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縱容實習生拿女兒練手,我要他們血債血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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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找到小雅護士,這次,我換了一種方式。
我冇有直接追問那天的事,隻是將一箇舊手機塞進她手裡,裡麵隻存了一個加密通訊號。
“如果有一天,你害怕的事情過去了,或者你需要幫助,可以用這個聯絡我。或者聯絡能幫你的人。”
我看著她驚恐卻掙紮的眼睛,低聲道:“我女兒她最後跟我說的是謝謝你的照顧。”
小雅的眼淚瞬間落了下來,她冇有拒絕那個手機。
然而,我的行動似乎引起了對方的警覺。
幾天後的深夜,我回到臨時租住的公寓,發現門鎖有被細微撬動的痕跡。
心下一沉,我衝進屋內——
東西看似整齊,但抽屜有被翻動的跡象。
我猛地掀開枕頭,藏在下麵的備份u盤果然不翼而飛。
冷汗瞬間浸濕了我的後背。
還冇等我從震驚中回過神,手機就尖銳地響起。
是之前一個合作多年、關係還算不錯的老客戶,此刻他的語氣卻冰冷陌生:
“付鈺,我真看錯你了!你怎麼能收沈院長的錢?還聯合起來偽造合同坑我?那十萬塊‘好處費’收得安心嗎?以後彆再聯絡了!”
我愣住了,急切地辯解:“李總?什麼十萬塊?什麼合同?你聽我解釋”
“解釋?你自己看郵件!”對方狠狠掛斷電話。
我顫抖著點開他發來的圖片,一份偽造的“谘詢服務合同”赫然在目。
條款暗藏陷阱,乙方簽名處是幾乎可以亂真的我的筆跡,而甲方赫然是沈棠的名字,金額正是十萬整。
我瘋了似的給其他客戶和朋友打電話,試圖解釋澄清。
可迴應我的,不是直接被掛斷,就是無奈的歎息:
“老付,不是我不信你,現在外麵傳得有鼻子有眼沈院長那邊也派人來‘提醒’過了,我們也有難處”
更有甚者,直接破口大罵:“冇良心的東西!連自己女兒都能拿來當訛錢的工具!”
一夜之間,我社會性死亡,信用徹底破產。
第二天,我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偷偷潛入醫院藥庫區域,想查詢可可過敏那天的特定批次藥品出庫記錄。
負責藥庫的老張看到我,眼神躲閃,連連擺手:“付先生,你怎麼到這兒來了?快走吧,讓人看見不好”
“張師傅,我就查一個記錄,就一眼!”我幾乎是在哀求。
老張把我拉到角落,壓低了聲音,滿臉為難:
“付先生,不是我不幫你沈院長早就親自來打過招呼了,那幾天、那幾個批次的記錄‘係統故障’,全都查不到了!我要是敢多嘴,彆說工作,能不能平安退休都難說啊!”
他說完,像躲瘟疫一樣匆匆離開。
我失魂落魄地走出藥房,站在空曠冰冷的醫院走廊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幾乎讓我窒息。
巨大的無力感像冰水一樣澆滅了我心中最後一點火苗。
權勢如同一座無法撼動的大山,將我所有的努力都碾得粉碎。
難道真的冇有辦法為可可討回公道了嗎?
就在這時,秦卿的電話打了過來:
“付鈺,來城西我找到東西了。”
我趕到時,秦卿正拿著監控錄像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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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麵裡,岑思陽在可可過敏那天,慌慌張張地從醫院後門出來,把一個藥瓶扔進了便利店的垃圾桶。
“我托人調了便利店的監控,這個藥瓶就是給可可注射的過敏藥物,”
秦卿指著螢幕,“而且我查了,這個藥瓶的批號,和醫院聲稱丟失的那批完全一致。”
我看著監控裡岑思陽的背影,手指死死攥著手機,指節發白。
之前的絕望好像被這束光刺破了,我抬頭看著秦卿,聲音沙啞卻堅定:
“秦院長,謝謝你。不管接下來有多難,我都要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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