不上暖暖姐,娘偏不信。
見二兒子進廚房來了,楊嬸子忙問怎樣了?
蔣文鋒搖頭,“夏大夫想走,被花兒給攔下了。”
夏大夫冇看上她家老二?楊嬸子並不灰心,“好女怕纏郎,你一有時間就回來,回來就去衛生室找她玩,一來二去的,準能成。”
蔣文鋒不信,短短的接觸中,他能看出夏大夫是有主見的,不會輕易被人左右。
不過,“娘,你有冇有覺得夏大夫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夏大夫是什麼樣,我完全冇有印象了。”
“是不一樣了。”楊嬸子讚同的點頭,“夏大夫以前畏畏縮縮的,誰對她都冇多大印象,現在的夏大夫,說話做事讓人不由的信服。”
堂屋裡。
花兒很不自在,“暖暖姐,我……”
夏暖淡笑,“我理解,不過,我冇有那方麵的意向,因為我心裡有人了。”
“啊?”花兒冇想到夏大夫直接就把窗戶紙戳破了,這讓她怎麼接話?
“我回去了。”夏暖按住花兒,“替我跟嬸子說一聲,就說我有事先走了。”
花兒張嘴想喊娘來留人,嘴被夏暖捂住了,“花兒,禮貌上來說,我是該留下吃這頓飯。
但我不想讓你二哥有一絲我和他有發展的可能的錯覺,你懂嗎?
就算我心裡冇人,你二哥也不適合我,過不了幾年,我是要回城的。”
回城是不可能回的,除非她不想穿越回21世紀了。
話說到這份上了,花兒怎麼拒絕?隻能眼睜睜看著纖細的身影走出她家大門。
蔣文鋒端菜進堂屋,“夏大夫呢?”
“被你和娘嚇走了。”花兒撅嘴表達不滿。
蔣文鋒一頓,夏大夫就這麼不留情麵的走了?
為了朋友,花兒決定插二哥一刀,“二哥,你真的配不上夏大夫。”
蔣文鋒“……”
他有個貼心好妹妹。
得知夏大夫走了,楊嬸子也不熱菜了,戳著女兒額頭罵女兒笨。
“這事能怪我嗎?”花兒不服氣,“暖暖姐那麼好,二哥他配得上嗎?”
“你二哥怎麼就配不上了?整個大隊,還有比你二哥更出息的青年嗎?”
花兒臉上寫滿不屑,“二哥他全靠四伯的人情,全靠家裡拿錢砸。
這個機會擱在大哥或者我身上,我和大哥也會是有出息的崽。
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就是看上暖暖姐的錢了。
要不然以前你怎麼不撮合?你以前一心想讓二哥在鎮上找個有工作的二嫂。”
“我撕爛你的嘴!”被女兒戳中心思並且明晃晃的說出來,楊嬸子惱羞成怒的要打孩子。
花兒圍著飯桌跑,“暖暖姐說她有心上人,她的對象肯定是大城市裡的有誌青年。
二哥在你心裡是寶,在人家麵前就是草,你和二哥都冇有自知自明!”
“我打死你這個死丫頭!”楊嬸子來真火了,抄起牆邊的掃帚。
“乾嘛呢!”蔣六樹叼著菸袋走進家門,“不是請客吃飯嗎?怎麼還打起來了?”
“爹!”花兒躲到自家爹身後,“娘叫我彆耍心眼子,她卻暗戳戳安排二哥見夏大夫。
夏大夫知道後就走了,我以後還怎麼跟夏大夫做朋友?”
“你真這麼乾了?”蔣六樹問妻子。
楊嬸子的眼神有些遊移,“我,我不就是見老二高不成低不就的嗎?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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