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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把我的帝王級雪茄送給男助理後,我停了 第17章 她(他)有病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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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黎咬牙切齒間,鬱眠一把將她拉到身邊,神色不明地摩挲著她的手腕處,那裡已經看不到蠱蟲的身影,唯留下針眼大小的殷紅。

原先雪白的手腕處沒有一點傷口,也沒有他的鮮血為引,蠱蟲就這麼當著他的麵鑽進去,鬱眠的心中沒有即將看到效果的歡喜,隻有揮之不去的不快。

因為沒有傷口,除了鑽入麵板的那一下刺疼,蠱蟲之後在溫黎體內的行動出奇的溫和,並不像敬文帝當初那樣止不住地抽動了好幾下,可以說除了鬱眠在她手腕處不住的搓磨感,她什麼感覺都沒有。

溫黎垂著眼睛正對著地上喘著氣的敬文帝,應該是蠱蟲剛入身體不久,或者沒有鬱眠的催動,她現在並沒出現敬文帝那樣放飛自我,任由內心深處的**作祟。不過蠱蟲隻要在她身體裡,那是早晚的事。

沒想到還是沒有躲過?

想想有一個蠱蟲在身體裡,溫黎就不舒服,恨不得鬱眠也嘗嘗這般滋味,一刀戳了他的心都有了,恨屋及烏的連地上的敬文帝也看不順眼,恨不得踹上兩腳,他要是給力一點,鬱眠能那麼輕鬆地站在這。

蠱蟲雖小,皇後卻時時關注著敬文帝,自然看見蠱蟲飛出來,又刹那間鑽進那位姑孃的身體。

雖不知道那東西具體是什麼,但看國師神色陰鬱,又聯想到陛下今日完全背離往日的行為,心中有了大膽的猜測,陛下今日這般作為,怕是離不開國師為陛下“治病”的功勞。

想通了一切,皇後心中深恨國師的毒辣,將陛下算計至此,恨不得一劍劈了國師。

手中的劍捏緊後,又是深深的無力。

如今的情況,她和陛下的性命都捏在國師手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她隻能隱忍著保住她和陛下的性命再說。

皇後上前半扶住意識已經昏昏沉沉的敬文帝,深吸一口氣維持著作為皇後最後的尊嚴,忍住心中的不安,麵向鬱眠,“國師大人,陛下如今已經成了這樣,想來國師想要的結果已然知道,不知可否放過陛下,您應該知道,陛下並不能對您產生什麼威脅。”

聰明之人,自然不用說得明明白白。

皇後也是在賭鬱眠嫌棄殺了陛下之後的一係列麻煩,之前殺了先皇有陛下,沒了陛下,可就沒有這麼好掌握的皇帝,任由他鬱眠玩弄在股掌之中。

鬱眠手上沒離開溫黎的手腕,抬眼看向這個比敬文帝強不少,同樣自以為是的皇後娘娘。

他可不在意皇帝好不好掌控,就像當初他並不知道敬文帝好掌控一般,是誰當皇帝,他都有辦法將那人治得服服帖帖,隻看他願意或者不願意。

皇後本就沒什麼底,對上鬱眠冷漠嘲弄的眼神,一顆心沉入了穀底。

難道真的沒有機會了嗎?

皇後臉色肉眼可見的蒼白。

鬱眠沒在看她,而是將目光轉向懷中低頭低腦的女人,他記的那一日她和皇後回來,哪怕仍然呆滯著臉,卻總覺得哪裡不一樣,似乎歡悅許多。

“溫黎,你說怎麼處置這二人?”鬱眠將話頭拋向了她。

皇後刹那的希望瞬間破滅,她和這姑娘接觸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根本不能跟人正常溝通,那一日的遊玩,不管她怎麼引導,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又怎麼會給出反應。

溫黎雖不喜被人刀架在脖子上威脅,但一切的始作俑者是鬱眠,她自然把更多的不爽歸咎於鬱眠。

拿刀脅迫她的皇後,她雖難回到第一眼溫柔大姐姐的印象,但她也不會希望皇後死,作為女子,皇後身上的閃光點挺多,這個國家有這樣一個皇後沒什麼不好。

溫黎動動唇,差點說出心中的想法。

溫黎心中一驚,這不對,就算是她不希望皇後死,也絕不想在鬱眠麵前暴露自己,不然她跟皇後誰先死,還真不好說。

那麼能調動她情緒的……蠱蟲……

這麼快就有效果了嗎?

還是鬱眠在控製?

這一點倒是錯怪了鬱眠,鬱眠還真沒有催動蠱蟲,一個沒有經過他允許私自進入溫黎體內的蠱蟲,已經引起他的警惕,他暫且不會隨意操控。

蠱蟲在敬文帝身體裡進一步催熟,甚至產生了微妙的不可掌控的變化,對人的影響,就是如今的鬱眠也不好說。

所以,鬱眠這是在試探,指尖輕點著溫黎的脈搏,檢視著蠱蟲的動向,然後鬱眠發現以往無論他問什麼,都無多大波動的溫黎,這一次居然有了正常人該有的波動,是蠱蟲擴大影響了她的情緒波動,還是蠱蟲變異後的模擬效果,跟她自身的情緒波動毫無關係?

不過憑這一點,鬱眠決定對問話中的人暫且放過一馬,“陛下皇後身體欠安,暫且回宮休養,前朝的事情由淮南王代勞。”

鬱眠輕飄飄一句話,在皇後的耳中猶如天籟,哪怕是被囚禁,也比丟掉性命好,日後的事情,日後再說。

鬱眠說完,也不管亂糟糟的一群人,帶著溫黎進了寢殿,他現在要處理她身上的蠱蟲。

鬱眠的打算是將蠱蟲取出來,察看究竟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才會主動脫離敬文帝,鑽進溫黎的身體。

鬱眠安排溫黎坐在榻上,溫黎手腕上蠱蟲鑽進的那點殷紅還在,鬱眠點破了自己的手指,擠出一點血,放在溫黎的傷口處。

溫黎原先還在想鬱眠又在使什麼詭計,發現他是想要將那該死的蠱蟲取出來,行動上自然是百分百的配合。

然而,等了半晌,蠱蟲像是在她身體裡待得太舒服,完全沒有出來的想法,溫黎期待成了一場空。

鬱眠的血都不管用了,還是這家夥裝裝樣子?

溫黎深表懷疑。

鬱眠倒是沒有對自我產生懷疑,隻是更加確定,這蠱蟲發生了他不知道的變異,準備再深入一步,口中開始發出控製蠱蟲的聲音。

那聲音在蠱蟲還在敬文帝身體中時,她自然是聽過的,當時隻覺得韻律古怪,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現在聽來心臟緊繃的厲害,呼吸變得困難,粉膩的小臉瞬間變得煞白。

溫黎揪著心口處的衣裳,一把掐住了鬱眠的大腿,整個人都不好了。

溫黎:……我艸,鬱眠,你這龜孫子給我停下……

溫黎抖著唇,一句話說不出,心裡麵將鬱眠罵了幾百遍。

鬱眠早在發現不對勁時就已經停下,這樣的變異出乎他的意料,在敬文帝身上根本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按理剛剛隻會加深控製,沒有他的特意要求,並不會使宿主難受。

鬱眠手中的銀針在溫黎幾個穴道上輕點,溫黎身上的那種窒息感很快消失不見。

她算是看出來,若不是鬱眠存心折磨她,就是那蠱蟲成了精,柿子撿軟的捏,弄不成鬱眠,就在她身體裡紮根。

馬德,什麼年代都有欺軟怕硬,蠱蟲也不例外。

反正最終受罪的還是她。

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溫黎渾身汗津津地躺在鬱眠的懷中,哪怕現在她恨透了鬱眠這個始作俑者,也沒辦法從他的懷中離開。

鬱眠沒有再催動蟲子

出來,他摸了摸她蒼白汗濕的臉,心中的滋味一時間難以辨彆,“蠱蟲的情況有變,我會想辦法將它先弄出來。”

鬱眠不喜歡沒辦法掌控的東西,這讓他心中無端的焦慮。

溫黎連翻白眼的力氣都不想廢了,馬後炮。

溫黎被鬱眠伺候著洗漱後,昏昏沉沉地躺到了床上,不是她太能睡,是這蠱蟲一番折騰讓她精疲力竭。

鬱眠在溫黎睡夢中,取了一點她身上的鮮血和毛發,然後出門去又不知研究了什麼。

反正溫黎半夜醒來是被一個微涼的懷抱驚醒的,過往的時候,溫黎知道這是鬱眠,儘量自然的離他遠點,然後又被他拽回去,這時候鬱眠身上也有了熱乎氣。

可是今日溫黎無法忍耐,一腳踢了過去,沒有什麼落地聲,鬱眠一個大男人不可能被溫黎一腳踹到床底下,但是隨之而來“嘶”的一聲,證明她踹的不輕,回憶回憶腳感,大概是踹到大腿根。

兩人互瞪著眼,鬱眠抿著唇,眼中情緒不痛快,連往日勾唇森森笑著嚇人的模樣都不裝了,溫黎立刻知道,他其實並不怎麼生氣,更多的是對她此舉的驚異,畢竟她以前可是個木頭病美人。

溫黎閉眼,蠱蟲對她的影響不淺。

溫黎:你這麼影響我情緒,你是不是想要拉著我一起死?

溫黎的心裡話,蠱蟲也不知道聽不聽得懂,反正沒辦法給她回應。

身邊有一陣藥味襲來,她不用睜眼也知道是鬱眠又靠了過來,要是剛認識那一會兒,鬱眠可不會有這麼好的脾氣,她咬他,他得咬回來,若是她踹他,說不得他還得踹回來。

現在,有些不一樣了,但是也磨滅不了給她下蠱蟲等斑斑劣跡。

鬱眠到底是沒有再將她弄醒,隻是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兩人又抱在了一塊,鬱眠抱著她。

溫黎睜眼,鬱眠跟著睜眼,眼中很快清明,似乎是想到了昨晚上的事情,看著她的眼睛充滿著探究。

於是,洗漱,換衣,梳頭時,鬱眠的小動作變多了,不是撒了她點水,就是扯了下頭發,隻是蠱蟲似乎跟她一樣,剛剛睡醒,都沒有精力陪他表演。

鬱眠似乎還有點失望。

用早膳時,鬱眠送到她唇邊的粥,送送又放下,反複來反複去。

溫黎磨牙,她好像透過鬱眠那張不錯的皮,看見他賤嗖嗖得勾著她去踹他,怎麼會有這麼欠的人呢?

溫黎能忍,蠱蟲不讓她忍,一股燥意,一手搶過鬱眠手上的碗,幾點粥水濺到鬱眠騷氣的袖擺上,肉眼可見的暈染開,鬱眠的臉色也肉眼可見的變難看。

手欠招惹她,真得了報應,他又不樂意了。

一碗粥一口悶下去是不可能的,溫黎也不打算自己一勺一勺地喝,要不是不想太明顯,這一碗粥應該在鬱眠的頭上。

鬱眠擦了擦袖擺上微不可查的粥水,雖然嫌棄暫且也就這樣,搶過溫黎手中的碗,語氣悶悶地喂,“用完膳,咱們出宮。”

宮人:……剛剛那一出,穀主圖什麼……

溫黎現在待在哪裡不一樣,垂眼喝粥。

鬱眠勺子頓頓,還是沒有再招惹溫黎,也沒說要去什麼地方。

這一出宮,天高國師遠,皇後和敬文帝心中壓著的那一座高山挪了挪,總算是能喘一喘氣。

敬文帝後來醒來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連帶著身上的傷,又驚又痛之下,差點暈厥過去,對於鬱眠的囚禁更是不敢有任何異議,他現在一點都不想見到國師那個活閻王。

皇後對著嚇破膽的皇帝,已經沒什麼指望了,想要陛下送送國師緩和關係的話,也不再開口。

至於孩子更是沒了指望,想來國師當初也不是真心要給陛下看病。

淮南王頂著蒼白的臉,後腦勺還陣陣發疼,依舊身殘誌堅的來送鬱眠,哪怕鬱眠並沒有要求。

淮南王張張唇,外間都以為他想轄製天子,當什麼攝政王,都是拜眼前人所賜,外人又怎知他並無此意,他想為皇帝說說情,丟下這個爛攤子,可在國師這情分少的可憐,不過是利益糾葛。

“本王恭迎國師早日回朝。”

鬱眠不在意皇帝誰當,就是他離開了淮南王當皇帝,他也根本不在意,將來會不會回來更是兩說。

對於淮南王的殷情,可有可無地揮一揮衣袖,算是難得有回應。

馬車行了一段,溫黎隔著車窗,還能看見淮南王在原地遠遠看著,沒有離開。

當真是在鬱眠的威壓下太久,鬱眠離開也不能改變這位王爺的忌憚謹慎。

沒有了鬱眠,皇宮的天是明瞭了,就是不知下一處有誰又要遭殃,反正她是暫時擺脫不了時時遭殃的命運。

溫黎看看身邊的男人:晦氣……

鬱眠挑挑眉,雖沒辦法立刻解決蠱蟲的問題,但眼神倒是愈發靈動了,也不算全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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