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入夜,惡毒女配被他占有 422
你不能後悔
她知不知道自己剛才說了什麼?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說著這樣直白又帶著點委屈的話,這哪是尋常的問話,這簡直就是最要命的邀請!
屋子裡的空氣彷彿被點燃了,溫度節節攀升。
陸振川沒再說話,隻是盯著她看了幾秒,然後猛地站起身。
“啪嗒。”
他伸手拉滅了電燈的拉繩。
房間瞬間陷入一片黑暗,陳潔的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
她覺得自己真是太衝動了,一點也不穩重,像個急著把自己推銷出去的貨品。
還沒等她後悔,一股帶著熾熱溫度的男性氣息就逼了過來。
男人堅實滾燙的身體貼了上來,陳潔下意識地想推拒一下,手腕卻被他溫熱的大掌一把抓住,力道不容置疑。下一秒,她就被一股力量帶著倒在了床上,男人高大的身軀隨之覆了上來,將她牢牢地壓在身下。
“咚!咚!咚!”
黑暗中,她能清晰地聽到兩個人的心跳聲,一個比一個快,一個比一個響,幾乎要震聾她的耳朵。
陳潔有些奇怪,這種感覺……這種讓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既緊張又期待的感覺,是她以前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黑暗中,他的呼吸灼熱地噴灑在她的耳畔,帶著一絲叫她心悸的強勢。
“陳潔,”陸振川的聲音低沉沙啞,像是壓抑著洶湧的暗流,“我最後問你一次,現在想走還來得及。”
他的身軀重得像座山,卻又帶著烙鐵般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料,將熱意源源不斷地傳遞過來。
陳潔的心跳得更快了,她能感覺到男人緊繃的肌肉。
後悔?
不,她不後悔。與其在隔壁輾轉反側、胡思亂想,她寧願把一切都攤開。
陳潔咬了咬下唇,鼓起這輩子最大的勇氣,回應了男人:“不……不後悔。”
她的話音剛落,就聽見男人低低地笑了一聲,那笑聲裡帶著點無奈,更多的卻是再也無法克製的**。
“好,”他在她耳邊說,“這可是你自己找上門的。”
下一秒,所有遲疑和試探都消失了。
男人的動作談不上多溫柔,甚至帶著點軍人特有的粗獷和急切,像是壓抑了許久的火山,一經點燃便轟然爆發。
可奇怪的是,陳潔沒有感到絲毫的害怕和屈辱。
和前夫李大柱那種隻顧自己發泄的蠻橫不同,陸振川的每一次動作,都像是在確認她的存在,帶著一種強烈的佔有慾,卻又笨拙地夾雜著幾分珍視。
她被動地承受著,身體裡的感官卻被前所未有地開啟了。
原來,這種事可以是這樣……不是隻有疼痛和麻木,而是會讓人心頭發顫,會讓四肢百骸都湧上一股陌生的、酥麻的戰栗。
這一刻,陳潔的腦子裡一片空白,隻剩下一個清晰無比的念頭:男人和男人,真的是不一樣的。
李大柱是地上的泥,而陸振川,是天上的鷹。
根本,沒法比。
第二天,陳潔是在一陣酸軟中醒來的。
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照進來,在水泥地上投下幾道明亮的光斑。
她動了動身子,隻覺得渾身上下像是被拆開又重新組裝了一遍似的,尤其是腰,酸得幾乎不像是自己的了。
這感覺太陌生了。
以前跟李大柱……那人猴急猴急的,每次都是幾分鐘就草草了事。
第二天她照樣得下地乾活,挑水做飯,從沒覺得有什麼。
可這一次,她發現自己竟然有些起不來了。
正發著愣,身邊的男人動了。
陸振川早就醒了,側身撐著腦袋,一雙黑眸在晨光中亮得驚人,正一眨不眨地看著她。見她睜眼,他唇角微微上揚,心情肉眼可見的不錯。
“醒了?”他的聲音帶著清晨的慵懶,聽著格外悅耳。
陳潔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下意識地拉了拉身上的薄被,把自己裹得更緊了些。“嗯……”
“再睡會兒吧,還早。”陸振川說著,伸手理了理她額前散亂的碎發,動作自然又親昵,“我跟你們廠裡請了幾天假,先把結婚的事忙活完。”
他的指腹帶著薄繭,輕輕擦過她的麵板,帶起一陣細微的電流。
陳潔的心漏跳了一拍,破天荒地沒有逞強,而是聽話地點了點頭,真的閉上眼睛又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格外沉。
等她再次被吵醒,是被客廳裡傳來的陣陣笑聲。
“咯咯咯……爺爺,再來一個,再來一個嘛!”是女兒盼安清脆的童音。
緊接著,是陸老爺子爽朗的笑聲:“哈哈哈,好!爺爺再給咱們盼安變個戲法!”
陳潔心裡一暖,連忙起身穿好衣服。她走出房間,看見陸老爺子正坐在小板凳上,用手帕變戲法逗得盼安拍著小手咯咯直笑,祖孫倆其樂融融。
自己睡過頭了,早飯還沒做呢!
她心裡一急,快步走向廚房,想著趕緊給一家人做點吃的,卻發現陸母已經在裡麵忙活了。
灶台上熬著小米粥,正咕嘟咕嘟地冒著熱氣,案板上還放著和好的麵。
“媽,我來吧。”陳潔說著就要上手。
陸母一見她進來,立馬把她往外推,臉上帶著嗔怪:“哎喲,我的好兒媳,你起來乾啥?快出去快出去!廚房裡油煙大,哪有讓新媳婦一進門就下廚房乾活的道理?去歇著!”
“可是……”
“彆可是了,快去陪盼安玩兒去!”對方不容分說地把她推出了廚房。
陳潔走到客廳,陸老爺子也看見了她,樂嗬嗬地招手:“小潔醒啦?快坐。盼安這孩子機靈,我喜歡得很!以後白天就我帶著,你啊,就忙你自己的事兒去,彆操心。”
自己的事?
陳潔一下子有些恍惚。
她愣在原地,心裡五味雜陳。
操勞了大半輩子,從在孃家開始,就是為了弟弟妹妹忙,嫁人後,是為了李家忙,離婚後,是為了生計和盼安忙……好像,她從來沒有過“自己的事”。
如果非要說有,那大概隻有在夜深人靜時,趴在小桌子上寫稿子那件事,纔算得上是完完全全屬於她自己的。
想到稿子,她心裡一動,轉身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