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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把我的帝王級雪茄送給男助理後,我停了 第3章 她(他)有病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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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前幾日鬱眠明顯不耐煩的樣子

越想越覺得可能性非常大,畢竟鬱眠想法多變,辦事想一出是一出。

這麼大規模的軍隊圍著王府,王府上上下下人心惶惶,她在王府內院的範圍都清清楚楚,不是殺了皇帝,也是得罪了皇帝。

說不得他瀟灑的一走了之,留下她和藥仆在王府受牽連。

因為與鬱眠不太愉快的相遇,溫黎不免懷著最壞的心思揣想當前的情況,哪怕這些日子鬱眠沒有殺她,還將從皇帝那得到的寶物大部分給了她。

他的態度更像是逗著隨時可殺的小貓小狗,畢竟那些東西都不是他在意的,養她

也是為了研究她,折騰她,再殺她。

鬱眠有沒有出事,以現在的情況都指望不上,真有什麼情況,她得自己救自己。

靠鬱眠,母豬都能上樹。

因為王府外的士兵,不明情況的下人們間恐懼的氛圍傳染開來,一個個猜測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因為兵士沒有進來,也沒有確定他們王爺出了事,他們還是在自己的位置上乾著活,明麵上王府沒有亂,但是人心已經亂了。

大管家壓著下麵的人,

派出去的人又出不去,兵士暫時沒有進來,嘴巴出奇的嚴,打聽不出什麼訊息。

王府中病怏怏的郡主還在調養,也不能主持大局,隻能等著王爺從皇宮回來再說。

想起王爺留過的話,他想到在皇宮給聖上治病的鬱神醫,眼珠子一轉,又派了一些人到其居住的院子外看著。

躁動的的氛圍,明顯多出來的生麵孔,溫黎身邊的藥仆也開始不安起來,他們最清楚穀主的心狠,若是真出了什麼事,穀主不一定會想起他們,心上蒙了一層深深的不安,又不敢生出叛逃的心思,那樣做的後果,是他們想也不敢想的。

隻求穀主能夠顧及他們守著的在穀主那明顯不同的一位。

溫黎打眼瞧著這些藥仆都開始懷疑鬱眠這個主子在皇宮沒乾好事,顯然他詭異多變的性子深入人心。

隻是守緊了她,將希望放在她身上,溫黎不相信這一場豪賭能夠贏。

這些藥仆倒是自信鬱眠將她放在心上,當做了重要的人。

院裡是鬱眠的藥仆把守,院外是王府的壯丁和層層仆人,王府外更是層層疊疊的兵士。

沒有內力,憑點假把式,插翅難逃。

溫黎空坐著思索半晌,氣得牙癢癢,拗斷了眼前一朵豔豔的花,就像鬱眠在她麵前,掐著他的脖子一般,惹事生非的家夥,害人不淺,

深色的花汁子染進指甲縫隙,鑲了一層深色的邊。

溫黎眯眯眼睛,若是鬱眠在這裡,一身騷包的掃地寬袖會染上點點豔色,他一定會挑著眉森森又懷疑地看著她,唇邊牽起一抹涼涼的笑,襯得他更加裝。

可惜了,

那家夥不在她眼前。

可惜了這一朵驚豔絕倫的花。

早就習慣這位主子呆呆,不太聰明的樣子。

這還是穀主第一個長久治不好,還好好養著活著的病人,若是以往治不好,早就成了藥房裡種種烈藥的實驗物件,比那試藥的藥奴還慘,落到穀主手上要麼治好,要麼研究死,總要見點效,哪有這種常久不見效,還好端端的,隻受了一點苦藥的苦。

這也是藥仆將最後一點希望放在溫黎身上的原因。

一盆清水,一塊潔淨的帕子,女藥仆想要替她清洗手上的花汁,溫黎裝瘋賣傻還這麼乾淨,離不開這些藥仆的功勞。

隻是溫黎身邊的藥仆常常換,沒有一個待得長久,也不是死了,隻是鬱眠不高興就打發了,他總是能挑出刺來。

他難道擔心自己傻了還能收買他的人?

誰知道呢!

反正他挑刺毫無規律,挑彆人的刺,挑她的刺,甚至會挑他自己的刺,他倒是沒將自己換了。

溫黎坐著,藥仆深深彎著身子,

隻敢看眼前這一處纖纖素手,不敢看那一張呆了還攝人心魄的美人麵,撩撥著澄澈的溫水,像是照顧不知事的孩子,一點點用水稀釋濃鬱的花汁,染色的水順著纖白滾落銅盆當中,徒留下一雙玉白的手。

這樣的洗手過程,藥仆也不敢過多沾染那一雙手,她謹記穀中的東西都屬於穀主,任何人或者事物都沾染不得,哪怕出了穀,哪怕穀主不在。

那是刻進骨血裡的懼怕,若是短短時日,她就能破除鬱眠的淫威,那鬱眠真是太看得起她,她又不是真的萬人迷,誰不知道命更重要。

溫黎移開了視線,從沒將希望放在被鬱眠訓得服服帖帖的藥仆身上,古人從小養到大的思想有時候很固執,更何況鬱眠是他們不可跨越的一座高山。

“唉。”

條條路不通羅馬,鬱眠不在身邊,溫黎沒忍著歎了一口氣,很小聲,都快成了氣音。

聽到給她抹完香膏的藥仆耳中,不亞於平地一聲驚雷,幸虧手上捧得是香膏,不是剛剛那盆水,不然兩人現在一身濕。

“小姐,你歎氣了……”

溫黎愣了一下,歎氣又是什麼驚天之舉?

她在藥仆眼中看到了激動,還有冉冉升起的希冀。

大意了,她現在是呆滯的病人,不過治療這麼久,有點反應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畢竟鬱眠頂著神醫的稱號,而且不在心眼如馬蜂窩的鬱眠麵前,露不了什麼馬腳。

人類的歡喜是不相通的,她要好了,說不得鬱眠就要對她動手,但是對於藥仆來說,她要是好了,不求有功,肯定無過。

“要是穀主知道您終於肯發聲了,一定……”藥仆說到這漸漸的卡住,因為她也不確定性情多變的主子會是什麼樣的心情,那不是她們能揣度的。

穀主會不會回來還不一定,他們就是穀主腳下的泥,隻盼著眼前這一陣春風能稍稍掛住穀主前行的衣角。

溫黎對藥仆的反應熟視無睹,當一天和尚敲一天鐘,當一天病人裝一天病,總歸是沒有錯的。

溫黎又沒了反應,呆呆的傻美人一個,藥仆心情平複幾分,但是難免還有幾分激動,竟是稍稍壓過對王府不明情況的緊張害怕。

收拾香膏盒子出去,從來都懼怕穀主,恨不得永遠不要見著穀主的藥仆,第一次真誠的期待穀主回來,不僅是證明外麵的兵士和穀主無關,穀主沒有惹下大事,他們命保住了,也是讓穀主看看小姐終於出聲了。

可惜從上午到下午,府上的王爺沒回來,鬱眠更沒有回來,倒是那些兵士隨著一匹快馬而來,開始有了動作。

暫時沒辦法離開的溫黎,眼見著府上要亂起來,心裡麵說不心動是假的,鬱眠要是真在皇宮裡麵做了大事,又丟下不管,那她得先謀奪一條生路,再談之後攻略的事,到時候總會有理由解釋她如何逃生。

兵戈聲響起,膽小的下人驚叫出聲,那些兵士完全沒有壓著氣勢,怎麼凶狠怎麼來,帶頭的不理會大管家連連追問和討饒,首先將其擒下,王府除了主人最有威信的人物被拿下,群龍無首,全都開始逃命,下人們被兵士驅趕追逐著,開始抄家,這算是徹底亂起來了。

到目前為止,全王府的人甚至都不知道什麼罪名,反正是大禍臨頭了。

雖然王府很大,但是這樣的速度很快就會搜查到後院。

見這個情形,大管家派來看守的人,哪還有什麼看守的心思,個人隻管個人的命,一個個忙著逃命,很快院子外作鳥獸散,隻剩下鬱眠留下的雙手可數的藥仆。

他們倒是沒有跑,到這一刻還是怕將來鬱眠想起來處理了他們,畢竟鬱眠是真的睚眥必報,他們打算護著溫黎先出府,再做打算。

他們能在鬱眠跟前伺候,醫毒雙修有一手,對上大部隊打打殺殺不行,藥倒幾個逃命還有一線生機。

拉著溫黎的女藥仆不是之前伺候的那個,卻是見過的麵孔,溫黎隨著她牽著,出府有他們在確實勝算更大。

鬱眠沒有在生活上虧待過她,一直按著大家小姐養著她,穿金戴銀,紅緞羅裙,精巧繡鞋,這些金錢能買到的東西,他不在意。

這樣的打扮平時好看,逃命時劣勢儘顯,溫黎還有懷疑,不可能主動換上藥仆的勁裝短打,哪怕拉著她逃命的藥仆將她頭上的首飾頭麵儘去,羅裙還是影響了跑動的速度,被樹枝裂了不少口子,價值千金的羅裙成了破布條,可是逃命的時候又有誰在意。

再一次被破布條絆倒時,溫黎恨不得上手親自將羅裙撕成短裙,好在時時刻刻注意著她的女藥仆發現她的情況,在拔掉她一頭首飾後,再一次反身利落的將她裙子撕短,有裡麵的內襯擋著,倒是沒有露出肌膚。

“小姐乖,堅持住,我們很快就會見到穀主。”一片亂象中,拉著她的藥仆還不忘安慰,怕她這個精神不正常的病人搗亂,隻是看她的眼神,怕她也不信這個話吧。

穿過一個個瘋狂亂跑的王府下人,藥仆圍著她,有王府的下人靠近尋求庇護,但是看著他們這群人凶狠的眼神,利落的手腳功夫,靠近一個倒下一個,最終還是沒人敢靠近,循著他們覺得可能活命的地點逃去,心中想著他們這些人又怎麼會比他們這些常年活在王府的人更清楚王府的逃命地點呢?

被帶到一個隱藏在密林深處的狗洞時,溫黎看著影視劇中的熟悉情節,怎麼想怎麼覺得兒戲。

可遠處的兵士搜捕又在一步一步逼近,形勢不容樂觀。

“小姐是不會爬狗洞對不對?沒關係,你學著他們做就是了,放心小姐,我在後麵,不會有事的。”女藥仆一邊著急地看著遠處的情況,一邊指著那個熟悉的女藥仆爬狗洞的情形。

然後溫黎被推著鑽了狗洞,一頭一身的狼狽。

可惜迎來的不是什麼安全,遠處守著的兵士已經在往這邊圍攏過來,在她身後一直護著拉著她的女藥仆還沒鑽狗洞,又拉著衣衫淩亂的溫黎退出狗洞繼續逃。

那一雙細細洗乾淨,塗上香膏的手已經被汙泥浸染,混合著汗漬沾染了女藥仆的手,陣陣的滑膩感,她似乎沒感覺,溫黎卻像是牽著冬眠剛出洞的蛇。

“小姐彆怕,我們還有希望,穀主不會丟下你的。”

又跑了一段,再回首嘈雜仍在,卻沒了許多藥仆的身影,連溫黎熟悉的那個女藥仆也不見了,不知是躲到了哪,還是逃了出去,或者被兵士捉了去,反正已經走散,大家各自奔命罷了。

她們一路跑來還在府裡,幾次險些被兵士捉住,又沒有捉住,不得不說運氣真好,連府上熟悉路況的仆人們大多都被官兵控製起來。

不過這樣的運氣在到了一處院子時終於耗儘。

她們迎麵撞上搜查出來的官兵,手下還捉了不少人。

女藥仆身材並不偉岸,但是牢牢地護在溫黎麵前,擋住了官兵手上森寒的刀,迎著那刀,那些被捉拿的人到嘴邊的哭腔都消散下去。

“這邊有兩個。”數十個官兵除了看守犯人的,都圍上來想要捉拿溫黎她們,顯然他們不認為兩個女人有什麼威脅。

也確實如他們想的那樣,女藥仆一路而來,毒藥用完,憑那點拳腳,還要保護溫黎,雙拳難敵四手,根本沒辦法應對,很快被擒住,剩下的溫黎自然沒有逃脫。

一路的狼狽顯然沒有影響溫黎的容色,更有種羸弱不堪的美,抄家的官兵有些意動,手上就開始不規矩,溫黎捏了捏手心,強忍著。

被看管的女藥仆掙動著,瞬間吸引了他們的視線,罵罵咧咧就要教訓她。

溫黎躲過一劫,但是呆呆的絲毫不恐懼的樣子,也讓官兵意識到她不正常。

“這不會是上麵交代的吧……”嘀嘀咕咕的聲音,顯然得過什麼吩咐。

溫黎低眸看著女藥仆錯開官兵狠狠砸過去的刀柄,手如鷹鉤般極速伸出去。

這人有幾分演技,但是沒什麼耐心,受不得一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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