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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把我的帝王級雪茄送給男助理後,我停了 第18章 她(他)有病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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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繁華的京都,馬車行駛的速度漸漸加快,最終維持在一個固定的速度,疾馳向一個未知的方向。

溫黎的視線從窗外不斷後退的景緻上移開,看多了不僅眼花,腦袋也開始昏昏沉沉的。

鬱眠現在是穀主,還兼任著一國國師,沒人敢讓他用不好的東西,宮人準備的馬車寬敞精緻,像是宮中殿舍的縮小版本,用品滿足他們的一切出行需求。

馬車行駛的迅速,軟墊上的溫黎卻感覺不到絲毫顛簸,聞著鏤空蓮花爐溢散出的嫋娜香煙,整個人說不出的舒適放鬆。

鬱眠正坐在一方小案桌前,手中持著一本書垂眸,抿著唇,認真鑽研著什麼。

那書溫黎頗為熟悉,這幾次鬱眠看書都是看得這本,絕對跟蠱蟲有關。

想想蠱蟲還在自己身體裡情況不明,溫黎由衷的希望鬱眠能在書裡找到解決的辦法。

鬱眠都控製不住的東西,溫黎心哪能不懸著,彆哪天蠱蟲從內裡將她掏空嘍。

至於她自己想辦法,她雖然懂得些醫術,但是各個世界的醫學知識都有差異,再好的醫師也有不瞭解,不能解決的疑難病症,要不斷摸索。

蠱蟲千奇百怪,要想對付這蠱蟲又不傷害自身,就得先弄清楚這個世界的醫學體係,再深入瞭解這種蠱蟲,這樣需要大量時間,又需要資源,可她在鬱眠眼皮子底下,暫且沒辦法辦到。

而且最瞭解這個世界,甚至最瞭解這個蠱蟲的鬱眠都暫且束手無策,她想要輕易解決很難。

不過她也發現,隻要情緒不太大,儘量清心靜氣,這個蠱蟲暫且不會對她造成太大的影響。

隻要鬱眠不主動討她嫌,做到這一點不算太難。

溫黎不再注意鬱眠,儘量放空自己的思緒,不讓蠱蟲鑽了空子。

照進車廂內的陽光不知何時已經換了一個方向,鬱眠放下手中的醫書,閉了閉眼,修長的手指捏了捏精明穴,放鬆眼睛,再睜眼時眸中的疲憊散去許多。

身邊太過安靜,鬱眠偏頭一看,果然她已經靠著馬車上的軟枕軟綿綿地歪倒下去,睡得人事不知。

鬱眠支著下頜又看了一會兒書,再看她,還是沒見她醒,又看了看外間正烈的陽光,伸手推了推睡得正香的某人。

溫黎其實並沒有睡著,隻不過是在閉目養神罷了。現在每多看鬱眠這家夥一眼,她都怕情緒化加重,畢竟鬱眠除了討她的厭,那被鬱眠折騰的蠱蟲同樣不待見他,眼不見心不煩。

陽光透過車窗,碎金箔般灑在鬱眠蒼白的臉上,平日裡瞧著森森的笑,似乎沾染上一點明媚暖意。

可溫黎知道這家夥心中可是有著數不儘,驅逐不完的詭計,這一點點的明媚暖意更多的是陽光太好形成的錯覺罷了。

“即使在馬車上也得及時用午膳眠,不喂飽了蠱蟲,它折騰你,說不得我也製止不了。”鬱眠笑意不達眼底,不受控製的感覺,讓他想要見血。

蠱蟲寄生在她身上,靠著她身上的營養生存。

即使再不想蠱蟲飽餐,她卻要好好活著,總不能指望著忍饑挨餓,餓死蠱蟲吧!

溫黎吃起馬車上帶著的吃食,因為剛出發,又有小爐子溫著,跟剛出爐的口感沒多大差彆。

用膳期間,鬱眠倒是沒有什麼小動作,隻是外間不平靜起來,鏗鏘的兵器聲不絕於耳,這是遇到仇人了?

前兩次出行可沒有遇到過。

溫黎不知道是什麼人,看著不動如風的鬱眠,像他這樣的脾氣,惹上仇家似乎也不見怪,這麼淡定,也一定是被刺殺習慣了。

溫黎不再管外麵的動靜,看不見外麵的慘樣,照常吃得香甜。

鬱眠不動聲色的多看了她兩眼,沒有他想要的情緒波動,還有些失望。

哪知溫黎根本不怕這些。

用完午膳時,外間的護衛恰當的出現,向鬱眠回稟外間審訊情況。

溫黎跟著鬱眠聽了個大概,大體是一個江湖上的大俠,在鬱眠這求醫沒有得到醫治,還受了氣,回去怎麼想都不快活,反正都要死,也不再那麼怕鬱眠在江湖上讓人聞風喪膽的惡名,勾結十幾個被鬱眠得罪過的亡命之徒,一起來刺殺鬱眠。

結果顯而易見,還是鬱眠這一方厲害,那些人連鬱眠的麵都沒有見到,就一個個死在鬱眠手下的刀下。

鬱眠的脾氣秉性,溫黎可以想象接下來的路途會有怎樣的腥風血雨,還不如皇城裡麵安全。

不過鬱眠決定離開,還沒有誰能製止。

一直到晚間,再沒有遇到刺殺,他們在官家的驛站休息。

國師的名頭響亮好用,報出來後,驛丞自然安排最好的房間,最好的吃食。

古代趕路不容易,溫黎還能在趕路途中洗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已然不錯。

這段時間都是湯池沐浴,如今換成驛站裡僅容得下一人的木桶,這下兩人終於不再在一起沐浴。

鬱眠熟練地撥了溫黎的小衣,露出雪白綿軟的肌膚,不知怎得想起那晚水榭旁的意猶未儘,似乎他想做什麼,在這些日子裡,越來越清晰。

光站著,還是不穿上衣地站著,鬱眠的眼睛還投在那個部位,溫黎咬咬牙,雙手環住了胸口,遮擋住泄露出來的無限春光。

她明明不太在意被不被看,畢竟早已經被看光許多次,可心頭浮起的無端燥意,她還是沒忍住這麼做了。

做完後溫黎自己都有點奇怪,難道蠱蟲還受到這家夥的情緒影響?

畢竟能半控製蠱蟲的人,蠱蟲感知到他的情緒也不是不可能。

至於溫黎為什麼覺得鬱眠情緒波動大,彆看他臉不紅氣不喘,眼睛疑惑,卻毫無邪唸的樣子,溫黎一低頭就露餡了。

原來……這家夥也不是真不行……雖然看起來也不是很行的樣子……

這是這麼久以來,溫黎第一次看得這麼直觀。

鬱眠卻自知水榭還有一次,但他不認為自己會被眼前的皮相所迷,捏著她的下巴挪到水桶的方向。

溫黎視線一轉,頗為無語,這絕對是自卑了,多看兩眼怎麼了,她又沒有想對他怎樣…..

後麵的沐浴,鬱眠又像是沒事人一樣,該洗哪裡洗哪裡,把溫黎洗得香噴噴的,塞進新換的被褥中。

溫黎嗅著熟悉的香氣,裡麵混合著她的香味和鬱眠的藥味,這是把他們睡得那幾床被子都帶來了,鬱眠這些手下真有心。

可惜跟了鬱眠這個不知道體貼下屬的主子,算他們倒黴。

溫黎半張臉藏在被褥中,一個側身,轉向鬱眠沐浴的方向。

水已經換過,水溫熱,水汽濃密起來,鬱眠的身影在水霧裡再配上那麼一身衣裳,還挺像雲彩中的仙人,道、貌、岸、然,反正挺像那麼一回事的。

唰得一拉,一架屏風擋住了浴桶,拖拽時發出令人牙疼的聲音,不用看地上一定有了拽痕。

用得著這麼大力氣嗎?

鬱眠感官如此敏感,知道她在看?

溫黎果斷翻身向裡側,裝作睡著的模樣。

鬱眠垂眼看向自己的手,他自是沒有察覺,要是察覺,現在已經在研究溫黎,隻是下意識那麼做了,做完他又有些莫名。

轉頭透著屏風可以看見一個嬌小玲瓏的背影,安安靜靜躺在床上,應該已經睡著。

鬱眠搖搖頭,拋卻剛剛莫名其妙的行為,脫下袍子,繼續沐浴。

溫黎睡著後,迷迷糊糊間發現背後漏風,她被冷醒。

轉身一看,好嘛,往常貼她緊緊的鬱眠今日倒是轉性了,睡著後還跟她隔了一段距離,怪不得她後背漏風。

床上沒有多餘的被子,溫黎掙了掙想把鬱眠身上的被子搶過來給自己裹上。

至於鬱眠蓋不蓋著,那是他自己問題,誰讓他非得跟自己一張床睡,還要跟自己蓋同一床被子。

可惜溫黎的小體格不足以撼動鬱眠,掙了好半晌,沒將被子掙過來,還主動貼近了鬱眠。

溫黎呼著氣,真是氣笑了,沒辦法,總不能漏著風睡。

溫黎第一次主動把鬱眠當成抱枕,熊抱上去,她深知再苦不能苦自己的道理,暫且把個人恩怨一邊放,先好好睡個覺。

溫黎毫無心理負擔地睡著,卻有人在黑暗中睜開眼睛。

鬱眠隻知抱著溫黎溫軟,不知被抱著又是另一番境地……

鬱眠形容不好,某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鑽進心裡。

鬱眠皺著眉頭,在黑暗中將靠在他頸部的女人往外挪挪,可惜就像是溫黎掙不來鬱眠的被子,鬱眠有力的手竟半晌推不開人。

算了,他也正好睏了,而這與平時又有什麼區彆,不過是她抱我,我抱她。

鬱眠鬆了眉,閉上眼睛,呼吸漸漸平緩。

溫黎睜開眼睛時,懷抱中的男人還在,她竟是為了不漏風,抱著男人睡了一整夜沒有換姿勢,伸伸手腳,都是麻的。

好像碰到了哪裡!

鬱眠神色無異地挪開她的腳,從床上坐起來,隻給溫黎留黑發的背影。

越是正經,越是有問題,溫黎還算瞭解鬱眠。

沒等一會兒,鬱眠掀開被子下了床,又有人來伺候兩人梳洗。

鬱眠也不是每次都親自動手,偶爾這家夥也會鬨脾氣。

比方說沒有刺激到溫黎挫敗不爽的時候,比方說因為早晨的原因,不想麵對溫黎的時候。

溫黎也不管他,這家夥恢複的快。

果然等到兩人用早膳時,鬱眠主動給她夾春捲吃。

後麵兩日一直在趕路,溫黎卻遇到一件不高興的事。

鬱眠這家夥也不知犯了什麼毛病,一連兩次等她睡了上床,又離她一段距離,害得她半夜總是冷醒,又去抱著他。

好在這家夥第三日晚上恢複了正常,主動上來抱著她睡,不然她真得想辦法再弄床被子上床,比不跟鬱眠同床共枕容易的多。

出京都的第四日裡,溫黎已經習慣了在路上的生活。

除了活動範圍小點,吃食上差點,眼到之處都是鬱眠,其它跟京都時並沒有多大差彆。

一路走來,鬱眠手下送上許多地方美食,沿途的美景也可欣賞,當成一次時間較長的踏青即可。

隻是第四日傍晚,天空中黑雲滾滾,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水,馬車的速度也減了下來。

鬱眠看著車窗外的雨,忽然問正在盯著雨水發呆的溫黎:“此處有沒有一點熟悉感?”

溫黎早就習慣他突然說話,這時候蠱蟲也安靜,沒有他突然問,她不知不覺回答的老套路。

她對這裡並沒有熟悉感,隻是鬱眠既然這麼問了,那麼這裡一定有其特殊的地方。

一些散亂的記憶在腦海中閃現,溫黎有些影影綽綽的印象。

原主自小精神有問題,出不了門,唯一出門的兩次就是溫家搬家到這處,這是溫黎不斷梳理對照後得出的結論,還有鬱眠那晚上扔她躺在地上也是在這塊,所以被滅門的溫家宅邸應該就在附近。

而鬱眠想要來的地方就是這裡?

或者說鬱眠想要帶她來的地方就是這裡?

他又想要做什麼?故地重遊?

溫黎想了很多,越想越多,直到溫家宅邸前,馬車停下,她意識到自己又受到蠱蟲影響,一時間想入迷了,真是無處不在。

“是想起了什麼?”鬱眠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看得出來,他一直在觀察她的反應。

不管她裝傻充愣,鬱眠撐著傘,拉著她的手走到荒涼的宅邸前,“走吧,正好路過,不進去看看可惜了,而且你離家這麼久,應該想家了吧!”

溫黎不相信他正好路過的鬼話,而且他哪隻眼睛看見她想家了,胡說八道倒是厲害。

溫黎不得不跟著鬱眠進了溫家宅邸,她倒是不怕什麼滅門慘案現場。

宅邸荒蕪,並沒有看見一具屍體,地上的血跡已經黯淡,被雨水衝刷著,快沒了痕跡。

死了那麼多人,幾場雨就能衝淡。

“不知是誰給收的屍。”鬱眠扯唇輕輕笑了一下,比這雨水寒涼。

沒看見溫家人曝屍荒野的慘狀,說話就如嘴裡寒冰似的。

看來仇怨深重,也不知當初的溫家到底怎麼得罪了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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