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把我的帝王級雪茄送給男助理後,我停了 第2章 她(他)有病 2
幾天的時間,鑒於鬱眠的瘋癲屬性,這個世界也不能練出內力,溫黎放棄了迅速恢複傷勢的打算,跟著鬱眠的藥一點一點恢複。
鬱眠倒是沒有在藥中下什麼危害她身體的東西,反而越到後期加入的罕見滋補藥愈發的多,緩緩的加入,應該是擔心她虛不受補,一次性加多了,人頂不住,出了事。
但是溫黎完全感謝不起他,
他對她有殺意,救好後一定會折騰她,看看藥中非人哉的苦澀滋味就知道。
以他人人求著看病的醫術,明明可以讓藥味不那麼苦,非得將藥弄得更苦,不是他折騰她的惡趣味發作,她都不相信。
擔心不喝,他又想出新的辦法折騰她,再加上那些藥材除了苦澀,對她的身體確實有益,溫黎早就不是吃不得苦得寶寶年紀,若無其事的將藥喝下去,全程沒有皺一下眉頭。
邊上端碗的藥仆皺著眉頭看著她,他親自煎的藥,自然知道這藥有多苦,煎藥時藥中飄散出的苦味讓他舌根下意識發麻,更彆說是喝了,一碗下去舌頭都會沒味覺。
看起來就是嬌嬌小姐的人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果然是個腦子不大清醒,正常人怎麼會沒反應。
藥仆同情地看著她,又是一個被穀主折騰的苦主。
不過這同情一閃而逝,在這個穀裡,穀主說一不二,掌握著大家的生死,藥仆不敢置喙穀主的決定。
藥仆收完碗退下,溫黎沒有光彩的眸子像是一汪死水活了過來,看著藥仆的背影。藥仆對殘障人士顯而易見的同情,她清清楚楚,看來她的演技深入人心。
藥仆端著托盤前往廚房,一道影子烏雲般靠近,哆嗦著避向一旁行禮,“穀主。”
寬大的袖擺擦著眼前而過,不聞一點腳步聲,穀主靜悄悄地來去無蹤,鬼魅一般,當真是嚇死人。
藥仆提著的那口氣還沒有撥出來,寬大的袖擺如烏雲般黑壓壓堆了回來,藥仆木著身子一動不敢動,形同沒有生機的木偶。
黑色的大袖在眼前劃過一縷風,藥仆心提到嗓子眼,以為命不久矣時,等來的是托盤上的一輕,這一輕像是移了一座山,劫後餘生不過如此。
“親眼盯著喝得?”鬱眠蒼白的手托著一點褐色藥汁不剩的碧色藥碗,眼中神色不明。
“回穀主,手下親眼看著溫小姐喝下去。”藥仆緊繃著嗓音趕緊回道。
“喝完你就出來了?”鬱眠的聲音輕飄飄,落在藥仆耳中是閻王催命。
藥仆瞬間想到什麼,臉色煞白,溫小姐喝藥太聽話太果斷,前幾次看著喝完後,他就沒再繼續看著,若是之後吐出來……
“看來是直接出來了。”鬱眠的聲音聽不出情緒,手中的碗一擲,啪嗒一聲落在盤中,碗底滴溜溜繞著轉了幾圈,穩穩落定。
藥仆瑟縮著不敢動,連匍匐在地都不敢,就怕接不住碗打碎,罪加一等。
鬱眠動動指尖,銀白的針影閃過,藥仆背脊發寒。
鬱眠眸子轉過前方半開的窗戶,似是想到了什麼好主意,唇邊扯出一抹突兀到怪異的笑意,揮手間,手指隱沒在寬大的衣袖之中,銀針彷彿鏡花水月般散去。
“跟上。”烏雲般的大袖隨著行雲流水的步子蕩漾開一片片壓抑進了溫黎的房間。
藥仆劫後餘生,再經曆生死考驗,心如死灰,又灰底埋著一絲希冀。
溫黎有神的眸子早就變得無神,漠然的沒有焦距一般,對於鬱眠的到來沒有任何反應。
“這幾日養得不錯。”鬱眠不客氣地伸手捏著她的下巴左右擺弄著打量,真當她是沒有生機脾氣的木偶,想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
力道還在溫黎承受的範圍之內,溫黎決定暫時忍了他,小不忍則亂大謀。
沒有反應,鬱眠無趣地收回了手,輕掀起衣擺,寬大的衣袖一揮,清風朗月般的模樣,可惜內裡潮濕陰暗,指著匍匐在地,瑟瑟發抖的藥仆,“我懷疑你沒有喝藥,要不要殺了他?”
這話一出,藥仆癱在地上,抖成了篩糠。
一邊誇她養的好,一邊懷疑她沒喝藥,自信一滴藥沒剩的溫黎很想將手腕塞到他眼皮子底下讓他檢查檢查。
你懷疑倒是檢驗啊,藥性在不在身體裡,你這個醫術高超的大夫,難道不是一摸脈相就知道了。
可是鬱眠偏偏唧唧歪歪,就是不檢查,弄得藥仆都開始堅定的認為,溫黎就是沒有喝藥,他的死期就在今日。
溫黎嚴重懷疑鬱眠在用藥仆的命試探她到底是不是在裝病,畢竟原主的病脈還在身上沒有消散,再加上她精湛的演技,鬱眠檢查也檢查不出來真實的情況,似有似無間隱隱懷疑她裝罷了。
按理直接解決就好,但是鬱眠腦迴路不同,想要她清醒著死去,心裡才能舒坦。
她和原主都沒有享受到溫家的好,臨了了還想要背這麼大一個仇鍋,接受著精神和肉體的摧殘?
想想那藥,真苦,想想眼前比她還有病的患者,真他麼有病。
溫黎的眼神更呆了。
毀滅吧,現在承認很可能會死,然後以鬱眠的尿性,藥仆也不會活著。
她不承認,鬱眠反而會覺得試探無趣,不會要藥仆的命。
久久得不到回應,鬱眠嘖了一聲,“再熬一碗藥來,我親眼看著才放心。”
狗逼!
藥仆是有了活路,折騰的卻是她。
那藥是真的苦,她剛剛才慶幸今日份的完了,就因為鬱眠沒看見她喝,故意折騰她一回。
前天的她沒喝,她是不是都得補上?
“要不把這些天的,一次性都補上?你覺得如何?”鬱眠理理寬大的袖擺,歪頭一笑的模樣,像是在說什麼天大的好事。
要真敢這麼乾,溫黎忍他個鬼,死就死。
“算了,開玩笑的,一次性喝那麼多,沒效果,還浪費我的藥材,為了你,不至於。”鬱眠笑得清風朗月,話卻狗的要死。
似乎是想要將功補過,藥仆送來的奇快,捧上熱騰騰藥碗的那一刻,她突然覺得自己剛剛的良心用錯了地方。
藥仆不敢抬頭,為了活命,他不敢不從,隻希望多一碗藥劑,並不會對這位小姐造成什麼影響。
鬱眠笑意盈盈端過藥碗遞到溫黎麵前,“乖,喝吧!這可是好東西。”
溫黎一點不相信他的信口胡言,藥是能胡亂喝,短時間內重複喝得嗎?
更何況這麼苦的藥,光是聞著味……
然後溫黎發現這藥似乎更苦了。
不對。
溫黎鼻尖細細地聞了聞,毫不猶豫就著鬱眠的手將藥碗裡的藥全部喝完,這回她終被苦得皺起眉頭。
相對於藥碗裡的好東西,溫黎覺得勉強值得,隻是不知道鬱眠下回還舍不捨得放。
溫黎喝得乾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鬱眠嘴角的笑消失無蹤,他拉直了唇角涼涼看著溫黎,又看看乾乾淨淨的碗底,又看看喝藥跟喝水的溫黎,“難道是藥喝多了失去了味覺?”
溫黎還以為他心疼新新增的那一味極為珍稀的藥材,不過想想之前都捨得了,也不至於現在不捨得。
還不等溫黎反應,下巴又被掐住,飽滿的唇張開,裡麵鮮紅的舌動了動,終是沒哼出一句。
兩人身貼著身,溫黎甚至能聞見他身上極重的藥味,不香也不臭,不是很好聞,也不是很難聞,似乎還夾雜著微不可查的血腥味,也不知道來之前又去哪裡打殺了人,又或者是哪個上門求醫的人,又丟失了哪個鬱眠感興趣的重要部位。
鬱眠沒有曖昧那條筋,純純粹粹的研究著溫黎的病況。
剛剛死活不把脈,現在一手捏著她的下巴檢視口腔,一手給她把脈倒是認真。
看來沒苦到她,讓他很難受。
確定她的味覺沒有問題,鬱眠鬆開了溫黎的下巴,扣著她手腕的手卻是隨著脈絡輕輕磨蹭,像是一條選中合心意樹枝裹挾的毒蛇,收攏鬆緊收攏,纏繞再纏繞。
“看來真不清醒,這麼苦的藥都沒有感覺。”
原來你也知道你給的藥有多苦……
嗬————
溫黎心中冷笑。
“放心我會治好你,這樣你就理解苦是什麼滋味。”鬱眠又說了一句不是人的話。
有甜不吃,她為什麼要吃苦,而且這苦也是他帶來的,還非得她嘗出來。
總結她沒毛病,他有大病。
之前沒有回應,鬱眠都有些無趣,這回反而像是體驗到什麼樂趣,說完他還滿意地拍拍溫黎的頭。
寬大的袖子掃過溫黎的臉,鬱眠帶著那一身黑壓壓的顏色離開了溫黎的房間。
溫黎的房間在這裡毫無隱私可言,她已經習慣,除了裝呆症完全沒什麼事做,喝完藥沒有一會兒,藥性上湧。
溫黎覺得很有必要用睡眠保證對藥性的吸收,於是脫了外間的衣裳,毫不猶豫地上床睡覺。
至於後來換了一個藥仆,溫黎自身難保,愛莫能助。
自從再次出現,溫黎喝藥時,鬱眠都會看著,像是在觀察藥對她到底有沒有作用。
溫黎不是真的精神病,知道病情好了,鬱眠會殺了她。
一直一點進展都沒有,她又擔心鬱眠會沒了耐心直接殺了她。
最主要的還是溫黎發呆發膩了。
在鬱眠來監督喝藥的第三天,喝完藥的溫黎直接將碗往地上一扔,碧色的玉碗碎片四濺。
可能是她一直很安靜,突如其來的行為驚得新來的藥仆差點一蹦三跳。
若是在穀主麵前失禮,明年的今日墳頭草不知多高了。
藥仆眼中充斥著恐慌,心有餘悸。
鬱眠眼中反而來了興趣,眸光瀲灩地看著她,像是發現了新大陸。
溫黎參照原主發病時的癲狂,一溜煙跑出了屋外,在庭院走廊上瘋跑著,藉此機會瞭解莊裡的地形,順便跑步散心,不看鬱眠那張臉。
溫黎的身影迅速消失,鬱眠津津有味地表情像是刹那間的煙花,轉瞬即逝。
沒有鬱眠的吩咐,沒人敢阻止溫黎瘋跑,甚至沒人敢跟著。
大家都知道穀主帶回來的女人腦子不正常,依舊得穀主的重視,日日陪著,最好的藥養著,最好的美食吃著,最好的華服養著,怕是將來的穀主夫人也就這個待遇。
除非鬱眠親口說溫黎是仇人,不然誰家這樣供養仇人,穀主那麼一個睚眥必報的人,更難。
溫黎跑跑停停,並不是很快,原主的身體素質在這裡,加不了速,剛剛恢複點的身體,還要半路歇一歇,身後不遠不近刻意發出的腳步,她當然能夠聽見。
時間久了,溫黎就像是寵物般被溜,一個在前麵跑,一個在後麵淡然地拉著牽引繩。
越想越不對味,但是探路的大好時機,溫黎怎麼可能錯過。
溫黎特意選得方向,一路走來亭台樓閣,越來越偏,越來越荒涼,甚至有些森冷。
溫黎知道這是要到達莊園邊緣了,再出去就是重重機關,然後是沼澤地、瘴氣,進來時她都見過。
機關好破解,瘴氣沼澤需要準備點東西,她現在脆弱的小身板不容易過。
她走到一個廢棄的荷花池邊,絲毫沒有嬌小姐形象地坐了下來,頭上發釵歪了一部分,還有些因為她的動作幅度過大掉了下來,散在來得路上,發窟間藏著新鮮的落葉,腳上的繡花鞋藏了新泥,沒有拎起的裙擺也劃拉出幾道破口,拉了綿長的絲。
精神分裂的人自然不會注意這些細節,毫發無損反而不正常。
今天發夠了瘋,記下莊子裡又一處路線,溫黎又恢複成兩眼無神,死水一般的模樣。
寬大的玄色袖擺由遠及近,在眼底下隨風輕微晃悠,袖擺的主人居高臨下地看著賴在地上的她,眸子沉沉不知道在估量著什麼。
敵不動,我不動。
跑累休息的溫黎嚴格遵守這個原則。
許久,鬱眠似乎沒了耐心,蹲下身子一把拽著她的胳膊,將她拽起,打量著她一身的狼狽,眼中充滿著嫌棄。
也不知是不滿意她的狼狽,還是她這個試驗品在他手上治療這麼久一點效果都沒有。
被拉著往回走幾步,鬱眠突然又換了一個方向走。
溫黎不知是不是回去的路,畢竟一個莊子占了大半山穀,總歸不會隻有一處通向住處的路。
直到來到一處沒來過的住處,看著的男性生活用品,這裡大概是鬱眠的房間。
鬱眠撚完她頭頂的葉子,開始不耐地扒拉她的衣服,完全沒有男女授受不親的意識。
在溫黎猶豫著要不要抱住胸口拯救自己的清白時,鬱眠自己停了手,溫黎紗織的外裙散落在地。
鬱眠來回走動後,一件寬大的外袍罩在溫黎身上,又被推倒鏡前坐下,換了一個嶄新漂亮的發髻,鬱眠才滿意地放下象牙梳子。
這樣溫柔嫻熟的梳妝功夫與鬱眠還真有點不搭。
換完衣服,鬱眠終於緩和臉色。
“下次還是砸東西,要是再跑出去,我讓你自生自滅。”鬱眠威脅開口,也不擔心她是真病人聽不懂怎麼辦。
說完又扣著溫黎的手腕,將人帶回她的房間。
這時候溫黎才知道,兩人的院子隻隔了幾分鐘路程。
也就相鄰院子的距離。
溫黎一回來,那些藥仆終於安下心,穀主追出去時殺氣騰騰的模樣簡直要嚇死他們,他們真擔心穀主一個不耐煩出手要了溫黎的小命,他們跟著沒命。
穀主不是乾不出連罪的事。
“喝了我那麼多藥,病情不見好,反而有愈加癲狂的趨勢。這是我的問題,還是你的毛病?”鬱眠將她按在窗邊榻上躺著,冰涼的手指沿著她的手腕摩挲。
溫黎裝作聽不懂,聽不見,跑了許久,累了,閉上眼睛想睡覺。
“不許睡。”鬱眠將她推醒。
溫黎眼皮皺成三層,對於他無聊的舉動,反正都癲狂過一次了,也不差這一次。
鬱眠對她的容忍度很高。
沒睡好覺的溫黎一把扣住送到嘴邊的手,給鬱眠留下血的教訓。
整齊的牙印出現在雪白的手腕處,存在於血管密集的地方,醒目至極。
鬱眠鉗住溫黎下巴的手用力,在兩頰邊留下手指印。
這下倒是公平了。
還是她咬得深一些。
鬱眠擺了擺手,袖子擋住傷口,眼神深邃晦暗地看著溫黎,“你是腦子不清醒把自己當狗了嗎?”
溫黎無聲地呸了幾下,總算散了那股子藥味。
原先以為鬱眠衣服上沾染太多藥味,身上的藥味才那麼濃,沒想到苦澀的藥味沁入了肌裡。
溫黎想到了藥奴,大抵試藥後就是這個味道。
難道鬱眠做過藥奴?
或者他用自己身體在試藥?
這對鬱眠來說也不是不可能。
鬱眠最終掰開她的唇,蹭了蹭幾顆尖尖的牙齒,似乎想要立刻將它們拔下來,最終還是沒做什麼,涼涼看她一眼後,轉身離開屋子。
照常喝藥的時候,鬱眠沒有過來。
第三日,鬱眠一言不合拉著她上了馬車,馬車前行,溫黎不知究竟去哪,穿過重重機關、瘴氣、沼澤,駛向穀外的林子。
鬱眠露著手腕在她麵前晃悠,那上麵還有她留下的牙印。
而溫黎臉上的印子昨晚洗臉前就已經銷聲匿跡。
溫黎很滿意自己下嘴後的痕跡,但是她還不能表現出來,隻能默默在心中給自己點個讚。
“你很高興?”鬱眠總能精準摸到溫黎的心情。
但她不承認,他也拿她沒辦法。
“嘶……”事實是溫黎高興太早了,以為是尋常把脈,沒想到是羊入虎口。
鬱眠得意笑著,森森的白牙在口中整齊排列。
溫黎咬得出血,鬱眠咬得微疼,但是她麵板更加脆弱,牙印上身的效果是一樣的。
猝不及防間被報複,果然是一點虧不吃的主。
鬱眠扯過她的手腕磨蹭著牙印,不讓她有機會收回去,“不怕苦,怕疼?”
溫黎默不吭聲,苦和牙齒咬得疼能一樣嗎?
“下次你咬我一次,我就咬你一次。”鬱眠滿意自己的建議,甚至有點躍躍欲試。
溫黎覺得自己不應該賞賜他。
下次咬人的事,特彆是咬鬱眠,她必須得三思而後行。
淮南王府的匾額在其上。
斷指的淮南王親自迎接,看見鬱眠“攜家帶口”,眼神變了變,多半在猜測兩人的關係。
鬱眠完全不在乎淮南王的身份,拽的跟天最大,他老二,這樣的人早晚被套麻袋。
鬱眠拉著溫黎進了安排的房間,他的房間在隔壁。
沒料到鬱眠會帶女人,本沒準備溫黎的房間,不過淮南王王府府邸大,下人又多,臨時加人進來完全能及時安排,還安排了個離鬱眠最近的。
溫黎一開始不知鬱眠去了哪裡,連著幾日溫黎也聽見風聲,皇帝得了惡疾,特意招攬天下名醫醫治。
淮南王推薦了鬱眠。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鬱眠不是為了賞賜,應該是皇帝承諾了什麼。
至於皇帝身體的一部分,皇帝殘疾了還怎麼當皇帝,多半是其它的補償。
流水的賞賜進了淮南王府,又流到了溫黎的麵前,鬱眠沒興趣就給了她。
隨著時間推移,溫黎還沒有待不耐煩,鬱眠就開始不耐煩了,又或者他拿到了想要的東西,沒有待下去的心情。
溫黎不在意他的心情,他不在邊上監督著,輕鬆了不少。
這一日,鬱眠繼續去皇宮,淮南王府外卻圍了一層層的士兵。
溫黎第一反應是鬱眠終於不耐煩後殺了皇帝,這事情他完全乾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