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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把我的帝王級雪茄送給男助理後,我停了 第8章 她(他)有病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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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歲……

鬱眠的中二期確實可能沒過……

他是不是覺得自己很酷?

遙記她當初用手殺血族,純粹是因為血族身體就是最強武器,而血族不掏心,不放血,死不絕,可不是因為有什麼特殊嗜好。

鬱眠這純純粹粹是特殊嗜好。

中二期加精神不正常加特殊嗜好……

buff疊滿……

鬱眠沒救了……

溫黎目光虛虛越過衣裳翻飛如花蝴蝶的鬱眠……

月亮又大又圓,跟地上咕嚕咕嚕滾動的頭……

溫黎默默看向邊上的星星。

在走來的鬱眠眼中,溫黎的模樣要多呆滯有多呆滯,還不將他放在眼裡。

鬱眠眯眯眼睛,素色的飄帶飄然若蝶,觸手可及。

還粘著紅色的修長指尖毫不客氣地撚住,鮮紅濡濕素色的速度在眨眼間。

“兩位王爺,還需要鬱某動手嗎?”

鬱眠勾勾唇,嘴上說著話,手上纏纏繞繞。

大半素色飄帶已比楓葉還紅。

說這話就是不打算動手了,豫南王哪敢勞請他,他現在還在屍堆裡,剛剛的慘烈曆曆在目。

“嘔……”豫南王沒忍住連連乾嘔。

淮南王嫌棄地用餘光夾了一眼自家沒用的弟弟,可惜夾在兩人之間,退一步靠近弟弟,進一步靠近鬱眠,他果斷選擇拿刀走向已經被鬱眠殺破膽子的宮廷侍衛,“鬱神醫陪著這位姑娘,接下來的事交給我和五弟。”

身前沒了自家二哥的身影,豫南王直麵鬱眠的視線,風一吹身子寒的緊,實在沒什麼安全感可言,豫南王掙紮著,手中的刀鬆鬆緊緊間,果斷拿刀追上自家二哥的步伐,“鬱神醫和姑娘好好休息,我去助我二哥一臂之力。”

“臟了,我給你擦擦。”

遠處在敵我對戰,鬱眠垂著眼睫拿著他的臟手擦完飄帶

擦衣裳,紅楓葉很快分佈在溫黎的裙擺,連成一片。

姑娘溫黎:“……”

來個人拉走手欠的鬱眠,她不需要他陪……

“嗬……好了,走吧。”鬱眠輕笑一聲,滿意點頭,完全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惹人嫌棄,或者他知道,但他高興。

手被衣服擦乾淨了,最起碼血不會染到她手上,溫黎被牽起時的想法。

豫南王不靠譜,淮南王靠譜。

等到老皇帝病榻前時,所有人都鬆了口氣,讓出一條道,監工一樣的鬱眠牽著溫黎走到淮南王身邊。

“鬱神醫,父皇他似乎沒氣了,麻煩你看看,確定一下”淮南王神色複雜地看著床榻上短短時日瘦骨嶙峋、雙眼緊閉的老人。

豫南王有點無措,還有點空茫,以前不可逾越的父皇就這麼死了?皇位就要落到他頭上了?

鬱眠摸了一下脈搏,確實他曾經留下的手段,死的就是老皇帝。

”怎麼不再等一會兒呢?”鬱眠可惜,“不過也不影響,豫南王你去寫遺詔。”

“我?”豫南王指了指自己,遺詔這麼大的事情交給他?他沒信心啊,萬一造的不真怎麼辦。

“位子就在這裡,你還要我們把飯喂進你嘴裡?”淮南王也沒心情複雜了,扯著弟弟的衣領往案桌處一推,那裡全是一堆堆的書文,玉璽也在那處。

豫南王拿著詔書,抱著玉璽手都在抖……

“搜吧!”鬱眠對著身邊的宮人命令道。

搜,搜什麼?

溫黎看著宮人得了命令,很快在老皇帝的寢宮,一寸都不放過的搜查,好幾塊厚重的陳年地磚被掀起,跟拆家一樣。

剛剛可惜老皇帝死早了,現在又搜老皇帝的住處,難道鬱眠被皇帝坑了一把,沒有拿到想要得到的東西?

“我已讓去宮中各處接管的兵士搜查,相信很快就會有鬱神醫想要東西的下落。”淮南王掃了一眼那些宮人道。

“挺會藏東西,我的人在宮中這麼久都沒查到。”鬱眠拉著溫黎坐到一邊的椅子上。

豫南王在對麵奮鬥遺詔,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們的動靜,眉頭時擰,時鬆,渾然忘我。

淮南王皺了皺眉,看向鬱眠時鬆開,“神醫不用著急,如今我五弟即將稱帝,想要搜查皇宮有的是時間。”

鬱眠抬眼看他,“郡主的病再等不得,王爺這次為了郡主的病出了這麼大力,鬱某明日就去給郡主救治。”

“那就麻煩鬱神醫了。”淮南王終於鬆快些,見識過鬱眠的手段,他知道想要達成目的,就要讓鬱神醫達成目的,看看鬱眠一刻也沒有捨得離開的姑娘,得到想要的確切承諾,淮南王也不在這礙人眼睛,“我去看看五弟的情況。”

溫黎坐著,目光正對著淮南王手上牛皮指套套著的斷指,鬱眠這是收了手指,也沒將淮南王的女兒治好。

“我出手,可不是一根手指就夠的。”鬱眠哼笑了一聲,“倒是便宜了你,什麼都還沒有付出,就用了我那麼多好藥,還一點作用都沒。”

他又不是為了救她,反而是為了殺她,難道還要她感激來著。

豫南王在淮南王的監督下將遺詔書偽造出來,那邊的宮人還是一無所獲。

鬱眠本來不錯的心情沒了,陰著臉站了起來,親自在老皇帝的寢宮轉著。

這時候豫南王已經開始召集收到訊息的大臣,還有不甘心的皇子被淮南王抓住,開始以為他要稱帝,都以身體殘缺攻殲他。

淮南王的臉色沒怎麼變,豫南王的臉色倒是古古怪怪起來。

最後還是淮南王壓著,其他幾個皇子根本沒有準備,也沒有什麼競爭力,豫南王終是靠著偽造的遺詔,被臣子擁立擇日即位。

這樣的熱鬨溫黎沒有看見,當時她正被鬱眠拉著在老皇帝偌大的寢宮裡麵找鬱眠想要的東西。

鬱眠親自出手,還是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臉色肉眼可見的黑沉似水。

鬱眠沒找到想要的東西,這個皇宮暫時不打算離開。

淮南王惴惴,擔心鬱眠不實現承諾。

或許是因為鬱眠,豫南王才登上的皇位,有鬱眠在,豫南王很有安全感。

所以兩人都巴不得鬱眠不離開皇宮,生怕鬱眠出去就不見蹤影。

於是豫南王和王妃還沒有住進皇宮,溫黎和鬱眠已經住進一處奢華的宮殿中。

才死了皇帝的皇宮處處寂寥,一晚上沒有睡覺,又經曆了一場逼宮,溫黎睏意深深,隻想躺下與床纏綿。

鬱眠手下開城門的宮人頂替藥仆的位置,有人幫溫黎盥洗,不再需要動手動腳的鬱眠。

溫黎洗得熱氣騰騰出來,鬱眠還跟回來時一樣,衣服沒換,澡沒洗,坐在桌旁拿著皇宮的地圖在那研究。

地圖溫黎看過,哪哪有地道,哪哪有密室,哪個妃子藏寶的暗格,都標得清清楚楚,怕是老皇帝都沒有鬱眠清楚自家皇宮。

就算這樣還是沒有找到,老皇帝真是坑了鬱眠一筆大的,鬱眠鬱眠啊,你也有秉燭看圖,憂神煩惱的一天啊。

該……

溫黎被宮人伺候著躺進溫暖的被窩,嘴角一直有著微微的弧度。

被搖醒前,嘴邊的弧度都沒有消失過。

睡前宮人體貼的隻留下微弱的幾盞宮燈,還放了床上的紗帳,鬱眠進來時也沒有特意點燃,昏昏暗暗。

溫黎仍依稀看見鬱眠有些耷拉的嘴角,可想心情有多臭。

鬱眠黑暗中視力依然很好,看見的是溫黎睡得粉麵含春的模樣,心突兀得跳了一下,忽略不計。

“洗澡了嗎?”

你眼瞎嗎?

溫黎抿著唇,不然破口就是大罵,有病啊,睡著了晃醒我就是為了問我洗沒洗澡,我不洗澡怎麼睡覺。

鬱眠就是自己不爽了,來找她茬來了,反正大家都彆快活唄!

而且真正沒洗澡的是你吧,兄弟,血腥味衝得她腦殼疼。

“我沒找到老皇帝藏著的東西。”鬱眠毫無察覺,也絲毫沒有打擾人睡覺的罪惡感,盯著溫黎自說自話。

怎麼辦,涼拌。

溫黎閉閉眼,想要躺回去,跟他說話浪費時間。

鬱眠不滿,索性將人扯到身前禁錮著,跟摟在懷中一樣。

溫黎差點不能呼吸,不是鬱眠用了多大力氣,純粹被鬱眠身上臭臭的氣味熏的,還她香香的被窩。

鬱眠的聲音在溫黎的腦殼上響起,“你說老皇帝會將東西藏在哪呢?”

嗬,她怎麼知道,當初老皇帝想長生,你忍忍,隨意糊弄糊弄,潛伏下來,說不得早拿到東西了,誰讓你乾事情這麼隨性,現在老皇帝死了,直接走進僵局,怪誰?

溫黎漸漸適應鬱眠身上的味道,自己身上似乎也開始彌散這種味道,這個澡算是白洗了。

鬱眠說完那一句話,又陷在自己的思緒中,他根本不在意溫黎能不能回答。

不知抱了多久,溫黎適應了鬱眠身上的味道,漸漸又開始昏昏沉沉。

她感覺到身體失重般騰空而起,像在夢中一般輕飄飄的,直到開始下雨,溫黎意識到事情不對勁。

溫黎驟然睜開眼睛。

“彆動,很臭。”鬱眠按著她玉白的肩膀,隨手脫了身上臟汙的寬敞大袍,露出裡麵素色還算乾淨的裡衣。

宮殿裡的大湯池,可以容納無數個溫黎,無數個鬱眠,但是同時容納下一個鬱眠和一個溫黎,那是一件很曖昧的事情。

溫黎眨了眨眼睛,鬱眠卡著微紅的指尖正摸到裡褲的位置。

直白的視線,喚醒了鬱眠可憐的廉恥心,“嘖,忘記還有你了。”

指尖銀光一閃,湯池裡一盞盞宮燈滅了。

溫黎的眼睛看不見一點,隻能靠耳朵。

衣裳落地聲音,淅瀝瀝的水聲……

鬱眠下水了。

鬱眠在暗中是能看見的。

溫黎心中的小人撇撇嘴,怎麼著興你看我,我還不能看你了,你是長了兩個怎麼著。

看不見,溫黎全當這個剛成年的小朋友自卑。

“彆動,溺水,我不會管你。”

溫黎身上一點不臟,隻是沾染了鬱眠的氣味,過一遍水就可以,鬱眠這個人殺人不精緻,洗澡時倒是講究起來,淅瀝瀝的水聲,搓澡的聲音清晰可聞,哪哪都沒有放過。

溫黎靠著池壁,無聊揪著水中的花瓣,眼睛在黑暗中看見一個披散長發的身影緩緩站起身,一步一步踏著池中的台階上去,長發的弧度,身體的輪廓,清晰可見。

似乎看見了不乾淨的東西,溫黎垂下眼,防著她,那就做好細節,她要長針眼了。

宮燈再次亮起來,鬱眠一身水氣走過來,蒼白的臉上終於有了點活人的顏色,敞開的精壯胸膛被他拉了拉衣襟擋住,撩著長發,用勺舀了一勺水澆在溫黎裸露在外的肩膀上。

“我要休息,玩好了嗎?”將她手中的花揪了出來,蹲在池邊,撩著水,懶懶看著她。

溫黎:“……”

夠狗的,他想睡,她就得睡,他不想睡,她就不能睡。

“再不睡天亮了。”

外間確實有了點晨光。

根本不用溫黎回答,鬱眠一手將她攬了起來,一回生二回熟,他將她擦乾淨後,塞進了被子裡,緊跟著躺了上來,一點不見外。

溫黎:“……”

“睡覺。”鬱眠捂著她的眼睛,閉上了眼睛。

第一次同床共枕,鬱眠就像身邊沒躺著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也是,洗澡全看光了,也沒見他有什麼反應。

溫黎被折騰來折騰去,本已經沒什麼睡意,竟也漸漸睡過去。

鬱眠睜開了眼睛,垂眼看向懷中的人,一點心機都沒有地睡著,像是他毫無危險。

他什麼時候這麼沒有威脅?

看來還是要早點找到東西。

鬱眠又閉上眼睛。

豫南王正式登基,高興過後,又沒那麼高興。

皇宮的珠寶很多,他開庫房找了一堆世所罕見的珠寶首飾,讓大太監送到鬱眠暫住的宮殿,想要討好裡麵住著的人。

這回他換了物件,是那個住在裡麵的姑娘,討好鬱神醫難度太大,而且鬱神醫這陣子沒找到想要的東西,心情一直不好,還有逐漸惡化的趨勢。

他把希望寄托在那個傻傻的姑娘,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唉…….

這頭找了一天依舊一無所獲的鬱眠正好撞見,對著一箱箱珠寶,麵無表情。

“這是皇上賞……不不不……送給裡麵小姐的……”大太監隻想趕緊走人。

“哦……”鬱眠給了珠寶一個淡淡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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