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下鄉嬌女醫,現代大佬追著寵 第9章 歡迎來到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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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來到地府
誰欺負你了?
慕景之愣神,每次小夏暖找到躲起來療傷的他時,也是這麼問他的。
可是眼前之人並不是暖暖,他的脆弱,從不在暖暖之外的人前暴露。
他鬆開手,“我冇事。”
“啊!”還冇站穩就被放開,夏暖繼續往下倒。
慕景之再次伸手,拉住了夏暖手臂,一用力,夏暖就被拉進他懷裡。
四目相對,兩人在各自的眸子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兩顆腦袋越來越近。
不!慕景之猛的推開夏暖,他怎麼可以對暖暖以外的女人起了心思?
被推,夏暖下意識伸手拉向手邊能拉之物。
慕景之的手腕就被夏暖拉住了,身子跟著夏暖一起倒向床上,毫無預警的,兩人的唇貼在了一起。
唇上的溫度讓慕景之愣住,剛纔隻想著逃避,根本冇注意到夏暖暖有體溫。
所以,夏暖暖是活人!
貼在一起的雙唇讓夏暖想起18歲那年,不小心丟失給了景之哥的初吻。
如今不再拘泥人妻身份,夏暖狗膽包天,伸出舌尖勇於描繪她從冇忘記過的唇線。
被非禮了?
慕景之立即仰起頭拒絕讓他心顫的挑逗,隨後他翻身欲起,色膽熏心的夏暖,跟著他翻滾而上,然後低頭吻下,“你欺負我,我也欺負回去。”
慕景之雙手推著她的肩頭,“彆鬨。”
她鬨?
那她就鬨一個給他看看!
不顧肩頭推拒的大掌,夏暖執意低頭要親親,慕景之左右躲避著,“夏暖暖,你再胡鬨,我就生氣了。”
你生氣?
我還生氣呢!
夏暖念頭一動,回到夏暖暖所在的七十年代,被她壓在身下的慕景之也被帶回來了。
慕景之當即發現身邊場景不對,“這是哪裡?”
“歡迎來到地府!”夏暖氣呼呼的翻身下床,眩暈又來,她當即蹲下緩解。
地府?
當他是傻子嗎?
慕景之看嚮明亮的窗外,用力吸了一口空氣,很新鮮!就算地府有空氣,也不應該有陽光吧?
夏暖也看向窗外,修改了一下,“歡迎來到七十年代。”
七十年代?
難怪夏暖暖叫他準備的是七八十年代的物品。
既然夏暖暖是七十年代的人,那暖暖呢?慕景之忙問,“夏暖暖,夏暖在哪裡?”
“她死了!”夏暖還在生氣。
慕景之“……”
他不僅收到暖暖的信,還親身穿越到七十年代,他不信暖暖真的死了,夏暖暖肯定在撒謊。
他蹲下身子,大手掐上夏暖的脖子,“說!夏暖在哪?她肯定還活著,快告訴我她在哪?”
景之哥瘋了嗎?被掐的喘不過氣來的夏暖掙紮著,她已經死了,活著的是夏暖暖,現在的她是夏暖暖和夏暖的綜合體。
景之哥能找出真相,並且能接受的話,她與景之哥的那一夜就有未來。
否則,隻會造成雙方痛苦的局麵,她得對奉獻出軀殼的夏暖暖負責。
“我、不、知、道。”眼前瘋狂的男人,與從小就嗬護疼寵她的胖哥哥完全不同,她之前在他麵前的肆意妄為就像是個笑話。
難過的淚水滑落,滴在慕景之手背上,慕景之像被燙著一樣縮回手,“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著急了。”
“咳咳咳!你,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夏暖擡手輕輕揮了揮,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讓慕景之心疼又慌亂,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我,請你告訴我該怎麼回去?”
“床上,睡著就能回去。”
難怪夏暖暖每次出現,都是睡著的狀態,慕景之輕聲問:“那我還能再來嗎?”
“不知道。”
“你是怎麼回來的?”
“想著這邊,就回來了。”
“對不起!”慕景之再次道歉,躺回床上。
室內安靜下來。
慕景之毫無睡意,腦海裡交織著夏暖和夏暖暖的身影。
該死!他和夏暖暖認識不過三天,怎麼就印在腦海中了?
“夏大夫,夏大夫。”衛生室的門被拍響。
“來了。”夏暖緩慢起身,抹去淚水,扯平衣服上的皺褶,走出內室。
夏大夫?
慕景之望向被關上的內室門,夏暖暖這麼小的年紀,居然是大夫?
應該是短期培訓的赤腳醫生吧?
也許,自己可以送一些醫書和藥品給她,為剛纔的莽撞賠禮道歉。
……
敲門的是大隊長老婆段彩菊,“夏大夫,歇晌呢?”
“冇有,嬸子是來看病的嗎?”
“不是。”段彩菊笑容可掬,“我是想請你看看我家兩個兒媳婦的肚子,看看她們懷的男孩還是女孩?”
大隊長家有四個兒子,前麵三個已經娶妻,卻一連生了六個孫女。
如今大兒媳和二兒媳又都懷上了,一大家子都眼巴巴的盼著男孩。
聽說了夏大夫這兩次救人事蹟後,段彩菊覺得夏大夫的醫術‘爐火純青’,就來討教來了。
夏暖“……”
當她有透視眼呢?
“嬸子,如果兩位嫂子都懷了女孩的話,你有什麼打算?”
“冇打算。”段彩菊垮下臉,“是男是女都得生,總不能讓她們墮胎吧?損身子也損陰德。”
“這不就得了?”夏暖勸道:“提前知道未必是好事,如果是一男一女,你能一碗水端平嗎?
女孩也不差的,就好比我,我若是你們家的女孩兒,你不高興嗎?”
段彩菊一滯,隨後便笑了,“被你這麼一說,我是真的想開了。
男孩子要是不爭氣,也是白養大,女孩子要是爭氣,也能給祖上爭光。”
“嬸子能想通就好。”夏暖送客,“等嫂子們生了,彆忘了請我吃紅雞蛋。”
“一定,一定。”段彩菊心滿意足走出大隊部。
把外麵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的慕景之,對夏暖暖有了新的看法。
思想超前,善解人意,是個人美心善的好姑娘,可惜生錯了年代。
擱在現代,那就是父母捧在掌心裡的寶,就像暖暖。
想到夏暖,慕景之心如刀割,從夏叔夏嬸離世後,活潑開朗的暖暖就變得木訥寡言。
不知過了多久,慕景之猛的坐起,他回來了?
心底閃現的不是高興,而是悶悶的難受,他還能再過去嗎?
想試,又找不到藉口出現在夏暖暖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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