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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把我的帝王級雪茄送給男助理後,我停了 第9章 她(他)有病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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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什麼意思,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大太監心中嘀咕,卻不敢表現出來,麵上恭敬至極,這位可是陛下都尊之敬之,生怕有絲毫怠的人物。

他更是知道不少這位鬱神醫的事跡,遠的不說就是最近輔佐陛下登皇位的逼宮,在宮中大興土木的搜查,哪一樣說出去不是駭人聽聞,大不敬之舉。

但隻要站在這位鬱神醫麵前,見見這位鬱神醫一麵,就知道那些事情絲毫不是謠傳,就該是鬱神醫這樣的人物能做出來的事情。

大太監見鬱眠多少次,都控製不住由心而發的寒意,一日比一日重,他最不願意接來鬱神醫這處的旨意,可惜陛下信任他,事情交代他才放心,聖意難違,陛下的信任更不可辜負啊……

不過以他多年伺候貴人的的經驗,皇帝陛下怕是打錯了算盤,出了昏招。

被鬱眠冷冷淡淡的一個字,說得進不敢進,退也不敢退,大太監就這麼站在宮門口,心中七上八下,越來越不安,還得帶著恭敬諂媚的笑,靜等著吩咐,沒吩咐,他可不敢進鬱神醫所住宮門一步。

他明明打聽好了,避開往日鬱神醫回來的日子,怎麼就這麼趕巧撞上了呢?

大太監想活生生甩自己幾個嘴巴子……

正在大太監深深懊悔找錯時間上門時,眼前玄色的大袖一捲,流蕩出瀟灑隨意的弧度,背在鬱神醫的身後,緊隨著鬱神醫離開的腳步,是聽不出什麼情緒的聲音,“既然陛下美意,送進來吧!”

一旁跟隨鬱眠的宮人早年也是藥穀出來,多少知道自家穀主的脾性。

一顆心在這大太監撞見穀主後提起就沒放下過,這樣沒眼力見的下人,在穀中時早就做了肥料漚田,哪還有在這說話的機會。

穀主這次出穀後,似乎好說話了許多,哪怕沒有找到穀主想要的東西,心情一日一日變差的情況下。

或許是因為裡麵的那位姑娘也說不定,反正是在多了這個姑娘後,穀主纔有的變化。

一時間有點琢磨的宮人都意識到要想好好活命,一定要伺候好這位姑娘,反正不會有錯。

溫黎不知道的時候,鬱眠又有一批手下像是當初的女藥仆一般,想要抱她的大腿活命,對她期望頗高。

她現在麵前擺著一盤一盤珠寶首飾,彙集了這世間天地靈氣的寶物,或天然形成的造型,或經能工巧匠精心雕鑄而成,一樣樣都想讓人捧在手心中日日賞玩。

此時卻像是路邊的野草一般,隨意堆在溫黎麵前,任其挑選。

這樣多的寶物一起出現,宮殿都亮堂許多,再是視金錢如糞土的人眼底都會有波動,大太監本還等著一點反應,彙報陛下,如今忐忑不安,不管是好的還是差的,總得有點反應啊,可這姑娘跟木頭似的,把眼前的珠寶也當成了木頭。

溫黎見多了寶貝,這些也算是上等,若是沒有身邊的鬱眠,她當然賞玩,但是有鬱眠在,那就不可能了。

鬱眠坐在溫黎身邊,撐著下頜,垂著眼睫,伸手挑挑揀揀。

鬱眠的突然動作,大太監頭皮發緊,忽然覺得沒有反應也挺好的,這位要是不滿意,他還真承受不住。

大太監眼睜睜看著鬱神醫,拿著一個瀲灩嬌嬈的牡丹步搖,送到那位姑娘麵前輕悠悠地晃了晃,步搖下麵的珠墜子輕輕蕩啊蕩,牡丹花似乎鮮活起來,好看得緊。

有愛美之心的女子都會立刻拿到發髻間插戴,這位姑娘烏發如雲,若是戴上一定驚豔。

然而那位姑娘視若無物,沒有一點被吸引的意思。

大太監心苦又疑惑,這位姑娘當真是個腦子不好的?這世間當真有鬱神醫都治不了的病?

鬱眠完全不用溫黎給予反應,將步搖當做了逗貓棒後,又自娛自樂的將步搖插在溫黎的發間。

確實像大太監想的那樣,豔豔牡丹,綻然鬢間,妙哉豔哉美哉。

鬱眠撐著側臉,眯著眼睛笑意盈盈,似乎很滿意,眼睛一轉,眸中的笑意如潮水般退去,“你怎麼還在此地?”

“奴婢這就離開,這就離開……”大太監身子一抖,後退著迅速離開大殿,走了老遠纔敢擦擦額頭上的汗,喃喃出聲,“這變臉,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豫南王,如今的敬文帝在心腹大太監走後,一開始坐立不安,後來發展成在大殿中走來走去,翹首以待。

大太監進入大殿,正想要行禮,就被迫不及待的敬文帝拉著急切詢問:“怎麼樣,那位姑娘可還喜歡?”

大太監啞然,驟然一聽這話,怎麼像是陛下對人家有意思呢!

“陛下,奴婢去時不巧碰上了鬱神醫…….”

敬文帝以為大太監沒辦好事,開始產生不好的想法,“快說快說鬱神醫有說什麼?”

“陛下,鬱神醫倒是讓陛下送去的東西進了殿中,還笑著溫柔的給那姑娘戴上了一支步搖,隻是那姑娘似乎……”大太監斟酌用詞,終是不敢說溫黎像是個傻子。

敬文帝本是想要討好溫黎,沒想到鬱眠似乎也挺喜歡,給那女子戴上不就是說明滿意嗎?

“太好了,看來討好那位姑娘,就是間接討好了鬱神醫,朕果然想得沒錯。”敬文帝為自己下了一手妙棋沾沾自喜,直接討好不了神醫,迂迴來又安全又有奇效,妙哉妙哉。

敬文帝安心地坐回椅子,撫掌大笑,好像已經想到自己心想事成的場景。

敬文帝這麼高興,大太監反而不敢將一開始撞見鬱神醫和離開時鬱神醫那滲人的眼神說出來,趕忙上前說吉祥話,“陛下英明。”

敬文帝聽得舒服,“這事得趁熱打鐵,鬱神醫不知道哪天就找到東西走人,既然探明瞭鬱神醫的態度,咱們一天都不能落下送東西,還要當著鬱神醫的麵送,讓鬱神醫看見朕的心意,當然配合鬱神醫找東西的事也不能放鬆。”

其它還好,當著鬱神醫麵送,大太監還沒送,腿就開始發軟了,可他不敢在敬文帝興頭上潑冷水,更不敢違抗聖旨,隻能接下來。

於是一連三日,溫黎所住宮殿的宮人都看見陛下身邊的大太監捧著各種賞賜“偶遇”自家穀主,然後瑟瑟地跟著穀主進了殿,再由穀主挑了喜歡的給那位姑娘。

鬱眠手下的宮人知道怎麼回事,但是整個皇宮這麼大,皇帝打著送那位姑孃的名義送禮物,不少宮人還以為皇帝看上了鬱眠身邊的那位姑娘,有見過溫黎容貌的,更是堅信。

敬文帝的發妻,如今的皇後,也沒忍住旁敲側擊。

“陛下若是真喜歡那位妹妹,臣妾也不是容不得人的。”皇後捏剝了一個葡萄遞給敬文帝。

正享受的敬文帝扶著脖頸青紫了臉。

“陛下。”皇後看見敬文帝被自己喂得葡萄噎住,也嚇著了,趕緊上前又拍又撫,又是拿茶給他順,一邊喊著讓人叫太醫。

敬文帝好不容易順下去,趕緊阻止皇後的動作,要是讓鬱神醫知道他因為什麼被噎住,那這些日子的努力算是白費了。

“咳……梓潼怎麼會有……咳……這樣的想法……”敬文帝順過氣來,又有點喘不過氣。

皇後沒好氣地睨了他一眼,“宮中都傳遍了,說是陛下想要納那位姑娘為妃,為了表達情意,這幾日賞賜跟流水般淌進那位姑孃的宮殿。”

敬文帝腦袋嗡嗡,“這這這…….誤會大了……”

“陛下何必如此。”皇後不解,又有些自責,“成親多載,臣妾沒能生個一兒半女,陛下要是能找個合心意的女子生個一兒半女,臣妾也是樂意的。”

敬文帝看著難受自責的妻子,心裡麵也是難受,“梓潼,其實朕不是為了那姑娘,而是想要神醫給咱們機會生下一男半女……”

皇後也想過這種可能,但是聽說那姑娘如何貌美,也以為敬文帝動了心思,“是臣妾誤會了陛下。”

敬文帝終是鼓足了勇氣,不忍愛妻因為子嗣自責難過,“梓潼,朕有話跟你說……”

溫黎隔著多日,再見到豫南王,哦,如今已經是敬文帝,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他的臉,就是不知誰敢在皇帝臉上留下巴掌印。

敬文帝下意識地偏了偏臉,輕輕咳了一聲,他竟是忘了皇後的性子也就這兩年才溫婉些,以前是敢對他動手動腳的,不得不說,他還有點懷戀以前那個恣意的皇後,讓他挪不開眼。

“陛下是到鬱某這遙想往昔崢嶸歲月的?”鬱眠捏著溫黎的黑發,

涼涼的發問。

許多時日沒找到想要的東西,鬱眠對老皇帝留下的一切東西越看越不順眼,若不是為了行事方便,也是上回辦事隨意,導致如今局麵,有所收斂,這頂著巴掌印的皇帝早已經被他擰斷了脖子。

話語寒涼,敬文帝瞬間回神,不在鬱眠麵前想其它,“朕今日來找神醫是有點事情要解釋。”

鬱眠興趣缺缺,繼續把玩溫黎的發尾,好似溫黎的發尾都比敬文帝這個大活人有意思千倍萬倍。

敬文帝自討沒趣,但是該說的話還是要說,“近日裡宮中的傳聞……”

敬文帝的話卡住,因為鬱眠終於抬眼看他,著實淡漠的可怕。

“鬱神醫,鬱神醫彆誤會,朕……朕如此討好這位姑娘,隻是想要曲線救國,求鬱神醫治病罷了。”敬文帝咽咽口水,趕緊解釋。

鬱眠眉梢微微皺起,“鬱某何曾在意宮中的傳聞?”

敬文帝不相信,他求鬱神醫治病的話,鬱神醫一點不關注,就關注這一句,要是真不在意不是應該說給不給他治病嗎?

“那朕就放心了,朕就知道鬱神醫大度,也是看得最清楚的人,怎會相信那些謠言。”

鬱眠眉梢沒鬆,“不治。”

敬文帝:“……”

“不是,鬱神醫何必如此決絕,朕知道鬱神醫治病有要求,朕一定會儘力滿足鬱神醫。”敬文帝就是怕了那些條件,想想二哥淮南王的慘樣,所以纔想著走捷徑,討好兩位,鬱神醫說不得就不讓他付出太重的代價。

鬱眠不為所動,近些日子的糖衣炮彈完全沒有侵蝕他,更何況那些糖衣炮彈他看不上眼,他讓豫南王登基,出一口老皇帝毀約的氣,他搜查皇宮也方便,兩不相欠,如今豫南王再沒什麼吸引他的地方。

而且他這陣子很煩,他不樂意治。

“神醫再考慮考慮……”鬱眠態度堅決,根本沒有回轉的餘地,似乎還有點厭惡他的趨勢,敬文帝也不好再留,怕鬱眠不耐煩給他下毒,老皇帝的例子近在眼前,那就得不償失了。

敬文帝不捨得離開,宮院裡隻剩下溫黎和鬱眠兩人,鬱眠在,宮人不敢靠近,遠遠守著。

鬱眠輕薄的眼皮耷拉著,有些想要睡覺的意思,他不客氣地躺在溫黎平日躺著的榻上,拉著她躺在他身邊,自從上一次同床共枕,他比她還習慣彼此。

找不到想要的東西,鬱眠今日乾脆沒有出去找,他已經將宮中的每一個角落找了一遍,都沒有找到,他現在懷疑那東西是不是已經不在宮中。

高大茂密的樹冠間,散落點點細碎的陽光,照在身上非常的舒服,溫黎像是一具屍體,躺在鬱眠的的肩膀上昏昏欲睡,少了打打殺殺,這一陣子倒是過的安逸,每天還有敬文帝的盲盒驚喜,也不知道經曆了今天,敬文帝還會不會下血本討好鬱眠,送上每日一份的盲盒禮物。

溫黎正要睡著時,身邊的鬱眠突然坐了起來,一下子連著他肩膀上的溫黎也跟著坐了起來。

“嗬,怎麼忘了老皇帝。”鬱眠陰森森的聲音,很不爽。

溫黎擰擰眉頭,什麼老皇帝?

“走,我們越快找到那東西,你的病就會越快好。”鬱眠想一出是一出,拉著溫黎,就要離開宮殿,溫黎看著方向,那是出宮的方向。

也不知道鬱眠又想要乾什麼,發什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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